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劉將軍是不歡迎我們這些人來了。我想劉將軍這種做法這有違中國傳統有朋字遠方來不已樂乎的待客之道吧。”這個晴氣中佐見到與自己一起來到衡陽的這些支那人被劉家輝一個小小的眼神就嚇的渾身發抖不禁雖然在心中暗自嘲笑:“卑劣膽小的支那人。”但是在嘴裡卻不肯落下風。
劉家輝聞言冷笑一聲:“朋友來了自然有好酒,至於豺狼來了等待他的只有獵槍。你們這些小鬼子好象沒有人邀請你們來中國做客吧?”
“難道劉將軍就不想知道我們的來意嗎?我們可是帶着誠意來見閣下的。”晴氣中佐語氣有些不善的道。”我即沒有興趣知道你們的來意,又沒有興趣接待你們。“劉家輝有些蔑視的看着這個到現在還有些不知道死活的日軍中佐。
“仲德,你別這個樣子,咱們有話好好說。汪主席對你非常重視,特地邀請晴氣中佐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和我們幾個人一起來看望你。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最起碼你也應該有些待客之道吧。”被冷落了好大一會的劉四少爺見到劉家輝和這個晴氣中佐談話之間的火藥味道是越來越濃,連忙活稀泥道。
劉家輝聞言冷笑道:“百忙之中,他在忙什麼,別告訴我他是在忙怎麼去多殺中國人吧。不過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汪主席對我是如何重視的,我倒是想聽聽。”
劉四少一聽劉家輝這話,儘管有些不怎麼太高興但是去仍舊說道:”仲德,你不要這麼說汪主席,他畢竟是堂堂南京國民政府主席嗎。汪主席很希望能和你在南京一起共事。”
“汪主席說了,只要你帶兵能去南京,所有職務任你選擇。軍政部長你是第一人選。如果你想繼續帶兵的話,給你一個方面軍一共五個軍的建制如何?人馬裝備上的缺額一律由汪主席補足,清一色的日本最新式裝備。還可以讓你兼任江蘇、浙江或安徽這三省中一個省的省主席。汪主席說了如果你實在不想和重慶方面作戰,也可以將你調到華北進行剿共。”劉四少說完向着站在晴氣身後的兩個人揮了揮手。
這個兩個人在看了晴氣中佐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後,每一個人拎着一個皮箱走到劉家輝面前。還沒有等他們靠近劉家輝,站在劉家輝身後的司徒浩和洪昇兩支保險大張的快慢機已經頂到這兩個人的腦袋上。
司徒浩學着劉家輝的語氣冷冷的道:“箱子就在這裡打開,如果在進一步的話,我一槍敲碎你們兩個的腦袋。”這兩個人無奈只能止住了步伐,在司徒浩的槍口下將箱子打開。
劉四少指着箱子裡面的東西道:“這一千兩黃金是汪主席送給你的見面禮。只要你將部隊拉過去了,汪主席將不吝重獎。八弟現在國民政府剛剛還都南京,正是百廢待興的大好時機。汪主席又這麼重視你,只要你一過去,咱們兩個兄弟攜起手來,一定能輔佐汪主席幹出一翻大事情來。”
說到這裡看着面無任何表情的劉家輝,這位劉四少添了添嘴脣:“仲德你就聽四哥一句話,四哥是不會害你的。你看看這場戰爭已經打了好幾年了,現在結果怎麼樣?上海丟了、北平丟了、就連首都南京也丟了。現在武漢和廣州也都丟了。除了你打幾個勝仗外,那次不是打一仗敗一仗。這樣的政府還有什麼可留戀的。皇軍的戰鬥力如此強悍,這次要不是你,弄不好那個老光頭連重慶這個陪都丟了。現在汪主席這麼器重你,你何必如此固執那。影佐大佐說了只要你過去,以前之事既往不咎。您說是不是晴氣中佐?”
