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轉頭看到衝上來的衆人一陣驚呼,不由詫異的看向表後,眼角的餘光裡看到班長手裡的步槍,衝着他火光一閃,完了,我沒有做逃兵啊,怎麼班長要槍斃我呢?等到他轉過他發覺是一個鬼子在他身後被打死了,才發覺剛纔班長的一槍,打死了這個鬼子救了自己,鬼子的刺刀就在離他只有半米的地方停住了,原來這個鬼子剛纔被爆炸震昏了,剛師看到自己擺弄機槍就打算給自己一刀,不想給衝上來的班長擊斃了,等他明白了過來,班長已經衝了上來,狠狠的給了他個大耳光,雖然痛可是他卻是覺得打得太好了,嘿嘿“班長,嘿嘿,啥也不說了,眼淚花花的啊。”張萬嘿嘿傻笑着說道。“你奶奶的,你狗日的再不小心,下次可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戰場上要小心。”班長說道。
郝德彪看看他們,叫道:“都注意了,現在鬼子開始反撲了,注意,張萬,你小子就用那機槍吧,記得多的帶彈藥,沒有了彈藥的機槍可是比燒火棍子還不如。”
張萬答應着擺弄着繳獲的機槍跟着隊伍向前衝去,後面的部隊已經上來了,這裡就交給他們吧。衆人飛快的向前穿插着,不時的清除這沿途的日本鬼子的火力點,看來長官說得很對鬼子的彈藥確實不多了,現在的火力比前些天差了太多了。前面是一段臨時依靠殘存的碉堡修築的工事,原來一座水泥堡壘被炮火掀翻了,歪曲的一側幾個鬼子用砂袋子構築了一個火力支撐點,周圍聚集着二十幾個鬼手。
幾個衝得太快的弟兄被鬼手的機槍掃倒了,班長一把扯住衝的站不住的張萬,讓他避過了一陣彈雨,幾個弟兄眼睜睜地看着鬼子地槍彈,從幾個躺倒在地的弟兄們身上反覆的掃過。弟兄們哭嚎着:“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的婆娘還沒有過門呢,兄弟啊。救救我啊。”可彈雨襲來把他們緊緊地打爛在地上,大夥兒眼瞅着幾個平日裡熟悉地弟兄們,被活生生的打死在地上。血從彈孔中流到地上,掙扎了幾下不動了。大夥兒得眼睛都紅了,張萬掙扎着就要爬起來來,旁邊的班長緊緊的壓住了他:“別動,別動,操你奶奶的,你給我老實地爬着,你現在救不了他們,小鬼子地火力點沒有消滅上去多少都白搭。”
班長轉頭對後面的人說:“誰去後面搬門炮來,這個碉堡太礙事了,周圍都是開闊地,看看營裡的加強炮連上來了沒有,他們有迫擊炮對付這個最拿手媽的要是有小鬼子用的擲彈簡。這狗日的碉堡一炮就讓他飛上天。三子你在後面悄悄地爬過去,去後面找找。”
三子答應着去了,張萬把子彈裝填進機槍裡,旁邊的班長看他擺弄着不由笑了起來:“你小子倒是仗義。知道給弟兄們報仇,不枉大夥兒白疼你。別急,等看得多了你就慢慢的習慣了。打仗要靠腦子的,你急忙忙地衝上去只能讓鬼子給白白打死,等咱們炸了他們的火力點,就讓你看看咱們是怎麼打仗地。老兵都是死剩下的。打的仗多了也學會了怎麼打,我的這些門道還是我地班長交給我的呢,見慣了生死存亡,很多就淡了。”
說着指了下前方地碉堡後面正噴火的機槍道:“這鬼子的機槍是和你一樣的歪把子,這東西不好擺弄有的時侯還沒有步槍好使,關鍵地時候總是卡殼,嘿嘿,你小號要留神了,鬼子可是四個人玩這一挺機槍,你自己一個人續了子彈就來不及裝填射擊,還不如咱們的彈夾機槍好使。待會兒我叫個人給你裝子彈,你小子身體壯實天生適合玩機槍,嘿,原來我也有個東北兄弟的,後來一次打仗的時候被鬼子的榴彈給炸死了,好可惜的後生啊。”
正說着後面一聲呼嘯,三子找來的迫擊炮發射了,一團黑煙在鬼子的工事前面騰了起來,沒中,鬼子立刻掉轉了槍口向後方打去,班長一把扯過張萬,向旁邊的殘破工事躲了進去。剛剛離開鬼子的機槍就掃了火來,打的張萬背後的土地上面一排塵土飛揚。
