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你死我活
自己需要錢,好多好多的錢,等自己有的足夠的錢,都扔到美國去,請最好的科學家,請最好的間諜,無論是偷還是搶,一定要把核彈給弄出來,在現代,一顆核彈,哪怕是小當量的也要幾千萬美金才行,估計在現在的美國,花個幾個億應該能買來吧,只要他們研究成功的話,到時候買個十顆八顆的,向日本一扔,轟,啥事都解決了,哪怕你們小鬼子再厲害,再穩紮穩打,老窩都被炸平,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李斯給了自己一個目標,經商自己不是那塊料,掙錢不行,花錢還差不多,自己唯一的手藝就是殺人,當然,搶劫勒索當年都學過,雖然沒用過,卻受過系統的訓練,等自己有了初步的資金,然後再招上幾個底子好的同夥,一起幹幾票大的,想着想着,李斯不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臉的炭黑還沒有抹去,張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裡透着微黃的牙齒,在那些受了傷的日本兵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人了,一個個嚇得都盡力的向角落裡縮去。
“你們都是財神爺,別怕別怕。”李斯嘿嘿一笑,陰狠狠的看了這些狗一樣的小鬼子,悄悄的又隱入了夜色當中。
井上已經快要瘋了,煞神在軍營簡直就是來去自如,甚至把最新的信件放到了自己的門口,如果他再進一步,是不是直接就能抹了自己的脖子?隨時都做好了爲帝國玉碎準備的井上也不由一頭的冷汗,看着手上這張普通的信紙,一臉都是憤怒與爲難兩相摻加的尷尬神色。
“順河而下,順河而下……好,好,很好的主意。”井上盯着兩隻牛眼緊緊的盯着手上的這張紙片,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嚓嚓幾下將手上的紙片撕得碎碎。
“煞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井上陰陰的自語着。
一隻密封性很好的牛皮箱,合縫處都被封了蠟,井上親自拎着這隻皮箱,只帶着二十名最精銳的憲兵出了城,向城外那條無名小河行去,簡單的紮了個木排,將皮箱緊緊的用皮帶紮緊捆在上面,將木排推下了河,看着木排遠去,井上的表情一直都是陰陰的。
李斯就在河對岸盯着他呢,一點也沒有去關心那個皮箱子,從軍隊能榨出多少錢來,李斯很清楚,軍隊裡最值錢的是軍火,而不是現金,一個軍隊不可以存有大量的現金,錢有的時候,還不如幾聽罐頭,就憑自己單槍匹馬的,哪怕是成山的極品軍火擺在自己面前,也搬不走呀,李斯的主要目的還是震懾,或是報復,他壓根就沒想從井上這支部隊裡摳出錢來。
當李斯潛過小河的時候,身上已經插滿了剛剛摘下來的草枝,這種技巧可是當初在跟一位著名的狙擊手學的,在沒有吉利服的情況下,如何利用周邊的環境來隱藏自己可是一門大學問。
經過一番僞裝的李斯,若是趴在地上不動的話,就算是踩到他的身上,也只會是一個長滿了青草灌木的小土包,只是這土包軟了點。
果然,一隊隊的士兵在小樹林當中散開,手上的步槍上了刺刀,在樹林裡寒光閃閃,甚至後頭還有士兵端着輕機槍,看他們陰狠的表情,只怕一出現情況就會無差別開火,日本兵可是出了名的不怕死。
“一羣南瓜,純南瓜,這身衣服,寒光閃閃的刺刀在樹林子裡頭簡直就是個靶子。”李斯在心底暗暗的鄙視着這些日本兵,同時也悄悄的將處過處理後變得暗啞的小唐刀拔了出來,這玩意用來殺人,比自己的那支三棱刺還要順手,一紮一切割,相形得彰,再加上一支二十響裝上消音器的盒子炮,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無敵組合,要是再有一支射程超遠的狙擊槍就更完美了。
前面的小隊通過了,後面的手持機槍的一小隊士兵也通過了,李斯還是沒有動,果然,又過了一會,一夥身上插着草枝的日本兵鬼頭鬼腦的半曲着身子,悄悄的前行着,他們的手上,拿的都是怪模怪樣的衝鋒槍,頗有未來色彩,雖然武器都不錯,可惜的是這個僞裝實在是太差了點,在李斯的眼中看來,簡直就跟拿着槍沒有任何僞裝一個模樣,由於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所影響,他們的狙擊和僞裝技術一都沒有在軍隊大規模應用。
嚓,一名落在最後的士兵腳上的翻毛大皮鞋踩在李斯的眼前,隔着厚厚的大皮鞋,仍然有一股子酸氣沖鼻而入,險些讓李斯打上一個大噴涕。
士兵剛剛踏過另一隻腳,李斯的手已經搭到了這名士兵的腳上,果然是精銳士兵,雖然沒有出聲,可是手上平端的衝鋒槍已經向身後橫了過來,手指頭也開始壓下板擊,只是這槍卻怎麼也不想,驚異中的士兵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扣在板擊上的右手不知何時與身體脫離,仍然持在槍上。
緊跟着,一張被抹得綠油油的大臉出現在士兵的眼前,還不等他驚叫出來,就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後背,腦袋被李斯一刀就給割了下來,鋒利的小唐刀只發出哧的一聲輕響而已,這纔是殺人的好刀。
輕輕的放倒手上屍體,緩緩曲身的李斯又消失在草叢裡,緊跟着,第二個,第三個腦袋被李斯悄悄的放到了草叢裡,而走在前面的士兵手揮了揮,微微的回了一下頭,緊跟着,猛地扭過身子來,手上的衝鋒槍啪啪的便打響了,因爲跟在後面的士兵不見了,就在剛纔,還跟在身後呢。
槍聲將士兵都吸引了過來,有的士兵跑着跑着一個跟頭栽下去再沒有爬起來,輕輕的啾響聲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過大量的士兵衝了過來,圍成了大大的圈子,可惜,李斯早在他打響第一槍的時候,就已經悄悄的向外潛去,加裝了消聲器的盒子炮也偷偷的解決了十幾名士兵,李斯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可是信心這東西不能當飯吃,身上一共就掛着兩支盒子槍兩支冷兵器,他可不認爲在這片本就不茂盛的小叢林裡能單獨對上幾百名士兵而不落下風,如果是在熱帶雨裡的話,李斯甚至有把握在遊鬥中將這一支大隊一千多號人都解決掉。
和這些大頭兵拼命,不值,幹掉他們,只不過就是想練練手,讓自己這身本事不至於退化,其實說來也奇怪,從前當殺手那會,李斯的心中總是揹着一種罪惡感,甚至殺人的麻木勁過後,每殺一個人,自己都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可是現在殺這些小鬼子,越殺越起勁,大有一天不殺上幾個就難受,李斯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得上了什麼心理上的依賴症,依賴上了殺鬼子呢?
李斯已經退到了包圍圈的外圍,慢慢的站起身來,在一處顯眼的地方留下關押那些傷殊士兵的地址,這些士兵都已經徹底殘了,送回日本之後,不但會大量的消耗本國的資源,同時還會極大的打擊國內士氣,也算是一舉多得,只是如此做來,沒有直接殺人來得爽快。
李斯抖掉身上的碎草和小灌木枝,起步要離開,可是剛剛走了幾步,李斯就不敢動了,長期行走在生死邊緣,讓李斯產生了一種奇妙的第六感覺,如果有人不懷好意的盯着他,哪怕離得再遠,他也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此時的李斯,分明就感覺到至少有三股淡淡的殺氣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