聽着這四哥這些不知道什麼叫廉恥的話,看着自己的親四哥在那個晴氣中佐面前一付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劉家輝總算理解父親當初在劉潔婚禮前,提及這個劉家第一個漢奸時候爲何老淚縱橫。劉家輝在心裡暗自搖頭嘆了口氣。
劉家輝冷笑着看着他那個四哥冷冷的道:‘你們那個汪主席出手倒是蠻大方的。一千兩黃金,讓你們那個吝嗇的日本主子出這麼多的錢,看來本人還挺值錢的。不過我想問一句親愛的四哥,因爲這些黃金有多少中國人被你們弄的家破人亡,你們可計算過嗎。好既然你們這麼大方,這些黃金我就收下了。”說完向後揮了揮手。司徒浩將槍插回懷裡,一個人上來就將兩箱子足有一百斤的金條拎到劉家輝身後。
那位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劉家輝到底是怎麼想的劉四少見劉家輝將黃金收下,馬上一臉媚笑的對劉家輝道:“哎,這就對了嗎。汪主席對你這麼器重,那是重慶那位可以相比的。你打了這麼多的勝仗,也不是纔給你一個集團軍的副總司令。還是得聽人家的。汪主席出手多大方,方面軍司令兼任一省的省主席,在北洋政府的時候那就是一省的督軍。要是在前清那就總督一級的。”
看着劉家輝將黃金收下,劉四少總算放下一直懸在半空的心。他彷彿看到高官厚祿在自己眼前晃悠。南京那位先生在他來之前答應他,只要能說動劉家輝歸順南京政府,回去除了重獎之外。如果他實在願意帶兵的話,給他一個治安軍的師長乾乾。
本身就是鉅富之家出身的劉四少對金錢並不怎麼套在乎。他雖然是庶出,但是劉老爺子在金錢上並沒有虧待過他。錢在他眼中並不是怎麼重要,真正讓他惦記的是那個師長的職務。
在南昌大旅社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劉家輝手下人用槍指着腦袋的的那一幕至今仍然經常不時的出現在他劉四少的腦海中。特別是用槍指着他腦袋的人居然只是是他眼中的兩個奴才,這讓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在這位劉四少的心中,劉家保鏢出身的林海容和劉家鵬貼身衛士出身的李有根不過是他們家的兩個奴才而已。
而在事後,劉家輝居然就象沒有看見一樣連一個歉意都沒有不說,反倒是誇獎這兩個奴才忠於職守還重獎了那兩個大膽犯上的奴才,這不是明顯和他過不去嗎。在向父親哭訴之後,父親非但沒有訓示這個不懂事的八弟和他那些無禮的部下不說,反倒是將他嚴厲的責罵一頓,並再三警告他不許在去找他八弟的麻煩。
這件事情在他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就象一根釘子一樣插在他的心頭。他劉四少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侮辱。他認爲自己這個在上軍校之前性格有些懦弱經常被自己欺負的小弟現在之所以敢如此囂張的爬到他頭上,就是因爲現在他手上有槍的關係。經過這件事情後,他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亂世中有槍就是王。於是他一心琢磨起來想要自己拉一支隊伍。自然他這個夢想在重慶這個警備森嚴滿大街都是軍警特務的地方是無法實現的。於是他就想到了寧波自己的家鄉。在寧波老家家中的產業只有一個跟隨父親多年的老管家在打理而自己家人都在重慶,自己這個少爺一回去不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自己利用家裡在寧波的權勢和財力,想要拉起一支隊伍還不輕而易舉嗎?況且最讓他心動的是在寧波的老家裡,就有上千支美國造的步槍和一大批軍火。
好不容易求父親鬆口,同意自己回寧波掌管家中產業。本來想趁這個機會也組建一支自己部隊的劉四少沒有想到一開口就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想要託劉家鵬通過他那位現在正在出任浙江省主席的老友向浙江保安司令部要一個什麼番號,結果沒有想到他居然一口回絕了不說,還諷刺他劉四少不適合帶兵。
