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大軍的舉動城內蘇偉他們是一清二楚,也早就算到他們會在天黑之後進攻,早就等着呢。
數萬人衝鋒這動靜肯定小不了啊,而且他們全都往城門口涌,這樣他們自然而然的密集起來。
這一次山野炮,迫擊炮,曲射炮,擲彈筒,輕重機槍是火力全開,因爲射孔就這麼多,很多人拿着槍根本幾使不上勁。
僞軍和鬼子是一片一羣的死,連非常兇悍的血影幽騎看到這場景也都有些瘮得慌,因爲一顆炮彈也許就能炸死炸傷幾十上百人。
蘇偉心想這要是在現代,隨便一顆威力大的炸彈就把他們蒸發了,居然敢用人海戰術,看出來僞軍的性命不值錢了。
僞軍和鬼子也衝到了城門口,畢竟是人多,但等衝到了城門口,僞軍嚇的掉頭就往回跑,因爲突然發現前面有數輛坦克堵着城門又是開炮又是掃射的。
這些坦克根本就不用瞄準,因爲前面全都是人,很明顯這次的人海戰術失敗了,因爲他們根本衝不進城。
“撤退!撤退!”看到不妙松下善普吼道,
如潮水般的僞軍和鬼子掉頭往回跑,但蘇偉這次可不會再讓他們這麼輕鬆的離開了,九輛坦克先後開出城門追擊,蘇偉帶着三千大軍衝出城門追殺。
一水的衝鋒槍和機槍都追着殺,擲彈筒手,迫擊炮手也跟着一部分,
“蘇偉追殺上來了!”
“太好了!他們居然敢追出來,繼續跑!跑到戰壕哪裡消滅了他們!”松下善普大喜命令道,
因爲戰壕最起碼是掩體,到時候在裡面殺追兵安全了很多。
這時候的僞軍和鬼子跑的飛快,不跑就沒命了!因爲是黑天,他們是連滾帶爬的逃活命。
蘇偉他們就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追,只要是看到活人就直接射殺啦,也不管他們是僞軍還是鬼子,因爲蘇偉擔心是受傷的鬼子會和自己這邊同歸於盡,這個時候他不會冒險。
“大哥!小鬼子掉頭打咱們怎麼辦,對方可能還有幾萬人呢!”
“追到戰壕那邊就不追了!”蘇偉狡黠的說道,
等追到了戰壕這邊,小鬼子們先佔着戰壕準備掉頭反擊,可等來的是迫擊炮,擲彈筒和坦克的轟炸。
這下他們才知道躲在戰壕裡並不是安全的,而是非常危險的,因爲戰壕裡的鬼子和僞軍非常的密集,一顆炮彈至少能炸死十幾個,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掀起泥土把人活埋。
蘇偉的軍隊根本就不追了,就讓迫擊炮、擲彈筒和九輛坦克不停的轟炸,一直把戰壕裡的鬼子和僞軍炸出去。
看着周圍到處都是屍體,蘇偉心裡實際上一點也不好受,因爲死的大多數都是僞軍,有些漢奸的確是該死,但其中有一部分也許是抓壯丁抓來的,或者是爲了吃頓飽飯被逼的。
可誰讓他們是僞軍漢奸呢,死了就是死了,沒人會憐憫他們的。
蘇偉並沒有追,而是等到了天亮,油條回來報告,鬼子和僞軍在南裕鎮前修整,現在估計還剩下四萬多人,這一天一夜的戰鬥就消滅了他們一半人馬。
“大哥!接下來怎麼辦?”姜世承問,
“他們跑不了!”蘇偉很有把握的說道,
蘇偉作戰向來都是奔着全殲去的,不管是來了多少軍隊,只要有可能他就不會錯過。
別看僞軍來了七萬多,經過昨天的連續作戰,他們應該已經損失一半了,如果不是小鬼子看的緊,恐怕現在已經又逃走一多半了。
鬼子倒是知道這些皇協軍的德行,所有這一晚上誰敢離開就直接擊斃。
看着一個個狼狽不堪的治安軍,松下善普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如今的這些僞軍就像個不穩定的定時炸彈,很容易就會引爆。
松下善普知道再嚇唬他們恐怕會暴動起來,到時候不用蘇偉他們就完蛋了,所以一直命令趙玉山安撫這些僞軍。
事實的確是如此,哪怕這些僞軍中有一個能人,就能帶着他們反正,但很遺憾的是數萬人中沒有一個這樣的人才。
“我們損失了多少人?”松下善普問,
“損失了兩個大隊!真沒想到蘇偉他們的戰鬥力這麼強悍,就算這真是十萬皇軍,我們想要攻入城內就費勁。”二宮久長說道,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一個少佐大隊長問道,
“我已經上報總部,等等他們的反應吧。”松下善普也不想打了,因爲這根本就沒法打,現在自己有種蚍蜉撼樹的感覺。
北平
“又失敗了!”寺內壽一看着戰報沮喪的說道,
“經過一天一夜的作戰,七萬三千的皇協軍還剩下三萬八千多人,我們的六個大隊也還剩下四個多一些,蘇偉已經把娘子關建造成了一個堅固的堡壘!松下大佐說根本沒可能攻打下來,除非是派出戰車部隊聯合空中打擊纔會有可能。”
“怪不得蘇偉敢佔據娘子關,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短短的時間他就把娘子關打造成了一個堅固的堡壘,那豈不是說短時間內我們根本奪不回來!”寺內壽一擔憂的說道,因爲這樣山西境內的軍隊就危險了。
“目前看是這樣的!”
“八嘎!”
“司令官閣下,蘇偉畢竟是個土匪,不如我們還是派人和他談判吧,給他好處,只要他同意咱們用正太鐵路就好。”一個參謀建議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一個將軍怒吼道,
“司令官閣下!如果再不能往山西境內運輸補給,我們在那邊的十萬大軍恐怕就危險了!”參謀站起來和寺內壽一說道,
“你覺的蘇偉會同意嗎?”寺內壽一忽然覺的這倒也是個辦法,
“我願意去和他商談一下。”參謀說道,
“不行!你的官職太高了!蘇偉和我們的帝國好像有很大的仇恨,要去也要派箇中國人去。”河邊正三終於開口說道,
“河邊將軍也同意了?”
“我們還是趕緊讓松下善普趕緊撤離吧,否則他們也有可能回不來了!”河邊正三一臉沉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