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熊虎深深吸了一口氣暗道:老子就算出氣也不是這個時候,眼下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決不能因爲這件事壞了大事,眼下我們對於潛水艇有幾嗖還不明確,這王小虎既然有這個本領,那麼就讓他出一個風頭,那也沒辦法的事情。
程熊虎想到這裡哼了一聲對黑子說道:等會多給老子殺鬼子,黑子輕輕點頭說道:是,不過,虎哥,這潛水艇炸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這玩意潛在水裡多好啊。
程熊虎聽了瞪大眼睛說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連軍艦也摸索好一陣子纔有點門路,這玩意,一看就是很複雜,我們根本就不行,我說,這個時候你別給老子打主意,先把這裡的鬼子先滅了再說,當然了,我們主要是炸了他們的軍艦,當然了,留下一艘也很必要,我們還需要做後勤工作來着。
黑子愕然看了程熊虎說道;額,是麼!這時王小虎對程熊虎冷冷說道:
程老哥,剛纔兄弟的話是重了點,你不要放在心上,這水雷給我吧。程熊虎嘿嘿一笑說道:倒是心急啊,我欣賞。
胡霞看着王小虎低聲說道:小虎,活着回來。王小虎肅然說道:放心吧頭,我一定活着回來,我還要喝大小姐的喜酒呢。胡霞錯愕的看了王小虎隨即笑道:那你更應該活着回來!
程熊虎聽了雲裡霧裡暗道:大小姐,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都擁有極爲厲害的身手,江湖中有這號人物麼,嗯,看來一定是師長邀請過來的高手吧,也有可能是不怎麼露面的隱士高手。
程熊虎手臂微微一揮讓人將從日軍水雷陣裡的兩顆水雷,這兩個水雷重量可不輕啊,足足兩百斤,兩個大漢捧着水雷尚且吃力,更何況,王小虎要扛着兩百斤左右的水雷,然而讓程雄虎大爲驚訝的是,王小虎一個背在身上,而另一個卻是雙手捧着,竟然如同沒事一樣,程熊虎一時感慨說道;
這小子力量還真是大的可以啊。胡霞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這些人每個人可都有千斤之力的力量,而小虎情況更爲特殊,擅長五行遁地之法,而且也是我們之中唯一會水性地道的南方人。
程雄虎愕然說道;南方人,說話怎麼卻是北方人的口音。胡霞輕輕一笑說道:那你認爲我是哪裡人呢?程熊虎咧嘴一笑說道:你肯定是南方人,說話溫聲細氣的。胡霞白了一眼說道;我是雲南人!
這時忽然聽到一聲驚呼聲道:他人怎麼不見了。程熊虎轉身一看,卻見王小虎不見蹤影,唯獨,地上兩個深深的腳印還在,一時愕然說道:這麼快就不見了。胡霞淡淡說道:
他不太喜歡跟人多說,不像你那麼會善使嘴皮,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程雄虎輕額一聲說道:我們當然不能閒着,這漂浮物越放多越好,鬼子肯定會失去耐性,這樣對我們更有利不是。這時一名漢子說道:
大哥,該丟的兄弟們早就在上面丟了,其他的好像沒了。程熊虎愣了一下說道:
怎麼會沒有,你們身上不是也有麼。那些漢子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我們身上除了衣服就沒有其他了,難道你讓我們連衣服也脫了不成。程熊虎嘿嘿一笑說道:你們腸子裡面的東西應該還沒有放掉吧。
胡霞等人一時聽了目瞪口呆,胡霞紅着臉罵道:你,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這也說的出來,那麼髒!