“好險哪……”班長嘆了口氣:張萬不解地問道:“咱們躲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跑進來了。”話音未落,一陣黑煙在他們剛纔爬臥的地方騰了起來。張萬吐了下舌頭,吃驚道:“鬼子怎麼知道的。”班長從縫隙中向外瞄了一眼說道:“鬼子剛纔時沒有發現咱們,可是咱們的炮一打過去,鬼子就注意這個位置了。你想鬼子可是有擲彈筒的,爲了報復回擊他一定會把這裡炸一下的。”
話音未落外面一陣巨響,鬼子的工事後面騰起了一陣煙霧,幾個碎手殘腳也飛上了半空,“現在好了,鬼手應該死得差不多了,張萬你機槍掩護,大夥兒一口氣衝過去。”班長呵斥道。大夥兒答應着衝進了被炸燬的工事後面,一個沒有死的鬼子兵歪曲着身子,試圖拿手雷自盡,旁邊一個老兵衝了過來,眼睛也沒有眨的就把他捅死在地上。
嘴巴里面罵道:“這狗日的可真不是東西想拉咱們一起墊背,操,現在不是死的透了嗎。”旁邊衆人笑罵着朝前推進着,張萬羨慕地看着周圍的老兵不斷地射擊,不斷地掩護着身體,不時的耳邊有鬼乎打來的槍彈,他這才明白學校裡說的槍林彈雨的意思,感情這還真的是彈雨啊,還沒有等他感嘆完,一發子彈貼着他的頭髮飛了過去,把帽子鑽了個眼,燒焦的味道從鼻子裡鑽了進來,班長把那個偷襲的鬼子打死之後罵道:“你狗日的不想活了,在這裡發呆,快他媽的趴低身子。”說着閃在一堆亂石的後面躲開了鬼子的幾顆槍彈,張萬打起精神把兩個冒出頭的鬼子打死,自己嘀咕道:“嘿嘿,我也是老戰士了。”話音未落一發在近處爆炸的炮彈就把他嚇得趴在地上,周圍的衆人笑了下,繼續向前衝去。張萬苦笑了下,看來他離老戰士地標準還差很遠啊。
張天佐注視着前方的戰局,衝旁邊跑過來的參謀喊道:“把炮都給我用上,別吝嗇了。嘿嘿,再加把勁頭讓大夥兒把鬼子的防線撕開,他們沒有什麼勁頭了。”旁邊地參謀急忙地跑着去了,一個軍官拿着電話喊道:“長官,前方的四團打來電話。說遇到鬼子的頑強抵抗,部隊進展很慢,現在已經一個營戰損了,其他部隊也遇到很大的阻力。”
“告訴102團團長,如果拿不下前面的陣地叫他直接自盡吧,這麼好地機會都抓不住,我請軍法伺候他。慢着,告訴他把115師屬的炮團加強給他,用野炮抵近射擊,給我炸平它。”張天佐思考了一下。
在地圖上仔細看着。
現在前方雖然遇到阻力可是已經突破了日軍的二道防線,只要再加把勁頭就可以讓鬼子的腹地暴露出來,嘿嘿,這次戰果要是搞好了可是很大的。想到這裡張天佐不由得笑了起來。只是鬼子會如何反應呢?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他面前的日軍指揮部裡也是一片繁忙。電話不時地響起讓裡面的軍官亂作一團,這次四民黨居然敢發動突襲,實在是出手日軍的意料之外,之前軍部轉發的後方交通線路,遇到匪徒襲擊地消息通報讓大家根本不屑一顧。不過衆人都想哪個匪徒敢如此猖狂。居然敢襲擊亞洲無敵的大日本帝國的陸軍?只是後來的消息證實了,確實有一些亂黨成功地切斷了後方的交通線路。即使如此衆人也當作是小事情一件,敢於和皇軍碰一下地只有面前的這支實力有些可以的四民黨軍隊。
雖然面前的四民黨還保有很多的有生力量實力猶在,不過他們大多是強弩之末了,只要大日本陸軍恢復了補給,再次發動攻擊這些亂黨必定四散奔逃。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四民黨地亂軍居然敢發動襲擊,這次可是讓平時驕橫慣了的傢伙們吃到了苦頭,在開始的一個小時之內,道防線就被突破了,被打亂了建制的部隊依靠不多的彈藥勉強退到了第二道防線之後,好在還有些工事可以依靠否則真的可能一潰幹裡了,現在屋子裡的衆人正在咒罵着。
“八嘎,這些混帳事怎麼負責情報工作的,軍部的那些飯桶真是白吃了米飯這麼多年,不知道那幫混蛋爲什麼沒有情報及時地送來,四民黨發動攻擊之前肯定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爲什麼我們的情報人員沒有報告,這些蠢才的無能使大日本陸軍損失這麼多征戰多年的精銳戰士,真該全部處死!巴嘎巴嘎西!”三尾正雄師團長憤怒地叫喊着。