這位劉四少紈絝歸紈絝但是並不傻,相反身上流着劉家人血液的他還精明的很。他知道在家鄉寧波這個最高當局的根本之地,要是沒有上面允許擅自成立一支部隊。恐怕頭一天掛牌第二天就會死的很慘。要是沒有番號自己這個夢想恐怕也就是一個夢想而已,永遠也不會有實現的那一天。
要是沒有番號想要成立自己的隊伍,就必須離開寧波甚至浙江到日佔區去。而離開寧波就意味着失去家裡在財力和物力上的支持。沒有了資金來源自己想要單獨成立一支隊伍的事情就永遠是夢想。這件事情和南昌的那件事情加一塊,讓這位劉四少爺將劉家鵬和劉家輝哥倆恨的要命,做夢都想報復。
儘管在心中恨劉家輝哥倆恨的直咬牙,但是他也明白要想養活一支軍隊,沒有龐大的財力支持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離開劉家的支持他就什麼也不是,甚至都有可能在這亂世中小命不保。所以這位還算有自知之明的過慣了錦衣玉食鐘鳴鼎食大富之家生活的劉家四少,是絕對沒有這個勇氣離開寧波或是浙江單獨闖蕩的。雖然他在寧波掌管家業的時候不擇手段弄了一大筆錢。但是思慮再三他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正如許洪亮分析的那樣,他並不是象劉父說的那樣是與汪僞特務機關發生衝突後被部後,怕受刑才投靠日本人做漢奸的。這位被稱爲劉家第一潑皮的劉四少,在自己的惡行被父親發現後,知道父親饒不了自己。這位劉四少居然一做二不休,乾脆拿着劉家在上海的產物作爲進身之禮,投靠了南京政府。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南京那位主也知道劉家的勢力龐大,也不想得罪太深,最關鍵的是這位在與最高當局長達十幾年的政治鬥爭中,因爲沒有兵權屢屢失敗,做夢都想成立一支對自己忠心部隊的中國第一號漢奸,在內心中對劉家兄弟還有一絲拉攏的企圖。劉家鵬先在黃埔後在中央軍校長時間任職,門生故吏幾乎遍極各部隊。而劉家輝手握數萬雄兵,所部戰鬥力極爲強悍。就連日本人也屢次在他手中吃了大虧。這些都是讓他極爲心動的。所以對劉家在上海的產業並沒有動不說,還嚴令在上海的特務機關不許去劉家在上海的產業搗亂。
由於對劉家輝哥倆重視,所以劉四少投奔他以後。出於拉攏劉家輝哥倆的企圖,就滿足了劉四少的願望,給他一個僞軍政部少將部員的職務。不過手下到目前也沒有多少兵跟隨自己多年的老部下都安置不完的這位先生對劉四少帶兵的願望只能先給他畫了一個大餅,許諾等現在番號亂七八糟分屬日軍各系統各部隊的僞軍整編完畢後,就讓他帶兵。
不過到現在僞軍是整編完畢了,但是這些背後都有日軍支持的僞軍將領誰也不肯把兵權讓出來,而這位汪先生自己的嫡系部隊還沒有影子。僅有的一點兵力也早就被人號上了,根本就論不到劉四少這個外來戶。所以劉四少帶兵的願望一直沒有實現。
這次這位汪先生爲了拉攏劉家輝投奔他下了血本,撥出了大筆資金不說,還親自去南京日軍派遣軍司令部,從對僞軍數量控制極爲嚴格的日本人手裡又要出了一個師的編制,儘管這個師日本人嚴令不許超過三千人的建制,但畢竟是一個師的編制。並親口向劉四少許諾,只要他能成功的勸降劉家輝,他就是這個師的中將師長。
正是這個許諾才讓一向對自己生命極爲愛惜的劉四少,甘願冒着生命危險前來衡陽勸說劉家輝歸順南京。不過這個劉四少心裡還是有一點底子的。他不相信他這個八弟會冒手足相殘的非議殺他的。所以他纔敢奉這個危險性極大的命令。至於其他人的生死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是,只是他的計劃中的一塊籌碼而已,包括這個讓他一直鞠躬哈腰的日軍什麼狗屁中佐。事情成功了,榮華富貴垂手而得,就是失敗了自己以後最多就是失去自由而已。這個怎麼算都比較划算的買賣讓生性有些賭徒性格的劉四少,欣然應命。當然在臨走時候,在那位汪先生面前還不忘記大吹大擂一頓,以顯示自己的能力如何出衆。就在他心中充滿了幻想的時候。劉家輝的一席話,象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澆到腳一樣,讓他火熱的心徹底的冷了下來。
