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叫索菲亞的教堂,座落在上海灘郊區,教堂是清朝末年由法國傳教士所建,距今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四周環境非常的幽靜,種着一些高大的樹木,神父和修女們都是虔誠而善良的人,四周的百姓曾經得到過他們很多幫助,所以本來信衆還是非常多的。
日本人佔領上海之後,教堂中的神父和修女把一些受傷的****士兵藏在裡面的地下室裡,一隊士兵尾隨而至,不但殺光了所有的士兵,就連神父也難逃一劫,最可憐的是那些修女,她們慘遭日本人的蹂躪,最終集體上吊自殺。如今的教堂,不要說晚上沒有人敢靠近,即使是大白天,行人走過也會感到陰氣森森,教堂附近的老百姓都說這裡經常鬧鬼,有人還信誓旦旦的說曾經看到過十幾個外國女人,夜裡在教堂後面的花園裡唱歌,而花園中的幾棵桂花樹,據說是那些慘遭日軍蹂躪修女上吊的地方。
教堂的地下室很大,不知道當時建造地下室的目的是什麼,但如今已經成爲日軍的秘密實驗基地。經過改造,原來就很大的地下室又向下加了一層,每一層都有很多的房間,曲折迂迴像迷宮一樣。
地下室最裡邊的一個房間中,室內燈火通明,對着門的白色的榻榻米上坐着一個年輕男子,他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烏黑的頭髮很長,英俊的臉龐帶着一絲倦意,從面容來看,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和服,一般日本人都以黑色和服爲上,這種白色的和服非常少見,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的臉色太過蒼白,他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美男子。
年輕人面前坐着三個男人,一個人面前擺着一副圍棋,一個人面前擺着一副中國象棋,還有一個人面前竟然是一副國際象棋,三個人同樣是眉頭緊鎖,好像思維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年輕人嘲弄的看了三個人一眼說道:“你們一個號稱圍棋高手,一個號稱象棋大師,一個是國際象棋冠軍,怎麼每個人每落一子都想這麼久!”他穿的是日本和服,說的確實一口非常流利的中國話。
對面的三個男人都在四五十歲左右,聽了年輕人的話,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一種慚愧的神色,可能是因爲着急,他們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三個人都擦了一把汗,幾乎同時各落下一子。
年輕人微微一笑,然後先後拿起三種棋子,非常乾脆的分別放在三個棋盤上。
“唉,我輸了!”坐在國際象棋前面的人說道,聲音充滿了痛苦。
“我也輸了!”坐在中國象棋前面的人同樣垂頭喪氣的說道。
坐在圍棋前面的人還在皺着眉頭思索,好像心有不甘的樣子,但最終也只好把手中的棋子放在盒子裡,然後說道:“我棄子認輸了!”只有他的樣子還好看一些。
“哈哈哈……”年輕人發出一陣大笑,然後指着對面的三個人說道:“你們這些人頂多就也是個廢物,盡然敢自稱什麼大師!”說完又笑起來,身子前仰後合,好像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三個人站起身來,給年輕人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這個房間,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鐵青的,他們雖然輸的心服口服,但年輕人的侮辱讓他們氣憤不已,但既然惹不起,也只好忍氣吞聲。這個年輕人就像一個魔鬼,每天晚上都要這樣折騰羞辱他們一翻,越是到晚上他好像越精神。
三個人出去之後,年輕人臉上涌現一片潮紅,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人也倒在厚厚的榻榻米上,痛苦的翻滾,臉上的肌肉僵硬扭曲,本來英俊的面容看起來十分的恐怖。他哆嗦着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瓶子,然後打開瓶蓋,從中倒出一個紅色的藥丸,又用哆嗦的手快速放進口中,然後用力一吞把紅色藥丸吃了下去。
吃下藥丸之後,他的身體立刻停止了翻滾,稍微躺了一會兒,呼吸速度開始變得均勻,他一下子動榻榻米上坐起來,臉上的潮紅不見了,本來蒼白的臉色浮現出紅潤,眼睛裡閃爍着着光彩,整個人變得非常精神,完全沒有了那種虛弱的樣子。
“來人!”他對着門外大聲喊道。
門被立刻打開,一個穿着日本軍裝的少尉軍官走了進來。他一直在外面守衛,也聽到了剛纔裡面發出的奇怪聲音,但他不敢進來,因爲年輕人下過命令,誰要是在他沒有召喚的情況下進入他的房間,那麼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嘿!‘鬼醫’閣下,您有什麼吩咐?”少尉低着頭,小心謹慎的問道。
“你去把那個小津洋子叫過來!”年輕人頭也不擡的命令道。
原來他就是被日本天皇欽賜“鬼醫”封號的伊賀派上忍香川太一,也是柳生次郎的小師弟,本來他體質弱不適合練武,但他的天資之高無人能及,記憶力更是蓋世無雙,一本厚厚的書,他迅速的翻閱一遍,裡面的內容就可以幾乎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但是老天爺可能後悔造出這樣一個人來,讓他從一出世就體弱多病,如果他不是名動四方的伊賀派門主的獨子,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伊賀派門主香川雄健不但是日本武術界的一代宗師,而且是天皇的近身內衛,爲了保住獨生兒子的性命,他遍請世界名醫來爲兒子診治,但一直收效甚微。香川太一的病情越來越重,幾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直到香川太一三歲那年,一個伊賀派門徒用威逼脅迫的辦法,從中國請去一位能起死回生的神醫,神醫整整花了五年的時間,才把香川太一的命從鬼門關救回來。這名神醫後來就留在日本,專門照顧香川太一,他長大以後,拜神醫爲師,開始學習醫術,沒想到他是一個天才,十年時間就已經學會了師父全部的本事,還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勢頭。
