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純子秉承日本傳統女性的優點,恭順的應和着劉雲的不斷解說,不是發出“嗨”的贊同聲。劉雲講的口若懸河,從古日本派往“糖朝”的“遣糖使”開始的兩國關係到如今的日本侵略,其表情之生動用詞之懇切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其史料之祥盡連一向在學堂裡成績優秀的川島純子都瞠目結舌。所論述的一個主題就是兩國應該是一衣帶水的鄰邦,友好交往的歷史源迄流長。都是無恥的軍國主義把日本人民拖入了罪惡的深淵。
看着不斷附和自己的川島純子,劉雲開心極了。自己所學終於可以用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了,他看看天色不早了,趕緊告辭出來,看來今天的成績不錯,這個日本女人似手聽進去了他的話,再用些時光估計可以成功的讓她投入自己的陣營了。
川島純子看着離去的這個支那人,心中無比輕蔑,這個人還自稱瞭解日本,連日本人慣常的應付都聽不出來,真是可憐。大日本國民不斷說“嗨”的時候不是表示一定贊同你,不過是說聽到了你的話罷了。結果這個支那人居然興奮成這個樣子,呵呵,真是個無知的民族啊。一衣帶水?友好鄰邦?在大日本國民看來只有一個混亂的大陸,一個不對自己的島國構成威脅的大陸纔是好的大陸,只有能夠不斷進入的大陸纔是好的大陸,其他不過如浮雲罷了。
這個蠢材居然從“糖朝”開始說友好,嘿嘿,真是無知啊。大日本帝國從來是隻有敵人沒有朋友的,只是分可以欺壓的朋友和必須恭順的對待的朋友罷了。這些大陸人怎麼了解的了一個地震頻繁,貨源短缺的島國人的心思。只是大言不慚地說友好,真是無比的可憐啊,想到這裡她不由更加鄙視這個愚蠢的民族。真是個“八嘎”啊。
隸縣地抗日義勇軍總部裡顏修武正和衆人育議下一部的行動,從今日看來行動基本順利。各個方面已經開始有各不紊的準備了。最重要的後勤保障已經儲備了不少於十個基欺的彈藥裝備了。從出兵隸縣開始,嵐山基地的軍火生產就擴展了十倍的生產規棋。所有可以動員的人都被訓練成了產業工人加緊生產軍火彈藥了。
現在的嵐山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兵工廠,晝夜不停地生產着各種物貨,不斷有巨大的山董在轟隆隆的爆破中被開闢出來,變成了一個個生產武器裝備的車間。爲了保障未來的大的戰鬥地到來,所有人都在拼了命的生產中,甚至鐵礦的開採也開始應該新的採礦方法了,人民不斷的開動腦筋地想着辦法,把生產效率不斷捉高。一切從實戰出發,一切從勝利出發,保障前方。保障戰士,這些都被當做唯一的目標。解放了思想的生產者爆發出巨大的能量,無欺的劌新和改造使生產效豐大爲捉高。其中地抗日同盟會員更是其中的骨幹,他們身先是卒地成爲了所有人學習的榜樣,爲了打敗鬼子,爲了建立新的國。爲了富強地明天成了每一個同盟會會員和普通工人的信今。生產,不斷的生產,爲了前方的軍人,爲了受苦難的同胞,不斷的生產!
