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德士起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後又回到謝玉的旁邊坐下。
“公主我和你在南陽太守府分開後,我來到了後院,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就在我不知道要怎麼展開探查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衝進了後院。士兵一邊跑一邊叫着:元帥不好了!後來崔立就從那間屋子裡出來了,出來後他並沒有再進屋子,而是朝着你探查的那個方向去了,於是我就進到他的屋子裡面看了看。”
藍德士說道這裡停住了,他看了看謝玉。
“你看到了什麼?“謝玉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我看到文梅着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
“啊!”謝玉一聲驚呼後又忙道:“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後來……後來我就走近看了看,這纔看見她滿臉都是淚水。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子一定不是崔立用什麼正規途徑得到的,於是我就隨手扯了點東西蓋在他身上後叫起了她。當她看到我的時候也下了一跳,於是我便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告訴了他我是什麼人,他便不再掙扎了。我放開她之後他的眼淚就一個勁的流,她跟我說她是怎麼被崔立搶來的,還跟我說崔立是怎麼利用她弟弟來逼她就範的。說完後她就一個勁的哭着求我救她,我也非常同情她的遭遇,當時也容不得多想,我也怕你那邊會出什麼事,所以就答應將她帶上。”說到這裡藍德士深深的嘆了口氣。
“哎……沒想到我這樣做反倒害死了她。”
“文姑娘真可憐,藍將軍你也不要太過難過,我們要往好的方面去想,雖然文姑娘離開了人世,但是她至少脫離了無盡無邊痛苦,不用成天被崔立那個惡魔折磨了。”
聽了謝玉的話,藍德士也稍稍的點了點頭,但是說到文姑娘他的心情要比之前複雜了很多,一旁的謝玉當然也感覺到了。
“好了藍將軍,今天我們兩個都累了,你也早點去歇着吧,我也困了。”
藍德士轉頭看了看謝玉,又地下頭沉默了一夥兒。本來要對謝玉說些什麼的,看現在這個心情怕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於是藍德士擡頭對這謝玉笑了笑便起了身。
“好吧,那你好好的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說完藍德士看了一眼謝玉後便走了出去。關上門後,藍德士站在門口長長的吁了口氣,他將手伸進了懷裡,掏出那塊文梅留下來的玉佩緊緊的我在了手中。
藍德士回到房間時大家都已經睡着了,他躺在牀上,今天的一幕幕情形在腦海裡翻騰,也許時因爲太累,他很快就睡着了。而此時皇城臨安至襄陽的官道上,一批快馬正火急火燎的向着襄陽狂奔。同時在進過皇城汴梁至南陽的路上,薩尼雅布也正火速的趕往南陽。
兩個時程前,薩尼雅布到了金國皇宮,將崔立的手書交給了金國皇帝金衰宗,當然他也看到了站在旁邊的完顏仲德。當看到完顏仲德的時候,薩尼雅布的心情是非常緊張的完顏仲德真的在皇城,他沒跟皇上說在南陽發生的事?如果說了,我今天進皇城的時候就應該被抓起來了,看來元帥說的沒錯,完顏仲德沒那個膽子。
衰宗慢慢的將手裡的信放到了桌上,然後對着薩尼雅佈道:“薩尼將軍,只要我下旨將洛陽和許昌的兵力調到南陽,真的能在5天內拿下襄陽?”
5天拿下襄陽?這怎麼可能,難道崔元帥信上寫的是5天能夠拿下襄陽?薩尼雅布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
“是的,皇上,現在襄陽已經在元帥的掌控中了,只是兵力不足,所以讓小將來向皇上請兵的。”雖然知道不可能,也不知道崔立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既然催裡的信上是這麼說的,那只有給崔立圓了這個謊了,要不然真是事情敗露,怕是自己也沒有好下場。
“好!那朕這就下旨將洛陽和許昌的兵力調往南陽聽崔元帥的調遣。”說完衰宗便在一張一道空白的聖旨上面龍飛鳳舞起來。
薩尼雅布接過一年老的太監地過來的聖旨後跪在地上對着衰宗道:“多謝皇上恩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了,薩尼將軍,快快去吧,希望能早點聽到你的捷報!”衰宗想薩尼雅佈擺了擺手。
“是皇上!臣就先回南陽去了。”說完薩尼雅布便走了出去,不過走的時候還是不忘狠狠的盯了一眼完顏仲德。
薩尼雅布走後,完顏仲德來到了衰宗的身邊道:“皇上,你爲何不將他抓起來,你也知道南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何還將許昌和洛陽的兵力調派到南陽呢,臣是在是不明白。”
衰宗轉身坐下後看着完顏仲德道:“仲德啊,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好啦!今天你也夠累了早早的去休息吧,日後你自會明白朕的用意。”
完顏仲德確實不明白衰宗的用意,不過現在既然衰宗不想說,自己也就最好是別問了,於是鞠了一躬後轉身離去。
天剛矇矇亮,襄陽城呂文渙的軍營門口就熱鬧起來,一些小販開始在這裡擺上了早點攤子,有賣包子饅頭的,有賣麪條的,還有賣油條油餅的。
鬧市剛剛開始,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就來到了軍營的門口,他本來想衝盡軍營裡面的,可是門口的兩個首位將他攔了下來。
“這是那家的孩子,一大早的跑來軍營門口嚷嚷。”旁邊的幾個攤販和顧客們開始議論起來。“是啊,那家的孩子啊,快領回去吧,要不然這一打造的可能要抽頓鞭子不可。”
小男孩搖晃這守衛攔住自己的長矛:“讓我進去,我要見將軍,我要參軍,我要爲我的爹孃報仇。”
兩個守衛完全不理會小男孩,旁邊的攤販們聽了小男孩的叫嚷後再次的議論起來。
“原來是個沒爹沒孃的孩子,哎……真可憐。”
“可能是他爹孃被金兵殺了吧,哎……這年頭像他這樣的孩子多了去啊。”
“老婆子,你去勸勸那孩子,讓他別在軍營門口鬧了,要不然等下打了起來,我們也看着不忍心。”賣油條的老伯對着一旁的老伴說道。
“要去你去。”老伴對着老伯憋了一眼後走開了。
“元帥來了,元帥來了。”一位啃着油條的漢子嘴裡含着半根油條叫喊着,大家順着他的方向看去,確實是呂文渙來了,他的後面還跟着孟珙,還有藍德士和他的部下。
小男孩聽說呂文渙來了,馬上衝了過來,在呂文渙的面前撲通就跪了下來:“元帥,求您讓我參軍吧。”
“這是誰家的孩子?”呂文渙對着圍觀的羣衆大聲的喊道。
圍觀的羣衆們交頭接耳的議論着,對這地上的小男孩指指點點,沒人回答呂文渙的話。
“元帥我不是誰家的孩子,我是襄陽城三裡外一戶農家的孩子,昨天早上我的爹孃被金兵殺了,他們還抓了我和我的姐姐。”說着小男孩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元帥!你讓我參軍吧,我要爲我的爹孃報仇,我要救我的姐姐,我姐姐還在金兵的手上呢,元帥你讓我參軍吧!”小男孩跪在地上邊說便給呂文渙磕頭。
呂文渙連忙扶起地上的小男孩,一旁的藍德士停了小男孩的哭訴頓時臉色大變,他衝道了呂文渙的前面。
藍德士緊緊的抓住小男孩弱小的肩膀:“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可是姓文?你的姐姐可是叫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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