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

“酋長,我們的先知再一次發出了警告,說是感到了東大陸,詛咒之地的大地上出現了混亂的魔法,我們已經派遣被遺忘者和血精靈的術士們去驗證過了。那個巨大的魔法是開啓黑暗之門的先兆,而現在人類又在和我們的盟友交戰,情勢十分的危急,您看應該怎麼辦?”

“嗯……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只有再冒一次險去和人類聯合,在黑暗之門完全開啓前先發制人。”

說話的是暗矛巨魔的首領——沃金和獸人部落的酋長——薩爾。由於發現黑暗之門即將從德拉諾世界向艾澤拉斯開啓,極有可能是惡魔基爾加丹與他的爪牙伊利丹妄想再次入侵艾澤拉斯。但是由於盟友被遺忘者和血精靈正在“同仇敵愾”地與聯盟交戰,薩爾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停戰,以談判的方式與聯盟對話。此後不久,由塞拉摩的首領吉安娜女士爲中間人,安排了這次停戰談判。出於部落方面的壓力,血精靈願意放棄原來在聯盟中的領土,退回至東瘟疫之地以北的地方。而被遺忘者則退回塔倫米爾,不再向阿拉希盆地發動大規模襲擊。之後薩爾在聯盟的條約上簽字,聲稱不會將血精靈與亡靈被遺忘者加入獸人部落,只以條約盟國的形式存在。而部落向聯盟開出的條件是,停止一切內戰,重新聯合對黑暗之門發動進攻。

其實,聯盟方面也早就得知黑暗之門即將開啓的消息。消息非常可靠,來源於達拉然。你可能覺得奇怪,達拉然不是在燃燒軍團的第二次侵略中被毀掉了嗎?後來又被墮落王子阿爾薩斯屠城。那只是開始,當時達拉然所有的居民和法師都幾乎慘死在災難之中,但還是有不少倖存者。阿爾薩斯打破了魔法屏障,但他並未完全摧毀達拉然的魔法系統。後來血法師凱爾薩斯王子在娜迦海妖——法斯琦女士的幫助下,帶領着追隨者通過達拉然地牢外的傳送門進入了德拉諾。雖然那個傳送門隨後被關閉了,達拉然的法師們依然可以利用魔法與德拉諾建立聯繫,不過這樣的聯繫再不能像傳送門那樣;來往於德拉諾世界,只能作爲一個“窗口”觀察那個世界的動向。在數個月之前,達拉然的法師們就警告暴風城,德拉諾世界又開始對艾澤拉斯做時空聯繫。介於判定聯盟遠征軍早已全軍覆沒,能開啓黑暗之門的,就只有惡魔了。最高輔政大臣L公爵的謀士們都主張摧毀黑暗之門,但由於許多惡魔精英守衛在黑暗之門附近,想一舉摧毀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況且阿拉希盆地的戰況愈演愈烈,除非奇蹟出現,否則根本派不出一兵一卒去攻打黑暗之門。

於是有些大臣就建議與部落談判,但戰爭的主動權幾乎都在部落方面,如果此時要求與部落談判,定會遭到拒絕。可所謂的“奇蹟”真的出現了,薩爾的判斷力並不像看上去那樣無腦,獸人部落考慮到自身的利益和艾澤拉斯的未來,便在戰事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同意停戰談判,並答應了聯盟開出的大部分條件。這並不能表明薩爾很開明或者大氣。因爲在戰爭發生之前,獸人與人類早就在吉安娜女士的撮合下達成了和平共處的默契。此次無聊的戰爭完全是出於兩個盟國與人類之間的個人仇恨,且性質實質上是對人類領土的侵略戰爭。薩爾也看的出來沒有凱爾薩斯的洛瑟瑪•塞隆血精靈政權,實際上是希爾瓦娜斯的撤線傀儡。而亡靈被遺忘者對於人類領土的侵略早就垂涎已久了,他們想通過侵略人類來擴大自己的實力。而這恰恰是部落與聯盟和平共處的障礙,被遺忘者們似乎有着自己的計劃,似乎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與部落結盟,這些推理缺乏證據,但薩爾知道,當初血精靈愈成爲部落盟國的時候,就是黑暗女王——希爾瓦娜斯以血精靈前遊俠上將的身份介紹的,由此可見一斑。

