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藍德士的話真剛變臉了,變了個笑臉出列道“連長,其實不用我們這裡的人留下來。”真剛總算是引起了藍德士注意,藍德士橫了一眼真剛道:“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看?”
真剛堆着笑臉來到了藍德士的面前道:“連長,其實這事很簡單,我們的軍隊完全可以交給肖廣和董清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勝任,現在主力不對的人也不多,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交給他兩個一起管理啊。”
真剛的話讓藍德士點了點頭“你小子還有點頭腦啊,好!這是就這麼辦,你!去幫我把他們兩個叫來。”
“是連長!”真剛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呂文渙的帥營裡,孟珙正和呂文渙商量着關於藍德士這次上京的事,呂文渙的心事重重的在帥營裡踱着步子。
肖廣和董清已經被真剛叫到了,藍德士將事情清清楚楚的交代了一遍後領着大夥兒騎上馬跟着傳理宗手諭的官差向軍營外走出,臨出軍營門口的時候呂文渙趕了過來。
“藍將軍路上小心,到了京城也是一樣,你要記着我的話,該小心的地方千萬不可大意。”
藍德士對着呂文渙點了點頭道:“元帥放心吧,我會記着的。”
“那好,你們就上路吧,再不上路,天黑之前就趕不到京城了。”說完呂文渙讓到了旁邊。
藍德士抱拳對着呂文渙道:“元帥保重。”說完就帶着自己的部下跟着官差奔向了城外。
大宋京城臨安,左丞相丁大全的書房裡,當朝最受寵幸的內侍盧允升正坐在裡面。
丁大全喝了口茶之後道:“盧公公,你說這賈丞相怎麼就這麼看好着個藍德士呢,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個山匪而已,難不成他賈似道還想從他身上撈到什麼?”
盧允升連忙起身來到了丁大全的身邊:“丁丞相,老奴今天來正是要和你說此事的。”
“哦!”丁大全連忙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公公得到什麼消息了?”
“是的,丁丞相,你還不知道吧,攻打襄陽的金軍已經退了,就是被這個叫藍德士的人給打退的。”接着盧允升將昨天從王公公那裡得到的消息一一的跟丁大全說了一遍。
“什麼,一千多人擊退十萬大軍!”丁大全懷疑的看着盧允升,直到盧允升點了點頭他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藍德士到底是什麼人,於此的厲害。”
看着丁大全的表情,盧允升上前一步道:“丁丞相,你派去秦州查他底細的人還沒回來嗎?”
丁大全看着盧允升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派去的探子去秦州已經有十來天了,還是上次賈似道去秦州傳旨後回來後,他接着就派去了探子到秦州打探藍德士的底細,這十來天一直沒有那探子的消息。
“公公,你說這藍德士他不會是賈似道的人吧?”
盧允升只是看了一眼丁大全,他不能確定丁大全說的不是真的,他輕輕的吐了口氣,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此時他在想,若是藍德士真是賈似道的人,那這個人就得除掉,不然的話以後他和丁大全就得看賈似道的臉色了。
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事,一但他和丁大全的所作所爲爆露的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賈似道要是不咬他們還好,要死咬上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盧允升一個轉頭,眼神邪惡的看着丁大全道:“你說我們要不要趁他們這次來京把他們給……”
丁大全當然知道盧允升的意思,他也明白此時盧允升的想法。這些年在朝廷上,他與賈似道一直在爭權奪利,可最終還是賈似道稍勝一籌。現在兵權全部掌握在了賈似道的手上,如果這個藍德士是他的人,那以後的日子……
但是,萬一,如果這個藍德士不是賈似道的人呢?那事情就有所改變了,如果藍德士不是賈似道的人,那麼藍德士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人。現在的這個藍德士要是成了自己的人,那局勢就會有所改變了。丁大全相信,一個能隨隨便便就打敗金國十萬大軍的人,一定能夠讓自己地位鞏固起來。
“公公,我看此事先不能急,我們還是先沉沉氣再說。”
丁大全的話讓盧允升有些詫異。
“丁丞相,此事只怕會日常夢多啊”其實不是盧允升不明白丁大全的想法,只是他覺得不能拿這麼大的事開玩笑,所以他是抱着寧殺錯也不放過的態度去看待這件事的。
“麼非……麼非丁丞相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丁大全並沒有回答盧允升的話,只是陰沉沉的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到臨安?”
