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王小雨之前和林鐵的關係,張元果斷的搖了搖頭,不太行啊,林若璃那兒沒法交代呢。
“幹啥呢你們,買賣不成就在我店門口影響我做生意是吧?”
豬肉佬一樣的男人掐滅了嘴裡的菸頭,打斷了正在前面鬨鬧的少年們。
他已經忍這些小夥子很久了,要不是想把他們手上的材料收上來,早就起身轟走他們了。
“你這話說的,我們站在這兒說話就打擾你做生意了?難不成這大街是你家的?”
【來自朱成強的負面情緒+210】
被張元這麼一頂嘴,豬肉佬氣笑了。
“小子,你這是誠心來找麻煩是麼?也不先擱着條街打聽打聽我朱成強是什麼人,你這毛頭小子也敢惹我?”
“哦?我咋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豬,你逞強也沒用,今天這事兒我管定了。”
【來自朱成強的負面情緒+555】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鬼,別以爲你們是能力者就可以爲非作歹了,老二老三,把這幾個小子給我轟走!”
朱成強話音剛落,從店鋪裡衝出來兩個膘肥體壯的漢子,他們身上散發的氣息竟然有青銅級的水平!
小小商店竟然有能力者來當看門狗,不簡單啊。
不巧的是,他們遇到張元了。
“李二偉,給我上!”
養人千日,用人一時,是時候讓小弟們打打頭陣了。
李二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被張元踹了一腳,這才硬着頭皮迎了上去。
“爲了張哥,就算是粉身碎骨我李二偉也無所畏懼,來呀!有本事真男人1V1,別特麼二打一!”
可是那兩壯漢哪裡管他1V1啊,掄着拳頭就往李二偉的身上砸去。
“我敲!你們不講道理啊!還有沒有人性!快來幫我,help!同志們!”
雖說李二偉已經有了青銅級的實力,比之王覺明他們還要強一些,可畢竟也是剛來到這個段位,兩個大漢早已在這個段位多時了,還是二打一,場面直接變成了一面倒的情況。
何超先看不下去了,作爲班長帶頭衝鋒,加入了戰場,王覺明無奈,也只好跟着硬上。
還別說,這三人經歷過這次歷練,戰鬥水平是上漲了不少,不過實力上的差距太明顯了,技能打在他們身上只是看上去有點嚇人,並沒有一些實質性的傷害。
“不行啊王覺明,你看看你這臉,都腫的像豬頭了。”
李二偉剛吃了一拳,還不忘嘲笑身邊臉都被打腫了的王覺明。
“你又好的到哪兒去?鼻子都被打歪了你,還有這個勁來笑我。”
王覺明沒好氣的說道,他一個元素系能力者都跟着貼身肉搏了,這小子竟然還有心情嘲笑他,說罷他一個水波丟在自己身上,那被打腫了的臉竟然緩緩消了下去。
辣條吃多了,都有點習慣把自己當戰士玩了,差點忘了自己還有這個能力。
水元素能力者在覺醒的時候可以學習治癒之波這個技能,用來治療傷勢。
這裡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關注,一羣人將外面圍的水泄不通。
“那不是班長他們嗎?有人欺負咱班的人,給我上啊!”
有來自三班的其他男生也看到了自己班的人捱打,跟着衝了出來。
這羣野人打扮的少年似乎不要命一樣的衝上前,有人使用技能不斷給兩個大漢製造麻煩,有人直接上下其手,哪裡有空檔就往哪裡攻擊。
瞬間就把一邊倒的戰況給逆轉了。
“歐陽鵬他們也來了,給老子衝啊!”
李二偉大吼一聲,手上的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這一下輪到朱成強他們慌了。
怎麼還有人來!
這羣小屁孩怎麼源源不絕的!
但是,就在這時,一隊手持槍械的士兵們出現在了張元等人面前。
“都給我住手!當這是什麼地方呢?”
看到來人,朱成強頓時鬆了口氣。
這羣士兵身上穿着黑黃相間的制服,胸口上印有一輪冉冉升起的太陽,正是曙光護衛軍的標誌。
領頭的士兵頭戴軍帽,一副標準的路人面孔,身上散發着黃金級別的氣息,而其他的士兵身上也有白銀級別的氣息。
這是加入曙光護衛軍最低的標準——實力達到白銀級別的能力者。
朱成強走到那位戴着軍帽的長官面前,從兜裡拿出一包煙,偷偷遞到了他的口袋裡。
“葉長官,你可要給小的做主啊,這羣學生們欺人太甚,強買強賣不成,就要打擾我做生意,我做個小本生意容易嘛我,他們就硬來啊,偷襲,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實人。”
姓葉的軍官皺了皺眉,偷偷的伸出手朝着朱成強比了個數字,然後轉向張元他們。
“我是曙光護衛軍駐天啓秘境第三小隊的隊長,就是你們要鬧事的?不知道天啓秘境的規矩嗎?”
“還有你們這身打扮是什麼鬼?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異教組織。”
李二偉他們有點不知所措,尤其是剛纔那幾個下狠手攻擊人家下三路的,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事。
都說民不與官鬥,尤其是他們這些不經世事只知道滿頭熱血的少年們呢。
“怎麼辦?張哥,這下麻煩大了。”
“要不我們溜?”
“扯淡呢,沒看到曙光護衛軍都來了嗎,你能跑哪兒去?”
何超作爲班長,此時見無人出面,正要上前去解釋,卻被張元給拉了下來。
“這位長官,分明是他們以大欺小嘛,你看看我同學,臉都被打腫了,多慘啊,都流鼻血了,你不應該先問問他們嗎?”
說罷他擡起了李二偉的頭,那鼻青臉腫的模樣,真是讓老奶奶看了心碎,母豬看了流淚。
再對比店裡那兩個大漢,他們最多就是衣服被抓破了……而已……
有個少年看了眼那兩大漢的下身,然後悄悄轉過了頭……
但是那姓葉的軍官似乎沒有聽到張元的話一樣,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本本子,手上寫寫畫畫,似乎在記錄着什麼。
“問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呢,讓你們校領導來跟我說,把他們全都押走。”
一羣士兵架着武器指向張元一行人,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把人帶走。
張元生氣了。
“你可要想好了,請神容易送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