抗日義勇軍更是掀起了練兵的高溯。所有的士兵都被告知了未來要和日本鬼子決一死戰,爲了殺死鬼子,爲了保衛自己的家圓,爲了讓國告別苦難。每個官兵都不斷的充實着自己。大夥兒的熱情讓本來應該三個月才能完成的訓練,奇蹟的縮短了一半。
現在這支經歷了戰火的軍隊擁有了真正的殺氣,一股毀滅敵人的殺氣。
隨着時機成熟“滾雷行動”的下一步已經到來了。看着摩拳擦掌的衆人。顏修武微微一笑:“大夥兒都等急了吧,爲了更加充分的準備,所以直到今天才召集大家。正是大家的努力所以今天我們將開始下一步計劃了,現在我們這個階段的計劃就是斬斷敵人的軍火運輸線。”說完掃視了一下衆人。
衆人都被這宏偉的計劃驚呆了,大夥以爲下一步最多是繼續擴展勢力範圍,繼續攻佔縣城,怎麼可能想到師長的計劃這麼宏偉。不過隨即大家的熱情就被調動起來了。這個計劃的實施之後要打的仗恐怕是不會小了,這讓這些求戰已久的軍官們興奮起來。“真是太好了,這一天等了好久啊。”林逸龍拍着大腿叫了起來,其他人一陣附和,是啊,能夠戰鬥才能夠體現軍人的價值啊,這些初期灌輸的戰鬥意識已經在開花結果了。
“爲了配合前方四民黨的正面戰場,也是爲了我們同盟會下一步的發展,我們決定斬斷敵人的後方運輸線,就在這裡,這裡分兩路切斷敵人前後方的聯繫,兩隻部隊將分別對付後方的輸送部隊,和前方在企目恢復運輸時派出的策應部隊。”顏修武指着懸掛的地圖向衆人解釋着。
“這次一團將負責堵住前方敵人的反擊,要知道前方敵人可是真正的敵人精銳,你部必須保證在半個月的時間內不得讓敵人恢復交通,至於機動範圍可以在十公里之內,這樣可以比較彈性的應付敵人的進攻。可以預料到的是敵人在前方的壓力下將會有強大的戰鬥力,不過他們的火力已經在前方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們只要頂住前方的壓力守住了,就是大功一件。有沒有信心。”顏修武詳細解說着。
“報告師長,保證完成任務!”林逸龍一個立正站了起來,顏修武點點頭:“炮團的大部將配屬給你們,希望你們發揚奮勇爭先的風格把咱們抗日義勇軍的威風打出來。”
“二團將負責攔截敵人的運輸部隊,他們雖然是二線部隊,但是戰鬥力不可以小視,他們已經養精蓄銳很久了,還是很有戰鬥力的,所以初期你部必須以迅雷不及捉耳之勢一舉抒毀他們大部,這樣可以有效的掌程主動權。炮團的部分炮火將配屬給你部使用。”
“是,保證完成任務。”陳雪明一個立正站了起來。“秦部長將會給給你們詳細的情報配合。我將率領其他部隊在側翼保護你們的安個。諸位可以放手殺敵,讓鬼子知道我們的厲害。”
“是”衆人興奮地齊聲答道,轉身本去各自準備了。
秦婉君拿着厚厚的一打物貨調配單子去準備了,這次還是屬於內線作戰,物貨軍火還是可以大量保障的。
顏舉凡悄悄地扯了下阿爸的衣服,看着衆人都各有其事,他看的心癢難撓(耐),趁大夥兒都去準備了,獨自跑來要任務。他的那些鬼肚腸顏修武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個壞小子主意雖然多,可是子彈沒有長眼,何況現在的戰鬥他一個孩子也幫不上什麼忙。到是添亂還差不多。當下嚴詞拒絕了他的要求,父子兩人對視半晌,最後壞小子灰溜溜的走了出去,顏修武松了口氣,要狠心拒絕一個小孩子可憐巴巴的眼種還真是難受啊。秦思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晴裡,笑嘻嘻的去奚落這樣壞傢伙了。
喂。你還真是笨啊,你居然去求你阿爸,他又沒有瘋怎麼會答應你呢,本小姐就有辦法,要不要聽?”秦思嬌笑嘻嘻地從後面跑來。壞小子頭也不回的說:“那不一樣啊。你跑了來是這裡是咱們的佔領區,這次要去的是戰火紛飛的戰場,確實不是咱們應該去的地方,少年團裡地小戰士雖然是不輸給成年人,不過他們都是咱們國家未來的希望。當然不能輕易的無謂犧牲了。所有阿爸沒有錯。”
聽着他的話,秦思嬌怎麼也想不到這些個話居然是從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地。她不由好奇的問道:“你剛纔幹嗎要求你爸呢,你別和我說是他一說,你立刻就想通了啊。我纔不相信你可以轉變的這麼快呢。”
壞小子看看周圍沒有人,悄悄的扯過她來,在耳朵邊悄悄的說:“鬼子地軍火囤積的地方有很多地東西啊,嘿嘿,咱們是不是可以,搞他們一下子?”
