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皺眉看着大島醫生,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大島君,您的和我是好朋友,您的家裡有危險,您的女兒受到抗日分子的侮辱,我的一定要抓住他們,替您的和您的家人殺了他們。”
大島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井上君,我的家裡沒有來過抗日分子的傷兵,是帝國士兵想侮辱我的女兒,我的夫人心裡的害怕,纔打電話的報告,說我的家裡出現你們通緝的要犯,事情的就這麼簡單。”
井上禮貌的脫下鞋,一股難聞的腳臭氣味,刺激的眼睛出淚,他走到大島醫生夫人和女兒的身邊,半蹲半跪的溫和說道:“大島夫人,我們的是老朋友,您的把您報告的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我的會替您做主,抓住通緝要犯,統統的殺掉。”
大島夫人看了丈夫一眼,想說出實情,可一想起就藏在榻榻米地洞裡的那兩個通緝要犯,臨進洞晃了晃手裡的兩顆手雷,他渾身一顫的搖頭說道:“井上君,我的被嚇怕了,看到帝國士兵想侮辱我的女兒,就、就打電話給您,這都是我的過錯,請您多多諒解,給您添麻煩了。”
井上中佐轉眼看了看大島醫生的女兒,眼睛一亮的淫笑道:“大島君,您的女兒我的好長時間的不見,出落得實在是漂亮,真真的變成了一個花姑娘,大大的吆西。”
大島醫生沒想到他的老朋友井上太郎,看他女兒的的眼神,就像餓狼注視着待宰的羔羊,貪婪淫邪,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他故作大度的說道:“井上君,我的一家在新牟城,都是你的這個好朋友多加關照,我的女兒還不懂事,叫您見笑了,來來來,我的給您備些薄酒,咱兩個的好好的喝點酒吃點小菜,這也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井上聽老朋友這樣一說,他尷尬的站起來,‘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突然嚴肅的說道:“大島君,您的夫人既然報告您的家裡,有大日本皇軍通緝的要犯,您的和我是交心的好朋友,爲了您的和家人的安全,我的要不好意思,命令帝國的勇士好好的搜查,一定要確保您的一家沒有危險。”
他轉身走出屋,穿上皮靴一揮手命令道:“你們的把燈統統的打開,一個角落的都不要漏掉,仔細的搜查,一定要找出被通緝的抗日要犯。”
井上拉着大島醫生的手,突然問道:“大島君,您的手怎麼這麼涼,還有點發抖,這是怎麼回事?”
大島醫生抽出手,搓了搓說道:“不瞞您說老朋友,剛纔進來的三個帝國的士兵,那樣子卻是實非常的嚇人,我的一時害怕,到現在還沒有穩定下來。”
井上中佐搖頭說道:“大島君,您的......。”
“報告井上中佐,我的沒有發現可疑。”
“報告中佐閣下,我的搜到帶血的紗布和棉球,您的請看。”一個小鬼子把手裡的紗布和棉球遞到井上跟前。
井上戴着白手套,捏起紗布仔細的看了看,又指着棉球問道:“您的說,這個是怎麼回事?不會就是您的給兩個受傷的通緝要犯,治傷留下的吧?”
大島醫生兩手一攤的說道:“井上君,這個東西,真是給我們帝國皇軍的傷兵用過的,您的不信,您可以找到那幾個傷兵,仔細的盤問,您的就會知道。”
幾個搜查的小鬼子分別跑到井上中佐跟前報告;“沒有可疑,請中佐閣下訓示。”
井上中佐皺緊眉頭,他懷疑兩個被通緝的抗日要犯,不是被大島醫生藏起來,就是放跑了,現在繼續追查下去,看來不會得到滿意的結果。
他‘哈哈’笑道:“大島君,打擾了,您和您的家人一旦發現抗日分子的通緝逃犯,一定要快快的報告,您的不要忘了,您和您的家人都是天皇陛下的臣民,都要爲大東亞聖戰做出努力,您的明白?”
