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醫生‘哈哈’大笑道:“安瑾蓬戶大佐,您的最好不要太沖動,這樣的對您不好,您的明白?”
“混蛋,我的不明白,你的要說清楚,你的說不清楚,我的殺了你,說,你的到底什麼的幹活?”安瑾蓬戶看大島醫生竟一絲懼意都沒有,他的心裡開始狐疑,一時弄不清大島的真實身份,冷歷的話語後面,自己都感覺到底氣不足。
大島醫生不想作過多的解釋,他換了一種和緩的語氣說道:“安瑾蓬戶大佐,我的希望您能下令放了吳家,撤兵不再騷擾新牟城的工商大戶,這樣的會大大的有利於帝國的大東亞戰略部署,您的應該明白。”
安瑾蓬戶大佐摸不清大島醫生的底細,也不敢造次,一向在新牟城驕橫的氣焰,此時慢慢的熄滅。
小鬼子灰溜溜的退出了吳家,吳家上下十幾口人,膽顫緊張的神經,隨着小鬼子的離去,緩慢的平復下來。
吳家老爺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司機老吳,他緊走幾步,半蹲半跪的抱住老吳的上半身,急切的呼喚道:“我的老兄弟,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老吳緊閉着眼睛,呼吸緊一陣慢一陣,好像憋的有點不夠氣喘。突然,老吳劇烈的咳嗽起來,從口中噴出幾大口污血,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
吳凡接過老吳,哭着喊道:“吳叔,您醒醒,都是我吳凡對不住您啊,您快點醒過來,您打我罵我,我都領受,可您不要不理我呀,吳叔、吳叔——,嗚嗚嗚嗚......。”
老吳被吳大少爺呼喚的醒過來,他氣力虛弱的問道:“我、我這是在哪呀?不是還在憲兵隊的大牢裡吧?”
“吳叔,您現在已經回家了,走,我把您送回屋裡。”
“不、不用了,我、我氣數已盡,活不了了,老爺、咳咳咳,老爺、大少爺,我吳忠忍、忍受住了小、小鬼子的嚴刑拷打,沒給吳家丟、丟人,我這就、就要走了,家裡、家裡還得、得麻煩老爺、大少、大少......。”
老吳一口氣沒上來,眼一閉,頭歪到一邊,人已去了。
吳家大院的幾十口人,悲痛欲絕的哭喊着,他們經受了小鬼子幾次的折磨,心裡那種壓抑的憤怒,隨着嚎啕的哭聲,在發泄,在聲討。
吳凡站起來,對身邊的傭人說道:“你們快點定做一副上好的棺材,安排好吳叔的後事,你們還要照顧好老爺,不要叫老爺太傷心,他的身子骨怕頂不住啊。”
他看着凌亂的院子,想起小鬼子臨走前,大兵押着大島醫生和何梅,推擁到車上,心裡不禁爲這兩個人擔驚,可他更猜不透,在生死關頭,大島先生爲什麼會挺身而出,不顧殺頭冒險解救吳家,這叫他一頭露水,找不到北。
大島醫生和何梅,被小鬼子直接押到日本住新牟城司令部,當兩人走進安瑾蓬戶大佐的辦公室,安瑾大佐命令其他人統統的出去,屋裡只剩下他們三人。
安瑾蓬戶大佐對大島醫生非常客氣的禮讓到沙發上坐下,他對站在一邊的大島梅子(何梅),態度友好的說道:“梅子小姐,又讓你受驚了,我的本來是想利用你在吳家的關係,把吳傢俬通抗日分子的證據拿到手,沒想到傷害到了梅子小姐,真的不好意思。”
何梅蹙眉搖頭:“安瑾大佐,我的一次次受到侮辱和恐嚇,實在難以忍受,每次都是在你的縱容下,受到極大的傷害,爲了我的安全和尊嚴,我的今天正式辭職,請大佐閣下不要爲難我。”
“哈哈哈,你的是日本最優秀的武器專家,你的多次破譯德國電訊密碼,這對大日本帝國在他國戰場的戰役,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軍部對你的表現,多次提出嘉獎,我的爲了你的工作,始終沒有告訴你,今天,我的就把軍部對你的嘉獎全部的交到你的手裡,這還有大大的獎賞,你的一定會很喜歡。”
何梅‘呵呵’笑道:“大佐閣下,這個的倒不必了,我的離職決心已定,請您的不要再說了。”
安瑾蓬戶大佐皺眉厲聲呵斥道:“師妹,你的不要太固執,你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就要爲大日本帝國的最高利益服務,你的明白?”
