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兒聽了眼淚差點要流了下來說道:不,司馬姐姐南大哥,我也要去,我不想連你們也失去了。
顧青雲呆呆看着南浩忽然說道:沒錯,要走一起去,那個山洞我比較熟悉,有我在你們就不會迷路了,姐姐,我是男子漢,所以,我要跟南大哥他們去,你還是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家很危險的。
顧青雲小臉蛋一臉凝重如同一個小大人一樣,讓人有點忍俊不禁,但鐵虎和司馬玉卻半點笑不出來,南浩皺着眉頭輕輕摸了摸顧青雲的小腦袋說道:你這小子,懂得什麼還是乖乖跟你姐姐回去!顧婉兒撅着小嘴說道:不,我也要去。
山道下,三十餘名身穿白色的披風的日軍扶着一名年輕軍官在漆黑的山道下快速走動,那年輕軍官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道口輕輕說道:
這不可能,我怎麼會被那莽漢打敗,明明他修爲比我要低,我可是武聖二段之境,而他連破風巔峰都沒達到,怎麼可能會打敗我呢,我宏遠大山,自從淨土宗出山,先有一敗,想不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會遇到這些人,這些的人來歷還真是捉摸不透。
他說着,噗的一聲身子一歪又吐了一口鮮血,要知道鐵虎這最後一擊匯聚所有的力量,突如其來的攻擊使得傷害力倍增,何況這年輕的日軍軍官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這樣,他自詡爲日本淨土宗最爲得意的內門弟子,遇到的俗世高手基本是無敵狀態,來到中國所殺的綠林高手不計次數,總認爲中國高手也不外如是,更是以爲自己天下無敵,如今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打成重傷,自然是鬱悶的很,他身邊的士兵驚呼道:
大佐,你在撐一會,我們很快就到基地了,有您的師傅在,你不會有事的。
宏遠大山臉上浮現一絲紅潮低沉說道:不,絕不能跟師傅說我的事情,這件事絕對不能跟師傅說,否則實在是太難堪了。那身邊的士兵忽然腳步一停,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
大佐,這裡好像有人走動過,你看,這裡有幾個腳印。
宏遠大山心裡一驚捂着胸口低頭一看,果然看到有一大兩小的腳印,若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他眉頭緊皺說道:
這裡地道錯綜複雜,很少有人會發現,若真的有人出現,勢必會讓人發現這地道,不行,你們馬上將通往基地的入口封死,這基地是天皇讓我們嚴加看管的地方,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那士兵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大佐,剛纔那兩個支那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軍部的人會讓咱們調查此事,我們眼下事情已經夠多了,如今爲了田中先生的幾句話,還要管這種事情,我們的人還損失這麼慘重,簡直是我們特等精英大隊莫大的恥辱。宏遠大山神色變幻不已搖頭說道:
眼下還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是中國的隱世家族的人,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高手,這也難怪,師傅曾跟我說過,田中先生已經讓我淨土宗主派出隱士高手來對付中國的隱士高手,只是,宗主眼下還沒有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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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驚呼道:天哪,我們的隱士高手真的要出手了,看來田中先生是遇到對手了,所以纔會讓您的宗主派高手出戰,那,您的宗主會派出高手麼。
宏遠大山微微搖頭說道;
眼下,宗主還猶豫不決,不過,師傅倒是贊同出戰,我的大師兄宏光大師已經從本州島過來了,不過,我的事情,你們絕不可以告訴師傅,否則,我這師兄必定會嘲笑我居然敗在無名小卒的手上,這會讓師傅很難堪的。那士兵低聲說道:那怎麼辦,您受了這麼重的傷,恐怕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恢復不了的。
宏遠大山嘿嘿獰笑道:你忘了,基地有大量上好的材料,足可以讓我在最快的時間恢復體力,走!
