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冷笑着說道:“所以我才說這個設套的小鬼子非常瞭解我的性格,他肯定知道即便我知道了這是一個陰謀,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也必然會找小鬼子報仇,這個小鬼子就是想利用我的這個弱點,想讓老子自投羅網。哼!他還真當老子是傻子不成。”
“這些小鬼子還真是處心積慮呀!”劉建國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秦鋒冷笑着說道:“小鬼子既然想玩,那咱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立刻傳令下去,命令獨立一團繼續向芒碭山地區挺進,通知衛強不要莽撞行事,趕到芒碭山之後,在芒碭山以南地區構築防禦陣地,隨時待命。另外立刻通知獨立二團,特務營及裝甲突擊隊,騎兵連等部直撲永城縣縣城,將永城縣給老子團團包圍起來。”
“是!”劉建國聽了這話忍不住眼前一亮,連忙應了一聲,隨後吩咐人去傳達命令去了。
當天下午,衛強率領獨立一團就趕到了芒碭山外圍,若以衛強的脾氣,早就帶着人直接殺進去了,不過秦鋒一再嚴令,不許他們輕舉妄動,衛強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但是就怕秦鋒,更不敢違抗秦鋒的命令,於是這小子只能命令部隊,按照秦鋒的命令,在芒碭山外圍開始修築陣地。
卻說河村太郎率領小鬼子攻佔芒碭山之後,對南造雲子和黑田武夫的特戰隊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芒碭山,這是河村太郎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經此一戰,河村太郎也是自信十足,於是按照南造雲子的命令,在芒碭山地區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着秦鋒獨立支隊自投羅網呢。
獨立一團大搖大擺的趕到了芒碭山外圍,自然瞞不過鬼子的偵查兵,河村太郎接到消息之後,立刻通知部隊準備戰鬥,但是左等右等,卻連一個八路軍的影子都沒看到,這老鬼子忍不住開始着急了。
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報告少佐閣下,支那人停在了山外,開始抓緊時間構築防禦工事,並沒有發動進攻的跡象。”
“納尼?”河村太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想:那個南造雲子不是說,就算秦鋒明知道這是個圈套,以秦鋒的脾氣也會一頭扎進來嗎?怎麼現在他們停下來了?
“要不咱們殺出去吧!和這些土八路決一死戰,以我大日本皇軍的實力,難道還懼怕一羣土八路嗎?”這時一名鬼子軍官忍不住開口說道。
“哼!”河村太郎白了那鬼子軍官一眼,冷哼了一聲,嚇得那鬼子軍官連忙閉上了臭豬。這傢伙是個蠢貨,河村太郎可不傻,獨立支隊那是一般的土八路嗎?兩個精銳的日軍師團都對付不了,就憑他手下這幫酒囊飯袋,能對付的了獨立支隊?這傢伙的腦袋被驢踢了,但是河村太郎的腦子裡可沒進水,而且這老鬼子還想多活幾年了,更不想這麼出去白白送死。
“我看八成是支那人察覺到了皇軍已經設下了埋伏,因此不敢貿然發動進攻,所以才突然停了下來,現在他們擋在回永城的路上,皇軍就算想撤回永城都不可能了,萬一他們要是長期圍困芒碭山,以皇軍的給養根本支撐不了多長時間呀!”這時另外一名鬼子軍官突然開口說道。
河村太郎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也正是河村太郎最爲擔心的事情,因爲之前小鬼子以爲這次戰鬥幾天就可以結束了,因此根本沒有準備,部隊只攜帶了幾天的物資,萬一真的被長期困在芒碭山,那可就麻煩了。想到這些河村太郎對南造雲子的敬仰,頓時煙消雲散,心想這娘們就只會紙上談兵,根本狗屁不懂,現在倒好讓他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這小娘們自己在縣城裡享福,卻把老子趕到了這荒山野嶺裡來受苦受罪。
河村太郎越想越怒,但是也毫無犯法,想了想,咬着牙喊道:“立刻給那個臭娘們發電報,將我們這裡的情況告訴她,就說她的計劃失敗了,問問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臭娘們?”旁邊的那名鬼子軍官一臉疑惑的問道。
河村太郎轉身狠狠的瞪了那鬼子軍官一眼,這小鬼子這才反應過來,少佐閣下口中的臭娘們應該就是南造雲子了。於是這傢伙連忙應了一聲,“哈依!”隨後跑去發電報去了。
“真是一個十足的蠢貨。”河村太郎看着那個鬼子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罵道。
過了一會兒,那個十足的蠢貨跑了回來,一臉恭敬的對河村太郎說道:“報告少佐閣下,南造少佐閣下回電,他讓我們稍安勿躁,獨立支隊肯定會發動進攻,讓我們加強戒備,耐心等待便是。”
“八嘎!這都是廢話。”河村太郎氣惱的罵道,不過此時河村太郎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吩咐手下,嚴密監視獨立支隊的動態,並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對於河村太郎而言,這種等待無異於是一種痛苦的煎熬,此時河村太郎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該答應那個南造雲子,現在可好了,被困在了這裡。打又不敢打,退又退不了,只能乾等着。河村太郎在心裡已經將南造雲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了,不過河村太郎最想問候的還是南造雲子本人,河村太郎心中暗暗發誓,等這次回到永城,非得好好收拾一下南造雲子不可,非得讓這小娘們跪在牀上求饒不可。
永城縣,日軍守備隊司令部,南造雲子坐在椅子上面,優先的喝着茶,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樣,就在這時一名小鬼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慌張的說道:“報告少佐閣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支那人包圍了縣城,是秦鋒獨立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