“這個我的明白,請井上君放心,我的會積極配合,您是不是坐下來,老朋友小聚一時,您的意下如何?”大島醫生謙恭的問道。
“不不不,我的和您都是老朋友,不用過於客氣,我的還有重要軍務在身,不敢久留,多有打擾,還請大島君多多諒解。”井上說着對身邊的小鬼子一揮手:“統統的回去。”
大島醫生把井上一行送到門口,他站在臺階上面躬身說道:“大島君,您的慢走,我的有事還請您的多多關照。”
他關上門上了栓,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急急走回屋。他對夫人說道:“你的幫忙,快把洞裡的那兩個人放出來,時間長了會憋死的。”
大島醫生的女兒流着眼淚,拉住她爸爸的胳膊哭道:“爸爸,他們的是混蛋,侮辱了您的女兒,您還把兩個帝國通緝的要犯藏在家裡,一旦被皇軍知道,我們的都會掉腦袋,不如就這樣的憋死他們。”
大島夫人也小聲的附和道:“香子爸爸,我的想法和女兒一樣,要是放他們的出來,殺了我們怎麼辦?還是憋死他們的好。”
夫人和女兒苦苦相求,大島醫生猶豫的停下正要揭開的洞口木板,坐在一邊沉思,半天他低聲說道:“你們的看到那個大個子的手裡攥了兩顆手雷沒有?要是我們的不把他們放出來,憋的要死的時候,他們的會弄爆手雷,把我們的統統的都會炸死。”
一家三口一時沒了主意,女兒香子受辱不忿,氣嘟嘟的癟嘴坐在一邊不再說話,夫人愁眉苦臉的看着丈夫,大島醫生一時拿不定主意,不放出來怕事情會鬧得更大,放出來又怕這兩個皇軍通緝的要犯,殺了他的全家,他爲難的抱住頭,坐在榻榻米上,苦惱的打着‘嗨’聲。
再說井上中佐離開大島醫生的家,走出不遠,對跟來的憲兵小隊長說道:“你的帶上十幾個帝國的勇士,埋伏在大島醫生藥店的周圍,要隱秘的暴露的不要,好好的盯住,我的懷疑兩個通緝的要犯,還躲在大島醫生的家裡。”
井上中佐安排完,帶着其他小鬼子返回到日本住新牟城的司令部。
當他走進司令部大門,發現已近凌晨,司令部裡還是燈火通明,整個大院戒備森嚴,鬼子的值哨兵力加強,巡邏兵在不停的走動。
他把隨帶的士兵安置在大院等候命令,他踏着樓梯,‘蹬蹬蹬’直奔二樓,他站在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室門前,謹慎的喊道:“報告,井上太郎求見。”
屋裡傳出威嚴的回聲:“進來。”
井上太郎沒想到平時溫和的安瑾蓬戶大佐,今天的聲音這麼生硬,他不用門口哨兵開門,自己小心的輕輕推開,看到谷畑一郎中佐,頭上包着紗布站在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桌對面。
他緊走幾步,垂手站立的敬了個軍禮:“報告大佐閣下,大島醫生的家裡,沒有發現帝國皇軍通緝的要犯,我的已經安排帝國士兵嚴密監視,一旦發現可疑分子,立即逮捕。”
“混蛋,一羣愚笨的豬,谷畑中佐,我的問你,派出兩個小隊的帝國士兵,你的竟把所有的抗日分子統統的放跑,你安排進吳家糧行的帝國精英全部的殉難,你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安瑾蓬戶大佐憤怒的從辦公桌前走出來,狠狠的抽了谷畑一郎兩巴掌,打得谷畑一郎倒退着‘哈伊、哈伊’的不敢回話。
井上中佐跨前一步,站在谷畑一郎對面,癟嘴譏諷的說道:“谷畑君,你的辦事效率太低下,混進吳家糧行的就幾個沒有武器的抗日分子,你的都沒有抓到,你的爲什麼不通知憲兵隊的幫忙,我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