那些日本士兵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輕嘿一聲便四處分散去堵住各個通道,只聽爆炸聲連連,數個通道盡數被封閉,宏遠大山這才放心的返回基地,這基地龐大無比,基地的四周站着頭戴防毒口罩的身穿白色披風的日軍士兵,他們每個人身上都配着衝鋒槍,在上面還有數十個暗哨,一旦發現目標隨時可以擊斃敵人,防禦極爲嚴密,宏遠大山捂住胸口輕輕按了山洞的石門,忽然那石門慢慢打開,石門之內四周掛着鮮血淋漓的人皮,男女老少都有,顯然是剛剛剝下來的,而在牆角上放着數十具一絲不掛的男女屍體,鮮血流淌一地,而五臟六腑卻不見蹤影,一股股陰風和血腥的味道讓人感到一絲恐懼,而宏遠大山等那些日本兵彷彿如同沒有看到那些血腥的一幕,而是直接朝前面的一間石門走去,宏遠大山微微拍手之間,石門慢慢的開啓,而這時,有兩名身穿白色披風的日軍推着一具一絲不掛的女屍走了出來,那女屍怒目睜開,顯然死不瞑目,她的胸口被割的血肉模糊,五臟六腑也同樣不見,鮮血一滴滴從傷口處流了下來,宏遠大山看着那具女屍說道:是抗聯的女人?長得挺漂亮,可惜死的很慘。那推着屍體的日軍士兵低沉說道:
這個女人殺了兩個帝國少佐,死了也不可惜,臨死前還吐了獄卒的口水,不值得您可惜。宏遠大山哈哈一笑說道:我可不是可惜什麼,只是大好精血卻浪費了,不然可是大補的材料,山丸太郎這傢伙的嗖點子是不錯,居然想到用女人的精血來補充自己的能量,不過,我是人,可不是喪屍,何況我有師門佛法扶持哈哈,而他只能做個喪屍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兩個日軍士兵忽然沉默一會說道:
這個魔鬼,希望可以早點離開我們基地。宏遠大山陰冷一笑說道:這個你們放心,他不會呆太久的,因爲有一件事還真的需要他去辦,也只有他纔可以辦的了,你們不要靠近他的房間就行,定期送幾個活人進去就可以了,哦,等會,給我送個兩個女人過來,我要皮膚好的女人,不要那些皮膚粗糙的抗聯的女人。那兩個日軍士兵忙點頭說道:是,大佐閣下,我們一定會給你安排好點的藥材給您的。宏遠大山眼眸浮現一絲紅光嘿嘿獰笑道
:不錯,越快越好!
他說着,忙捂住嘴巴乾嘔不已,那兩名日軍士兵忙推着那具女屍匆忙離開,宏遠大山後面一名日軍士兵遞出白色的手帕說道:大佐,擦一下嘴吧。宏遠大山眼眸微微浮現一絲紅芒聲音顯得陰冷無比說道:
記住,你們不要來打攪我,否則,我會殺了你們的。
宏遠大山說着,擦了擦嘴上一道血痕,將手帕丟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朝右側的石室走去,宏遠大山走到自己的房間,聽到一陣低聲吼叫聲,那聲音又如野獸一樣的叫喊聲,同一時間忽然傳來悽慘的慘叫聲,以及那恐怖骨骼被撕裂的聲音,宏遠大山閉着眼眸無比享受的說道:多麼美味的食物啊,山丸君,你慢慢享用吧,也許,過不了多久,你恐怕沒有命享受了,說到底你畢竟是半死不活的喪屍而已。
這時,從一側牆壁有一灘血液慢慢的流了過來,宏遠大山彎腰用手指撫摸這溫熱的血液,忽然將手合併貪婪的將溫惹的血液捧在嘴裡吸取着,閉着眼睛極爲享受的樣子,又如惡魔在吸取最美味的食物,本是俊朗的臉龐浮現猙獰之色,良久,宏遠大山深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嘴上的鮮血自言自語說道:很不錯的藥材,要是有藥物浸泡之下,那更好了,我的傷口不出一天就可以痊癒了。宏遠大山用手拍了拍石門,石門呀的打開,當他看到房間裡站着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那身材苗條的女子微微轉身過來,卻是一名身穿一套黑色旗袍的絕美女子,她嫵媚一笑說道:
怎麼,宏遠君,你不希望我來麼,人家可是等你很久了,你卻遲遲不來找我,實在讓我很傷心。宏遠大山淡淡一笑說道:好好的王妃不做,跑到我這裡做什麼,小心滿洲皇帝懷疑,壞了帝國的大計。
這絕美女子幽幽嘆息說道:宏遠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傢伙根本就是太監,根本就不可以給我什麼,他能給我個子嗣麼,宏遠君,我心愛的男人,難道你忍心把我丟給一個太監不管麼。
宏遠大山冷然一笑說道:對不起,我是個日本和尚,只是現在還俗而已,但不代表我會跟你發生什麼,以前的種種就讓她過去吧。