程熊虎眯眼一笑說道:這麼好的肥料,鬼子肯定也想嚐嚐,你想鬼子要是用炸彈炸的時候,那些玩意還不滿天飛啊,哈哈噁心死他們。嗯,這樣對接下來的行動也大有好處。
黑子聽了傻了眼說道:大哥,你還真是會噁心死人,這也想得出來,得,反正前面不遠有個大糞坑,不少小鎮的百姓都往哪裡拉糞便,要多少來着。程熊虎沉思片刻說道:當然越多越好,記住,多弄些僞裝,鬼子海軍還有掃雷隊,水雷跟糞便要弄成一個模樣。黑子聽了哈哈一笑說道:
大哥我明白了,把糞便放在圓圓的瓶子裡了,鬼子肯定會以爲這是水雷,嘿嘿,這個主意錯啊。胡霞聽了一時笑道:你的鬼點子還真不少,我們的人也來幫忙吧。程熊虎嘿嘿一笑說道;
這個不必了,你是女孩子家,這麼髒的活怎麼讓你幹呢。黑子嘿嘿笑道:
啊呦,大哥還知道憐花惜玉了,這是好事啊。程熊虎聽了罵道:滾你的,快點去幹活,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把料給我找齊了,畢竟,小虎在下面越久就越危險。
胡霞低聲說道:小虎,在各種壞境下呆過,耐力過一般人,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當下衆人都紛紛準備東西,還真如黑子所說,在離江河一邊還真的存在着大型糞池,衆人強忍令人嘔吐的味道將糞便用從百姓家收集來的黑色瓷瓶中,當真是花費不少時間,而此刻在水底下二十米深的的河底之下,一艘潛水艇正緩緩的行駛着,潛水艇裡面坐着十多個日本士兵,兩個日本士兵看着前面的水下情況,其中一名日軍士兵睡眼蒙榮說道:
景田君,參謀長閣下也太小心了吧,我們在水下巡邏快有三次了除了看到上面那些討厭的漂浮物,就什麼都沒看到,這麼深的江水中,敵人是撐不了太久的。誒,前面馬上到雷區了,我們還是停止吧。
他看了看黑色的屏幕上一個個小點點,就知道前面不遠就是己方在江河佈下的雷區,這地方除了自己部隊以外,就沒有人知道,敵人要是進入雷區早就一命嗚呼了,更何況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嗚嗚,你手上捧着什麼。
那日本士兵看了一旁日本士兵正低着頭手上似乎捧着什麼東西,彷彿沒聽到自己的說話,一時納悶的問道。那日本士兵身子微微一震,忙說道:沒,沒什麼,只是看一會書。
那日本兵忙將書放在懷裡,那日本兵嘿嘿笑道:
你這混蛋,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看什麼書麼,居然敢看,支那女人隨便怎麼玩,你居然看這種書,實在是太沒志氣了。那看着書本的日本兵肅然說道:江河君,支那女人抵抗不從,我們爲什麼要殺了她,我覺得那些6軍部隊的兵實在是太殘忍了,女人還把女人的頭砍下來,簡直是太混蛋了,我寧願看着這書,我也不看到那些女人赤露露的樣子,我怕我一閉眼,我看到她們血淋漓的樣子,因此,我覺得看這種書沒有任何壓力。
那江河君叫江河九郎,而這日本兵叫景田一斌,兩人在淞滬會戰看到6軍大肆屠殺手無寸鐵的行爲,當時海軍也有不少參與屠殺,對於這一切,兩人感到心裡震動,尤其是景田一斌腦海裡總是浮現這副血淋漓的畫面,景田一斌看了一眼從日本帶來的畫像,看着畫中半露的最爲原始的寫真集,一時吞吞口水,對於他而言,只希望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喜歡的女人就可以了,只是這個奢望會遠麼,他目光不由得移到外面的河底的魚兒,一時羨慕魚兒的在水裡自由遊動。江河九郎看着水流顯得一絲異樣說道:奇怪,這裡怎麼會有奇怪的渦流呢
。原來,他看到前面不遠有個漩渦者的水流,那景田一斌驚呼一聲道:
那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暗流啊,我們還是避開這股暗流吧。景田一斌將畫卷放在懷裡,這時一名日軍軍官走了進來低沉說道:有沒有現異常情況,要跟上面保持聯繫。景田一斌忙站了起來說道:少佐閣下!
