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看到眼前的白髮老婦人臉色變得慘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髮老婦人顫聲道:
奶,奶,你,你是人是鬼啊,你,你不是死了麼?
白髮老婦人眼眸一咪低沉說道:鳳丫頭,你還記得我這個奶奶啊,你哥哥是蠢蛋,你爸爸更是蠢蛋,老太婆還沒死就把我關在墳墓裡,差點沒有悶死,假死也都變成真死了。
潘鳳瞪大眼睛看着白髮老婦人,忙擦了擦眼睛問道:
奶奶,你,你真的活着,那這麼多年,你,你怎麼不出來見我們啊。
白髮老婦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罵道:老太婆一直被關在棺材裡,怎麼出來,要不是前段日子後山發生爆炸,棺材的釘子鬆開,老太婆纔有機會逃出來,你呀,你呀,有了男人連上墳都不來了。
潘鳳聽了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忽然流了下來哭道:
奶奶,真的是你,我哥哥他被鬼子給殺了,眼下就我一個人了。
白髮老婦人嘿嘿一笑說道;錯,你還不是有個兒子麼,這孩子是你的大兒子吧?長的挺漂亮的,嘿嘿,
潘風猛然想到天雄忙說道:奶奶,這孩子怎麼會在你手裡,你怎麼抓着孩子不放,我們擔心死了。
老婦人將孩子放在地上笑道;我一個人在這裡無聊。你這臭丫頭也不來看看我老人家,看到這孩子在山上砍樹,就把他帶來了,這孩子膽子不小,居然不害怕,還要跟我玩,嗯,難道他不是你的孩子啊?
潘風苦笑一聲說道:
是的,奶奶,只是,奶奶,你當年去世的時候我才十四歲,這麼一算的話,你豈不是被關了七年之久?你居然不餓?
老婦人嘿嘿一笑說道:
沒錯,你奶奶我學過一門龜息之法,這龜息之法可以讓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活個十年二十年,當年我就是因爲修煉龜息之法所以被你們認爲我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竟然在棺材內,算起來也是我的錯,一直沒有把龜息之法的事情說給你爸爸和你哥哥聽,想不到你爹和你哥哥卻先我而去啊。
潘風將天雄交給風味隊員說道:你先把天雄帶走,我和我奶奶有點事情要說,記住,這裡的事情暫時不要跟人說。
鳳衛隊員臉色一陣發白忙說道:是,司令!鳳衛隊員也嚇得不輕,想不到這墳墓居然住着一個人,忙帶着天雄便跑了,天雄依依不捨朝老婦人喊道:老奶奶,我以後還會來找你的。
老婦人聽了一時露出幾珂黃牙笑道;這孩子真可愛啊,丫頭,你的孩子呢,怎麼不帶我看看啊。
潘風聽了呆了一呆問答:奶奶,你,你怎麼知道我有孩子了。
老婦人嘿嘿一笑忽然皺眉說道;先不說這些了,孩子,既然你來了,奶奶有個事情是該跟你說,事關我潘家的機密啊,來!
潘鳳心裡微微一怔,卻見老婦人腿也不擡嗖的一聲竟然一下子飛躍到十多米高的樹上,潘風驚呼道:奶奶,你等等我!潘鳳說着,忙從山石上快步跑了上去,老婦人看在眼裡嘆息道:
看來你爹並沒有傳你我們潘家的心法,不然你也不會這麼累了。
潘鳳畢竟是剛從生產後恢復過來,體力並沒有恢復,追上老婦人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卻見老婦人面對着前面茂密的樹林,不由得的呆了一呆說道:奶奶,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
老婦人看着潘風說道:鳳兒,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讓你父親不要進這深山老林,主要是爲了你們的安全考慮,但是也是不想讓人知道這裡有着及其悠久的傳說,其實,我們潘家的祖籍本就在這深山老林裡,只是後來,我們潘家發生一系列變故,不得以離開青龍山,鳳兒,我也一把歲數了,遲早會死的,因此這個秘密還是要告訴你的,你要是想要進去就必須修煉我潘家心法,否則,你即便是進去了也是出不來。潘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茂密的叢林說道:
奶奶,你是裡面是我們潘家的祖宗居住之地,爲什麼,現在進不去呢?老婦人低沉說道:
一個詛咒,正是因爲這個詛咒,潘家纔會人丁薄弱,災難不斷,雖然遠離那裡,可是我潘家還是遭遇很大的不幸,鳳兒,要想進去,必須解開詛咒,你爹沒有傳你潘家心法,主要也是爲你安全考慮,但是我不忍心潘家一直沉積下去,我的子孫後代依舊被可怕的詛咒纏繞着,眼下也只有靠你了,鳳兒,你把手給我。
潘風呆了一呆說道:潘家心法,奶奶,這麼說我父親也是練武之人麼?