停戰條約一旦簽署,部落與聯盟之間便會停止一些不必要的戰爭。就連戰事最激烈的軍事要地的雙方軍隊,也是嚴格禁止一切進攻,只是在掩體裡或營地裡堅守崗位。出於最基本的考慮,戰爭雙方在一些戰略要地留守了一部分軍隊。今天,是停戰談判的最後一天,今天結束後,部落與聯盟將再一次聯合起來,對抗外敵。

“不!愛德華。你沒有遵守約定,又跑來見我。”在暴風城的聖光大教堂,道格拉斯上尉在懺悔室找到了女牧師卡門娜。“不,我是來向你告別的。”愛德華的聲音閒得很沉悶,“軍部下達了緊急命令,所有休假的軍官立刻返回所在的部隊報道。我們很快要攻打黑暗之門了,要徹底摧毀這個通往邪惡世界的通道。現在聯盟與部落已經開始聯合起來,想必你也應該聽說了,我這次來只是想在臨走前再看一眼我的愛人。”卡門娜沒有說話,她拉開懺悔室中間的木窗,深情的吻着愛德華。她眼角掛着淚,雖然心裡迫切希望,但嘴裡卻沒有說半個字——“我愛你。”

在達納蘇斯城,暗夜精靈們由於人口較少,所以派出的部隊也不多。一箇中隊的角鷹獸騎士、200人的弓箭手和銀葉女獵手團。德魯伊們並沒有參見這次進攻,他們都趕去參加塞納里奧議會的緊急會議。鐵爐堡矮人的獅鷲騎士、侏儒法師和矮人聖騎士團也早早的準備好趕往詛咒之地。人類也派出了自己的軍隊,但是由於L公爵的關係,卡門娜又一次沒有出現在出徵名單裡,而她本人也沒有對此做出非議,因爲她不想看到自己的愛人發生意外。部落方面,由獸人爲主力的遠征軍早早的在杜隆塔爾集合,亡靈被遺忘者則在自己的領地派出一支魔法部隊,準備從洛丹倫廢墟坐飛艇緩慢的向詛咒之地進發。就這樣,一場大戰即將上演。

“乾的好極了!術士。把激活的地獄火核心給我。”小鬼伊普斯拿着核心開始用魔法溶解成符文。當他把符文像紋身一樣印在卡門身體上的時候,卡門也就擁有了召喚地獄火的能力。“好了!術士。你現在已經可以召喚地獄火了。不過這種法術很難,要多加練習才能熟練掌握。以你的天分我想應該很快就會掌握的。不像有些笨蛋,”小鬼的眼光瞄向不遠處的侏儒術士尼比,“哦,對了,召喚的時候要找到地獄火石才能施法。不過這個你放心,當初燃燒軍團入侵的時候在這個世界留下了數不清的地獄火,在很多地方你都可以找得到,據我瞭解還可以在很多商人的手裡購買到這種石頭。”

卡門學會了地獄火召喚術之後不久,就用一塊找到的地獄火石練習召喚術。他又一次在別人慌張的時候獨自享受着魔法帶來的快感。可是他這一次並沒有無動於衷。侏儒術士——萬能的尼比告訴卡門,說他走之後有別的術士來找過他,說是要卡門回暴風城去,黑暗縛靈者加科因要見他。流亡了近一年之後卡門再一次回到了暴風城,雖然才十幾個月的時間,這裡已經有了太多的變化。由於戰爭,整座暴風城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兵營。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與傷員,板甲的摩擦聲、傷員的哭叫聲,彷彿是回到了過去災難的年代。來到“已宰的羔羊”酒吧地窖裡,卡門見到了黑暗縛靈者加科因,還看見了其他的術士,他們中許多人還都未曾見過。

