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完蛋了,我居然殺了國鳥,我還是不是人啊!
洞內太郎直接傻了眼,鼻子酸酸的,眼淚嘩嘩的。
撒野放肆直接火了,八嘎,你是一頭愚蠢的豬嗎?他一把將洞內太郎的鋼盔拍下,接着揪住洞內太郎的衣領惡狠狠的罵道:“八嘎,你竟然殺了國鳥。”
撒野放肆快要爆炸了,此次執行任務諸事不順,簡直是跟吃了狗屎一樣。
現在洞內太郎又將國鳥打死了,要知道烏鴉是他們的國鳥,“立國神獸”。(在日本烏鴉的地位相當於咱國家熊貓的地位,真實的,殺了國鳥是要進監獄的。)
“嗚嗚嗚~”
洞內太郎眼淚嘩啦嘩啦的直流,大尉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算借我兩個膽我也不敢打國鳥啊,完全是失誤啊。
而撒野放肆將洞內太郎暴揍了一頓,仍然覺得不解氣,他指着後面的士兵說:“你們上!”
額~
一旁的鬼子士兵爲難
,納尼?大尉讓我們暴揍洞內太郎?他可是軍官啊,我們只是士兵,哪有下級暴揍上級的,這不是造反的節奏。
呼哧呼哧!
撒野放肆一看鬼子士兵都站着無動於衷,怒火不減,蹭!小火苗又上來了。
“八嘎,你們沒聽見命令嗎?想死啦死啦的幹活?”
鬼子士兵一看撒野放肆怒了,居然還掏出了槍,納尼,大尉來真的?
“快,上!”木本山崎也怒了,他指着鬼子士兵們就是一陣怒吼。
噔噔噔~
哐哐哐~
洞內太郎看着向他瘋狂涌來的鬼子士兵,嚇尿了,這是真的,他的褲子溼的透透,緊接着他的大腦斷片了,驚嚇過度,直接兩眼一抹黑了。
見這一幕,撒野放肆斜眼說道:“八嘎,愚蠢!”
木本山崎:“愚蠢加無能!”
“八嘎!”
“咚!”新莊淳怒吼一聲,還隨手將椅子踢翻了,八嘎,可惡的八路竟然早早帶人轉移了,我特碼的又被耍了!
“中佐發生什麼事了?”真田郎憂愁了,到底是哪支部隊又出了問題,真是頭疼。
“你看看電報,潘虎山根據地的土八路全都轉移了,就連老百姓都轉移了。”新莊淳皺着眉頭說道。
納尼,這怎麼可能,八路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會對他們進行第二次襲擊?
真田郎也蒙圈了,八路不可能這麼神通廣大。
緊接着,他上前一步,拿起電報一看,瞬間他的臉也變黑了。
“中佐,看來這夥八路不是一般的狡猾。”真田郎嚴肅的說道,頓了頓他接着說:“中佐,既然土八路跑了,那接下來我們就把矛頭對準國軍,先把駐守在太原哨卡的國軍消滅掉,再另作打算。”八嘎,抓不住土八路就抓國軍,反正都是華夏兵,先打誰後打誰都一樣。
新莊淳一聽這話,點點頭,喲西,這主意不錯,那就聽真田君德,集中兵力攻打國軍!
“派去太原的士兵到達目的地了沒有?”新莊淳問道。
“電報上說,還有兩個時辰他們就到達目的地了。”真田郎回答道。
新莊淳點點頭,喲西,幹得好,“不錯,那讓撒野放肆和木本山崎改變路線去太原吧,告訴他們這次要一舉拿下國軍,如果在完不成任務的話就不要回來見我了,用他們的武士刀親自向天皇陛下謝罪吧。”
“嘿!”
噔噔噔~
“報告,大尉,有電報!”通訊兵說道。
撒野放肆激動地一把奪過電報,拆開一看
悲喜交加,喲西,中佐沒有讓我切腹自盡,實在是太好了,不過中佐讓我們去對付國軍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八路都這麼狡猾,國軍恐怕也不是個善茬,八嘎,華夏人統統死啦死啦的幹活!
對,統統死啦死啦的幹活!
這時,木本山崎看了一眼電報,隨即說道:“撒野君,我們現在就進攻太原吧,將那裡的國軍統統消滅的幹活!”
“嘿,有道理,那我們快快的前進吧!”
“嘿!”
“大尉,洞內太郎怎麼辦?”木本山崎不情願的問了一句,八嘎這個沒腦子的傢伙,現在居然還拖了隊伍的後腿,實在是太可惡了。
此時的洞內太郎,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簡直沒個人樣!
身上遍體鱗傷的,就連牙齒都掉了好幾顆,有幾名小鬼子正駕着他。
,再怎麼說這也是一個軍官啊,官高一級壓死人,這幾名扶着他的小鬼子心想等洞內太郎醒來的時候,看見他倆扶着他說不定會給點好處,到時候他們不就樂了?
撒野放肆嫌惡的皺皺眉頭說:“擡着吧,好歹是條人命!”
後面的小鬼子一聽,尷尬了,“嘿!”
這幾天,震水正派士兵四處打聽周圍鬼子的下落呢,突然,一名通訊兵跑了進來,那臉上還笑開了花,“副連長有一個好消息!”說話的時候,通訊兵的眉毛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好消息?
莫非是找到小鬼了?
震水滋了,露出兩顆大白牙:“咋樣,小鬼子有下落了?”
通訊兵一愣,哎呦,副連長跟我是心意相通啊,嗯嗯嗯,他猛地點點頭,豎着大拇指頭:”副連長,高明啊,這都被你猜出來了?”
廢話,我連這都猜不到,還怎麼當你們的副連長?
“說說,到底怎麼個情況?”震水小興奮了,哈哈,終於找到小鬼子了,本大爺可是要殺鬼子,救百姓,立戰功的。
那通訊兵挑着眉毛說:“副連長,我這次可找到個大貨。”嘿嘿,一個鬼子聯隊,外加一個火炮營和一個裝甲營,這算不算大貨?
大貨?
震水好奇的問道:“有多大啊?”
多大?副連長我說出來肯定嚇尿你,嘿嘿,通訊兵詭異的一笑:“一個鬼子聯隊和一個火炮營,一個裝甲營,怎麼樣,副連長,我厲害吧?”
震水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了:“麻痹,你厲害個蛋蛋,三四千個小鬼子,我們能打贏嗎?去了就是送死!“
噗!
通訊兵蒙圈了,一抹臉上的唾沫星子,嘿,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