老婦人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沒錯,我們先祖跟隱士家族胡家有點關係,你的太祖母是胡家千金,只是後來嫁給你的太祖父,事實上你的歷代祖先都是習武之人,唯獨你和龍兒這孩子沒有修煉這潘家心法,主要也是爲你們的安全着想,好了,你不要再問了,我現在把潘家心法傳授給你,你要勤加修煉。潘鳳這纔將手遞給老婦人面前,隨着老婦人唸唸有詞之間,一股醇厚的真氣手上傳來,這真氣流動之時,潘風忽然感覺本是疲憊的身體竟然舒服不少,逐步進入忘我之境,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老婦人卻不見蹤影,她驚呼道:奶奶,奶奶!
只是一陣陣聲音迴盪着,而在這時,唐玉清那清冷的聲音傳來道:
鳳妹妹,你在這裡做什麼?潘鳳微微一怔看了砍四周,依舊沒見到老婦人的蹤影,而唐玉清帶着十多名鳳衛的人走了過來,潘鳳沉吟一會說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一個人影晃過,餓,對了,玉清姐,你怎麼來了?
唐玉清低聲說道:聽說你發現一具屍體,所以我過來瞧瞧,你可知道這具死屍是什麼人?
潘鳳眉頭一皺看着唐玉清說道;是什麼人?是我們青龍山的人麼?
唐玉清神色顯得一絲凝重說道:從龍傲天初步判斷,這具女屍至少三個月以上了,連臉面都看不出來,她身上只有一處傷痕就是正面一刀,初步判斷應該是那個女游擊隊員,潘風聽了心裡一驚說道:
什麼,是她,那我們之前看到的人又是誰呢。
唐玉清淡淡一笑說道:那個人自然是假的了,還記得上次的事情麼,那次我們見到的應該是假的,只可惜被她糊弄過去,你放心,現在我已經派人去追她了。
潘鳳低沉說道:一定要找到這個人,要是讓她離開青龍山後果不堪設想。
唐玉清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放心,很快就可以抓到這個日本奸細。
他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十多名風味隊員將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押解過來,那女子一頭散亂的頭髮如同乞丐一樣,看上去極爲混亂,但是神色卻極爲鎮定,一雙清澈的眼眸流露一絲怒色瞪着唐玉清喝道:
別以爲你們抓住我,就可以高枕無憂,大日本皇軍的鐵蹄很快會把你們夷爲平地。
唐玉清輕輕撩起她那頭散亂的頭髮,卻是一張秀美無比的女孩子的容貌,潘鳳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你就是那個忍者,原來你沒有死!
原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山丸太郎的部下火忍者,當初先鋒營的人將火忍者押到青龍山讓劉傲天處理,正是劉傲天早已忘記這件事,直到後來火忍者忽然喪命,當時青龍山不是有鬼子來犯,火忍者這忽然死亡也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懷疑,只是沒想到這火忍者居然還活着,而且還把人給殺了,就差一點毀了青龍山,潘鳳神色顯得一絲冷峻說道;玉清姐,你認爲怎麼處置這個女忍者。唐玉清看着火忍者說道:
日本忍者堅韌好殺,是不會輕易背叛組織,留着也是禍害中國人,一槍殺了比較乾脆,也算是給新四軍游擊隊一個交代。
潘鳳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次若不是無意中發現屍體,她恐怕還會潛伏在這裡,隱藏的還真夠深的,就地槍決吧!
