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洪宇接着問道:“你能告訴我,我們已經被抓過來多久了?!”
緹娜想了想回答道:“七天。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半。”
“那麼久?!”洪宇扭頭看向了準備離開的緹娜。緹娜接着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洪宇想了想說道:“我以後的工作離不開大腦,那兩種藥劑不會對我的大腦有什麼副作用吧?!”
緹娜說道:“不會!”說罷緹娜不再理會洪宇推着小車轉身離開了。沒過多久,兩個拿着衝鋒槍,一個端着托盤的壯漢走進了洪宇的牢房,端着托盤的壯漢把托盤放到了洪宇的腳後面,然後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洪宇身上的鐐銬,三人轉身離開了。
等牢房的門關上,洪宇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一下手和腳,慢慢地從牀上爬了起來,伸手握住了托盤裡的杯子,可是不管怎麼樣,洪宇都拿不起杯子。鬆開杯子,洪宇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看手,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暗道:“沒有想到,大鬧沒有問題,手腳卻沒有力氣。讓我以後怎麼報仇啊?!”想到這裡,洪宇吐了口氣,背靠着牆,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希望自己能夠快速冷靜下來。
沙漏一點點的漏下來,整個牢房十分的安靜。洪宇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彷彿像是過了許久一般,洪宇的耳中響起了牢房的門開啓的聲音。聽到聲音,洪宇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牢房的門。這是斯蒂娜帶着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斯蒂娜看了一眼放在牀角托盤裡的食物,問道:“怎麼?!想絕食?!”
洪宇看向了斯蒂娜,淡淡地說道:“絕食,我纔沒有那麼傻。手沒有力氣,你讓我怎麼拿吃的?!”
斯蒂娜聽到洪宇的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拿起了托盤裡的麪包,塞進了洪宇的手中,不等斯蒂娜把手放開,洪宇手中的麪包滑落了下來。見此情景,斯蒂娜對身邊的一個手下說道:“去把緹娜醫生叫來。”
“是!”左側的壯漢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接着斯蒂娜對另外一個手下,說道:“你去喂他吃東西。”
“是!”右側的壯漢應了一聲,把手中的衝鋒槍背到了背後,走到了洪宇的邊上,拿起了杯子喂洪宇喝了一口牛奶,接着把麪包塞進了洪宇的嘴裡。
當洪宇把牛奶全部喝完,緹娜從外面走了進來,斯蒂娜把洪宇的情況跟緹娜說了一遍。緹娜好像早就猜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樣,走到了洪宇的身邊,在洪宇的身上捏了捏,說道:“他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他每天需要按摩。這些他的同伴就可以做,把他送集體牢房沒有問題。”
wωω ▲тt kдn ▲c○ 斯蒂娜微點了一下頭,衝着兩個壯漢說道:“你們把他送回去。”
“是!”兩個壯漢架起了洪宇,走出了單獨牢房。……
“宇哥那麼多天沒有消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唐興商吃着爲洪宇留着的麪包,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孫佳吉走到了唐興商的邊上,說道:“你就不用擔心了。洪宇他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張思孝背靠着強,說道:“我昨天無意中聽到看守的談話。他們給洪宇注射了大劑量的一號藥劑和二號藥劑。雖然他們沒有從洪宇的嘴裡得到想要的消息。但是洪宇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大概什麼時候會醒,還不清楚。”
“啊?!”唐興商和唐興業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的的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哐啷…哐啷…”就在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洪宇被推了進來。
“宇哥!”唐家兄弟在洪宇被推進來的一剎那,立刻圍了上去,把洪宇扶了起來。唐興業焦急的問道:“宇哥,你怎麼啦?!”
洪宇苦笑道:“藥劑注射過量的後遺症。按照他們的醫生說,只要每天按摩就能夠恢復。”
“哦!”唐興業應了一聲,和唐興商一起把洪宇扶到了牆邊,讓洪宇坐下後,唐興商拿着幫洪宇留着的麪包,走到了洪宇的邊上,問道:“宇哥,你餓不餓?!這是特意給你留的!”
洪宇笑了笑,說道:“我剛剛吃過。如果你餓的話,吃吧!”說罷洪宇看向了張思孝,說道:“給我注射藥劑的那天晚上,好像駐德國大使程天放來過。”
張思孝眉頭一皺,問道:“洪宇,你確定?!”
洪宇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確定。因爲那時他們給我注射了二號藥劑。我已經產生幻覺了。只是朦朦朧朧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宇哥,這次我糗大了!”聽到洪宇提起二號藥劑,唐興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看着唐興商那張苦瓜臉,洪宇問道:“怎麼啦?!不會把你偷看那個美女洗澡的事情說出來了吧?!”