之前他剛剛派出了下屬的一個聯隊去奪回錢江大橋,現在手頭兵力不足,致使戰線岌岌可危,現在四民黨的突然襲擊給了他的部隊以很大的殺傷,很多士兵是在無備中被炮彈炸死的。無怪呼他這麼生氣,現在前線的部隊頻頻告急,原因竟然是彈藥不足,嘿嘿,現在竟然要靠日軍士兵的肉體來反覆衝鋒打退敵人,雖說訓練有素可是畢竟血肉之軀無法對抗子彈,經常被四民黨的士兵發射的槍彈打死在陣地上。這一次的四民黨的攻勢竟然異常兇猛,顯然是得到了日軍缺少彈藥的情報,而其部隊竟然不會在日軍的逆襲中崩潰,其士氣質高漲竟然前所未見,以至於很多士兵在被打倒的時候,不由得想這些對面的四民黨軍還是以前交手的那支隊伍嗎?很多日軍都是帶着疑問回到了日照大神的懷抱裡,他們至死也無法相信自己的逆襲無法嚇倒對方了。
“長官我部彈藥用盡了,現在對面的攻勢極其兇猛,請長官速速考慮支援,否則我戰線有崩潰的危險。不過長官放心我部將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三尾正雄無奈的放下了電話,裡面傳來了,那個聯隊長下令召集隊部人員進行焚燬軍旗的議事,看來有一支部隊要滅亡了,而自己竟然無法抽調一兵一卒。要知道一個聯隊焚燬軍旗之後將不會再存在了,而這些精銳的士兵居然要和敵人去拼刺刀,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就有如刀割一般。
旁邊的一個參謀軍官小心地問道:“長官能否向旁邊的第四師團求援?畢竟他們的兵力還是不少地。”
三尾正雄搖了搖頭答逍:“指望那些狡猾的商人士兵來支援恐怕是做夢,這些人是商販出身惜命得很。叫他們救援希望不大,況且他們自己能否脫身還成個問題。而後面的第三師目更是有名的膽小如鼠,指望那些尾張兵恐怕希望不大。”
衆人一陣膽寒,難道我軍就要被困在此。一個參謀想了起來:
“長官我軍可以叫空軍助戰啊,那些支那人見到飛機都會害怕的。”
衆人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不停的點頭。
“沒用,現在空軍正在轟炸四民黨的援軍和後續部隊,恐怕是無法分兵而且現在我軍正打成鋸齒狀不斷爭奪,空軍恐怕會連敵人帶我軍全部炸死了。不到最後關頭恐怕空軍不會如此的,即使他們轟炸了,地面上還是要靠陸軍說話的。”三尾正雄緩緩地說道。不可一世的他曾經是那樣的神采飛揚,眼看就要奪取勝利了現在居然忽然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裡,這滋味讓他老了幾十歲般,看着自己的部隊被消滅恐怕是個長官都會如此難過的,衆人不由自主地想。
“諸君現在也許是我師團最後的時刻了,想我師團組建以來一直戰亂赫赫,戰無不勝攻無不取,現在竟然忽懸絕境。就讓對面的敵人看看我軍的玉碎精神。給軍部發電報,告訴他們我部已經彈盡糧絕,將戰至一兵一卒確保防線,現我部準備全體玉碎於此。”三尾正雄下了很大的決心的說道。
一個參謀說道:“閣下。我部是否可以暫避一時?只要稍微收縮防線應該還是可以有些機會地。”衆人心靈神會般的點頭道:“不錯正應如此,只要我部後撤幾公里。就可以緩解敵人的攻勢,我部也可以保留些火種以圖再戰。”
如果後撤一下,果然可以保全。可是周圍友軍的側翼就金部暴露出來了,很有可能被分割包圍而被全殲。這個責任太大,三尾正雄不是沒有想過。可是身爲軍人地他即使面對膽小和狡詐的戰友也是無法考慮用榮譽換取生存地。當下他斷然拒絕道:“我部寧可戰死也決不做出賣友軍的事情,就讓我們像櫻花般的隕落在此吧!人之餘生能夠最後的燦爛一次也算不虛。諸君不必多言,通告全軍我部將與陣地共存亡。”
聽到這些衆人緩緩地點點頭,不錯,軍人的榮譽如果失去了,不是變成了懦夫嗎,戰至一兵一卒決不後退!
