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舉凡仔細地看了下週圍,再往前面就是此行的目標姚家村子。爲了不暴‘露’目標一切行動都在黑暗中進行,好在之前的多次訓練也是如此,戰士們雖然不便可是進行的還是不慢,各種武器也已經從行軍狀態進入了戰鬥狀態。
一個士兵跑來報告道:“首長,警備大隊偵察連已經確認目標就在村內,在各個方向日軍派出了雙崗站哨,爲了保險起見,我們的一個戰士從一個水渠內潛入了進去,現在日軍大多躲在民房內酣睡。請首長指示!”說着恭敬地站在一邊。
顏舉凡一陣‘激’動,就要執行一次戰鬥了,這次行動出動的人可比上次摧毀日軍的彈‘藥’堆放地多得多了。尤其是想到不遠處的地方就睡滿了鬼子,他的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讓一切都從這裡開始吧,顏舉凡看看周圍的衆人,“讓戰士們休息一刻鐘,繼續監視敵人動靜。”他知道,如果立刻發起進攻那麼士兵們很可能在衝鋒片刻之後就會體力不支,畢竟他們剛經過了三十里的急行軍,甚至到現在還有很多掉隊的戰士在後面。這片刻的休息對於戰鬥來講是很必要的,這也是一個指揮員必須要注意的地方。
趁着現在還有時間,顏舉凡在幾件雨衣遮住的小帳篷裡打開了手電筒,一張偵察連剛剛畫成的草圖上清晰的標示着各種地形,顏舉凡指着兩條進出村子的道路說道:“這兩條路有可能會成爲鬼子突圍的重點地區,待會兒,少年團的兩個連分別在村口這兩條道路的三百米處修建簡易工事,並嚴加戒備。其餘少年團戰士分成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在村子外圍的100米處待命,圍殲漏網敵人。”講到這裡他轉過臉去。
“警備大隊將擔任這次的主攻任務,你們分別從東西兩側進入村子,先敲掉他們的崗哨,然後逐屋的清掃。不過一旦暴‘露’。不要強攻,儘量把他們趕出村子。行動意圖是,在前期使用偷襲潛入的戰術進行,可是一旦暴‘露’了目標,則以保存實力爲主。現在已經確認日軍基本上已經殺光了村民,所以進攻的時候一旦遇到鬼子依託房屋抵抗,不必顧忌,全部摧毀。房子沒了我們可以重新蓋,可是我們的戰士是寶貴的。”說着看着警備大隊的大隊長問道:“聽清楚了嗎?重複一編。”
聽到他們完整的複述了命令。顏舉凡微微一笑,“這次是打槍的不要,悄悄地割斷他們的頭!不需要俘虜。”衆人心頭一熱,齊聲低喊道:“決不寬恕!”很快命令逐級的傳達了下去,雖然少年團可以算是他的嫡系,不過爲了更好的作戰,他還是把這些少年放在了戰線的外圍,這樣一旦在村子裡遭到日軍的抵抗之後,就可以讓火力得到充分的發揮。而日軍如果聰明的話選擇突圍,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嚴陣以待的機槍。
而警備大隊作爲常備‘精’銳部隊,是執行巷戰強攻的主力,這也是他們組建的最初目標。和普通的野戰不同,巷戰因爲受地形限制太多,很多火力無法發揮作用,甚至爲了達到最佳效果,二十響也在改造之後變成了下方‘插’入式彈匣供彈的三十響而且變成速‘射’型,一些炮兵都改編成了散彈編制。這樣可以在短促的距離內集中大量的火力給予建築物內的敵人以重大殺傷。聽說嵐山已經在試製衝鋒槍了,希望早一天可以裝備,那個時候近戰的火力將可以提高几倍。可惜這次戰鬥趕不上了。
