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那片天空,是紅色的,我老太婆是瞎子,可我也能感覺到那從遠方飄過來的冤魂,他們哭着。。他們彷彿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死的是如此的痛苦。都不敢回望,自己那不堪入目的身軀,即使是死了,鬼子那充滿醜陋的獰笑!刻在骨子裡啊。死的冤啊!!”——《我記憶中的戰爭》
孔代賢看到這領頭的警察都拿出了槍支,虎着臉罵道“快給老子收起來,你難道還想要在這裡開槍嗎?”
領頭的是個小頭頭,明顯是認識孔家少爺,苦着臉,可卻手槍就是遲遲不放下“孔少爺,恕難從命!不可能讓暴徒繼續行兇”
不過就是被槍指着?唐城毫不在意,繼續對着陳鬆拳打腳踢。在鬼子那可以捅破天的炮火中自己都活下來了,這手槍?是拿來哄娃娃的嗎?
赤果果的無視啊,領頭的警察終於是臉色驟變了,他肯定是不能看着陳鬆被活活打死的,朝天就是開槍“pooog!!!”打的上面的掛燈都是噗通一下碎掉了。滿地都是碎玻璃掉了下來。怒吼道“住手!!”
捲縮在旁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兩眼驚恐的望着這兩潑人,如果不是大門口都被堵住了,腿腳早就不停自己的了。
唐城終於還是停下來了,是因爲太累了,這打人可也是一項體能運動啊。胸口微微的起伏着,他的腳底下趴着陳鬆,像足了一條死狗,一點都沒有原來的張狂了,看起來.已經斷氣了一樣。
看到陳鬆一動不動了,孔代賢臉色一變,上去就是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指,放在對方的鼻子下。渾身上下號好像在打着擺子一樣,好幾次還沒有弄好方向,搓到了對方的臉上。
“啊!”
一聲驚呼,孔代賢倒退幾步,臉上蒼白了許多,讓衆人都是心中咯噔一聲。帶頭的警察暗叫不好,大聲叫道“給我綁了這個兇徒”自己就像腳底下安裝這輪胎,風火的跑到了陳鬆的身旁。
摸着脖子上的脈搏,可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靠近了,看到對方的整張臉,就像是被車輪胎碾壓過的。讓他都是忍不住內心的有些發毛。這是什麼人啊,下個手這麼重!
“放開他!”
回過神的孔代賢一把推開旁邊的一個警察,護在唐城的前面“誰都不能帶走他!他是委員長的貴賓”當然這話是扯淡的。可蔣介石的名頭還是嚇住了這些小羅羅,都是面面相覷,不敢動手。
領頭的不甘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死了的陳鬆,再看了看滿臉淡然的唐城,這一件事情自己要是處理不好,那麼可真的不要說是飯碗了,恐怕是人頭都要落地!咬了咬牙,沉聲說道“孔少爺,鬆少已經死了,按照法律,我們要逮捕他!請你不要阻攔!”
“我真的要擋呢?”孔代賢兩眼一瞪,頗有些威視。唐城心中一暖,看着倔強的前者,也不想他捲入這件事情,按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的把他推向一邊“庸伏,靠邊站,你就不要惹禍上身了”
眉毛一挑“把我帶走吧!他就不用去了”那領頭的想不到唐城這麼好說話,他本來就沒打算帶孔代賢走,那可是孔家的人,能說帶走就帶走的啊。只要有這個主犯在這裡就最好了。
又神氣起來“押走!”
五六個人像是綁野獸一樣,將唐城的手捆住!生怕對方暴走。
當看到唐城終於被壓住了,有些不怕死的就跳起來了,他們以爲警察站在這裡就能保護他們安全。
剛纔和陳鬆一起擠兌唐城的那肥豬,當唐城暴打陳鬆的時候,就瑟瑟發抖的跑到旁邊躲起來了。現在第一個跳出來,指着罵道“這種人就該拉出去槍斃了,不用關了!直接拖出去,殺人犯,魔鬼,混蛋”好像要將自己剛纔的醜態忘記,讓所有人看看自己現在是多麼的兇狠。
還有些得意的揚了揚頭。
“去你孃的!”一聲爆喝,那肥豬就感覺眼前一花,在旁邊女子尖叫中被重物砸倒。孔代賢揮舞着椅子不要力氣一樣死命的砸着“叫你屁話多”原本心裡就不要太順,當然想要找個地反發泄了。
“咳咳”那領頭的警察看不過去了,故意捂着嘴巴示意一下。
猛地轉頭“怎麼!難道你也要把我抓走吧?來!有脾氣你拷我.”孔代賢像個無賴一樣。那警察的臉都漲紅了。冷哼一聲,不滿的說道“收隊!”
這場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可代價是重達的,陳家子弟慘死!主兇被帶走,這就像狂風暴雨一樣,頓時傳遍了整個重慶城!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陳家府邸
原本是寧靜的時刻,卻是傳來陣陣的哭喊聲。
陳立夫皺着眉頭站在臺階上,看着底下哭叫的衆人,不耐煩的說道“住嘴,不要哭了!人都已經去了,你們這樣哭難道能把他哭活嗎?”
語言雖然是很嚴厲,可語氣卻不是那麼的肅然,畢竟眼前的這些人都是陳鬆的父母,而且按照輩分來說,甚至還是自己的族叔!
“立夫,你可要爲我們鬆兒做主啊,你看他竟然被人活活打死了.你讓我們怎麼辦啊”陳鬆的父親是個五十餘歲的男人,眼圈紅紅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爲我家鬆兒討得一個公道!”
陳立夫有些頭疼“族叔,這件事情還沒說誰對誰錯,等那犯人供述了,纔可定罪,政府的法律不能亂來”
“這開供述什麼?”一婦女哭喊着“都已經被活活打死了!難道還不夠說明什麼的嗎?我們陳傢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踩到腳底下了”還用力的錘了一下屍體“鬆兒啊!你死了,陳家竟然沒有人爲你說話啊”
陳立夫雖然不喜這種把什麼事情都和陳家綁在一起的做法,可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如果陳家的人死在外面了,自己還沒有什麼話說,那不是在這個圈子裡面,就丟光了臉嗎?可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在盯着自己呢。
內心掙扎了片刻“這件事情,我會去和警察局長說說的,你們也退下吧”說完就甩了一下衣袖走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自己能做的最大的底線了。他可不是那種濫用職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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