不僅幻想全部被打掉,他現在不得不懷疑自己這個弟弟還會不會顧及手足之情放他一套生路。聽着劉家輝的語調雖然平緩但是語氣卻象從地獄中出來的一樣冰冷的話,剛剛還有些志得意滿的劉四少不僅渾身發抖起來。
看着因爲自己收下這些黃金而顯得有些飄飄然的四哥,劉家輝在心裡不禁冷笑一聲,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在嘴裡說道:“誰說我要去南京了。我要去南京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些日本鬼子徹底滾出中國的每一片領土,並償還從甲午戰爭開始在中國歉下的每一筆血債。”
說道這裡劉家輝冷笑的看了看這個房間裡的一羣漢奸道:“既然你們來到衡陽坐客,我不好好招待你們一下,的確有些失禮了。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你們長住下來的,保證你們這一輩子都不會想回去的。”說完劉家輝沒有理會他那個聽完他這些話臉色已經變的慘白的四哥,對着李有根吩咐道:“除了我四哥以外,其他人全部秘密的處置了。而那個日本人。”說到這裡劉家輝看看那個晴氣中佐道:“砍掉他的五肢挖掉眼睛和舌頭後,送回武漢還給日本人。還有對以後抓到的日本特務一律如此辦理。””八嘎,劉將軍你不覺得你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嗎。你們中國人有句俗話叫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你既然拿了我們的錢不辦事情還要殺掉我們,你就不怕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報復嗎。”那個晴氣中佐聽到劉家輝居然當着他的面就敢交代他的手下將自己處理掉,還砍掉五肢,雖然他沒有想明白這個第五肢到底是怎麼事情,但是想起來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明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睛裡。在也無法象剛剛一樣僞裝冷靜了,跳起來對劉家輝破口大罵。
“那是你們的錢?我呸,這是無數中國人的血命錢別不要臉了,我拿回來只是物歸原主而已。還你們的錢,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象你們日本人這樣不要臉的。”劉家輝看着因爲憤怒而漲紅臉的晴氣中佐冷冷的道。
“劉家輝,你真的以爲我們大日本皇軍拿你沒有辦法嗎,你真的以爲收走的我們的武器我們就殺不了你嗎?哼哼,今天就讓嚐嚐我們大日本武士的厲害。”說完晴氣中佐轉過身一腳踹開了他身後的窗戶,向外打出了一發不知道什麼東西製造成的信號彈。而他身邊的兩個身穿長袍的人突然將身上的衣服撕開露出裡面一身劉家輝在後世電視上看過的典型日本忍者打扮。
劉家輝根本就沒有動地方,冷笑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晴氣中佐和他身邊人的表演,就象在看馬戲一樣。
可惜的是這個馬戲並沒有讓劉家輝看多長時間,生怕劉家輝受到一點危害的李有根在那兩個忍者還沒有撲上來前手中的二十響快慢機已經打出來一個漂亮的橫掃,這兩個日本忍者還沒有使上勁,身上就已經象馬蜂窩一樣佈滿了窟窿。橫飛的子彈不僅讓這兩個忍者飲恨黃泉,李有根打出的子彈在相對狹小的房間內所形成的跳彈還直接將幾個一見亮槍後,跑到沙發後邊躲藏的漢奸擊斃擊傷。一時間屋子內充滿了那些受傷漢奸的狼哭鬼嚎的嚎叫聲。