“哈哈……”聽到洪宇的話,牢房裡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笑容。唐興商的臉瞬間變的通紅,把頭深深地埋進了洪宇的懷裡。洪宇立刻轉移話題,問道:“怎麼就我們五個關在這裡,其他人呢?!”
張思孝回答道:“我們也不清楚。那天審訊完之後,我們就被單獨關在了這裡。”
“他們對我們可真優待啊!”洪宇輕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時光如梭,一轉眼又過了五天。經過這幾天牢房裡的人每隔一個小時,輪流幫洪宇按摩,洪宇身上的力氣,慢慢地恢復了過來,但是爲了麻痹斯蒂娜他們,洪宇還是裝作十分虛弱的樣子,每天吃喝拉撒睡都讓唐家兄弟幫忙。
此時此刻,皮耶羅、梅耶、緹娜以及其他一些主要參與人員都齊聚在了斯蒂娜的辦公室。
“那個叫洪宇的中|國學員,恢復的怎麼樣?!”皮耶羅喝着啤酒問道。
斯蒂娜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老樣子。還沒有恢復。所以下一階段訓練只能延後。”
“不可能!”一個左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壯漢冷聲說道:“不可能因爲一個黃|種|人,而拖延我們的訓練計劃。”
“路德維特,你冷靜!”皮耶羅勸道:“我知道你心裡着急,但是訓練特工,不是訓練普通的士兵,他們需要不斷的沉澱、不斷的捶打。”
“我知道!”路德維特拿起了酒杯,猛灌了兩口啤酒,冷靜下來,看向了皮耶羅。皮耶羅猶豫了一會,看向了緹娜,問道:“真沒有辦法,讓他快點恢復嗎?!”
“有!”緹娜淡淡地說道:“用|嗎|啡。不過這個方法很危險。”
皮耶羅吐了口氣,說道:“等不及了。明天開始給他注射|嗎|啡。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來承擔責任。但願這個小子運氣好。”
一夜無話,第二天洪宇他們剛剛吃過早飯,牢房的開門聲響了起來。斯蒂娜出現在了牢房門口,盯着洪宇看了一會,走到了洪宇的面前,蹲下看着洪宇問道:“小子,恢復的怎麼樣?!”
洪宇裝作沒有恢復的樣子,苦笑道:“還能怎麼樣?!看來我是好不了了,下半輩子估計要躺在牀上了。”接着洪宇話鋒一轉問道:“你不會是專程來問候我的吧?!”
斯蒂娜笑着說道:“聰明的人不長命。這句話看來是真的。緹娜醫生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我帶你去治療。”說罷斯蒂娜站了起來,手一揮,兩個壯漢立刻跑過來把洪宇架出了牢房。
眨眼的功夫,一行人走進了一號審訊室。一進門,洪宇看到早就等候在那裡的緹娜醫生笑着打了一會招呼,說道:“沒有想到我們那麼快就見面了。今天準備給我注射什麼藥劑?!”
緹娜回答道:“嗎|啡|。”
“嗎|啡?!”洪宇臉色一變,趁着架着他的兩個壯漢不備,雙手忽然發力,把兩個壯漢的頭撞到了一起,然後動作麻利的拔出了一直藏在腰帶上的那把仿製魚腸短劍,快速的割斷了兩個壯漢的喉嚨,接着洪宇把手中的短劍飛了出去,打掉了斯蒂娜手中的槍,同時洪宇躥到了斯蒂娜的面前,一個手刀打暈了斯蒂娜,撿起了她的槍和自己的短劍,把斯蒂娜扶到刑訊椅上,綁住了斯蒂娜。
一直站在邊上默不作聲的緹娜這時開口問道:“你早就恢復了?!”
“是的!”洪宇把短劍放回了腰間,從小推車上拿起了一個玻璃瓶問道:“這是一號藥劑?!”
緹娜點了點頭,接着問道:“你殺了那兩個士兵,你以爲你能逃離這裡?!”
洪宇笑着回答道:“逃得了,還是逃不了,這個不是你關心的!”說罷洪宇把緹娜綁到了另外一邊的立柱上,然後用緹娜的口罩堵住了緹娜的嘴,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說罷洪宇從盒子裡拿出了針筒,按照那天緹娜注射的樣子,從玻璃瓶裡抽出了三十個單位的一號藥劑,走到了斯蒂娜的身邊,說道:“因爲你是女人,所以我不欺負你。你讓緹娜醫生給我注射兩種,我給你注射一種。”說完洪宇像是想起了什麼,脫下了一個壯漢的襪子塞進了斯蒂娜的嘴裡,然後毫不客氣的把一號藥劑全部推入了斯蒂娜的靜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