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村將軍?”意外事故讓所有的日本官兵都驚呼起來,鮮血的煙霧在他的腦袋上噴灌出一米多高,淺綠色的戰鬥盔帽神奇地飛上了天空中,露出了他精悍短小,很森森的頭髮茬。
徐強立刻向前一伸手,攙扶住了岡村,鮮血在一剎那間就噴發在徐強的臉上,身上,迷彩一樣。
“保護將軍!”
這話基本無意義,日本士兵的反映是很敏銳的,亂彈已經追逐過去,不給刺客開第二槍的機會,其實,依靠單臂發射的美國傘兵旅狙擊手湯姆,已經消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即使給他時間,他也沒有能力。
“我,我,快快!”岡村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地抽搐着,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兩隻眼睛盯着徐強:“你你。”
他已經說不完全話來,隨即,眼睛一翻,昏迷過去。
將岡村送給士兵搶救,軍醫過來,感激給岡村包紮,一面包紮一面皺着眉頭,露出悲傷的眼神,“將軍,將軍?”
呼嘯的吉普車將岡村送走了,而大批的日本鬼子兵卻發瘋地向着四面衝鋒,去搜尋可能隱藏的美國部隊。
“去,將敵人搜索出來,立刻逮捕!”徐強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看着岡村被幹掉,當即掛了,心裡很爽,暗暗咒罵美國鬼子,怎麼下手這麼遲,可是,岡村的素質和爲人,他在無意識中有了一種敬佩的的因素,竟然有了一種憐惜,再者,他又滿懷恐懼,這麼一個秘密的敵人狙擊手,幸好瞄準了岡村,要是瞄準自己,早就完了。
不到三分鐘,美國士兵湯姆就被一羣日本士兵連踢帶打地拖了過來,幾個士兵用堅硬的牛皮靴踩在湯姆的臉上,立刻就讓他的臉發生了可怕的變形。“八嘎,八嘎!”
湯姆被士兵拉起來,固定成十字架狀,腦袋被人強行地拉起來,面對着徐強。只有微微的喘息證明,這個勇敢的美國士兵還活着。
“把他押走!”徐強雖然在電視新聞節目裡非常痛恨美國士兵的虐待戰俘行爲,但是,自己絕對不會牽涉株連他們的老祖宗,所以,扭頭走了。“控制城市,保證安全!”
正說着,參謀軍官向他稟報:“山本將軍,岡村司令官的情形異常危急,你就先代理事務吧,戰鬥還在繼續呢!”
“我?”
“是的,山本將軍!”參謀軍官熱切地說。
“是啊是啊,將軍,您代理司令職位吧,也只有您才能夠代理!快,那邊第三師團長正在請求指示,我不得不找您。”
“好的,先行推進,將整個城市佔領爲止,各師團自己負責所管轄地區的治安。”徐強隨口指揮道。孃的,小鬼子讓咱指揮,咱就指揮,總不能讓小鬼子小瞧咱吧?咱中國人踢足球不行,看足球還很牛,指揮小鬼子玩把戲更樂意,只當咱是他們的教練員。
“是!”
“岡村將軍受傷,各師團旅團暫時按照原來的計劃達成任務,在明天早上再根據將軍的意思決斷!”
“哈衣!”
不過,岡村遇刺的消息,還是風一樣地傳遍了整個芝加哥,特別是日軍部隊,所有的日軍官兵都在焦急地詢問,一聽說是美國傘兵乾的,而且是不折不扣的白人士兵,頓時勃然大怒,紛紛到城市裡尋找,凡是找到的抵抗者,一律處死,而且,處死的手段極爲殘忍,當徐強在市中心區臨時找到了一個堅固而安全的辦公大樓作爲指揮部,準備審問英勇而狡詐的美國傘兵湯姆時,參謀軍官聯繫了電話,然後,爲難地說:“將軍,您已經無法審訊了。”
“不,我立刻就審訊!”
“好的。”
不過,在二十分鐘以後,兩名士兵擡着一個大箱子進來,隨即抖來,只見裡面一大堆雜亂的血肉,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覆蓋在旁邊。
“八嘎!”徐強又驚又怕。
“將軍,憤怒的士兵將刺客剝了皮,還剁成了肉醬!”參謀軍官小聲地嘀咕道。
“那麼,其他的抵抗者呢?”
“基本上沒有活的!”
“注意軍紀!”徐強強調。
“可是,將軍,士兵們已經發瘋了,我們根本控制不了,就是憲兵們,一聽將軍中槍,都野蠻大發,朝着所有可見的美國白人亂殺亂打,剛纔,有一名聯隊長報告說,他們俘虜的一千多名美國士兵,已經全部給割掉了腦袋。”
這羣瘋子!
徐強趕緊發出指示,不得濫殺無辜,否則,軍法從事。
徐強從來沒有指揮一個大集團軍的經驗,更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一個異國的異己分子,本來就是搗亂的幹活兒,怎麼有這麼大的責任承擔?所以,臨時代理這一職務,他都感到了沉重和壓抑。
“我繼續給日本鬼子當軍官?”荒謬感一直伴隨着他,讓他無法應對當前的情況,各個師團旅團,在中央集團軍羣裡,有五個師團,是日本最精銳的部隊,很多師團長都在請示和彙報,他只能胡亂地應付。
“進攻,進攻!對,你們既然是外圍,就應該繼續進攻!”
