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說你咋就這麼死心眼呢,你若是跟我交代了,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看着他憤怒的樣子,葉天更樂了,看來這傢伙果然是一塊硬骨頭,這下一來就有意思了,不禁躬身將還在滴血的刺刀拍了假黃包車伕紅腫的臉幾下。
可是,葉天的話音剛落,這個傢伙怪叫了一聲,腰眼發力,整個人躬身而起,像一頭髮狂的野牛一樣,低着腦袋對着葉天狠狠撞來。
葉天微微一閃身,讓過這個傢伙撞過來的腦袋,揮起並未持刀的左手,狠狠的一拳砸在這個傢伙的肚子上,假黃包車伕只覺得肚子有如被氣錘擊中,“嗖”的倒飛回一倆米遠,只聽見“嘭”的一聲,整個身子狠狠的撞在了衚衕的牆壁之上,身子弓成一個大蝦米,一口血水噴了出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那麼咱們就繼續的玩下去!”說着葉天拎着滴血的刺刀,邁步走到了其近前,動手開始炮製起這個假黃包車伕。
與剛剛小打小鬧,僅僅只是用刺刀刺進這個傢伙的肩頭比較起來,葉天再次動手無疑是顯得要狠了許多。從切手指,到削耳朵,足足給這個假黃包車伕來了一個全套的服務。將假黃包車伕疼的是慘叫連連,先後暈過去倆三次之多。最後滴血的刺刀,輪到要扎這個傢伙的雙眼,這個傢伙鼻涕眼淚橫流,已然是被葉天給折磨的崩潰了,再也扛不住了,老老實實向着葉天交代,只求葉天能夠給他一個痛快。
啃下來這塊硬骨頭,葉天這才知曉在惠中旅館內將孟文踢飛出去的那個女人叫晴子,工藤晴子,與被他打傷的那個大島,倆個傢伙全部都是特務,而這個假黃包車伕僅僅只是奉命負責外圍警戒,不久之前他將叫晴子的女鬼子拉到了交通旅館,至於見誰,幹什麼這個假黃包車伕就一概不知了。
雖然說並沒有得到太多有價值的東西,葉天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不過,所幸好在讓他知曉了這個叫晴子的女鬼子所去地方,也算是沒有白折騰半天,作爲信守承若的講究人,既然答應這個已經是沒有啥價值的假黃包車伕,要給他一個痛快,葉天自然是要說到做到,滴血的刺刀一甩,“篤”的一聲,鋒利的刺刀已然是硬生生的插在了這個假黃包車伕的眉心處。假黃包車伕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神色,就這麼安詳的走了。
“叮,擊殺特務一人,經驗+1!金幣+1!”
聽着腦海之中傳來悅耳的系統提示聲,葉天的額頭瞬間佈滿了黑線,瞧了瞧已經死透走的很安詳的假黃包車伕屍體,屬實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怎麼說也是鬼子的人,竟然會如此的不值錢。
“hetui!啥也不是!”葉天也懶得再去看這個傢伙的屍體,轉身脫下噴濺了一身鮮血的衣服,在將手上的血跡抹乾淨之後,回手直接將衣服便是扔在了這個傢伙的屍體上,邁步頭也不回出了衚衕。
這會從旅館裡出來到現在已經足足快要折騰勁倆個來小時,眼看着已經是快要月上中天,葉天不免有些擔心旅館內的孟文會有所擔心,在從衚衕子裡一出來,葉天便是加快了腳步,藉着小地圖的幫助,行走在空蕩無人,昏黃路燈照耀的大街上,直奔着惠中旅館的方向而去。
很快,並沒有用太長時間,葉天沿着大街已然是來到了惠中旅館的附近,離着老遠,葉天便是瞧見惠中旅館的門口聚攏了很多人,聲音嘈雜一片,似乎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禁箭步走到近前,隔着這些門口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旅館門口聚攏圍觀人羣的縫隙,瞧了瞧旅館的門口,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不由有些好奇向着身前相互之間小聲議論的倆位老哥打聽起來。
“二位大哥,不知道這裡出啥事了?”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就在剛剛.......”面對着葉天的詢問,這倆位老哥,我一語,便是把事情簡單的經過向着葉天介紹了一遍。
頓時,葉天的臉色刷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怒火中燒,眼中涌動着殺意,身上不由自主散發着濃濃的戾氣,這下可把向着葉天介紹完惠中旅館所發生事情的倆位老哥給嚇了一跳。
原來就在葉天離去的這段時間,那四個被葉天爆錘了一頓的洋鬼子巡捕,帶着人一路沿着大街搜着打他們之人,無論是大街倆側的店鋪,還是來往的行人,一個不漏,全部盤查了一遍,最終搜查到了惠中旅館。
正在自己辦公室內抽着雪茄,喝着洋酒的旅館經理,在接到了手下人彙報,得知租界裡的巡捕要對旅館進行搜查,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哪裡還能夠坐得住,急忙從自己的辦公室裡出來。
對於他們來說,葉天身上那種屍山血海般氣勢,實在是太過於駭人,倆人僅僅只是普通人而已,哪裡能夠頂得住這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巡捕房?”隨着葉天身上的氣勢收斂,這倆位老哥感覺好了很多,不過,心中卻依舊有些駭然和恐懼,面對着葉天的詢問,倆人相視一眼,並沒有任何的隱瞞,連忙便是將租界的巡捕房位置告知給了葉天。
“多謝!”說着,葉天朝着倆位老哥拱了拱手,轉身朝着法租界巡捕房的位置飛奔而去。
只留下一頭霧水,有些摸不清楚頭腦,望着葉天背影消失方向尚未從剛剛驚恐之中恢復過來的倆位老哥,以及那些聚攏在旅館門口的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