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這一手,無疑是將整個餐廳內,包括之前的那位鄭先生在內,全部都被震住了。原本這些人在發現那四個洋鬼子的舉動,還以爲有一場好戲看,結果,到頭來這麼快便結束了,完全就是一面倒戰鬥。
葉天本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將這四個洋鬼子全部幹掉,不過,與之前所碰見的那倆個洋鬼子相比,這四個洋鬼子卻並沒有觸及葉天的底線,激起葉天心中的殺意,以至於葉天這才留了四個洋鬼子狗命,沒有動殺手,將他們癟犢子幹掉。
爲了想要弄清楚這四個洋鬼子爲啥要襲擊他,葉天不禁僞裝成小鬼子,故作狂妄的用腳踩着蜷着身子倒在地上的那個洋鬼子的身子,手裡掂量着沾血的刺刀。厲聲的向着這四個洋鬼子問道:“八嘎!你們滴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對我下手!”
面對着葉天的質問,那三個捂着手腕子的洋鬼子相互對視了一眼,即便是臉色很是難看,可現在小命捏在對方的手中,這四個傢伙到也算是識趣,一下子全部老實了下來,緩緩的向着葉天敘述起來。
葉天這才知道,跟他搞事情的四個洋鬼子乃是軍火販子,哪裡有戰爭,哪裡就有他們的身影,他們這些人全部只靠着打發戰爭錢活命,與前不久被送去醫院救治的倆個洋鬼子乃是他們的一夥的。同伴讓人收拾了,這四個小鬼子自然是想要報仇,打算搞事情將葉天給收拾了,替他們的同伴報仇,結果,到頭來卻是全部被葉天給收拾了。
在瞭解事情經過之後,葉天眼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心中已然是再次起了殺意,他與這夥軍火販子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來了。自然是有心想要斬草除根,徹底的以絕後患,
不過,現在六國飯店的餐廳內,即便是他現在是僞裝成鬼子的身份,想要大庭廣衆之下,將這四個洋鬼子殺了,怕是也要有很大麻煩,葉天也只能是暫時按下心中的殺意。直接擡腳將地上蜷着身子的洋鬼子踢了出去,厲聲朝着四個洋鬼子吼道:“滾!”
這四個洋鬼子心中暗喜不已,哪裡還敢耽擱什麼,捂着手腕的傷口,那三個洋鬼子急忙從地上將被葉天踢出去的同伴攙扶起來,腳下不停,連頭也不敢回,深怕葉天會反悔改變的主意,直接便是跑了出來。從葉天的眼前消失了。只留下地上三把手槍和一地的碎酒杯、酒瓶子,以及一灘灘鮮血。
“鄭先生,那個小鬼子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什麼?”葉天帶着周幼薇臨走前深深的朝着光頭大漢他們那桌看了一眼,瞬間讓那個光頭大漢警覺了起來,看着葉天和周幼薇倆人離去的方向,眼中閃爍着淡淡的殺意。
那個被稱作爲鄭先生的中年人,平靜的臉上亦是露出了些許的凝重,現在的情況已然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雖然四樓走廊所發生的事情,他早就得到了消息,但卻是並沒有把小鬼子放在眼裡,剛剛本還以爲洋鬼子和小鬼子狗咬狗,能夠看一場大戲,可卻沒有想到,那幾個洋鬼子軍火販子竟然被對方一瞬間全部解決掉了。
如果說之前他或許還很是輕視那個囂張至極的小鬼子,但是,從現在這一刻起,已然是引起了他的高度重視。讓他清醒的意識到這個小鬼子絕不簡單。更是爲他們這次任務平添了許多的未知,這位鄭先生不禁緊握着手中的刀叉,雙眼警覺的掃視着四周,壓低了聲音對着坐在他身旁對面的光頭大漢吩咐道:“你親自盯着這個小鬼子的一舉一動,有什麼情況馬上向我彙報,還有,通知小白他們儘快動手鏟除目標。”
“是鄭先生!”光頭大漢點了點頭,馬上起身迅速的出了餐廳。只留下那個被稱作爲鄭先生的坐在桌前,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持着手中的刀叉有條不紊的切着牛排。
原本餐廳內的這些“達官貴人們”,還以爲有一場大戲看,一個個興致勃勃,結果,還沒有等他們看夠就這樣收尾了,難免感覺到無趣,掃興不已,推杯換盞小聲議論着,不過,心裡卻也依然將葉天所僞裝成的小鬼子歸到了不易招惹之人。
餐廳內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那個捲毛的洋鬼子經理,想不被驚動都難,等他接到了消息,着急忙慌從辦公室跑了過來,那四個被葉天收拾過的洋鬼子,也已經是早就跑沒影了。而葉天和周幼薇倆人亦是回房了,整個餐廳之內,已然是恢復了正常,並沒有鬧出什麼大事,這無疑是讓這個捲毛的洋鬼子經理心中安心了很多。微微鬆了一口氣,緊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馬上吩咐服務員將地上的那一片狼藉收拾乾淨。
隨着這個捲毛洋鬼子經理的吩咐之下,餐廳內的服務員馬上動手收拾起來,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地上的那些酒杯、酒瓶子碎片,以及一灘灘尚未乾涸的鮮血,已然是全部被收拾乾淨,一切就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在經過了剛剛的小插曲之後,葉天和周幼薇倆人前腳剛回到四樓的套房內坐下,後腳倆個飯店的服務員便是推着倆輛餐車,把葉天之前所點的食物,全部送到了房間之內,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
葉天來到這個時代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豐盛的菜餚,雞肝牛排、意麪、沙福羅雞等等整整擺放了一大桌子,即便是放在後世,就這一頓飯,葉天怕是一整年都得要吃土。
雖然相比較起來,葉天更喜歡吃中餐,但是,嗅着整桌菜餚所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對於快要一天沒有吃飯的葉天來說,屬實是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故作從衣服兜裡掏出來的幾塊大洋賞給了送餐的倆個服務員,將他們打發走之後,葉天和周幼薇倆人直接便是坐在了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