這女子眼眸一紅低聲說道:宏遠君,我知道你心裡喜歡的是田中美惠子,而不是我,但是你要明白,她很快就是親王的妃子了,你是根本得不到她的。
宏遠大山眼眸浮現一絲紅芒,雙拳握的緊緊的,隨後低聲笑道:是麼,這也不管你的事情,你找我難道就是說這些話麼。那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徐徐走到宏遠大山面前,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宏遠君,你受傷了?宏遠大山心裡微微一驚低沉說道;不是,你多想了,我很好。
那嫵媚女子用纖細的小手輕輕撫摸宏遠大山的嘴上,低聲說道:你別裝了,你嘴上還有血絲,而這血絲跟你身體的血完全不同,你一定是想通過山丸太郎那變態的法子來療傷,對不對,剛纔那聲音你以爲我沒聽到麼,你分明是在吸血,對不對。宏遠大山忽然上前用手卡住嫵媚女子的喉嚨低沉說道:
我警告你,我受傷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讓第三人知道,否則,我絕對會殺了你的。那嫵媚女子嘴上流出一絲甜笑之色低聲說道:若是被你殺死,我也沒有什麼怨言,與其在所謂的皇宮裡活着,還不如就這麼死了,有的時候,我真羨慕田中美惠子,她擁有親王的身份,有着無比的權利,如今快要嫁給親王,要什麼有什麼,讓我更羨慕的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都喜歡她,格格,可惜,現在她要嫁人了,你們喜歡的人都要嫁人了。
宏遠大山忽然發狂怒吼道:你給我住嘴!住嘴!
他忽然一掌將嫵媚女子推到在地上,嘴裡喘着重氣,那嫵媚女子躺在地上忽然格格嬌笑道:
你所謂的出家說辭根本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喜歡她,宏遠君,不管怎麼樣,我最愛你的人是你,雖然你不愛我,我也很愛你,你剛纔問我來這裡幹什麼,那好,我不坊告訴你,我帶了一個女人過來,本來我是想把她關押在這基地,只是看你受了重的傷,就讓她做你的藥材。
宏遠大山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一個女人要你堂堂王妃親自押解過來,難道,你現在變成特工了?那嫵媚女子嘴角浮現一絲笑意說道:
你猜的不錯,我的確已經變成特工了,眼下是在川島芳子小姐手下做事,在滿洲人眼裡我是個王妃,但我真正的身份卻是爲帝國效命的特工,而這個女人你是不是很感興趣?這個女人很漂亮,而且還是一個叛逃將領的女兒,軍部怕這個叛逃將領到時候會臨陣倒戈,所以特讓我將這個女人押到這裡來。宏遠大山眼眸微微一跳低沉說道:
你是說剛剛從重慶逃到滿洲的汪精衛夫婦?嫵媚女子嫣然一笑說道:
沒錯,這個女孩子名義上是汪精衛的親戚,但實際上卻是汪精衛在外養的的私生女,只不過,汪將此女放在他的遠親上,就連汪精衛的女人也不知道還有這個私生女。
宏遠大山聽了眼眸一眯說道:我早就聽聞汪精衛此人搖擺不定,極容易反叛,若是這個女孩子真的是汪精衛的女兒,那我怎麼可以動她呢。嫵媚女子聽了格格嬌笑道:
其實,她的死活根本就不重要,我們只要讓汪精衛知道她就在我們手裡就足夠了,只要讓他策反更多的將領,就算他想回到過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說不是麼,到那個時候,汪精衛就算翻臉那也無濟於事,何況,汪精衛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宏遠大山聽了眉頭一皺點頭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見見她了,被你誇的女人還真沒有幾個。
他說着忽然哇的又吐了一口鮮血,嫵媚女子慌忙扶住宏遠大山驚呼道: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個樣子,支那人除了隱世家族的人,還真的沒有人可以把你打傷,難道真的是隱士家族的人出手了。
宏遠大山氣喘吁吁揮手低沉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傷我的人絕不是隱士家族的人,他的修爲最多不過是破風境界,跟我差的遠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