正在向前攻擊地四民當部隊忽然壓力大增,一些打光了手彈的日本鬼子竟然端着刺刀朝着衆人衝了過來,幾個膽小的新兵腿肚子就轉了彎,只想向後跑,幾個老兵冷笑着把子彈打了出去,沒有了子彈的鬼子也在老子面前猖狂,殺。衆人穩住了陣腳,逐漸消滅着周圍的鬼子。
在太陽升起的同一時刻,錢江南岸的鬼子在經歷了兩次炮擊之後也憤怒的發動了衝鋒,衆鬼子氣勢洶洶地糾集起來向着大橋衝了過來,這次的苦頭讓他們大大的憤怒,一項是他們戲耍敵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居然兩次被人用炮火戲弄還傷亡慘重,至今連敵人的面孔都沒有見到就傷亡了幾百人。甚至連大炮都被炸燬了大部,這些都讓鬼子兵怒火中燒起來。
小野原憤怒的盯着對岸的敵人,在望遠鏡裡看去,隔江的敵人陣地上一片寂靜,頭腦冷靜下來的他知道這了而蘊藏着殺機。一旦頭腦恢復了冷靜的小野原是很可怕的,這是他的同僚們給他的評價,現在這頭野獸也恢復了理智。
現在錢江只有這樣的一座大橋,亂黨的武裝佔據了這裡之後,只要炮火充足就可以有恃無恐。而從昨天的炮擊看來敵人確實是如此。
只是這樣一來日軍的攻勢就會受到很大的抑制,無論多精銳的士兵都無法衝破火器的大網。看來必須另外想辦法了,一直死衝可能正中亂黨的下懷。
當下小野原組織了部分士兵佯攻,從試探地火力來看敵人確實火力十足,而敵人沒有炸掉大橋可能正是設置地死亡陷阱,而這裡的錢江寬闊周圍幾百公里都沒有大橋。無法大規模的運輸物資,看來必須奪取這座大橋,否則前方的運輸是無法恢復地。而即使繞行幾百公里也會遇到四民黨的防區,那個牽扯就太大了。除非必要否則還是要調動大批兵力纔可以打通的,因此現在這座錢江大橋幾手成爲了前線日軍生死存亡的關鍵。
“呼叫軍部,叫他他們派空軍轟炸北岸的敵人陣地,務必把敵人摧毀,注意大橋可不要炸掉了。”衆參謀領命而去。這種口氣只有小野長官敢和軍部說話。嘿嘿,其他人可是萬萬不敢地,不過也難怪誰叫他的後臺硬呢,不過老實說來這種關係也讓衆人都沾了不少光因此上雖然這個長官有些莫測,大夥兒還是很喜歡呆在這裡,只要小野原長官不發火還是很有人情味道的。
隨着小野原的安排一支小部隊從後面悄悄地沿江岸出發了,現在的問題只要是解決了渡船的麻煩,派部隊從敵人的北岸側後方發動襲擊就可以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時間的關係,原才和軍部的童話中卻只了。現在和四民黨地交戰發生了變化,四民黨正傾盡全力來攻擊日軍的陣地。這讓小野原大是惱火,這些傢伙總是不可安靜的滅亡總示意圖掙扎,在他看來這個國家的人實在是有趣得很。他們爲什麼不可以學學那些投靠日軍地人呢,一樣有官當一樣可以欺負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啊。可以去日本留學,可以去享用日本美食。這些虛僞狡猾的低劣民族不是總追求這些嗎?