大島醫生一看安瑾蓬戶對何梅如此粗暴,他站起來說道:“安瑾君,您的意志不要強加給大島梅子小姐,我想她的作爲一名帝國的軍人,會考慮自己的職責和榮辱,您看這樣的好不好?我的借用您的辦公室,想單獨的跟大島梅子小姐談一談,您的不會拒絕吧?”
安瑾蓬戶大佐看大島醫生一臉嚴肅的樣子,他的心裡一直對這個大島醫生心存懼怕,不知這個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的人,一旦是軍部派來的,那他可就要小心了。
他想到這裡,謙恭的彎腰說道:“大島君既然有話的對梅子小姐單獨說,那我的離開,你們的隨便。”
大島醫生看安瑾蓬戶貌似禮貌的退出去了,可安瑾心裡存在的疑惑都表現在臉上,他顧不得這些的拉住何梅的手,親熱的說道:“來,你坐下,咱倆好好的說話,你的放心,我的不會傷害你。”
何梅沒想到在吳家,是這位看似斯文的大島醫生,在最關鍵危險的時刻解救了吳家,也給她解了圍,他不知這位先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竟敢挑戰新牟城最高指揮官的權威,實在叫人不好揣測。
她開始對大島醫生有了好感,順從的坐在沙發上。
大島醫生仔細端量着何梅,臉上的笑容慢慢綻開,那種親人般的溫暖,快速的表露出來,他點了點頭笑着問道:“梅子小姐,我冒昧的問你的話,你的不會怪罪我吧?”
“大島醫生,您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的這條命是您救的,只要我的知道,我都會告訴您。”
“這就好,這就好,那我的就不客氣了。”大島醫生看着何梅,把她的手拉住,再次仔細的看着何梅。
何梅不好意思的抽回手,羞臊的問道:“大島醫生,您不是有話要問嗎?那您就問吧。
大島醫生突然問道:“你叫大島梅子,你的爸爸是中國天津人,你的外祖父是日本著名的京都帝國大學的法學教授,後來聽說你的到德國就讀,專攻武器的升級製造,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知說的對不對?”
何梅一聽大島醫生,把她們家的事情瞭解了個底兒掉,當時就警覺的站起來,用一種驚異的眼神盯着大島醫生,皺眉不禮貌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大島醫生站起來,雙手輕輕搭在何梅的肩膀上,深情的說道:“孩子,我的是大島家族你近親的叔叔,我的名字叫大島澤,你的那時候還小,有些事情不知道,我的會以後慢慢的跟你說,你的事情也要告訴我,你的要是真的不想在新牟城日軍司令部的就職,我的會幫你。”
何梅一時驚呆了,她不相信的看着大島醫生,疑惑的問道:“您的說是我的叔叔?那您的怎麼到了新牟城,您的身份一定的很神秘是吧?不然安瑾蓬戶大佐不會這樣的對待您,您能告訴我嗎?”
“我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有機會我會慢慢的告訴你,我要把我找到了姐姐的孩子,告訴安瑾蓬戶大佐,我的要帶你到我的家裡,你的不會拒絕吧?哈哈,家裡還有你的一個調皮的妹妹,她的見到你,一定的會很高興。”
何梅疑惑的再次看着大島醫生,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遙遠的新牟城,會突然出現大島家族的一個叔叔,這太叫她意外了,意外的都不敢相信。
此時有敲門聲,門外傳來安瑾蓬戶大佐的聲音:“不好意思打擾了,我的可以進來嗎?”
大島醫生整了整衣服說道:“請安瑾君進來,我有一個天大的喜事要告訴您。”
安瑾蓬戶推門進來,看到大島醫生和何梅都喜上眉梢,他疑惑的問道:“你們的、你們的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看不明白?怎麼樣?大島先生是不是有話的要跟我說,您的身份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