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康寶藍是意大利最爲出名的一種咖啡品牌,此時厲九江就在輕輕攪拌着康寶藍私人訂製的咖啡。
點點微苦配合着牛奶的香味,這是意大利咖啡最顯著的特色。
坐在厲九江對面的張驚天似乎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他來這裡可不是這麼悠哉悠哉品咖啡的。
“關老爺子的死是不是你們厲家出的手。”
張驚天坐的筆直,眼神凌厲的看着厲九江。
聽到張驚天的逼問,厲九江無奈的笑了笑:
“張大少你們這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東西都被你們拿到手了,關老爺子的死還要栽贓到我們厲家頭上就有些過分了。”
關氏集團花費巨資研究出的新能源技術在快要完成的關頭被張家摘走果實,這事已經被整個江南市都知道了。
本來張家想把這件事瞞住,可是關老爺子的死徹底引爆矛盾,如今張家被羣狼環繞,岌岌可危。
“關老爺子不是我們派人殺的,整個江南市只有你們厲家有這種手段請出武道世家的人。”
張驚天眼中充滿殺氣。
這些日子以來他實在是太過憔悴。
在關妙語的全力出手下,張家的企業如今也是岌岌可危。
在外部強敵環繞的情況下,張家內部也出現了問題。
有些支脈想借着這個機會重新奪回一些張家的權力。
“笑話,我們有實力殺人就是嫌疑犯?這是什麼邏輯。”
厲九江嗤笑一聲,要是按照張驚天的邏輯那他們厲家還真洗脫不了嫌疑。
“你們想要摘果子讓我們厲家背鍋可不行,我們厲家殺了關老爺子然後好處給你們摘去?”
張驚天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這些事情暗地裡猜測尋找證據就好,說多了反而會影響後面的合作。
“合同先前已經發給你們了,張家與厲家聯手對付關氏集團,之後蛋糕按照協議來分。”
厲九江微微一笑:“如今張家內憂外患,五五分成怕是不太合適吧。”
“你不要太過分。”
張驚天一巴掌拍在桌上眼神凌厲的說道。
“主攻都是我們張家再打,你們厲家只要付出一點政治資源,竟然五五分成還不滿意?”
張驚天此時對自己爺爺也憤恨不已。
憑張橫刀的人脈,只需要站出來說一聲就足以化解張家如今的危機。
“原有的條件基礎上,我還要沿江碼頭十年使用權。”
沉思了一番後,厲九江再次開口。
江南市是華夏運輸要地,特別是水上運輸這一塊,可以說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樞紐位置。
這沿江碼頭是張驚天手裡掌握最爲重要的資源,可以說這是張驚天如今能掌控張家企業立身根本。
“不可能,最多三年。”
張驚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十年她是根本不可能答應的。
“成交。”
~~~~~~~~~~~~~
~~~~~~~~~~~~~
柳沫煙的小屋裡,林牧和柳沫煙肩並肩走了進去。
僅僅時隔兩天,林牧再次回到這裡。
原來是柳大女神請林牧過來換燈泡。
屋裡的擺設還和當初一樣,不過讓林牧有些意外的是自己的牀鋪之類還是十分整齊。
林牧記得當初走的匆忙,所以屋子裡也沒打掃十分凌亂,這個丫頭倒是有心了。
“你坐吧。”
柳沫煙讓林牧坐下之後,跑到廚房泡了一壺茶。
“嘖”
林牧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想不到這丫頭平日裡也好這口。
該說些什麼呢?
林牧此時又犯起了愁,他可是話題終結者,和女生說不了幾句話就會把話題聊死。
還是先把兩人距離拉進一些吧,林牧暗自琢磨着還是先把關係拉近一下。
畢竟自己想撩這個女孩,林牧老是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像是在往朋友發展。
“小煙煙,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呀?”
“——”
柳沫煙原本也在喝着茶,聽到這話手一抖,茶杯直接翻到在自己身上。
林牧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看這句話,成功敘了舊,還有一個親暱的稱呼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多完美。
“你能正常點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柳沫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哎,你小心點,這水打翻在身上容易着涼。”
林牧準備彌補一下自己的錯誤,於是一臉關切的看着正在擦拭身上水漬的柳沫煙說道。
着,着涼?
柳沫煙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陽,再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那點點水珠,最終選擇了低頭保持沉默。
強行尬撩,最爲致命!
“我——我先去把燈泡換上。”
林牧現在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的話不太符合現在這個大熱天,於是連忙丟下句話落荒而逃。
看着林牧慌張的背影,柳沫菸嘴角露出一絲俏皮的笑容。
傻子!
任憑江南市高層三大家族瘋狂博弈,林牧依舊享受着和柳大女神甜蜜時光。
“扳手遞給我一下。”
“螺絲刀。”
客廳裡,林牧站在椅子上忙活個不停,而柳沫煙則不停地給他遞着東西。
“你快擦把汗吧。”
林牧還在忙活的時候,柳沫煙遞過來一條毛巾。
其實林牧並不熱,臉上的汗也是故意催動靈氣擠出來的——不這樣怎麼能顯示出自己的努力?
於是林牧美滋滋的接過柳沫煙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下準備還回去。
“臥槽——?”
林牧把毛巾遞給柳沫煙的時候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原來柳沫煙先前已經換上了一套寬鬆的居家服,原本正常是看不到什麼,可是如今林牧居高臨下的看去。
“你怎麼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柳沫煙有些疑惑,於是近身扶了一下林牧。
於是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傳來,這彷彿是世間最猛烈的藥劑,讓林牧一陣熱血上涌。
“把持住,把持住。”
林牧一邊眼睛死死盯着那一片雪白,一邊努力想移動自己僵硬的腦袋。
“啊——”
柳沫煙一聲驚呼,她低頭看去終於明白了林牧爲何現在這個模樣。
於是她氣的把毛巾往林牧身上一甩,紅着臉轉頭就跑了。
完了完了,形象盡毀。
林牧仰天悲鳴,都怪自己沒管住眼睛。
小處男傷不起啊,要是一個老手在這,定然會從容不迫的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忙活自己的不被發現。
終於,林牧把畫板組裝好,邀功似的來到柳沫煙房間。
推開門,柳沫煙臉上依舊有些泛紅,不過比先前好了很多。
在丟給林牧一堆白眼之後,柳沫煙有些心疼的看着林牧溼透了的上衣說道:“你身上這麼多汗,要不要去洗個澡?”
洗澡?
林牧突然想到自己屋裡的那個小洞,以及那一晚上美好的風景。
咕嚕——
見到林牧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柳沫煙一腳踹了過去,她還以爲林牧還在想着剛纔那一抹風光。
殊不知,林牧此時腦海裡想的可是比剛纔更刺激的場景。
就在林牧轉身準備衝個汗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鑰匙扭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