“好了,最後的兄弟也到了。”加科因看了一眼卡門,“我長話短說,聯盟與部落要攻打黑暗之門,但他們的目的是要摧毀它。先知給我們下達了命令。命令我們阻止黑暗之門被破壞。這聽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是不要忘記我的兄弟們,艾澤拉斯的三件上古聖物還在德拉諾,惡魔伊利丹和他的爪牙們還在那裡肆虐。對於普通人而言,那裡是萬惡的地獄,而對於我們術士來說,那裡是我們追求黑暗的天堂。在德拉諾世界,我們可以獲得更偉大的力量。而如果讓他們摧毀了黑暗之門,那我們就得重新再開啓一扇。爲了進入德拉諾世界,爲了黑暗與永恆,我們得加速黑暗之門的開啓。”

似乎命運總喜歡把事情湊到一起,就在整個艾澤拉斯爲攻打黑暗之門做準備的時候,一座巨大的,如同島嶼一般的飛船迫降到艾澤拉斯的西大陸海岸。這件事帶來的巨大反響不亞於攻打黑暗之門。此時,離這座迫降的島嶼最近的暗夜精靈派了一支偵查隊去打探情況。剛開始時帶回來的消息引起了整個艾澤拉斯的恐慌。島嶼上的生物長着長長的尾巴、淺藍色的皮膚、面部長有肉須,下肢小腿向後如同牛頭人並且長着蹄子一般的腳掌,他們之中有不少頭上長着綿羊一樣的犄角。消息得到證實後暗夜精靈連忙同牛頭人在海岸設防,因爲他們的長相與惡魔們太像了。雖然沒有向東部傳達這一消息,但惡魔已登陸艾澤拉斯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最後等到這些生物身穿長袍,手持聖物與他們見面的時候,暗夜精靈們才知道他們是傳說中聖光的使者——德萊尼人。他們原本也是德拉諾世界的居民,但由於受到了邪獸人幾乎瘋狂的屠殺,他們的種羣瀕臨滅絕。這一羣德萊尼人是在燃燒軍團控制德拉諾之後用飛船穿梭在宇宙間的倖存者。至於爲什麼會降落在艾澤拉斯?這種巧合估計連泰坦都說不清楚。

在人類的歷史上,人類還未踏入文明之前,那時是巨魔們的天下。在爲數不多的太古史書上與宗教經文上記載着,有一羣長着尾巴,有着高度文明與智商的生物給最初的人類帶來的聖光與文明,讓人類接受了聖光的教化。之後在人類從蠻荒走向文明後這些生物就再也沒出現過。而人類就繼續接受和推崇聖光教義。久而久之人類在聖光教義的基礎上慢慢發展成一個偉大的種族。關於德萊尼人,艾澤拉斯對於他們的瞭解少之又少,甚至連和他們一起生活的獸人都不是非常瞭解。最初的德萊尼人就已經是高級的智慧生物,可以說,他們的智力可以與泰坦相媲美。他們在德拉諾世界也如同教導人類那樣,把獸人從蠻荒中帶到文明中來。但他們的近親——艾瑞達人,卻是無比邪惡的種族。在薩格拉斯墮落之前,這些邪惡的艾瑞達巫師就不斷地與泰坦們戰鬥。即使在被打敗之後,他們的思想和同樣被打敗的黑暗吸血惡魔納斯雷茲姆——恐懼魔王們一起,慢慢瓦解了薩格拉斯的意志,從而導致黑暗泰坦的誕生。

