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們還廣招兵馬,昨天一天,三個營集體出發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已經招了一萬多個人了。
此話一出,老蔣驚呆了。
兩眼一瞪,嘴巴一歪:“什麼,你再說一遍,一萬多人?一個師的兵力?!”
老蔣是徹底的驚呆了,八路竟然能在一天內招了一萬多人。
那每個幾天這兵力就成一個旅的兵力了,這速度簡直是不可估量啊,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啊,老蔣震驚了幾秒鐘纔回過神了。
他又陷入了深思,他孃的,當初入股沒錯啊。
“哈哈!”
而彭司令那等了一天沒等到楊斌的迴音,思索了一下,不成啊這小斌難道是要搞什麼動作,這樣的人才我得留住他啊。
隨即,他又給楊斌去了一封電報,問了問要入股的條件,先前答應楊斌那些技術人員和設備權當送給楊斌了,這電報一發出去,彭司令還有些猶豫呢。
這小斌不會獅子大開口吧,再說這老蔣靠着個太原兵工廠資源可是很充足呢,設備啥的都是現成的,只要一聲令下,這小斌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啊。
叮叮叮!
“隊長,電報!”
哦,咱咋業務這麼忙啊,楊斌早就把老彭忘腦門後面了,此時一看這電報,樂了。
這老彭是想啥呢,敢情是怕我飛了,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王曉峰,看看兵工廠裡還缺多少員工和設備,報個數來。”楊斌正經的說道,偏偏王曉峰不正經了。
不是吧,隊長要我一個人查看,這是想累死我啊。
“隊長,就我一個人去?”王曉峰伸着腦袋,弱弱一問。
哼!
楊斌黑着一張臉:“那不然呢,張子健等人在後院集體罰站呢,還是說你要我去?”楊斌反問道。
他孃的,昨晚老子差點被你們灌死,還出盡了洋相,這仇老子能不報嗎?
“是!”
後院,張子健集體罰站呢,由楊斌親自看着,罰站完畢去蹲馬步去,再者就是滾河裡憋氣去,誰憋得時間最短就給他洗一個月的襪子。
誰憋得時間最長就給他洗一個月的軍裝,反正吧,不管做得好做的不好都得挨罰!
這時候,徐康和楊國富給新兵蛋子們做思想教育呢,本來這活是政委的,誰讓楊斌給他搞了一堆事情呢,這陣正累的不輕呢。
這王曉峰跑到兵工廠找到領頭的職工問了下,還缺人不,那職工正忙着呢,最後說了句:“缺啊,給多少咱也能裝得下!”
得嘞,就這一句話,王曉峰記住了。
忙不迭的他又問了問管設備的領頭,還缺設備不,那領頭的也是,忙啊,有些新來的職工啥也不懂,好一通把他忙活啊。
“缺死了,要多少來多少吧!”
很快,王曉峰跑到楊斌那彙報了兵工廠的情況。
這楊斌一聽,好嘛,老子搞了這麼多人這麼多設備居然還是缺。
這下好了,楊斌把這兩句話照實發在了電報上,並且還獅子大開口問老彭要了許多資金,那邊的老彭看見來的電報,這就傻了眼了。
啥玩意啊,這是,這小斌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彭司令沒有也得想辦法去搞啊,畢竟跟楊斌那誇下海口了不是,這時候彭司令吩咐下去了,讓旅長們想辦法搞人和設備去了。
這旅長又吩咐給師長了,師長手底下還有人啊,吩咐給團長了,這團長又吩咐給營長,營長沒辦法了忙不迭去辦了。
彭司令手下的兵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接到了同一條命令,那就是搞兵工廠的職工和設備,大夥都不明白彭司令這一舉動。
但既然來了命令,那些團長,師長啥的就要執行命令啊。
這不,開始了,八路們都在搞兵工廠的職工和武器了。
那楊斌還不知道呢,整個華北司令部都在忙乎着給他搞武器呢。
不過這人一多開銷也是個問題,雖說現在咱的資金充足呢,但消耗也大啊,這土肥原賢二還在來華北的路上呢。
楊斌想着得跟他做個交易搞點錢不是,可這土肥原賢二遲遲不來,這不讓吧楊斌着急呢麼。
“喲西,這就是華北了吧,真是華夏的大好山河啊。”土肥原賢二自顧自的說道,先前他又給拉夫斯基去了一封電報,可是遲遲沒有人回覆。
拉夫斯基是他的老鄉,也是從小穿褲子一塊長大的,不過五歲那年拉夫斯基跟着他父母搬家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面。
這人嘛,小時候的敢情是最純潔的,偏偏這拉夫斯基的眉毛上還有一顆碩大的黑痣,當時在大本營聽說拉夫斯基已經到了華北,那時候他也被派往了華北,心裡這叫一個高興啊。
打探到拉夫斯基的消息,這就開始聯繫上了,來華北之前兩人一直聯繫着,在路上的時候兩人又通了一電報,這不到了華北土肥原賢二想着再聯繫下拉夫斯基,卻沒了迴音。
“來人,給板恆師長髮去電報!”土肥原賢二想着拉夫斯基是板恆的手下,他們之間聯繫最密切,是時候問問板恆的。
“黑!”
小鬼子接到命令轉身離去了,土肥原賢二的手下對這位長官還是無比欽佩的,因爲他從不莫名其妙的發火,也不會因爲怒氣而牽扯道士兵身上。
日軍軍官脾氣都比較暴躁,打罵小鬼子是常事,這些小鬼子難得跟着個脾氣算是溫和的軍官,自然心裡樂開了花。
只要土肥原賢二下個命令,這些小鬼子們都心甘情願的去執行,有時候還走心了呢。
那邊的板恆徵四郎盯着忻口地圖用筆在規劃着路線,辦公室裡的氣氛驟然冷聚,門外的鬼子通訊兵連一聲都不敢出。
噠噠噠!
這時候一不怕死的來了,一鬼子士兵舉着一封電報來了,那板恆徵四郎皺了皺眉頭,拆開電報一看,喲西,這是土肥原賢二的電報。
喲西,土肥原已經到達華北了,真是個令人振奮人心的事情啊。
不過拉夫斯基被土八路乾死了,這土肥原還不知道呢,哎,可悲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