旁邊一個小‘女’孩不高興了,“喂,你怎麼不讓咱們老鼠團上?”壞小子一‘激’靈,秦思嬌?“你怎麼跑來了?告訴你姑姑了嗎?”如果不是他及時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尖叫起來,恐怕這第一個暴‘露’目標的就成了他自己了。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個小姑‘奶’‘奶’竟然偷跑來。這下子要是被阿媽知道恐怕免不了被訓斥。
“哼,我爲什麼不能來。我可是老鼠團的隊長,也是個軍官呢。”說着‘挺’起小小的‘胸’脯神氣的搖晃着頭,顏舉凡無言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少‘女’,當時爲了不讓她吵自己就任命她爲老鼠糰粉紅豆豆隊大隊長,結果她還真當了回事了。向她身後看去,果然幾個小‘女’孩也神氣的身穿着‘花’妖‘精’的公主裝作衛士狀的守在她的身後,腰帶上更是挎着左輪小手槍,更有幾個揹着散彈的。果然是一時的煞氣,撲面的威風。如果不是臉上還帶着玩鬧的笑容的話。
顏舉凡無言地看着自己身後的幾個傢伙,那幾個小子心虛地低下了頭,看來自己的警衛部隊是知道她們行蹤的,估計是礙於她們的‘淫’威不得不屈服沒有聲張。不過這也讓他好不爲難,也不知道這幾個小‘女’是怎麼跟隨着急行軍沒有掉隊的。要是現在讓她們回去也不安全,算了。不過面子上還是要處理地,否責人人無組織紀律這部隊也不要帶了。
“我命令的是少年團常備團員隨我出發,你這個豆豆隊可不算在內,不過既然來了,就隨部隊一起行動吧。”顏舉凡一臉嚴肅地看着眼前的這幾個少‘女’,看着她們‘露’出笑容,又繼續說道:“不過鑑於無組織紀律,擅自行動,回去關三天禁閉。”立刻這話讓幾個‘女’孩子的笑容冷在臉上,後面幾個‘女’孩子一臉沮喪,要不是秦小小姐非要跟着來,自己何苦受這罪,剛纔連跑帶顛的這三十里路自己的腳都起了泡的。
顏舉凡看着身後的幾個警衛一臉偷笑,轉頭罵道:“故意知情不報,回去七天禁閉,警衛連長十天禁閉,記過處分!”立刻這話讓身後的人都閉上了嘴巴。顏舉凡看着眼前的衆人:“一支軍隊不是過家家的地方,軍事紀律任何人不得違反,否則何以成軍!”一席話讓衆人肅然起敬,幾個成年的軍官對望了一眼,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此時他們才真正的尊重起他的指揮來。
反而是秦思嬌聽着他的一席話,臉上如冰川解凍般的‘露’出笑容。這時的壞傢伙好威風,好煞氣。如果剛纔他不處置自己,恐怕纔會被她看不起,反而是現在她對這個懂得部隊紀律的男人心服起來。這纔是鐵血男兒啊。
川島純子看着眼前的這個軍官,怎麼也沒有搞清楚他怎麼會有如此強的‘性’‘欲’。即使在‘挺’身隊的時候接待的大多是士兵在經歷戰場之後才變得歇斯底里,所以才拼命地找‘女’人,有的時候自己的同伴甚至不得不把他們胡‘亂’衝撞的傢伙放進去,更有的上來就抱着她們大哭着,所以她們大多也有種很神聖的感覺。當然她是不必躺在草堆上‘侍’奉士兵的。那些大多是抓來的支那‘女’人的工作,因爲她的國籍和容貌的關係,所以可以躺在榻榻米上和軍官睡在一起。當然這也是她所希望的,只不過大多數軍官都會帶着一種溫情來做。基本上還沒有見過這種爲了‘性’‘欲’而‘性’‘欲’的男人,所以對他的這種感情感到很奇怪,更有一種荒唐的感覺。
不過這都不重要,當她躺在土炕上被池田大佐壓倒的時候,更是來不及考慮。瘋狂的男人惡狼似的撲了上來,似乎剛纔的那個支那‘女’人還沒有讓他興奮夠。川島純子本能的掙扎着。不過隨即就改爲了配合,以她的經驗這樣可以更快的讓他興奮起來,果然片刻之後池田大佐開始了更猛烈的衝擊。