她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一名鳳衛隊員一槍將火忍者擊斃,屍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塊白色的布條掉落在地上,一名鳳衛隊員忙從地上撿起那塊白布,卻見上面畫着各個標記,臉色一變驚呼道:
這,這不是我們青龍山的兵力部署圖麼。唐玉清和潘鳳看着這幅白布上不僅有青龍山各個防禦要點,甚至連人數都記載的極爲詳細,而一向爲潘風最爲擔心的後山防禦地也記載其中,唐玉清看着倒在血伯之中的火忍者的屍體說道:幸虧,她還沒來得及將兵力部署圖發出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潘鳳卻搖頭說道:玉清姐,我們眼下這麼說還早,爲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我們得立刻改變措施,尤其是對後山的防禦措施不容忽視。唐玉清微微一怔說道;怎麼,你認爲她臨死前誘導我們?
潘鳳微微搖頭說道;誘導倒不至於,但是我們不能不小心應對,我覺得應該對她房間裡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通訊設備,若是有的話,不排除他通過電報方式傳播出去。唐玉清微微一笑說道:
妹妹,你放心,我們已經對她所在的房間查找過,並沒有通訊器材,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發電報,除非她找個隱秘的地方。唐玉清說着臉色一變驚呼道:
糟了,差點忘記有個地方沒去查。潘鳳微微一怔說道:怎麼了?
唐玉清低聲說道:我們的人從她出入的情況來看,一個地點是她經常去的地方,我認爲,那個位置很有可能是她發電報的地方。潘鳳搖頭說道;姐,現在找電臺也來不及了,現在還是改變防禦重點纔是最重要。
唐玉清心理暗道:若說通觀全局的本事,我還真不如鳳妹妹啊。她轉身對鳳衛的人說道:你們立刻去找通訊器材,要是有的話,立刻帶過來,也許我們可以派點用場。數名鳳衛隊員聞言轉身便去。
青龍山這邊的情況,劉傲天自然還不知道,眼下他化妝成商人的模樣和鐵虎黑麻子熊彪前往白熊寨,這白熊寨離熊瞎子谷也有相當遠的路程,一行人又是趕着馬車,看上去跟商人沒有多少區別,司馬玉皺眉說道:我們這麼走下去,什麼時候纔到啊,快點趕路吧。黑麻子嘿嘿一笑說道:
不能幹得快,不然被他們懷疑的,要是發現這馬車沒有東西,他們必定會放棄來搶貨物,劉大俠的計劃就泡湯了嘿嘿。劉傲天看了司馬玉一眼說道:先把他們印出來再說吧,等見到主兒在動手也不遲,我們要跟江湖吞併幫派一樣,這樣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雄彪,你的人馬什麼時候可以到?
雄彪嘿嘿一笑說道:他們就跟在我們後面,只要我們一動手,他們就會衝過來,不過,師長,俺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我我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以前也是一起混過。
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只要你可以勸降他們,我自然不會殺了他們,不過,首惡必須除去!
劉傲天輕描淡寫說了一句但是熊彪卻清楚這兩個土匪頭子是必死無疑了,這也難怪這白熊寨熊大熊二的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不但幫日本人打抗聯的人,曾經屠殺村落,犯下不少滔天罪行,被他們糟蹋的婦女不計其數,甚至將女人的****割掉殘忍的吃了,手段令人發值,就連湯老三也管教這兩個傢伙叫二鬼子!
白熊寨此刻卻是熱鬧的很,一個個土匪圍着一起燒烤取暖,喝酒的喝酒,熊大和熊二各自摟着兩個嬌滴滴的女娃子笑道:兄弟,這姐妹花我們還是第一次玩,這次咱們比誰先吧女人乾的下不了牀,怎麼樣?熊二滿臉堆笑說道:大哥,上次是我勝了,這次你也不會例外。那熊二抱着的女孩子哭道:
放開我,放開我,大爺放過我們吧。
熊大那毛隆隆的大手摸着懷裡的哭的跟淚人似的女孩子說道:哭什麼,等會有的你們爽了,給我聽着,要是不好好服飾我們兩個,你們統統都得死,要是服飾好的話,我們可以讓你們做我們的女人。
說着啪的一聲拍了懷裡女人的小****,那女孩子疼痛的哇的叫出聲來,下面在燒烤的土匪們一時大笑起來,在下面一名馬臉土匪笑道:兩位當家不但武藝超羣,而且征服女人的本領可不小啊,一個對兩個女人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我記得一個寡婦被大當家乾的口吐白沫暈過去了,這兩個小娘們今天可就舒坦死了,兄弟們,我們是不是要敬兩位大哥一下啊。熊大和熊二一時哈哈大笑說道:說的好,說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