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異時空軍威
抗日之異時空軍威
1933年6月5日,大連,日本關東軍總部。
關東軍司令官武藤信義大將的辦公室內,兩個日本軍人正在激烈的爭吵。
“我軍在長城沿線受到了支那軍出乎意料的頑強抵抗,損失慘重。英美等國也頻頻照會我國,不願我軍進一步擴大戰事。所以我認爲,發動對華全面戰爭的準備和國際環境都還不成熟。因此我強烈建議,停止軍事行動,立即由武魂特工組進行“天字一號”計劃,請總司令閣下批准!”關東軍高級參謀、奉天特務機關長兼天津特務機關長阪垣徵四郎說道。
“我反對,大和民族的武士是神聖而不可戰勝的,他的名譽高於一切。如果讓西方人知道我們通過暗殺手段來達到目的。那我軍以後怎麼能在歐美軍人面前擡起頭來?”關東軍副參謀長岡村寧次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
“支那人有一句俗話“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難道閣下忘了白川義則大將是怎麼死的嗎?就是那些可惡的支那人買通朝鮮人,在上海虹口公園實施了暗殺。白川閣下的鮮血必須要支那人用十倍的代價來償還!”阪垣徵四郎寸步不讓的回敬道。
(注:白川義則大將,“一二八”淞滬戰爭時,任侵華日軍上海派遣軍總司令。1932年4月29日在上海虹口花園被炸身亡。中國暗殺大王王亞樵爲此次事件的幕後策劃人之一。)
65歲的武藤信義大將滿臉病容望着兩個手下,心臟病的折磨已經使他幾次瀕臨死亡。“看來我真的老了”這位明治後期出任天皇軍事顧問,並作爲軍事參議院的參議官,多次出席對華作戰軍事會議的日本陸軍大將。此時此刻竟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從內心來講,他對專權跋扈的岡村寧次很是反感。但礙於岡村是軍部的大紅人,在面子不得讓他三分。要知道,代表關東軍在《塘沽協定》上簽字的,不是他這位關東軍的最高統帥,反而是屬於小字輩的這個關東軍副參謀長。可見當時崗村在軍中的地位。
“崗村君,目前東三省的局勢還很不穩定,我軍暫時還無力對支那再次發動大規模進攻。我覺得暗殺蔣介石,從而使支那恢復到羣龍無首、四分五裂的軍閥混戰局面當中去。這對我們的在華利益是大有好處的。我們可以護持更多的類似張敬堯這樣的支那人爲我們效力。”大將一錘定音地下了結論。
(張敬堯(1881-1933)字勳臣。安徽霍丘人。曾任湖南督軍兼省長,因統治殘暴被趕下臺後,閒住天津,妄想東山再起。板垣計劃由張敬堯在天津收羅舊部,然後發動一次“平津暴動”,宣佈成立“自治政府”,由張敬堯任“自治政府”頭目。雙方拍板後,板垣徵四郎隨即給張敬堯700萬日元,作爲張的活動經費。
張敬堯投降賣國的行徑,被北平的民間抗日組織“專鋤漢奸救國團”得知,該團於是接連向張敬堯寄出7封警告信,警告張敬堯立即停止賣國行動,否則將採取嚴懲手段。可是,張敬堯不思悔改,他改名化裝從天津潛往北平繼續活動。
1933年5月7日,漢奸張敬堯在所居六國飯店被刺,次日身亡。因爲張的遇刺身亡,板垣徵四郎花了700萬元的鈔票,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阪垣徵四郎見武藤大將支持了自己的意見,高興的說道:“司令官閣下,木野誠一大佐、遠藤三郎少佐、藤本鐵熊少佐三位帝國精英正在等候您的召見。他們將很榮幸的完成您交給他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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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遠在醫院裡呆了兩個月後,在衆星捧月般的簇擁下出院了。在一一七旅旅部,副旅長施洋、旅參謀長吳良、三五三團長王斌、副團長黃寧平、團參謀長柳暮白、三五四團團長邱海山、副團長趙震華,團參謀長南宮凌雲、旅部情報處長徐挺等一一七旅高級軍官悉數到齊,紛紛向方遠行禮致敬。
三五三團長王斌是個紅臉河南大漢,見到方遠就激動不己的說道:“旅座,您受苦了,咋們團在九江集訓時聽說您負傷了,弟兄們都恨不得馬上到南昌來看您。”說着說着他的眼圈就紅了。
“王團長,你們三五三團這次在九江接受德國顧問的軍事訓練,武器又全部換成了德式裝備,正可以好好的與赤匪幹上一仗,爲旅座抱這一箭之仇”鼻樑上架了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有些老謀深算的參謀長吳良慢條斯理的說道。
年過半百,有些虛胖的副旅長施洋則笑眯眯的說道:“旅座此次逢凶化吉,必有後福,必有後福呀……”
幸虧方遠在這個時代已經呆了幾個月,對於今天這個大場面倒也不怎麼怯場。他擺出旅長的架子,對着衆人點點頭,嘴裡淡淡的說上幾句感謝話。並向站在後排的營連級軍官揮手致意。
正當衆人請方遠訓話之時,李副官跑到方遠面前大聲報告道:“旅座,辭公電話。”
“辭公?”方遠愣了一下神才反應過來是陳誠找他。(陳誠,字辭修。)連忙走到電話機旁接過電話。
電話裡陳誠慰問了一下方遠的身體後,溫和地說道:“這次的失敗,全怪我指揮失誤,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就不要自責了,好好地養好身體,來日方長,我們一定能夠報仇的。”
說到這裡,他的話語開始變得嚴肅起來:“十一師在草苔崗戰敗後,被*俘去的一千多名官兵已經被釋放回來了。”話筒裡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不知道他是在拍桌子還是打板凳。
只聽陳誠語氣十分憤慨地說道:“戰前我就對他們說過:身爲軍人。戰則應抱必死之決心。沒想到這些人既不成功又不成仁,居然還有臉回來?”說到這裡,想必是他太激動了,竟然大口的喘起氣來。
方遠心裡不由得忐忑不安地想到:“我若不是僥倖逃回,而是被紅軍當俘虜交換回來的話,他肯定也不會輕饒我的。”(紅軍經常用被俘虜的國民黨高官交換糧食、藥品等。)
陳誠喘了幾口氣後,似乎漸漸控制住了自己的激動,又繼續說:“姑念他們是些下級軍官和士兵,沒受過什麼教育,所以再度收容了他們,現在你傷愈得正是時候。我知道你帶兵很有經驗,幫幫我的忙吧,把這些兵編入你們一一七旅,等部隊給養補充完善,我升你做師長,再率兵前去進剿,你看如何?”還能怎麼樣?難道說不願意嗎?方遠只得回答道:“願爲鈞座效勞。”
陳誠滿意地說道:“你辦事我一向很放心,希望這次也別讓我失望。對了,蔣總司令過幾天會到南昌來---是件好事啊!你準備準備,好好做好南昌的保衛工作,在晉見時給他留下好印象!”
放下電話後,方遠把蔣介石要來的“好”消息告訴了大家,旅部頓時混亂了起來,看起來誰都沒有這方面經驗,大家交頭接耳後又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了方遠的身上。
“天啊!我怎麼盡遇上這些麻煩事?我以前看過的書和電影中都說老蔣是一個橫蠻、專制,喜怒無常的傢伙。這次接駕如果出了差錯,我的小命不保啊!”方遠不由得暗暗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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