巍天行揮了揮手,他身後的警備大隊第一連的士兵迅速地從溝渠中潛入進來,慢慢地鋪滿了地面,幾個人‘摸’過去,從虛掩的院子中走進了屋子裡,幾個脫得赤條條的日本兵穿着兜襠‘褲’躺在土炕上鼾聲大作,幾個人對視一眼。各自選定了目標,拿着刺刀狠狠的捅了進去。
川島純子一陣本能的興奮,緊緊地纏住這個男人,在武工隊的這些日子她可是忽然變得冰清‘玉’潔了。
片刻之後一陣似有似無的掙扎聲後,那幾個小子笑嘻嘻地走了出來,他們的刺刀還滴着鮮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池田大佐喘息着退了出來,體液嘀嗒滴答的落在土杭上,“果然不愧爲日本‘女’諜報員。技術一極‘棒’……”他興奮地稱讚着。
已經‘摸’進院子裡的劉雲心中一陣絞痛,搖曳的油燈晃動着在窗紙上映出兩個絞纏晃動的身影,他隱隱約約地聽到些聲音,似乎是男‘女’之間那種‘淫’靡的聲響,他現在後悔爲何聽到。又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一定是日本人強‘奸’了純子。一定的,他‘激’動的告訴自己。
巍天行示意了一下,衆人開始了第二次攻擊,以剛纔那棟院子爲中心。衆人分散來開來,很快地夜空中就開始瀰漫着血腥味道,不過這些都被日軍忽略了。連日來的奔‘波’在這村子寧靜安全的環境裡化作了鼾聲,響徹在屋頂上。這讓抗日義勇軍的戰士們可以輕易地把他們分辨出來。
片刻之後的池田大佐又一次發動了進攻,讓正喘息的趟在炕上的川島純子又一次體會到了男人的雄壯,於是第二次搏鬥開始了。
六十米外一個戰士悄悄地鑽進了屋子,虛掩的屋子裡正透出陣陣香味,他遲疑了一下,揮手做了個手勢。後面幾人端起散彈槍戒備了起來。從‘門’縫中可以看到,屋中的炭火上正燒烤幾串‘肉’,兩個鬼子赤‘裸’着身體似乎在興致勃勃地嘀咕着,一個手中還搖晃着銀‘色’的酒壺。
他遲疑了片刻,作了幾個手勢。身後兩個戰士拔出了刀子,默數了幾聲,一起破‘門’而入。屋中的鬼子愣了一下,看着衝進來的陌生人本能的朝着豎在牆邊的步槍‘摸’去,說時遲那時快,幾個人手中的刺刀化作閃電刺破了他們的‘胸’膛,一聲壓抑的低吼從他們的口中傳了出來,身體不甘心的扭動了幾下,倒在了炭火中,屋子裡香氣大作。
池田大佐不停地衝刺着,看着滾圓晃動的‘臀’部,微微一頓,說時遲那時快。**的惡物化作閃電刺破了川島純子的後庭,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她正享受着快感的喉嚨裡蹦了出來,她不甘心地扭動着屁股試圖擺脫那火熱,一雙大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腰,轉眼間屋子中響起了劇烈的碰撞聲,一股怪味從屋子裡瀰漫開來。
那個戰士好奇的看去,他奇怪半夜裡這些日本兵在吃什麼,一個戰士碰了他一下,示意着牆角邊。遠遠望去。那裡似乎躺着一個人。幾人‘摸’了過去,藉着微弱的燈火一個佈滿傷口的人體出現在衆人面前,那‘胸’膛處兩團黑黑的孔‘洞’似乎在昭示着什麼。一個戰士憤怒的抓着刺刀朝着死在地上的鬼子衝去,瘋狂地劈砍着。立刻衆人明白了過來這血‘肉’模糊的人體是什麼,幾人憤怒的跳了起來,天殺的鬼子,他們剛剛在燒烤的竟然是‘女’人的‘乳’房,沒想到國人的姐妹被他們糟蹋之後竟然被活活地砍死吃‘肉’!
