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葉少皇的印象中,他父親葉騰曾與他說過這方面的事。
華國真正能夠稱的上正規的軍隊,只有兩隻,華國第一集團軍與第十八集團軍!
兩支軍隊,是華國戰鬥力最爲強悍的隊伍,但因爲一些莫名的政治問題,第十八集團軍被第一集團軍所壓制,裝備補給無法跟上。
導致第十八集團軍無法在正面戰場之上,與日軍抗衡,而第一集團軍,卻因爲無法分散而無法顧及全國,導致華國國土大面積流失。
那些政治與軍隊,對於此刻的葉少皇來說,還太過遙遠,有些事也需要葉少皇自己去證實,也許他父親告訴他的也未必都是真的。
朝着城門走去的葉少皇,在第一時間便被那兩名軍使所察覺,不過在這樣的世道之下,雖然葉少皇打扮的有些怪異,不過對於這兩名軍士來說。
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只不過葉少皇這樣旁若無人的向着城門走,而視他們兩人如無物的情況。
使得他們有些惱怒,現如今,誰進這個城不得給他們的點頭哈腰的啊。
“站住,什麼人!”兩人整日守着這個城門,本就閒的蛋疼,如今葉少皇的舉動,似乎正好給了他們消遣的舉動。
他們並沒有把葉少皇當成一回事,就連背上的槍都懶的拿下來,兩人直接走到葉少皇面前,鼻孔朝天的對着葉少皇。
葉少皇久居於山中,並不懂世俗間的這些交際之道,他現在只想着進入王家鎮,先把自己的肚子填飽再說。
那兩名軍士,葉少皇並非是有意無視他們,而是,他不認爲自己這樣做,會惹怒他們。
否則就憑他們背上的那兩杆槍,葉少皇,就得給他們足夠的面子。
“我……從山上下來的,進城有事。”葉少皇缺少世俗的生存經驗,也沒有應對這些貪婪軍士的經驗。
簡簡單單的回答,沒有多一個字的奉承,也沒有多一個字的謙卑,這更加大了這兩名軍士的惱怒。
“山裡下來的,你他媽山裡下來的,就不知道規矩啊,把我們兩當擺設了是吧。”
這兩名軍士隸屬於太原軍隊編制,更本無法與真正的正規軍相比,而他們的行徑也與土匪無異。
葉少皇的話,讓他們很不爽,而他們不爽,自然要做些讓他們自己爽的事情,結果沒有預兆的,兩人非常有默契的一人一腳踢在了葉少皇的膝蓋處。
“你們!”葉少皇,不想惹事,現在的他也惹不起,畢竟眼前的這兩位是軍隊編制,他們有槍,那可是要人命的東西,葉少皇可不認爲,他能擋的住子彈。
葉少皇沒有反抗,不過就這兩人的力量,就算是踢在了葉少皇的膝蓋處,也對他造不成什麼大的傷害。
“你什麼你!今天我們兄弟兩很不爽,有什麼孝敬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
兩人踢中葉少皇的膝蓋之後,那種彷彿踢中鋼鐵的感覺,讓兩人心神一震,踢到鐵板的感覺,誰也不會好受,只不過他們背後有太原軍方撐腰,倒也不懼。
聽到兩人的話語,葉少皇就算是在沒見過世面,也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謂的孝敬是什麼東西了。
如果中途沒有遇到那四名劫匪,那次此刻葉少皇,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不過此刻他身上還有五塊銀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索性便破財免災吧。
葉少皇無奈妥協,軍隊惹不起!
從懷中掏出兩塊銀元,將銀元交於兩人手中。
“夠了嗎?”葉少皇臉色微微有些陰冷,他自從覺醒了力量之後,心境已經得到了極大的膨脹,如今要他落下顏面來,賄賂這兩人,着實有些難以釋懷。
“小子,萬事低着點頭做事要好,行了,你進去吧。”
手下葉少皇的銀元,兩人的神色微微緩和下來,只不過感受到葉少皇的那股傲氣,兩人有些微微的不適。
傲氣的人,他們見多了,如今在這亂世,管你多傲氣,有時候你都得低着頭做人。
畢竟就是現在華國的最高領導人,在日軍面前,也只能暫避其峰,何況這些普通人。
“低着頭做事,哼。”葉少皇在沒有理會此二人,更對兩人的話不以爲意,今天他低下了頭,只不過是自己還未擁有自己的勢力罷了。
也許在不久之後,當葉少皇在出現兩人面前之時,此二人,在他面前,將連狗都不如!