香川太一雖然生命得到了延續,但先天不足的體質並未被徹底調治過來,加上長期患病造成的性格孤傲、狂妄、冷酷、自閉,讓他的病情始終徘徊在危險的邊緣。十八歲以後,他學會了師父的本事,又開始專研古今中外的醫學典籍,想找到一種可以醫治自己的辦法。
香川雄健利用自己的權勢,派人到中國到處蒐集古代那些幾乎失傳的醫學秘典,然後帶回日本給兒子參閱。香川太一潛心專研了兩年,研究出一套可以讓人的體質徹底改變的方法,只不過這種方法對身體的戕害也非常大,根本不是他那孱弱的身體所能承受的。
有一年,日本天皇的母親身患重病,香川雄健帶自己的兒子入宮,很快就把只有一口氣的皇太后救治過來。天皇大喜之下,親賜香川太一“鬼醫”稱號、上忍標誌,自此以後,香川太一在日本成了一個傳奇人物。
香川雄健不但是天皇的近衛,而且他足智多謀,也是天皇的智囊。日本入侵中國之後,他建議天皇讓兒子香川太一到中國去,進行代號“不死戰士”的秘密計劃,一方面可以增強日本軍隊的戰力,另一方面如果研究成功,可以製造成完美的“不死戰士”,那麼香川太一先天的體質虛弱就可以得到根治。香川雄健經過與自己的老朋友,日本大特務頭子土肥圓聯繫,把試驗的地點選擇爲剛剛佔領的上海。
少尉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一個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她一看到香川太一,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恐。
“過來!”香川太一看到這個名叫小津陽子的女人,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說道。
小津陽子用驚恐的眼神看了一眼香川太一,然後低着頭用日本女人標準的小碎步向他走了過去。
“把衣服脫了!”香川太一笑着說道,眼神兒中冒出一陣慾望的光芒。
小津陽子一聽,身體一陣瑟瑟發抖,她用顫抖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腰帶。
香川太一看她動作緩慢,他一下子站起身來,然後一把扯掉小津陽子的腰帶,然後又順手扒下她的衣服,小津陽子雪白豐滿的胴體露了出來。
小津陽子下意識的用手抱在自己胸前,眼圈一紅涌出淚水。
香川太一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樣子,眼睛裡冒出興奮的光芒,他一下把小津陽子抱進懷裡,一隻手抱住她的頭,然後強行吻住她的嘴脣,另一隻手握住她豐滿挺立的****,不斷的用力揉搓。
小津陽子感覺到****傳來一陣熱辣辣的疼痛,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進行反抗。香川太一突然放開小津陽子,他的眼睛裡充滿着像野獸一樣的慾望,然後一把把她推到在榻榻米上,小津陽子順勢趴下,用自己光滑潔白的後背對着香川太一。
香川太一快速扒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和服,蹲下身子把小津陽子翻過來,然後突然猛撲到她的身上。香川太一一邊吻着小津陽子,一邊揉搓着她的一個****,小津陽子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這呻吟的聲音更加刺激起香川太一的慾望,他雙手更加用力,小津陽子的呻吟聲立刻變得很痛苦,但是她越是痛苦,爬在她身上的少年越是興奮。不一會兒,小津陽子的**被掐捏揉搓的又紅又腫。
但動作持續了這麼久,香川太一仍然未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這樣蹂躪着這個默默流淚的女人。
不一會兒,香川太一好像厭倦了這種遊戲,他轉身從一邊的櫥櫃中拿出一把皮鞭,小津陽子一看,啊的一聲翻過身去,她的頭恨不得扎進榻榻米之中,後背又開始抖起來。
香川太一一看,他嘴角撇出一個殘酷的微笑,然後舉起鞭子重重的抽在小津陽子後背上,小津陽子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香川太一聽到這個痛苦的聲音,他把鞭子舉起來,一鞭一鞭的抽在這個女人身上,一道道傷痕很快佈滿了小津陽子全身,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悽慘。
門外站着的少尉聽着裡面的女子發出的慘叫聲,他緊握着自己的雙拳,臉上的表情極爲痛苦,他想伸手推開房門衝進去,但手剛碰到門框,就像觸電一樣又縮了回來。這個時候進去,香川太一一定會要他和小津陽子的命,雖然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他十分在乎小津陽子的生死。
這個少尉名叫中井醇,他和裡面的小津陽子是同鄉,兩個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相互之間也早就萌生愛意。後來他跟着香川太一來了上海,沒想到沒過多久小津陽子也來到這個教堂,只不過她和另外六個日本女孩成了香川太一的玩物,更準確的說是發泄的工具。一個星期之內,香川太一都會叫來一個女孩進行折磨孽待,每一次中井醇從香川太一房間吧小津陽子扶出來,她都是滿身的傷痕。
