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水剛剛下了路,就聽路上有人喊他,他擡頭一看,原來是那個保安隊小隊長。
“又有什麼事了,真是的,想撒潑尿都這麼難。”胡三水嘟囔着,只好又回到路上,因爲襠下的東西還在那裡支棱着,他走路的形象很滑稽。
“司令在前面等你,讓你去一趟。”保安隊小隊長說。
胡三水沒法,雖然不情願,但是還得去見封仁蒿。
封仁蒿想着剛纔的事。黑木大佐被慧智方丈打了一拳,被打傷後,胡三水上前獻媚。作爲漢奸的頭子,他的手下理應把這種獻媚的機會讓給他封仁蒿纔對,胡三水怎麼會撇開上司去討好上司的上司呢?這不是明顯的搶飯碗嗎?封仁蒿知道胡三水在黑木大佐那裡,比他還要紅,紅得發紫,這樣的人是不能得罪的,說不上什麼時候,胡三水的嘴巴一歪歪,就會把他拱到坑裡去。但是,這胡三水畢竟是他的手下,他的家奴,他封仁蒿也應該擺擺主子的譜不是嗎?於是,他聽到保安小隊長代胡三水請假,就停下了車,讓保安小隊長通知胡三水來見他。
胡三水慢慢騰騰地來到了封仁蒿的汽車前,胯下的東西妨礙着他,也確實走不快。
但是,封仁蒿對胡三水慢慢騰騰的樣子卻有了想法。
封仁蒿見到胡三水,十分不悅地說:“三水呀,大佐受了傷,蒼門城又跑了反賊,我們理應加快行軍速度,趕快回到蒼門城,和皇軍一起維持蒼門城的治安纔對,你這樣磨磨蹭蹭的像什麼話啊!小心大佐怪罪下來,對我們保安隊不利。”
“是是是,司令,您說的是。可是我確實尿急,您就通融通融吧,司令,我方便完了,立即歸隊,絕不會耽誤行軍速度的。”胡三水做出憋不住的樣子,好像再呆一小會兒,他就要尿到褲子裡了。
“好了,你去吧。要不要我派兩個兄弟保護你,你可是我封仁蒿的得力干將呀!”封仁蒿陰陽怪氣地說。
“不用,不用,謝謝司令,謝謝司令。”胡三水向封仁蒿敬了一個軍禮,一轉身,鑽進路邊的玉米地裡。
胡三水穿過一片玉米地,來到了地埂的草地邊,迫不及待地仰面躺在草地上,叉開雙腿,打開褲子的前開門,將他的那個筆直高挺的東東拽了出來。胡三水納悶了:怎麼一想到野田木子的俊俏面容,自己不爭氣的東東就無法控制地挺立起來,而且,一旦挺立起來,就久久不願意疲軟,讓他走路做事都極不方便。
胡三水知道自己是又犯了那種怪病了,也覺得這樣不好,是在糟蹋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將來很不利,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最怕自己躺下來,因爲一躺下來,他就去想女人,一想女人,他的東東就會挺立起來,一旦挺立起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用手去抓揉,想象着是在與某個女子交媾,一直到噴射爲止。
仰臥在草地上的胡三水,兩隻手攥着他的那個東東,閉着眼睛想着野田木子,兩隻手用力摩擦着那個東東。此時此刻,胡三水的神經似乎已經麻醉了,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而他的那個東東,也有一種麻脹的舒服感,胡三水知道要噴射了,就加大了手勁,他呼喊着野田木子的名字,喊着,喊着,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他的東東的尖頭小口處射出來,沾得胡三水滿手都是黏糊糊的東西。而胡三水突然產生了一種失落感,苦惱伴着無奈涌上了心頭。
由於胡三水長期有着這種怪癖,有時候,想到女人,他的東東就不由自主的腫脹起來。而真正遇見女人,他卻不知何故早泄了。
胡三水不會忘記那次事。由於胡三水將封仁蒿尋覓藏寶圖的事告訴了黑木大佐,黑木大佐當然非常高興,想要獎賞胡三水一下。黑木大佐就問胡三水,喜歡不喜歡玩女人,胡三水當然是滿心歡喜。黑木大佐就將他從日本帶來的一個女傭人賜給了胡三水一晚上。結果呢,胡三水折騰了一個晚上,自己的東東也沒有進入那個日本女傭人的身體。前幾次是早泄,再後來就乾脆陽痿,他的東東軟得像麪條一樣,無能爲力了。日本女傭人失望極了,她想,好容易有個放浪的機會,卻遇上這樣的一個男人,你說倒黴不倒黴。胡三水還在她的身上作着無謂的努力,而那個日本女傭人早就義憤填膺了:“你個沒用的男人,去死吧!佔用了老孃一晚上的時間,卻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太監,滾!”說着,一把將胡三水從她的身上扯下來,然後用力一腳,將胡三水踹下牀,怒氣衝衝地走了。
胡三水從地上爬起來,沮喪和懊惱充盈心胸。從此,他的怪癖就更勤了,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不用的時候,它硬的像鋼釺,可以用它來鑿石頭;而當要用它來實現男人的勇猛和剛毅的時候,它卻軟的像麪條,徹底熊蛋了。
所以,他很恐懼,唯恐到時候野田木子真正把她給他的時候,他會做不來,會讓野田木子失望。因此,他總是想再找個機會,去看看醫生,讓醫生給他配點藥,使他的那個被稱之爲男人標誌的東西,能給他帶來男人的驕傲。
胡三水在草地上坐起來,撥動一下已經被他自己折磨疲軟的東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仰面看了一眼太陽,太陽的光明照的他睜不開雙眼。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色如刮骨的鋼刀”,胡三水這種暗地裡自我好色,整日裡把自己整的暈暈沉沉的。
胡三水想來個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站起來。可是,由於長期不練功,再加上長期有着這樣的怪癖,他的軀體好像被掏空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鯉魚打挺也沒有做成。
他開始感慨了:“唉!難道自己這一生連個男人都做不來?封仁蒿有四五個老婆,一夜要換好幾個房,沒有看出他怎麼疲憊的樣子,他的東東怎麼就那麼好使呢?再說黑木大佐吧,除了野田木子以外,從朝鮮抓來的慰安婦,他先玩了個遍後才被送到各個軍營中去,他的戰鬥力怎麼就那麼強呢?還有那個封家二爺——風流狐封仁瑞,他是個採花賊,專找黃花閨女開苞,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厲害呢?一晚上崩了三鍋還輕輕鬆鬆地呢,我怎麼就不行呢?不!我不甘心!我的野田木子,我一定要讓你看看,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一想到封仁瑞,胡三水高興的一拍腦袋,高興的喊了一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