德萊尼與艾瑞達的祖先原先住在一個叫阿古斯的世界中,他們有着發達的科技、超高度的文明以及神一般的認知。當他們因思想逐漸出現分歧後便一拍兩散。主要是關於永恆的解釋,一部分認爲宇宙中永恆的意義在與不斷創造,而另一部分卻反對這一觀點,他們認爲,矛盾、紛爭、戰爭甚至毀滅,它們的原因都是從創造開始的。所以,要得到永恆,就必須毀滅一切創造的事物。因爲沒有創造就不會有毀滅的存在,從而永恆的意義就是虛無,如果要創造,就等於是打破了宇宙的永恆。簡單點說就是,一部分要讓所有的世界都生機勃勃,而另一部分則要讓這一切一片死寂。創造派的思想和泰坦很相似,之後創造派的艾瑞達人被同胞們流放了,於是便有了德萊尼人,而“德萊尼”的意思在艾瑞達語中是“流放者”的意思。當德萊尼人流放到德拉諾世界的時候,他們便開始用文明教化這個蠻荒的世界。在黑暗泰坦誕生之時,德萊尼人用他們超高的科技建造了一個名爲“風暴要塞”的空間旅行站。他們將用這個如同小行星一般大的太空堡壘在星際間穿梭,爲更多的世界帶來文明。後來德萊尼人又得到了神秘生物納魯的力量,並且接受了聖光教義。當一小部分德萊尼人到達艾澤拉斯並發現生物之後,便開始向那些毛茸茸的人猿輸入智慧。這樣的教化並不像說起來那麼簡單,若干年過去了,人類有了最初的自我意識和文明意識,那些德萊尼人便返回德拉諾,準備讓整座堡壘到達這裡,就像泰坦們做的那樣來改造這個未開化的世界。

那些德萊尼人從艾澤拉斯返回時,黑暗泰坦薩格拉斯帶領着燃燒軍團已經佔領了德拉諾,艾瑞達在腐蝕薩格拉斯之後就從未放棄過對同胞的追殺。他們利用剛開化的獸人作爲燃燒軍團新的爪牙屠殺德萊尼人,並且發現了艾澤拉斯世界,於是便開始創造一個通往那個世界的傳送門。這一切發展的似乎很快,但不要忘記,在傳送門創造之前,德拉諾與艾澤拉斯之間,即使用光的速度也要行駛上千年。而無論是德萊尼人的科技還是薩格拉斯的魔法,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把一個軍隊運送到艾澤拉斯。於是在這期間,由於艾澤拉斯中的一個種羣意外的定居在永恆之井旁,受到永恆之井的影響,他們創造了偉大的魔法文明,併成爲了這一世界的主宰,他們就是暗夜精靈。在德拉諾這邊,艾瑞達巫師們無法單方面打開足夠大的傳送門,但在瞭解到艾澤拉斯出現智慧生物的時候,艾瑞達的其中一位首領——欺詐者基爾加丹,利用自己的近衛軍恐懼魔王們首先抵達了艾澤拉斯。他們負責爲軍團的入侵做好一切準備工作。恐懼魔王們發現這些暗夜精靈很迷信,於是便將黑暗泰坦神話,蠱惑住了精靈們的首領——女王艾瑟琳。在精靈們的幫助下,利用永恆之井的力量打開通往艾澤拉斯的傳送門。但最後這個計劃失敗了。在燃燒軍團被擊敗之後,一部分的德萊尼人在首領維綸的帶領下,將空間旅行站的一部分脫離開來,利用它逃離德拉諾;在星際間穿梭。還有一部分則留在德拉諾做着最後的抵抗。等到燃燒軍團第二次被徹底擊垮之時,時間已過去了一萬年。此時的艾澤拉斯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類也進化爲高智商的生物。而留在德拉諾世界的德萊尼人幾乎被邪獸人屠殺殆盡。現今在艾澤拉斯降落的就是在宇宙間穿梭的一族,而維綸就是第一位聖光的擁護者。

當人們得知這些看似恐怖的外星生物是傳說中聖光的使者之時,便像迎接泰坦那樣以宗教最高的禮節來歡迎他們的到來。由於德萊尼人與人類過去的淵源,自然而然的加入了聯盟。由於飛船降落時受損嚴重,許多德萊尼人都受了傷。無論是出於對聖光使節的尊敬,或是對於過去朋友的懺悔,聯盟與部落都派出了醫療隊幫助他們救助傷員。這座島嶼般的飛船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納魯。這個神秘的生物看似好像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圖騰,但是它卻是一個極具智慧的生物。他們可以用心靈感應與別人交流,換句話說,納魯們可以用一種生物最熟悉的方式在內心與之交談。所以,對它們來說,就連植物也可以交流。納魯全身上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即使在晚上,其光亮也會讓四周如同白晝一樣。我想,這大概就是聖光教義中聖光的實體表現吧。