池田大佐拼命忍受着孔‘洞’裡的擠壓,瘋狂的聳動着。忍住要讓這快感再晚來片刻,身下的‘女’人瘋狂的反擊着,他要讓這‘女’人知道大日本的男人才是最好的。
幾人憤怒的衝出院子,殺死這些魔鬼!殺死這些惡人!還我朗朗乾坤!
就在此時,槍聲突然響起,隨即半個村子瀰漫着刺耳的槍炮聲,幾個換哨的日軍士兵無意中發覺了異常,一時正在潛伏和暗殺的戰士們飛快的拔出槍來響應。
池田大佐一驚,立刻痿了下來。他拼命地推開眼前晃動的屁股。朝着屋子角落的手槍爬去。
劉雲‘精’神一振,從‘迷’茫中清醒了過來。幾個鬼子驚慌的從院子裡的偏房中跑了出來,朝着屋子喊叫着,他再也忍耐不住這痛苦,擡手兩槍打爆了鬼子的頭。
“啪啪……純子我來救你了”隨着喊聲劉雲朝着屋子跑去。
川島純子一驚,啊,支那人?聽着聲音近了,她暗自咬牙,用腳一絆。池田大佐的身體栽倒在炕上,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從桌子邊上抄起筷子,用力向着他的太陽‘穴’‘插’去。
血轉眼間傷口中噴了出來,池田大佐不甘心地看着眼前晃動的‘乳’房。倒在地上。劉雲破‘門’而入,正好看到這情景,啊!你……
川島純子一臉痛苦的指着屍體喊叫着:“他強‘奸’我,我終於殺了他,我終於殺了他了……”說着聲如啼血般地抱着劉雲哭叫起來。她胯間的**合着眼淚噼噼啪啪的落在地上。
劉雲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好,殺得好。純子是好樣的。”說着上前狠狠得踢了一腳死不瞑目的屍體,用力朝着他的**碾去。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院子外面響起,川島純子顧不得穿衣服,被劉雲拉扯着從後窗子跳了出去,‘門’被砰的一聲撞了開來……
顏舉凡聽着村子裡的槍聲,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響起了槍,這個時間恐怕已經幹掉不少鬼子了。警備大隊的訓練不錯啊,居然這樣久纔給人發覺。現在就要看日軍是否‘激’烈抵抗了,當然,他絕不介意把這些傢伙全部幹掉地。
大島剛夫看着前進的隊伍,一股豪氣油然而生。這纔是大日本帝國最出‘色’的陸軍,眼前如鐵流滾滾般的整齊前進的隊伍,正如鼓點般敲打在大地上,這一往無前的氣勢,更是讓他自豪。大日本帝國的土地將在這般軍人的腳下拓展,“桑川助佑男閣下,下面可就要看你的了。”他轉頭對着一個面孔堅韌的軍人說道。
“大島君,你完全放心,我一定遵照司令官的命令,全力完成此次任務。”說着揮手向着下面的人流說道:“如此鐵軍,何人可擋之。”兩人說完大笑起來,按照織田駿雄司令官的佈置,這支部隊將作爲那支砍刀來執行對隸縣斷頭的攻擊。所以這次部隊的攻堅火力極爲強大,很多的火炮也被加強在這支部隊上。
再加上空軍部隊的全力配合,那些只有陸軍的‘亂’黨,在這聯合進攻下恐怕也是無力迴天。況且現在隸縣已經‘亂’成一團了吧,真是期待親手擊敗他們的感覺,那除了會在肩膀上長出‘花’朵以外,更可以帶來軍人的自豪感。
遠處幾輛三輪摩托的燈光刺破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向着遠處蜿蜒前行着。幾縷電‘波’隨着若有若無的電鍵聲劃過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