林牧看着這傢伙猖狂不可一世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輕蔑。
都這個時候了還以爲自己是誰,未免太可笑了!
他走了上去,狠狠一踩。
黑衣男再次發出一聲尖叫。
林牧對準他身體狠狠一陣踩踏,黑衣男再次發出一陣慘叫,等到林牧心滿意足地離開,張驚天和張意父子已是目瞪口呆,看着這個血淋淋的人有些不敢置信,慶幸林牧的怒火幸好不是發泄在自己身上。
不然,要是自己變成了地上那個人,那可就太慘了。
黑衣男嘴裡滿是鮮血,眼睛發昏,痛得要在地上打滾,他睜着眼睛又十分不甘:“你....你竟敢打我!文家的小嘍囉,你死定了!”
林牧看着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要,敢這麼說我,自然要讓你付出一點代價。”
“我可是李家的.....”
林牧一腳踩在了那個傢伙的胸口上,讓他住嘴,“本大爺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李家又如何,現在你弱,你只是一條在我腳下苟延殘喘的狗。”
不知這傢伙是學乖了還是怎的,瞪圓了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一條死狗一眼,身後是乾涸已接近凝固的血跡,張意看得一天,有些心驚膽戰地走過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林牧。
“林牧先生,他....不會死了吧?”
“他雖然狗眼看人低,死不足惜,但是看來這人身份顯貴,死了恐怕對林牧先生有一定麻煩。”
林牧這才緩緩地擡起腳來,漫不經心地說:“放心,我有分寸。”
屋子裡一片鴉雀無聲,“那林牧先生....打算如何處置他?”
林牧毫不在意地拎起他,像是拎着一隻垃圾一樣,淡定地說:“這個,我當然是需要親自交換給李家了。”
既然戲已經做了,那就要做足,他不介意再給文家和李家的矛盾上添上一把火!
“林牧先生.....”張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看着林牧。
而林牧已經哈哈大笑地走遠了:“那件鼎也給我留着吧,你放心吧,老爺子,我受了你的兩件東西,承你的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把火引到你身上!”
張意還想說什麼,但是林牧已經走遠了。
他嘆了口氣,這林牧,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纔沒多久,就狂得誰也不認識了,也不知他有什麼資本,敢這麼招惹李家。
張驚天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爺爺,這.....”
“算了。按他的話做吧。”張意嘆着氣說,“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得罪林牧。”
“是,爺爺。”
林牧拎着已經半死不活的黑衣男一陣狂走,當走到李家的老本營時,他已經只剩下了一口氣。
林牧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假如他真是李家身份顯赫的大人物,有了他這個***在,李家和文家的矛盾不知會發展到何種程度。
林牧走到大門前,兩個看門的護衛立刻圍了上來。
“你是什麼人?敢提着個死人葉也來我們李家撒野?”
其中一個人拿着兵器,一臉挑釁地看着他。
林牧哈哈大笑:“沒長眼睛嗎,沒看清楚我手裡拿的是你們少爺嗎,小嘍囉們,趕快讓路!”
“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牧一巴掌拍開。
今日李家防衛鬆懈,整個別墅外,就兩個護衛。
所以哪怕林牧一掌將兩個護衛都拍飛了,還打碎了門,也沒有任何動靜。
整個李家的別墅,安靜得像是死人居住的地方一般,整座龐大的建築巍然不動,一點聲響都沒有。
林牧拎着渾身是血的黑衣男感嘆,現在地球的修仙世家,也真的很會與時俱進啊,誰能想到,在泰山之中,這麼一個偏僻人跡罕至的洞穴,居然會有這麼大一座龐大的現代別墅呢。
這所別墅都是現代科技的,在這裡可謂是即遠離人煙又享受,一舉兩得。
林牧直入無人之境,一路上幹掉了不少前來阻攔他的人,直到他闖進了會客的大廳,那些李家人及李家的貴客才發現有這麼一個外人來了。
只見林牧兩手沾着血,提着一個渾身是血虛弱無比的人,身後是剛剛被他打碎的門,這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賓客停止了一切舉動,呆若木雞地看着林牧。
林牧隨意地把手中的黑衣男一放,臉上帶着笑容道:“各位不好意思,打擾了。”
一個年紀稍長,頭髮花白的老人手裡端着酒杯,顫顫巍巍,無比憤怒地注視着這一切,咬着牙齒,努力壓抑着怒氣說:“你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我是文家的人,我們的家主讓我來給你們通個信。”林牧笑道,此時他已換了一張臉,那張臉依然英俊帥氣,只是遠遠不是林牧以前那張臉了。
他淡定地說:“現在,你們要找的東西已經在文家手上了,識相的,還是放棄吧,不然,遭到滅頂之災的可就是你們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一雙雙眼睛都在李家家主李塗身上打轉,各種眼神都有,李塗的臉色先是發青,緊接着由青轉白,最後發紅。
文家的人?文家真是欺負他不成?這個時候,居然敢在他面前來撒野?
林牧打量四周,只見大廳中央放着一個玻璃罩子,玻璃罩子裡放着一個黃色的玉杯,看來這李家是得了什麼好東西,正和衆人炫耀,本是大喜事,誰知卻被自己闖進來,攪了局。
李家家主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小子,今天一定讓你無法活着離開!”
李塗的怒火達到了頂點,看着林牧,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雖然我聽說李家主是英雄豪傑。但是好像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林牧故作輕鬆地笑笑,在這裡走來走去,一副不將李塗當回事的樣子,李塗眼眶越來越緊。
怒氣值在騰騰上漲,恨不得將林牧碎屍萬段,他臉色陰沉得可怕,沒有誰敢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