除了一些凌亂的草叢,並沒有其他現象,倒是前面有一個漩渦,應該是暗流吧。
那日軍軍官是潛水艇的隊長山口進一,他眼眸瞥了一眼數十米遠的那層漩渦淡淡說道:前面是雷區了,就到此爲止吧,但你們也必須提高警惕,敵人很有可穿過雷區過來,尤其是你,把你的寶貝給我。
山口進一朝景田一斌伸手,景田一斌愣了一下說道:少佐閣下,你要什麼
山口進一低沉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每天藏着,大日本帝國武士要女人的話哪去槍,而不是看着自樂。說着,他一把將景田一斌的衣領擰起來,撲通一聲,書一下子落在地上,景田一斌正要去拿書,山口進一忽然怒罵一聲道:巴嘎,你還想要是不是!說着,啪啪打了景田一斌的臉龐,景田一斌捂着嘴含淚說道:我不想像你們連個孕婦都不放過,我不想殺人,殺人是罪惡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見晴子!山口進一怒罵道:
混蛋,你可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可以槍斃你的。
一旁的江河九郎驚呼道:閣下,閣下,你不要傻了景田,他,他是一時糊塗,你別跟他計較。
江河九郎忙去拉景田一斌強笑道:少佐閣下,你若是殺了景田君,你也很難向司令官交代,畢竟景田君還是維護航母的技術人員,要不是人員不足的話,他應該在航母享福而不是在這裡做個士兵啊。
山口進一臉色變化不已暗道:這小子也算是技術人員,若是我真殺了他,司令官肯定也會責問於我。山口進一想到這裡怒視景田一斌一眼說道:沒收,這筆賬我以後再跟你算。說着,他看了一眼前面的微弱的光線下那一個個圓球的物體浮動着,隨着波浪起伏不定,山口進一沉思片刻說道:
先觀望一下,嗯,現在的電訊信號有沒有。江河九郎點頭說道:有,比之前要好多了。山口進一輕嗯一聲說道:先前信號短暫失去,你們要加倍小心,一旦有特殊情況立刻彙報。
景田一斌遲疑一會說道:可不可以先把書還給我。山口進一冷笑一聲說道:
你這傻瓜還想要我拿,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現你看的話,我就讓你殺人,而且要你把支那女人先征服了,再殺了她,這樣比起你看要的好的多,這纔是大日本帝國武士才應該做的。
景山一斌眉頭一軒正要說話,但卻被江河九郎拉住衣袖說道:是,是,少佐說的是,我會好好調教景山君的。
山口進一拍了拍手哈哈一笑說道:呦西,做爲一個技術員來要求做一個真正的戰士還是長遠的距離,江河君,我很是期待啊。山口進一說着將那本寫真集放在懷裡,心裡一陣竊喜暗道:
好久沒看素畫了,這次可以好好看了,反正,敵人是不可能出現的,這麼深的水面,除非敵人也有潛艇!的確,他們身處在江河最爲深處,就算是再好水性的人也不可能到深水處,就算可以也要潛水裝備才行。
江河九郎看着水面忽然笑道:景田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若不是因爲你是航母維修技術人員這個身份,你恐怕早就被這殺人不眨眼的傢伙給殺了,以後不要再說傻話了。
景田一斌眉頭緊皺說道:是麼,江河君,我越來越討厭這該死的戰爭,遠離這個殺戮的世界,否則終有一天,我們都會死在這個國家的。江河九郎臉色微微一變低沉說道:
景田君,這句話千萬不要再說,否則會被軍法處置的,難道你忘記凌源隊長了麼,他的軍艦和船員都被敵人給剿滅了,結果被司令官給處決了,認爲他爲自己的無能找藉口,記住了,無論敵人多麼強大,我們都不能說出喪氣話,更何況,我們現在的面對的敵人其實也並不厲害,他們連個像樣的軍艦都沒有,都是羣水匪而已,上次被劫走的軍艦也只是巧合罷了。
江河九郎說着淡淡一笑,對於他而言對於自己國家海軍是無比信心的,這小小的挫折實在算不上什麼,景田一斌微微搖頭說道:是的,我們的海軍的確是世界上最爲優秀的,敵人的確連像樣的軍艦都沒有,但是,他們依舊跟我們打,那些愚蠢的上司都以爲靠着蠻橫的武力可以征服中國,還說什麼三個月可滅了中國,如今都快三年了,依舊還停頓在武漢戰場停滯不前,還跟俄羅斯打仗,他們簡直是自尋死路,日本已經陷入看不見摸不着的深淵之中了。
江河九郎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會,我們的軍隊勢如破竹很快就把俄羅斯的軍隊給擊敗。
景田一斌沉默一會說道:是麼,俄羅斯人有這麼不堪一擊麼。江河九郎眼眸浮現一絲怒色說道:景田君你!
正在他說話之間,忽然看到顯示屏出現一個小點,江河九郎眼眸浮現一絲驚詫之色說道:怎麼回事,前面有東西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