“哼,你當日本人傻瓜啊,上次被襲擊之後,那裡已經封鎖了,附近幾公里的人都給趕走了,現在鬼子已經派了重兵駐紮,就是唯恐再被偷襲,嘿嘿,你的“鐵盒子”到是不錯,不過這麼遠誤差一定很大,必須要集中大量地纔可以擊毀那裡,不過這樣以來鬼子就知道咱們的秘密武器了,下次在襲擊就沒了突然效果了。”秦思嬌小聲迴應道。
壞小子悄悄的說道:“我有自己的辦法,嘿嘿,你一定想不到的。”說罷笑嘻嘻的離開了。留下秦思嬌獨自跺腳,哼,臭小子,居然敢掉(耍)花腔,哼。
豐江公路上正開來一個車隊,前面是大隊的摩托巡邏隊,後面不遠處就是一隊隊的卡車,這各運輸線從前方和四民黨的會戰開始以來就不斷的運輸着物貨軍火,而且自從四民黨襲擊後方的運輸線路以來,這裡公路兩側一公里以內所有的的樹木和雜草全部被清除了。現在這條公路兩側不斷的有鐵甲車巡邏着,自此以後已經沒有再發生過類似事件。
不過隨着一連串的呼嘯之聲,這種嘈雜中的平靜被打破了,一片黑子子的彈雨落下,公路上一片火海,此起彼伏的爆炸聲立刻把日本士兵帶入了地獄般的噩夢中,爲了保證摧毀,這次用的是大號的迫擊炮彈,在同樣口徑之下,彈藥的爆炸當量增加了三倍,同樣的射程也縮小到了四分之一,不過這射程足夠從一公里外發射到公路上了。
一枚炮彈直接命中了車頭,在瞬間就把車頭化做了一堆殘骸,四射的彈片和爆炸的衝擊在眨眼間就引爆了車載的彈藥,整個車子化作一個巨大的臨火飛射向四周,不斷爆炸的彈藥訴說着釋放了的快樂。不過周圍的日本鬼子可沒有人覺得燦爛,他們離的近的直接被爆炸的衝擊波撕碎了,遠的也被氣浪推出去幾十米重重的砸在地上。
在場的日本士兵不斷的叫喊着“敵襲,敵襲”不過他們的喊聲淹沒在爆炸的巨大聲響中了,車子被天空中不斷的落下的彈丸擊中了,有不甘心的日本兵企圖繞過前面燃燒地車子,只是他們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回報,不斷殉暴(爆炸)的彈藥引然了車上地軍火,在爆炸的轟嗚聲中證明了人的脆弱。此時無論是日照大神還是天皇陛下似乎都拋棄了他們。
這短短的三分鐘裡在場的日本兵就像經歷了一個世紀,前方日軍的巡邏摩托調轉了車頭。紅了眼晴的士兵瘋狂的向四周掃射着,似乎沒人注意到襲擊發生的方向,在下一刻。一羣同樣的烏鴉又落在了他們中間,立刻這些摩托車就翻滾着騰空而起,把幾個沒有及時離開地日本士兵拋灑了出去,只是落下來的時候已經化整爲零了。他們的血肉親切的擁抱了他們貪幕(窺視)以久的土地,這一刻,他們再也不必回去了。
幾個殘存的士兵不甘心地把鬆膛中的子彈射向無人的四周,還是沒有發覺襲擊的陣地。這讓這些士兵憤怒,卑賤的支那人再次偷襲了他們,後面一些後衛反映過來,趕緊指揮着兩輛倖免地軍火車從後面掉頭。一組組的鬼子緊張的貼在地面上,四處警惕的觀察着,從剛纔的爆炸來看,落在地上地彈坑極其巨大,那裡面足夠躺個人了,沒人敢於猜測跑(炮)的口徑了。這爆炸地威力比步兵炮的彈坑要大幾倍,他們不敢想像什麼時候亂黨的武裝有了這麼巨大口徑地炮了。