中井醇非常痛恨香川太一,也經常安慰照顧受傷的小津陽子。小津陽子偷偷告訴中井醇,香川太一實際上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但是他的慾望反而比一般男人更強烈,他發泄慾望的方式就是殘忍的孽待女人。中井醇知道香川太一家族的權勢,也知道天皇對他的寵愛,他曾經想過要帶小津陽子逃出去,但小津陽子爲了心上人的安全,寧可在這裡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中井,你進來!”香川太一突然收住鞭子大聲喊道。
中井醇連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他看到赤身**躺在地上的陽子,眼睛裡立刻流出淚水。
“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女人?”香川太一拿起衣服穿上,然後突然問道。
中井醇一驚,他不知道香川太一爲什麼這麼問,也許是自己的感情流露讓他發現了線索,他甚至想到,與其這樣看着陽子受孽待,還不如死了算了,他不敢有殺死這個“病秧子”的想法,否則自己和陽子的父母親人都會受到誅連。
“是,陽子是我的愛人,我們很早以前就相愛了!”中井醇把心一橫回答說道。
“哈哈哈……愛人,好,你很勇敢,勇敢的人應該受到獎勵!”中井醇想過香川太一的很多種反應,但是沒想到他卻這麼回答,但他這種回答讓他更加恐懼,香川太一越是高興,有時候就越是變態。
“好,我今天就把這個女人賞賜給你,快把你的衣服脫掉,然後怎麼樣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香川太一笑着說道,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興奮。
中井醇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香川太一,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陰謀。
“我就在這裡看錶演,不過你記住,如果你表演的不好,我就叫來三十個守衛,輪流和這個女人表演給我看!”香川太一邪惡的說道,但是他的樣子很嚴肅,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中井醇這才明白香川太一的意思,心裡暗罵一聲“死變態”,他當然不願意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給香川太一表演這種節目,所以站着未動。
“中井,快過來!”小津陽子看中井醇不動,她連忙掙扎着坐起來呼喚他,儘管答應香川太一的要求就要忍受巨大的羞辱,但是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自己和中井醇的下場更悲慘。反正兩個人也早就相愛了,如果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相愛的男人,也算是了卻了心願。她現在反而慶幸香川太一是個“無能男人”,否則自己的身體可能早就被他所玷污了。
中井醇聽到小津陽子的呼喚,他一下子也彷彿醒悟過來,看到香川太一表情冷了下來,他連忙脫掉自己身上穿的軍裝。
“不許脫掉衣服,只要脫掉褲子就行了!記住剛纔我說的話,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香川太一說完,拉開身後的一個櫃子,然後一下子進入櫃子中,櫃子上有一塊鏡子,這塊鏡子從裡面看,卻是一塊透明的玻璃。香川太一躲進衣櫃中,從裡面向外看中井醇和小津陽子爲自己奉上的真人表演。
中井醇無奈,他脫掉自己的褲子,輕輕的蹲下抱住小津陽子,然後輕柔的輕吻她。小津陽子好像也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熱烈的迴應中井醇的吻。
“中井,你要像野獸一樣才行,如果這樣我只好換人了!”一個魔鬼一樣的聲音從衣櫃中傳了出來。
中井醇停下動作向衣櫃看去,小津陽子一把拉住他說道:“快按照香川大人的話做,你難道想讓我被別人……”中井醇無奈,只好狂野的親吻、撫摸小津陽子。
衣櫃中的香川太一看到中井醇的動作,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然後大聲說道:“中井,就像這樣,快點兒繼續!”
中井醇把自己的咬一挺,小津陽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兩個人就這樣在一個看不到的人眼前起伏扭動起來。
香川太一看着眼前的情景,他好像自己就是中井醇,自己的慾望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過了一會兒,中井醇突然加快了身體**的速度,小津陽子的呻吟聲也頻繁起來,不一會兒啊的一聲伏在小津陽子身上一動不動。
衣櫃門突然打開,香川太一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對中井醇說道:“很好中井,從今以後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她不用再來我的房間了,你們兩個趕快出去,然人一會兒把這收拾乾淨!”
中井醇從小津陽子身上翻下來,他看到小津陽子兩條雪白的腿上沾滿鮮血,趕緊拿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然後兩個人迅速離開。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至少他們以後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