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也不想殺人,現在殺了,到天明反而引起居民的不安,所以,他再用板磚,將這倆傢伙痛打一頓,先將雙腿砸斷了,然後,揚長而去:“護士小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謝謝您。”她一激動,就衝了上來。撲進了徐強的懷裡:“快,先生,您帶我趕快離開這裡吧,我實在是害怕!”
“你的家在哪裡?”
“前面!”
於是,徐強攙扶着她的胳膊,向前走去,可能經過了剛纔的折騰,驚嚇,她戰戰兢兢的,連走路都不利索了,雙腳是軟的。沒有辦法,只好央求:“先生,求求您,好人做到底,您能不能幫助我,我,走不了。”
“那好吧,我來揹你?”
“謝謝你了,”
這是白人姑娘,美國人,名叫瑪麗,老家在加里福尼亞,因爲護士學校畢業,就來到這裡工作,她最喜歡這裡的風景,可是,絕對沒有想到,戰爭爆發了。
徐強將她背在身上,立刻,就感受到了無比的美好。她的身材相當好,不是太美國,也就是說,身材中等,他背起來非常合適,因爲驚嚇,身體癱軟,她的身體,特別是前胸,着力在他的背上,她柔軟的身軀,盡情地在他的脊樑上顛簸着。
軟軟的,香香的,徐強走着走着,都來了情緒,暗暗咒罵自己無恥。
很快,到了前面,上了一座閣樓,瑪麗的情況好多了,能夠在徐強的攙扶下走路,因爲夜色的關係,她看不清徐強,徐強也看不清她,到了樓上,徐強要告辭:“我得走了!”
“不不,你別走了!”
“我真的有事情,再說,那兩個傢伙還在半死不活呢!”
“別去招惹他們了,我看你已經將他們打得很慘了,他們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上帝啊,你保護我們吧,懲罰這些壞人吧!”
“我……”
“先生,進來吧,我一個人居住,也沒有夥伴,我的護士同伴到她親戚家裡去了,你進來陪伴我說說話吧!”姑娘小聲地說。話語裡充滿了感激和溫情。
徐強心裡一動,“好吧,就說一小會兒!”
他想問問清楚,在這些天,街區的治安情況,畢竟,這些下層的民衆,才最能清晰地感受。
屋子裡點燃了蠟燭,碼麗小心地將門關閉,請徐強坐在椅子裡,她用美麗的大眼睛瞪着徐強,上下打量着,“你是華僑?”
“哦,是的,絕對是的!”
徐強的英語這樣棒,讓碼麗十分滿意:“你在這兒住了多久了?”
“時間很短,可以說纔來。”
“哦,你,喝水!”姑娘邀請徐強喝水,又去做飯:“等下,我做了飯你吃點兒!”
徐強想要告辭,她卻開始忙碌,於是,徐強只好幫助她做,他嫺熟的技巧,使這兒很快就變出了好幾樣家庭小菜。
“呀,真是太神奇了!”姑娘驚歎道:“你真是個能工巧匠!”
兩人吃着飯,姑娘還弄到了一瓶紅酒:“該死的日本人,如果不是他們,這兒多繁華啊!”
姑娘很健談,講述了許多自己的故事,然後看着徐強:“英俊的中國人,你,你聽懂得了我的意思嗎?”
“聽懂得了,知道!”
“哈,你真是乖巧,所有的中國男人都是這樣可愛,他們很勤勞,很執着,也很軟弱,但是,很善良,我喜歡他們,也喜歡你!”姑娘動情地說着,將紅酒倒進杯子裡,趕緊給徐強端起來,“你喝點吧。”
徐強不喝紅酒,很溫和地傾聽她的故事,姑娘立刻就明白了,趕緊倒了白酒,她說:“都是該死的日本兵,他們以來,這兒的秩序就亂了套。沒有辦法,我只能什麼都買,這不,我還買了一些白酒呢。”
徐強喝了點兒白酒,“我告辭吧!”
“不不不行!小夥子,你別走!”姑娘看着徐強:“先生,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決定,留你在這兒住宿。等明天你再走吧。您看,這兒有該死的日本人實行宵禁,外面也很亂的,你一個人走,絕對不行的!”
徐強還要辯解時,這姑娘已經過來,用嘴巴堵住了他的話。
徐強幾乎是被這姑娘強迫,兩人擁抱,親吻,徐強乘着間隙提醒她:“姑娘,你小心些,不要對陌生人投懷送抱,免得送錯了對象啊!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從來不會後悔的,能夠把我的幸福奉獻給你,我將感到驕傲!”姑娘認定徐強是個善良而孤獨的華僑,剛纔救了自己,年齡又相當,所以,將蠟燭吹滅,拉住了她。
徐強是過來人,這十幾天在艦隊上無聊的潛伏,心裡也很枯燥鬱悶,有了這麼一個佳人主動送上門來,本想拒絕的,也演變成了典型的中國華僑的做派,半推半就。
姑娘十分主動,讓徐強堅決拒絕了。把姑娘氣得不行,在他的脊樑上狠狠地毆了幾下:“討厭,討厭!你要幹什麼?”