卡門娜也和其他留守牧師一道被派去救助受傷的德萊尼人。剛開始這些德萊尼人說的話卡門娜不是很明白,但很快她就發現,這些外星人學的很快。基本上兩三天下來,他們就可以用簡單的語句用通用語、精靈語和獸人語與不同種族的醫師或薩滿交談。說道薩滿,德萊尼人自己也有,令人費解的是他們接受着薩滿和聖光雙重教義。這在人類看來是很無法理解的。經過幾天的接觸,卡門娜在一位德萊尼學者那裡得知,在德萊尼人看來,聖光與薩滿並不像人類和獸人那樣,作爲一種宗教來盲目崇拜,更多的還是作爲一種哲學來研究和思考。薩滿教義是德萊尼人自己的,而聖光教義是納魯傳授的。雖然這兩個教義有着千差萬別,但崇尚學術的德萊尼人卻在這兩方面都有着頗高的造詣。也正因爲德萊尼人有着客觀的學習態度,所以纔會有着高度發達的文明和宇宙一樣廣闊的思想與智慧。在他們身上,卡門娜感覺到德萊尼人甚至比喜愛自然的暗夜精靈還要平和。他們沒有偏見,沒有仇恨,比任何一個種族都值得學習、值得尊敬。

這些德萊尼人得知人們要去攻打黑暗之門時,許多德萊尼聖騎士也主動要求加入到遠征的聯合軍隊中。但他們的意見是想穿過黑暗之門,直接攻打到德拉諾,去解救那裡的德萊尼倖存者。可是在這個問題上聯盟與部落有着分歧。薩爾與希爾瓦娜斯都表示願意攻打德拉諾世界,但人類卻不同意,理由是當初沒有計劃要遠征德拉諾,而且人類的實力由於戰爭元氣大傷,如果此時冒然入侵德拉諾,恐事後聯盟的實力會遠遠落後於部落。到那時,部落如果再向聯盟進攻,聯盟恐怕難以自保。爲了打消人類的疑慮,薩爾表示,此次聯合遠征軍的總指揮由人類指揮官杜隆擔任,副手由獸人中將沃雷恩擔任。況且德萊尼的學者也表示,摧毀黑暗之門確實可以切斷艾澤拉斯與德拉諾的聯繫,但那只是暫時的,治標而不治本。隨着德拉諾世界中惡魔的不斷強大,通過與艾澤拉斯殘存的惡魔與黑暗勢力另外打開一道傳送門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與其被動的做着防守,不如藉助現在有利的局勢,一鼓作氣遠征德拉諾,消滅基爾加丹和他的爪牙,一勞永逸的結束惡魔的威脅。

在銀月城方面,血精靈們也同意參與遠征軍。爲什麼他們會同意遠征德拉諾?凱爾薩斯王子不是帶領着族人在那裡尋求出路嗎?那是過去,當年凱爾薩斯走的時候,他派了一名親信大魔導師羅曼斯回到銀月城,把他在惡魔伊利丹那裡獲得的承諾傳告給銀月城的人民。以便讓凱爾薩斯的影響力能夠繼續控制銀月城,當時羅曼斯並沒有說出凱爾薩斯投靠的是妄圖摧毀艾澤拉斯的惡魔基爾加丹。等到黑暗女王介紹他們成爲部落的盟友之後,情況就變了。羅曼斯向人民說出了真相,還不時的按照希爾瓦娜斯的意思稍作誇張。憤怒的銀月城開始將他們的王子視爲叛徒,在幽暗城的幫助下,銀月城推選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貴族洛瑟瑪公爵成爲執政親王后,可以說,希爾瓦娜斯已經操縱了銀月城。雖然幽暗城方面,無論是以黑暗女王個人或被遺忘者勢力來說,都與凱爾薩斯沒有仇恨。相反,在一些方面還有共同點——都遭到了亡靈天災的毒手。但是利用政治手段離間血精靈與凱爾薩斯的聯繫可以帶來巨大的政治利益,可以更快的完成被遺忘者自己的計劃,何樂而不爲呢?畢竟他們早已不再是高等精靈,已經是一個脫離巫妖王控制的不死族。

