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小鬼子發出了像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要不是樓下吵鬧的音樂聲恐怕整個二樓都能聽得到他的聲音。
媽的,你還敢叫,邢天把一雙臭襪子脫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了鬼子的嘴裡。
“不許吐,敢吐,我打死你。”
邢天抽出匕首在鬼子眼前比劃着。
邢天襪子臭氣的威力果然巨大,塞進鬼子嘴裡後,鬼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綠了,只見他喉嚨上的突結不斷的上下滑動着,一陣乾嘔還嘔不出來的聲音從嘴裡悶悶的傳來。
只不過被臭襪子擋住,聲音都變了形。
“哈哈哈,你小子,真有你的。”
王寶也擋不住邢天臭襪子的威力,趕緊從鬼子身上彈起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走。
王寶扒開門縫,看着樓下吵雜的人羣不安的說道。
“好,我聽你的,到地方了在好好收拾你們。”
邢天把用腳踢了踢那兩個被綁着的鬼子,讓他們趕緊站起來。
“那個鬼子怎麼辦。”
邢天指了指躺在地上還酒醉不醒的鬼子說道。 wωw●tt kan●CΟ
“瞧他那熊樣是喝多了,估計今天晚上都醒不了了,讓他在那繼續睡吧,一夜的時間夠我們行動了。”
“哼,便宜你了,死鬼子。”
邢天朝着躺在地上的鬼子沒好氣的說道。
王寶和邢天將三個人都拎了起來,把他們快速的趕到了二樓走廊盡頭處的那個鐵門,打開鐵門,順着樓梯快速的下了樓。
樓下並不是主街,而是一條衚衕直通另一條街道。
王寶和邢天見沒人,便快速的推搡着三人朝另一條主街走去。
“給我站住。”
只聽一聲尖厲的高音從樓梯上直傳耳邊。
“奶奶的,你們幾個不給錢老孃也就算了,臨走了還想把太君也給綁走,你們是欺負老孃沒人還是怎麼的。”
只見老鴇子站在樓梯上朝着倉皇撤退的王寶邊指邊罵道。
不一會兒,從衚衕的另一邊就衝來了幾十個手持砍刀斧子的大漢。
一個個都面露兇相,一襲黑衣。
“乾孃,就這兩個小子用得着興師動衆嗎,我一個人就夠了。”
只見一個身穿黑皮衣,面色紅潤,一頭短髮,皮膚白皙的女子從人羣中站出來對着樓上的老鴇子說道。
王寶定睛一看,好一個美女,彎彎的眉毛下面一雙迷人杏仁眼,略顯挺拔的鼻子下面一片能言善變的櫻桃小嘴。
遠遠看去就是發怒的神情也略顯得讓人憐愛疼惜。
“哈哈哈,乾女兒你來的正好,把這兩個小子給我收拾了,竟敢綁我的財神爺,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哼。”
老鴇子一手夾着煙,一邊扭動着腰枝,神態傲慢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呦喝,看樣子,我們今天是走不了了,你們這羣鐵桿汗奸,竟然幫着外族人來打自己人,還忘沒忘自己的祖宗是誰了?”
王寶一陣義正嚴詞的說教,說的老鴇子啞口無嚴。
“小子,別他媽廢話了,留下太君,你們走人,否則你們得死。”
老鴇子明顯的不耐煩了,臉上的表情由晴轉陰,瞪着王寶下了通牒令。
口裡塞着臭襪子的鬼子這時也精神了起來,見有人救自己,用舌頭把襪子從嘴裡頂了出來,大聲的說道,“他們死拉死拉地。”
“你還敢叫喚。”
邢天上前又是一個電炮,頓時打的本已成豬頭狀的臉,嘴邊又鼓起了一個大包。
這回是徹底的說不出來話了 。
“給我上。”
黑衣女子一聲令下,堵在衚衕口處的幾十個黑衣大漢舉着各式武器跑着就衝了上來。
“王連長,你好好看着這幾個兔崽子,我上。”
邢天說完把鬼子往牆邊一推,抽出匕首就迎着衝了上去。
“兄弟小心啊。”
王寶倒不擔心邢天的能力,只是對方人實在太多,俗話說好虎架不住羣狼,只能期待吳大哥及時趕到。
砰砰,邢天對着衝上來的黑衣大漢迎胸就是兩腳,兩聲悶響一前一後發出,把兩個大漢頓時踹出去七八米遠。
兩個大漢倒在後面的人羣裡,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口吐鮮血,想掙扎着起來,但是無能爲力。
後面的人見狀,仗着人多又一齊衝了上去。
邢天拿着匕首左擊右殺,所過之處,血光四濺,慘叫不絕,當然了聲音都是來自受傷的黑衣大漢。
不一會兒,邢天渾身上下就像是在血盆裡侵泡過一樣,濺的一身鮮血。
血腥味兒順着衚衕飄出大街,二里地外好像都能聞到 。
腳筋,手筋被挑斷的捂着手腳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着,被捅了腰眼肚子的,則痛苦的哭喊着用手盡力把外露的腸子塞回肚子裡。
白白的牆壁上留下了無數帶血的手印,幾個嘴裡吐着血絲兒靠在牆上喘息着的大漢恐懼的看着邢天一步步逼進,眼睛裡流露出無盡的膽怯與驚恐。
不料邢天根本就不理會那些已經半殘了的人,繼續邁過躺在地上哀嚎的黑衣大漢,瞪着眼睛向前走去。
邢天前面的幾十人看見着這個殺神一步步逼進,都嚇的紛紛往後退,誰也不敢輕易上前。
“都給我上,他就一個人,你們那麼多人怕什麼,殺了他,賞五百大洋。”
黑衣女子朝着這些大漢惡狠狠的說道,眼睛裡流露出一股勢不可擋的霸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漢們聽了黑衣女子的話後,就像找到了後盾靠山,又叫喊着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還行嗎兄弟。”
在一旁觀戰的王寶衝着邢天大喊了一聲。
“哈哈哈,放心吧,我還沒殺過癮呢,好久沒這麼痛快的打仗了。”
邢天索性扔掉匕首,回頭朝着王寶笑呵呵的說道。
邢天舔了舔嘴邊陰紅的鮮血,看着這羣不知死活的黑衣大漢暴喝了一聲,像一頭蠻牛一樣,又迎着衝上去。
還沒等邢天和黑衣大漢們接觸,只覺得地面上塵土飛揚,腳下能輕輕的感覺到大地在顫動,像地震了一樣。
接着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從衚衕外面傳了過來。
王寶只看見鋪天蓋地的一個個黑影從衚衕外面涌了進來。
一個個黑衣黑帽,胳膊上綁着白帽巾,手裡都拿着明晃晃的大砍刀。
一步步逼着這幾十個人往衚衕裡走。
“哈哈哈,王寶兄弟,你吳哥哥來了。”
吳敬安還是老樣子,嘴上叼着一個菸斗,帶着墨鏡,一身江湖氣的從人羣中慢步走了出來。
所過之處,一個個黑影立刻閃身相讓,讓出一個一人多寬的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