“如果不出以外的話,傍晚時分應該能到。”
丁大全點了點頭道:“那就是說還有兩個時程,好吧!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隨後也去趟皇宮,看來我得爲迎接這個風雲人物做做準備了。”
“去皇宮?你要迎接藍德士?”盧允升疑惑不解的看着丁大全,顯然他不知道丁大全接下來要怎麼去做。
丁大全對着盧允升笑,笑的有些奸,當然,他沒有告訴盧允升他的想法。雖然臉上在笑,但是心裡卻五味雜陳,他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暗他想的去進展,但是他會去爭取,至少現在要做的是,馬上去皇宮面聖,所以他轉身走了出去。
盧允升看着丁大全離去的背影發了一夥兒小呆,然後搖搖頭轉身向丁府的後門走去。
一路上真剛和邱刑一直都在又說有笑,一旁的柳哲雖然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從平時和真剛走的比較近,再加上真剛經常問他大宋那裡美女最多的問題來看,柳哲可以確定他們說的事自己是沒興趣的。
可是柳哲不感興趣並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感興趣,所以大龍和大梁一夥人還是是不是的湊道他們兩個的身邊插上兩句嘴。前方除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位官差,也就只有藍德士和毛吉紅了,於是柳哲便加了些“馬力”趕了上去。
趕上來的柳哲跑道藍德士和毛吉紅的中間對這來的是問道:“藍將軍,你對這次朝廷召我們進京怎麼看?”
藍德士看了一眼柳哲後,又回頭看了看後面嘻嘻哈哈的一羣人,再將頭轉向了正前方開始沉默起來,過了好一夥兒後才莊頭看着柳哲。
“皇上的手諭上是說讓我們上京受封,可是這並不是我此次來京城的目的,我來是爲了向大宋皇帝要更多的兵力,讓我好早早的收復金國那片屬於我們大宋的土地。”
聽了藍德士的話,柳哲輕點了幾下頭,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他揮起袖子在額頭和臉頰上掃過之後道:“藍將軍,我們跑了大半天了,大家都有點累了,要不要在前面的那個小茶館休息休息。”
經過柳哲的提醒,藍德士這才發現自己也早已滿頭大汗。雖然還沒到夏天,可是也到了陽春三月,這一路的奔波再加上有些炙烈的太陽,確實是有些累了。
“吉紅,你去跟後面的人說下,我們就在前面的茶莊歇歇腳,我和柳將軍去叫住前面那個跑的天昏地暗的官差。”
大家剛走進茶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便笑盈盈的走了上來。她一遍倒茶一遍問道:“各位官差大哥,要不要來點吃的,我們這裡還有些好酒,那可都是上了些年份的女兒紅呢。”
現在是般正經事,藍德士一聽老闆娘說有酒,當即就打斷了她的話,讓他隨便上了些饅頭和包子,再來了兩壺茶。
藍德士啃了兩口饅頭,嚥了下去後喝了口茶,轉頭對着帶路的官差道:“兄弟,我們離京城還有多遠?”
“藍將軍,從襄陽道臨安,我們現在已經走了有大半的路程了,這裡是池州境內,離臨安還有兩個時程的路程便到了。”
“哦……”藍德士點了點頭,他看了一下手上的手錶,從早上七點到現在的下午三點,他們跑了足足八個小時了,八個小時也就是四個時程,按帶路的官差所說的兩個時程,也就是說要到晚上的七點才能到京城。
“好吧,大家快點吃,吃飽了我們就上路,儘量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京城。”
一條黑影直接從藍德士的後面竄道了藍德士旁邊的空座位上,等他坐定,柳哲手中的刀已經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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