現在!艾澤拉斯的人類、獸人、暗夜精靈、亡靈被遺忘者、矮人、暗矛巨魔、侏儒、牛頭人、血精靈與德萊尼人,都加入到了遠征德拉諾的隊伍中去。由於計劃的改變,遠征軍的規模擴大了10倍,而作爲前哨戰的守望堡則擔負起了清理黑暗之門的任務。對此,聯合指揮部分別從其他種族中,抽調了一些軍隊加入守望堡。一些部落斥候與暗夜精靈女獵手加入了守望堡,我們的人類女獵手克萊爾•威廉斯所在的女獵手第四營就在其中。如此龐大的一支聯合遠征軍調動起來可謂是費盡周折。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指的就是這類大規模的軍事調動,所有的輜重與物資都由被遺忘者們以重兵押送。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因爲亡靈幾乎不存在傷亡問題,就算遇到襲擊,依亡靈的殘忍和意志力,只要他們的腦袋還在,就不會擔心人員傷亡的問題。而且亡靈不需要吃東西。他們即使是吃,也是爲了回覆受傷的身體,況且,他們並不挑食。遇到其他生物的襲擊,受傷的亡靈們可以用那些生物的屍體來回復。但最重要的一點,亡靈不需要休息。他們可以夜以繼日的不停移動,這樣一來,整個軍隊的行軍速度都可以得到最大限度上的提升。

主力部隊現在正從各個方面向詛咒之地調動,而守望堡的士兵們正等待着增援先遣部隊的到達,一旦與之會和,便開始對黑暗之門的惡魔發動進攻。就在所有人都爲遠征做着準備的時候,術士們也悄悄的做好了準備。

(註釋:關於德萊尼人的歷史背景,在暴雪的官方小說中有兩個版本。主要是關於薩格拉斯和艾瑞達人誰先墮落的問題。一種說法是邪惡的艾瑞達人用思想腐蝕了薩格拉斯,使之墮落爲黑暗泰坦。第二種說法是墮落的黑暗泰坦誘惑住了兩位艾瑞達首領——污染者阿克蒙德與欺詐者基爾加丹,從而組建起燃燒軍團。但對於德萊尼曾是艾瑞達的分支,這兩種說法都是一致的。詳情可參考《魔獸爭霸的歷史--薩格拉斯的背叛》與魔獸世界《燃燒的遠征》的官方小說。對於這個小說漏洞,暴雪副總裁Chris Metzen曾經做出解釋並道歉。本書的作者:謝琳本人傾向於《魔獸爭霸的歷史--薩格拉斯的背叛》中的說法,畢竟這種說法即解釋薩格拉斯的墮落,也解釋了燃燒軍團的組建。而後一種說法雖然推動了《魔獸世界》資料片《燃燒的遠征》,但在小說中帶來了很多邏輯上的矛盾,薩格拉斯的墮落以及泰坦之戰的背景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漏洞。既然艾瑞達人是薩格拉斯誘惑的,那又是誰引起薩格拉斯的墮落呢?既然艾瑞達人沒有破壞泰坦們創造的世界,爲什麼泰坦們還要創造青銅泰坦薩格拉斯?遊戲畢竟是遊戲,如果硬要強加到小說上,恐怕《魔獸》系列的遊戲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風靡了。無論是小說還是遊戲,它們都是虛構的。無需爲了一個不存在的世界“舌戰羣儒”。謝琳的建議是:僅作參考,無需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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