“你們師團嘛,停止前進,小心謹慎,不要往前冒進,玫瑰軍隊雖然失敗,可是,還保持着一定的兵力,小心,不要被敵人地虛僞假象所欺騙,對,你服從軍令,我是山本將軍,山本勇夫,對,就是我,我是你們的新任參謀長,現在,岡村司令官受傷,我就是司令官!八嘎!”徐強痛快淋漓地咒罵着那些牛皮叉叉的日本鬼子師團長旅團長,而那些傢伙,對他充滿了異樣的情緒,有老資格的師團長甚至有嫉妒和不滿,但是,被痛罵時,只能硬着頭皮答應着。而有是師團長一聽是在日本權勢熏天的軍情局長小山本將軍,頓時敬佩得五體投地。
這天下午五點左右,城市已經安靜下來,天空中的日本戰機不見了,取代它們的是一羣羣鳥兒,碩大的北美鳥羣歡樂地飛翔來去,好象無視這兒剛剛經歷的戰鬥,也無視正在進行的屠殺和暴力事件。
憤怒的日本鬼子,在城市裡濫殺白人士兵,搶劫白人平民,已經無視了上級的軍令,即使是人人恐懼的山本將軍的命令,他們都公開抗命,使徐強非常爲難,不得不派出了執法隊上街道鎮壓。
穩定芝加哥,不要因爲鬼子的瘋狂就徹底地破壞了對北美大陸民衆的**政策,徐強根本來不及在指揮部裡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就緊急地乘坐着吉普車,帶領衛隊,奔赴各個街道視察工作。
“保持安靜,保持安靜,所有官兵,禁止暴力行爲。”大喇叭在前面大聲地呼喊着,好幾面喇叭的效果,應該說是很大的。
不過,實際的效果微乎其微,徐強的車隊剛到了一個小街道時,就碰見了一羣日本鬼子,正在撕扯着三個美國姑娘的衣服,其中一個已經被被剝光了,兩個日本鬼子拖倒了姑娘,白人姑娘雪白的身軀在骯髒的泥濘地面和廢墟上掙扎,但是,不敢呼喊,因爲,她每喊一聲,就遭到了鬼子的毆打。
“住手!”參謀軍官衝過去:“這是山本將軍,禁止對平民百姓施加暴力!”
“哈衣!”士兵趕緊站起來,但是,他們已經剝掉了褲子,那麼無恥邪惡地站着,敬禮的時候,樣子滑稽極了。
“爲嚴肅軍紀,將這幾個傢伙就地正法!”徐強鐵青着臉,毫不猶豫地說。
“哈衣!”跟隨在徐強身後的衛隊,十幾個人都是精悍的軍情的高手,立刻,在這周圍爆發了一陣爆豆般的槍聲,隨即,那幾個日本鬼子被打得渾身都是血窟窿。
“就地掩埋,這些傢伙,不能算是陣亡人員!”徐強威嚴地喝道。
身邊,站着的兩個尚未動手的鬼子士兵,嚇得噗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將軍饒命!”
徐強也不能過於兇狠,因爲,他的身邊衛隊未必就肯,所以,他饒恕了未遂的鬼子兵。
又一個地方,幾個鬼子將人家白人男人殺死,將人家的女人,有小姑娘,恐怕十三四歲的,有少婦,也有上了年紀的,六個女人,壓在地上,光天化日之下實施暴力,徐強一到,立刻下領,將這些傢伙拖起來。
“你們幹什麼?”被打擾了的日本士兵氣勢洶洶。根本不買帳。
“是啊,你們想死嗎?”又一個士兵一邊運動一邊猙獰着鬼臉兒說。
徐強勃然大怒,向着衛士一伸手,“刀!”
“哈衣!”森田趕緊遞上了自己的軍刀。
你爹媳婦的,你當着老子的面兒玩女人?人家可是美國女人啊美國女人,地地道道的正宗的美女,你小子也敢品嚐?不,你隨意,反正,你要是不幹點兒事情,老子真的還無法穿着日本軍裝宰你!
不管哪國女人,不管是白人婦女也好,別的也罷,徐強都不會給鬼子官兵這個權利的,現在,老子纔是最高指揮官!
一面冷笑着,一面提着軍刀往前走,那幾個鬼子估計野蠻慣了,根本不懼,還繼續在美國女人身上狂歡。
“嗨!”徐強將軍刀舉起來,攢足了力氣,忽然重重地劈了下來。
嚓,軍刀砍進了正在無恥歡樂的鬼子的脖頸上,但是,缺乏經驗的徐強砍偏了,結果,那個鬼子的腦袋沒有被砍掉,而是痛叫一聲,從女人的身上彈起來。轉身就跑!
徐強的眼前,好象是南京,是中國的城市和鄉村,而這些傢伙就是那些正在瘋狂暴力的日本鬼子,所以捉着軍刀,朝遮擋啊幾個鬼子衝去,嚓嚓嚓,連砍數刀,將欲仙欲死,根本不管不顧周圍一切事情的鬼子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