看着不斷髮動試探攻擊不斷受挫地日軍士兵,周圍的炮兵參謀感嘆道:“這支亂黨的武裝可是不簡單啊,居然有這麼多的炮火,他們應該裝備的是八二口徑地迫擊炮而且數量還很多。恐怕我軍的步兵炮射程都沒有他們遠,這支亂黨的反應也和我軍遇到的其他部隊不同,他們打仗很沉着,現在敵人的陣地上還沒有開一槍,金部是炮兵在開火。”
衆人仔細地看着不由的大是贊同,現在仔細聽來這個敵人確實沒有用步槍射擊,而且隱約地看到陣地上更是空無一人,這不免讓大家都奇怪。小野原仔細地觀察片刻長長的嘆了口氣,看來這次是遇到對手了,這樣的對手是他最不喜歡的。以往的四民黨即使交火士兵也大多是亂放槍,哪裡有這麼沉着。在他看來四民黨的軍隊應該算是這個國家的主力部隊了,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放到眼睛裡,在他看來意志訓練不足的軍隊很難稱之爲對手的,這些軍隊在還沒有看到敵人影子的時候就拿着步槍亂射,不過是壯膽子,哪裡是射擊啊。
要知道日本的陸軍可是經歷過嚴格訓練的,每個士兵都是經過幾百發的子彈練出來的精兵,隨便一個日軍士兵都可以不貼腮的用步槍射擊百米外的目標。一個經過三年軍校訓練的學生畢業也不過是軍士軍街,也只能統領十幾個人。同樣的學歷在支那的軍隊裡可以做到排長或者連長了,有些甚至都可以做到營長,由此可知這些支那士兵和日軍相比是多麼的垃圾了。
不過面前的這支軍隊顯然不同,這不但從他們密集的炮火中可以知道,也從他們陣地上的無聲無息可以瞭解。這樣的軍隊纔是最麻煩的,日本本土狹小資源短缺,無法裝備大量的重火器,戰前爲了獲得勝利,情報人員經過巨大的努力更是得到了詳盡的情報,所以日軍的裝備武器恰好可以剋制四民黨的軍隊,可是現在的這支部隊的炮火數目遠遠超過了日軍的裝備。無論是射程還是數量都壓倒了步兵炮,這可是很大的麻煩。
熟知兵法的小野原對這個軍隊頭疼起來,日軍的訓練有素是對肉體而言,可不是說日軍訓練之後就刀槍不入了。現在在炮火下無論是精銳和平庸都是同樣的脆弱,如果這支部隊在多一些,那他要擔心日軍在支那的前途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頭疼起來。
一個參謀跑了過來,大聲叫道:“我軍的飛機過來了,現在就快到了。”衆鬼子立刻精神一振,小野原想了下命令道”派一箇中隊上去看準時機發動進攻,務必在我軍飛機的掩護之下衝垮敵人的防禦。”
一團的陣地上,衆人正待在掩蔽的工事裡,自從天開始放亮之後,日軍就發動了試探地攻擊,不斷地用小股兵力衝擊大橋,在林逸龍的命令下,衆人沒有開槍射擊,全部由後面的炮兵來把它們炸飛,只是現在的問題是,鬼子這麼做的意義是怎樣的呢?他們的在試探什麼,從他們後方傳來的情報來看,似乎敵人在調集兵力準備強行攻取,可是在昨天晚上收到兩次炮擊之後現在還是沒有動靜。
從抗日義勇軍軍部轉發來的情報得知,四民黨在拂曉時分開始了對日軍陣地的突破,現在大夥都精神振奮的等待着這個好消息,只要自己能夠頂住日軍的進攻,就可以讓鬼子首尾不能相顧,更可能一舉改變整個的戰略態勢。
因此天夥兒都攢足了精神在準備給強攻的鬼子一個教訓,忽然陣地上傳來了兩聲槍響,糟了,這是約定的防空信號,日軍的飛機來了,幾個人從瞭望孔裡向外而望去,遠處的天空中一堆小的黑點出現了,不斷地放大,已經可以聽到嗡嗡的引擎聲了,衆人立刻搖響響了警報,淒厲的警報聲頃刻間就響徹了天空,衆人趕緊鑽進了早就挖好的工事,幾個驚慌的戰士奔跑中無意地絆倒在地上,一架飛機俯衝下來隨着一陣機槍的射擊,那幾個戰士被子彈直接打成了兩段,幾個洞裡的戰士握緊步槍就要衝出去,幾個軍官趕緊制止了:“都不許動,現在出去,現在敵人的飛機我們現在無法對付,出去白白犧牲了,就沒有人守衛陣地了。”這些情況在得到總部的通報之後大家就明白了,所以現在的基層軍官可以極時地穩定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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