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將準備好的棉花,紙和筆都拿了出了,將楊斌發來的電報跟大傢伙一說,然後大傢伙開始行動了。
他們先將武器彈藥,炮彈放在韓石磊的汽車上,張子健首當其衝的哐的一腳踹門而入,黃達斷後。
院子裡,
滿屋的靡靡之音,日本娘們穿着和服嘰裡呱啦的唱着些啥玩意,還拿着一把扇子挑來挑起的跟他媽的跳大神似的。
有的則是在屋子裡趕來了,啊啊啊!
張子健他們塞着棉花,二話不說。
砰砰!
噠噠噠!
幾槍下去,小鬼子全都死了,那些雞們都嚇得六魂無主,哭得是稀里嘩啦,大夥一看見女人哭就煩了了,心裡毛冷冷的。
“他孃的,都別哭了!”張子健舉着槍一聲吼道,結果引來一片尖叫,還嘰裡呱啦的說些張子健聽不懂的話。
韓石磊和楊雲澤鎖上門,又拿着板凳擋着,萬一被小鬼子發現他們還有逃跑的機會。
潘二將寫着板恆徵四郎的字條明顯的放在桌子上,此時那個會日語的小哥安撫着這些妓女們,不一會這些妓女都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什麼錢啊,收拾啊,手錶啊,從鬼子軍官那騙來值錢的東西都交上去了。
大夥這才心滿意足,然後砰砰砰,整個院子中無一人倖免。
很快,韓石磊又發汽車,趕往下一目的地。
就這樣,一夜的時間縣城中的妓院被張子健等人全部血洗了。
天亮了。
張子健他們也順利到達了根據地,張子健等人忙忙碌碌了一晚上,累得很,當他們興奮的找到楊斌的時候,楊斌卻像一隻死豬四仰八叉的睡着。
“小斌哥?小斌哥!“
“咳咳,隊長啊,太陽曬屁股了!”
“隊長,俺們執行任務回來了!”
。。。。。。
我擦,什麼情況這是,隊長早上都是六點醒的,啥時候添了一個睡懶覺的毛病了?
“得,咱還是出去問問啥情況吧。”張子健想了想說道。
“蹬蹬蹬!”
於是大夥又匆匆的趕了出去,正碰到蕭山從屋裡走出來,大夥一看蕭山這滿面春風開的表情便知道昨晚蕭山又快活去了。
這當空,蕭山也看見了張子健等人。
他一臉的驚訝,哎呦,不執行任務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哥幾個,夠神速啊!”蕭山讚了一下說道。
嘿嘿,那是!
大夥雙手插胸,嘴巴一揚,那叫一個傲嬌!
“對了,老蕭,這隊長是什麼情況啊。”王曉峰上前一步,疑惑極了,昨晚上還發電報呢看着也挺正常的,怎麼今個睡得跟豬似的?
“對啊,小斌哥這是咋回事?”
嘖嘖!
看着大夥一臉的疑惑,不懷好意的笑笑,指頭指指楊斌那屋子又指指醫務室,又吹了個流氓哨:“等小斌醒了你們問他吧。”
尼瑪!
這個血罵罵啊!
大夥欲哭無淚啊。
“賽護士你怎麼這麼禁不住誘惑啊,三言兩語就被隊長給吃了?”張三憤憤的說道,那叫一個痛恨啊,想咱這團裡第一美人居然被隊長這頭豬給拱了實在是氣人啊!
“哎,小斌哥,昨晚上是有多猛啊,日上三竿還沒起來?”張子健害羞的說道,眼睛卻一直看着那邊曬紗布的張小玲,心裡的小邪惡也起來了。
“六次,七次是有了!”韓石磊摸摸下巴,猜測道。
楊雲澤轉頭問鐵錘大哥道:“大哥,您是過來人,你覺得就咱隊長這體力昨晚上差不多幾次?”
鐵錘一臉沉重道,“據我估計,七次算是少的了吧。”
哦!
唔!
大夥又是好一陣唏噓,點點頭,懂了。
不過在他們看來,值得同情的不是楊斌而是被楊斌折騰了一晚上的賽護士。
此時大夥都同情的望着醫務室,他們當中還是鐵錘最有經驗。
接着他又道,“讓炊事班老王給賽護士頓只母雞補補身子吧。”
就那小腰糟了一晚上的撞擊,估摸着不斷也差不多了吧。
“成,我去辦!”
“哎,賽護士不容易啊,女人不容易啊。”
半個時辰後。
蹬蹬蹬!
“團長,政委,不好了,門外來了許多百姓。”一警衛員跑過來彙報道,我的天哪,門外站着的來百姓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山人海的。
哦?
好啊!
李忠一臉欣喜,挑着眉毛問道:“大概來了多少人?”
劉汝山也點點頭,興奮的看着焦急的警衛員。
那警衛員想了想說道:“現在看大概有五千人左右啊,看這樣子附近村子裡的百姓都來了呢,好傢伙還爭着搶着的報名呢。”那警衛員生怕李忠和劉汝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於是又仔細描繪了一番。
“好好,趕緊讓人做好人員登記記錄,我們隨後瞧瞧去!”李忠笑着說道,接着他看了劉汝山一眼:“老劉啊,這下好了,人咱有了!”
劉汝山點點頭,“心在是個機會,一號召百姓便都來了。”隨後又對那警衛員說:“分好類,把搞建築人員和普通直勾勾區分來,還要徵求他們的意願,不願意的決不能強迫。”
“是!”警衛員應了一聲。
然後,李忠又開口了,“告訴百姓們工作的實質性,如果中途跑路,或者不好好工作,不服從黨領導的指揮咱也是留不得的,地痞流氓,或者以前的富家小姐什麼的咱們可伺候不起!”
“是!”
警衛員應了一聲便走了。
在他走後,劉汝山抽了一口煙道,“老李,這麼多人咱能養的過來嗎?”
五千人,一日三頓飯,加上現在的老百姓不管是男人女人飯量都可大了。
男人不得一頓四五個饅頭,女人少說也得兩個饅頭吧。
此話一出,李忠想了想說道,“可不是咋的,不過小斌說這事他來解決,應該不成問題,不過得給老王加加人手了。
“恩,光是揉麪的得派過二十個戰士去,切菜的十個,哎呦這人一多也夠老王忙的啦。”
“嘬!”
“嘬!”
抽了兩口煙,那劉汝山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