徐強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世界上的那種病的第一例,就是從這個國家開始的,奶奶的,萬一這樣隨便的姑娘傳染了我……徐強不甘心就範,並非是潔身自好,而是想到了致命的事情。
“哦,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好象你們華僑都是很重視節操的,對,你喜歡姑娘?對,我告訴你,我也是姑娘,真的姑娘,完全完整,沒有任何的暇點,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放心,我,我可以嫁給你嗎?”
徐強給她如此一說,也不好意思了,“嫁人?姑娘,你這麼急着要嫁人?將來會後悔的!”
“不不,我,也許,戰爭,該死的戰爭會發生很久,也許,我們連這輩子都無法再回到美國去了,日本人很兇惡的,也許他們會勝利,那麼,我們就完了,先生,你想,如果我們永遠也回不到美國去,萬一,哪一天有壞傢伙截斷了我回家的路,我的一生可就全毀滅了,所以,我想把自己完整無缺地交給一個好人,交給先生您!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最初讓壞蛋們去享受的!”姑娘說着就哭了起來。
話說到這份上,咱要是還不能聽從意見,那還算是好人嗎?
其實,徐強心裡對這姑娘也挺有好感的,白種人的姑娘就是好,好,你看,這昏暗的蠟燭、光芒裡,她的皮膚多麼潔白,簡直就象是薄瓷器胎,看着都是一種享受,她的祖先是英格蘭人,很正宗的英國美人,因爲夏季的衣服單薄,將優美的身材暴露查來了。
見徐強遲疑,姑娘問:“你現在做什麼呢?”
“我是做,保衛工作的。”
“那好啊,你每天都下班來保護我,哦,你有妻子嗎?好象你們中國人結婚都挺早的。”
“目前還沒有結婚,但是,已經有了女友!”
“她在哪裡?在美國本土嗎?還是在這兒?”
“在日本!”
“該死的日本!對對,都是在該死的日本,”姑娘顯然誤會了徐強的意思,以爲他在開玩笑,這兒已經是日本人的天下了。她見徐強漸漸鬆弛了緊張的情緒,而且對她也很喜歡,再次衝過來,抓住了徐強的手,抱住了他:“你們中國人,真是可憐,非要人家女孩子來求你!”
軟玉溫香抱滿懷,的,蔫有不燃之理?
半夜時分,徐強活動着身體,可是,被姑娘死死地抱着不肯放鬆,第一次品嚐到人生樂趣的姑娘,雖然還帶着淺淺的痛苦,卻能夠更多地欣賞到美,她戀戀不捨地在徐強的懷裡遊動着自己的小手,一遍遍地親吻着他:“先生,你真好!”
“難道就不想問我是誰嗎?”徐強將這善良美麗的姑娘抱着,愛撫着。真想不到,在戰爭這樣殘酷的環境裡,還有這樣的幸運。
“你是誰呀?對,我真該死,還沒有問您呢?喂,你得到了我,覺得我好嗎?”
“好,簡直是好極了,我真希望就這樣長久地下去,生活在一起!”徐強感到非常愧疚,一般來說,自己是沒有機會報答她的。不過是露水一場的緣分。
聽了徐強的話,姑娘抱他更緊了:“這就好,我也是,我很喜歡你!你叫?”
“徐強!”
“好名字!”
本來還想出發的徐強,硬是被她生生地用身體覆蓋了,才知道人生滋味的姑娘,瘋狂地探索着樂趣的極致。
就這樣,徐強沒有將自己的真實的日本版本的名字告訴她。
天麻麻亮的時候,徐強悄悄地出了房間,給她留下一張信紙,並且聲稱,以後凡是有事情,都可以直接撥打某某電話。
第二天,徐強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這天,草鹿將軍病了,住進了醫院,於是,徐強去看望他,帶了些東西,乘坐着吉普車,還有兩名特工,直奔醫院,到了醫院病房,眼看就到了三樓地方,忽然,一個護士迎面走過來,眼看就要走過去的時候,突然站住了,一動也不動地看着徐強,因爲她帶着口罩,全身穿着白色制服,所以,徐強也沒有留心她,只以爲她是一般的護士。
“徐強?”
徐強大驚!
看了半天,虛強都沒有注意到她,她也在認真地打量着徐強,進一步覈實着身份。
“看什麼?愚蠢的女人,這是我們的將軍!”一名特工忍不住訓斥護士小姐。
還說什麼呢?這姑娘就是昨天夜裡的護士小姐啊。
不過,她已經尖叫一聲,仇恨地扔掉了託着藥物的盤子,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