而那位晴氣中佐卻因爲嫺熟的戰術技巧連根寒毛都沒有傷到,只是用躲在牆角中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劉家輝,看那架勢連吃了劉家輝的心都有。
劉家輝看着這個晴氣中佐道:“你是不是懷疑你那些特務機關的手下,爲什麼見到你的信號到現在還沒有趕到嗎。來我告訴你原因。”說完象洪昇示了示意。洪昇看到劉家輝的眼神後,走出門後不一會拎了一堆兜襠布和六七支手槍一堆武士刀回來。扔在了晴氣中佐面前。
劉家輝指着地上的東西道:“你以爲你找了一幫會說流利的中國話的殺手就能把我幹掉?你簡直在做夢。你的這些殺手雖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不過可惜有一個毛病,就是穿尿布的習慣始終改不過來。而在中國一般人穿的都是內褲,窮人根本就穿不起內褲,更別說象你們這樣又費布料又遮擋不住什麼的東西。”說完看都不看一屋子的漢奸屍體和傷員,轉身向外走去。
原來劉家輝早在接到許洪亮的電報時候,對日本人消滅對手無所不用之極的手段清楚的很的他就已經告訴許洪亮一定防備有可能隨同他四哥一起來衡陽的日軍殺手。劉家輝從貴州回到湖南之所以沒有先回衡陽而是先去了長沙,固然有戰區長官急招和重慶的父兄還沒有給他處理意見有關係,但是對這些可能出現的殺手也不無關係。劉家輝現在拖家帶口,對自己的小命愛惜的緊,戰死沙場到是無所謂,反正他早就有這個心裡準備。但是死在這些陰謀詭計下就是他能接受的了。
許洪亮在接到他電報後,並沒有將衡陽四門禁閉,在城中大張旗鼓的搜捕,而是派遣了大批密探身着便裝秘密進行查訪。果然在這座小樓附近的一個旅店中發現一批奇怪的客人。這些所謂的商人在住進旅店後,並不忙於銷售貨物,反到是除了吃飯時以外,在其他時間並不出屋子。這一情況立刻引起了許洪亮的高度重視。在使用了從王大春那裡弄來的高強度安眠藥後,一槍未發的將這十餘個人一網成擒。在扒下褲子見到裡面的日本人特有的兜襠布後,和在屋子裡面發現了大批的各種武器後輕易的便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
而這些情況,被許洪亮秘密圈進起來的晴氣中佐一行並不清楚。他還在做着如果收買不成,就利用他手中那批所謂武藝高強的殺手直接將劉家輝幹掉的美夢。當見到這些東西后,知道已經徹底沒有希望的他臉色沒有比那個被劉家輝翻臉嚇的半死的劉四少爺好到那裡去。
劉家輝剛剛走出屋子,早就在外邊等半天了一個排士兵迅速衝進了屋子裡面將一干漢奸捆的捆綁的綁。至於那個晴氣中佐受到了特別的優待,在掙扎了半天捱了狠狠幾槍託才老實下來的晴氣中佐被捆的象頭豬似的,嘴裡還堵上一個從地上就地取材拿來的兜襠布。
看着被擡出去的兩具忍者的屍體,洪昇在嘴裡小聲嘀咕道:“可惜了,聽說這些忍者的身手不錯,本以爲這次可以和他們較量一下。可惜沒有這個機會了。”他以爲自己小聲嘀咕沒有人聽見,那知道被走在他前邊的李有根聽的一清二楚。李有根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怒道:“可惜什麼,是軍座的安全重要還是你的較量重要……”看到李有根發火了,洪昇吐了吐舌頭不敢在說什麼。李有根的調令還沒有下來,現在還是他們的團長。再加上李有根在警衛團中,一向說話極爲有威嚴,他這一發話,儘管洪昇是劉家輝的貼身衛士也不敢反駁。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兩個這一翻對話,走在他們前邊的劉家輝也聽到了。劉家輝轉過頭來看了看一臉委屈的洪昇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對李有根道:“他要和這些蒙着臉不敢見人的所謂忍者較量是好事情,應該鼓勵不應該批評。”說完轉過頭對洪昇道:“放心想要和這些忍者較量,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