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金烏自不周山大戰,逃出妖皇殿,便慌忙逃竄至西崑崙一地,卻正好離陸壓潛修的洞府不遠。
陸壓自然不會將十日金烏妖皇太子身份放在眼裡,便將十日金烏擒住,用離火,馴化成了十隻兇猛的獵禽。
再加上十日金烏本事太陽真火之身,如此下來,十日金烏出了損失了自有外,卻是本事比先前厲害了百倍。
十日金烏本來都有三百丈高低的金烏之身,如今便如離火散魄一樣,可以暴漲開來,就如雲霧一般,不斷增大,遠遠看去,就如一個巨大的火球。
陸壓一甩大袖,放出十日金烏來阻攔元玄。便見十日金烏在四極八方化作十隻巨大的火球,不斷輪轉,將元玄圍在正中。
此時元玄則渾身真元暴漲,頭上顯出十二層的混元輪轉雲光塔,腳下浮現太極八卦玄陣圖,看了眼他身後微笑的望舒,卻是飄然幾步,不理十日金烏似乎在組合什麼陣法,便向陸壓合身撲去。
陸壓剛放出十日金烏,元玄放出的混沌鍾卻是眼看就要將他和紅葫蘆罩在鍾內了。
陸壓知道擋不住混沌鍾,大喝一聲,只聽嗖的一聲,一團紅色火焰一閃,已經躲開了混沌鍾。
陸壓瞬時顯出離火之精的本體,逃出混沌鍾鎮運神器鎖定元神和的無上法力,躲到了一邊。
此時卻聽咣噹一聲,陸壓的紅葫蘆卻被混沌鐘罩了個正着。
陸壓此時尚來不及,痛惜紅葫蘆,卻是見青光一閃,一條木杖向自己擊打而來。
元玄頭頂光塔,腳踩雲圖,手中持木杖當頭往剛躲過混沌鍾,還未凝聚起形體的陸壓砸了下去。
嘭,只聽一聲爆響,陸壓離火之精的本體還沒聚成形體,就被元玄一杖擊打成一團火花,四濺紛飛而去。
火花四濺,陸壓立時痛呼一聲,便見散開的火花由霎時在遠處重新凝結,又化出了黃袍的陸壓道人。
“無恥小人,還我葫蘆。仗着鎮運神器逞能,卻是有何本事?快快還我葫蘆。不然休怪道君今日痛下殺手!”
陸壓陰煞着臉,將鷙眼冷看着元玄身後的望舒,對元玄道。
元玄見陸壓看他身後望舒,說出威脅言語,瞅眼空中正與玄天杖放出的玄火九龍鬥得兇猛的斬仙飛刀,立時惡上心來。
陸壓這廝,仗着斬仙飛刀,竟敢用望舒安危威脅我!這廝忒得不識擡舉。我本不過今日想和他好好鬥上一場,他的氣數未盡,我卻不敢強收他這太古散修之首!未料他卻存了此心,不是自找死路,卻是作何!
元玄冷哼一聲,“陸壓你自尋死,貧道也不怕再加你這一筆因果!”
元玄大怒,左手一指頭上混元輪轉雲光塔,便見十二道清氣竄出塔來,繚繚繞繞,在十二層塔中不斷竄動繞轉,霎時只聽光塔兩聲清脆爆響,便如兩座冰山相撞。
咔嚓兩聲,元玄頭頂的雲光塔已經飛出元玄頭頂去罩空中兇猛無比的斬仙飛刀。
“陸壓,你這廝自以爲摘得開天之初三才葫蘆中的天靈葫蘆,仗着葫蘆中的這道鴻蒙初的靈氣,煉成斬仙飛刀。以散修自居,行斬仙絕神之事,自以爲高出老祖,卻不知單單我玄天便可將你這狂人降服了!”
“我這混元塔中十二道天象混元一氣,卻是早於鴻蒙的,你這斬仙飛刀雖然凶煞厲害,但卻正好被聖人混元一氣剋制。今日合當你這廝失了這開天靈寶!”
元玄右手急急揮動青杖,再次合身向陸壓撲去;左手則不斷掐動法決,控着混沌鐘不斷轟擊鐘下罩住的斬仙葫蘆,又運神識控制混元光塔去罩斬仙飛刀,卻是要裡外合擊,一舉奪取陸壓這開天靈寶。
元玄閃身去阻攔陸壓去救斬仙飛刀,這十日金烏卻看攔不住元玄,都往望舒飛去,卻是以爲望舒是個好欺負的!
望舒不由好笑,“難怪你妖族盛極一時,卻轟然隕落,你們這十個畜生也沒眼色,便來讓我正好斷去所有爭鬥的本性!”
望舒以情入道,要修混元,卻是還避免不了要作無邊功果,斬去本身業力。
她要爲人間爲三千情侶證婚,便是要積累功德。至於她先前的的業力,隨着將所有功法化爲元玄的,也都轉到了元玄身上,如今重修大道的望舒,業力卻是甚少。
此時見十日金烏沒有眼色,竟然來惹自己,便將僅存一絲的好鬥本性,想借此斬去,徹底絕了本身業力。
望舒說話間,已經從腰間摘下了那黃澄澄的融地爐,手中掐動印訣,便見青、黃、黑、白、紅五道華光不斷閃動,五條彩龍渾身散發太陰月華,口中吐出道道幽冷白光,向十日金烏急急撲去。
“玄天,外人都以爲本尊花費十餘量劫時間煉這斬仙飛刀,難不成你這混元聖人也是如此?哈哈哈哈,若你也認爲如此,那鴻鈞玄道修證得來的這混元聖人,也不過稀鬆平常而已!哈哈哈哈!”
陸壓一陣說道,連着兩次大笑,元玄不由的一怔。
他此言卻是何意思,我不是修太乙玄道證道混元的,但是如今的法力道行也正和太乙玄道的太上無極混元聖人相仿。陸壓這廝如此說,卻難道還有什麼比鴻鈞太乙玄道更強!
元玄修煉三魂、修元神,是由他生來三魂各俱靈性,可分別修法而來,後來逐漸推演,悟出的這。元玄卻是不敢認爲自己勝過鴻鈞的太乙玄道,此時聽得陸壓如此說,以爲他又是桀驁性情犯了,故作高深,雖然疑惑,卻是仍不停留,向陸壓欺身而去!
陸壓見元玄近前來,卻是冷哼一聲,道“玄天,貧道好心提醒你,你竟不將我辛苦修煉的放在眼裡,貧道今日就讓知道這天地間真正的最強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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