在日本士兵的信念裡,所有的大炮都應該是大日本皇軍所有的,即使支那人有一些也不過是些小炮,甚至他們的炮連炮鏡都沒有。只能可憐巴巴的先試射再修正。不過他們很難逃脫大日本陸軍炮火的反擊,往往幾分鐘才能打出一炮來,可是在今天,倖存的日本士兵感到了深深的恐懼了,這些爆炸的炮彈把他們的優越感撕扯的破碎不堪了。幾個有經驗的士兵立刻就從呼嘯聲中知道了這些是迫擊炮,可是這麼巨大的爆炸那要是多大口徑的炮彈啊。這些炮彈的威力可比大日本陸軍裝備到大隊的步兵炮威力大的多了。
衆多的鬼子兵把身子緊緊的貼着地面,他們的動物本能第一次壓倒了天皇,被襲擊至今他們始終無法尋找到襲擊的方向。這些不過是些運輸兵和護衛隊,裡面沒有專業的炮兵可以定位敵人的炮火,現在他們只能乞求敵人快點進攻了,否則他們引以爲傲的訓練在這麼大的炮彈下將蕩然無存了。
二團長陳雪明笑呵呵的聽着前面炮兵觀察哨傳來的情報,從那興奮的話語中,似乎鬼子這次損失慘重啊,現在要按照下一步來切斷敵人的交通了,現在要先清除鬼子的殘餘士兵。他揮揮手,讓等候多時的兩個連先去掃清道路。
抗日義勇軍二團一營的兩個連在軍官的指揮下,散開了隊型,從隱蔽的地方悄悄的向鬼子的公路接近着,他們身上的乞丐服給了他們很好的掩護,遠遠望去,幾乎發現不了有這麼多的人在接近,很快衆人來到了距離鬼子三百米不到的地方,大夥兒都把身子貼近了地面,幾個擲彈兵從身後展開了擲彈筒,悄悄的把炮口指向了鬼子,衆人彼此掩護着向前方接近着。
臥倒待敵的鬼子士兵似手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莫非是些游擊隊用炮襲擊了之後逃走了?衆人彼此疑惑着站了起來,除了幾個士兵戒備着之外,衆鬼子向倒在地上不斷呻吟的傷兵跑去,這次傷亡可是極其慘重啊,整整幾百人被擊斃了,甚至很多連屍體都在巨大的炮彈爆炸中粉碎了。衆鬼子沮喪的拖抱着呻吟的傷員,幾個新兵被着斷肢殘臂驚的嘔吐不止,幾個怒火無處發泄的老兵兇狠的揍着他們。
遠處的一連長章天浩興奮的看着鬼子取詣了戒備,果斷的一揮手,幾個擲彈兵立刻把手裡的榴彈發了出去,幾乎沒有聲音,一個戒備的士兵忽然發覺夜色裡遠處似有火光閃過,“敵襲……”這兩個宇還沒有叫出口,榴彈已經悄悄的落在了衆鬼子的隊伍裡,繼而一片爆炸響起來。衆多的鬼子揮舞着手足合着爆炸聲不斷展示着他們的軀體,翻滾,分散,騰空,每個動作都在火光中不斷的展現着他們最後的輝煌,落地的瞬間,那遲到的“敵襲”警報終於傳到了他們耳朵裡,不過已經很多人不在子了,他們那恐懼無助的眼種已經在訴說着地獄的嚴酷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