城內並沒有想象中的繁華,在這樣的世道,雞鳴狗盜之輩,比比皆是,又有幾人敢在夜晚出門,除了兩家大型的酒家之外。
進入王家鎮的葉少皇沒有感覺到任何生氣,不過這些葉少皇不再乎,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填飽肚子。
沿着街道左側大約百米處,王家鎮兩大酒樓之一的香榭樓,便坐落在此。
而已經有些飢渴的葉少皇自然會就近選擇。
香榭樓門庭有些冷落,亂世之中,這座酒樓還能夠維持運作,已經算得上相當了不起了。
葉少皇待在香榭樓門口打量片刻之後,便順着大門踏入香榭樓大廳。
大廳之內,只有寥寥數人,其中還有衆多的空位,生意極其清冷。
不過葉少皇只是來填飽肚子與找個落腳之地的,他沒有時間去感慨這些,身體有些懶散的走向櫃檯。
櫃檯之處,一名身材有些臃腫的中年胖子正伏在櫃檯之上,顯然這樣的生意,讓這些經營生意的人都有些無精打采。
“扣,扣,扣!”葉少皇輕輕的在櫃檯上敲擊了幾下。
“什……什麼!”突然的響聲,讓這名趴在櫃檯之上的中年胖子一驚,有些語無倫次。
“住店啊,你說我能幹嘛?”胖子的反應讓葉少皇有些哭笑不得。
“哦,哦,住店,你叫什麼名字?”胖子呆滯的反應沒有持續多久,剛剛的反應只是一個正常人被驚醒之後都會出現的。
“葉少皇,清水村人氏,現年十八!”入住酒樓的那些手續,他都知道,此時也就懶得由這胖子一一去問了。
“十八歲,小夥子小心點啊,最近白軍正在抓壯丁,你正直壯年,我看你選擇了入住本家酒樓,提醒你一句,最近兩天,就安安的待在酒樓之中不要外出。”
這名中年胖子是香榭樓的掌櫃,這王家鎮的動靜,他不說了如指掌,但也相差無幾了。
“白軍抓壯丁?”葉少皇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有些不以爲意,他不相信會有人無緣無故抓到自己的頭上來。
胖掌櫃看了看葉少皇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二樓三號房間,給!一天,五毛錢。”
胖掌櫃將葉少皇的名字,年齡登記好之後,將一枚金黃色的鑰匙交給了葉少皇。
“等下在給我弄兩斤牛肉送到我的房間。”
葉少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微湊近胖掌櫃,將一塊銀元放於胖掌櫃的手中,隨後接過他的鑰匙,向着樓梯走去。
“王剛準備兩斤牛肉,給二樓三號房間送去!”在葉少皇走後不久,這名身形有些臃腫的掌櫃走到廚房門口叫到。
“恩,知道了!”回答的聲音很洪亮,依照此聲音,不難判斷出此人的不凡,如果葉少皇還停留在此處,絕對能發現這聲音中所蘊含的意義。
佛門絕學“獅子吼!”沒有十年以上的功力,很難能造就出如此洪亮的聲音。
不一會,一名高大魁梧的大漢,出現在了香榭樓大廳之中,這便是胖掌櫃口中的王剛。
他右手託着一份菜牒,其上是滿滿的兩斤熟牛肉,“掌櫃,是二樓三號房是吧!”
他響徹的聲音迴盪在大廳之內,引得那些正喝着悶酒的人,齊齊擡起頭來,在見到是王剛之後,微微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喝酒,顯然對於王剛的聲音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錯,別那麼大聲音!都說過你多少次了!”胖掌櫃搖了搖頭,看着眼前的這個壯漢有些無奈。
“嘿嘿,俺的聲音就這樣了,改不了了,二樓三號房,走你!”
王剛嘿嘿一笑,避開胖子的嘮叨,朝着二樓跑去。
三號房中,葉少皇屈膝躺在牀上,他記得以前他父親帶着他來王家鎮之時,他父親在酒樓房間之中便是如此的。
他想回顧下他的父親,回顧下當時他父親的心境。
葉少皇靜靜的躺在牀上回憶着,回憶着他與他父親的點點滴滴,回憶着他父親身上的神秘。
時間緩緩流逝,不一會,門外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習武高手?”覺醒賦予葉少皇那種驚人的感官,在這一刻發生了作用,僅僅一瞬間他便察覺到了這腳步聲中的不同。
習武之人,氣息悠長,力量巨大,這是葉少皇本身習武所知曉的,門外的腳步聲並不急促,但卻強勁而又擁有底蘊,這些便是其他國家永遠無法摸透的中華武學。
每一個習武之人察覺到另外一名同道之人之時,都會出現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此刻的葉少皇便是如此,他屈膝躺下的身軀瞬間繃緊,身形一彈而起,腳下步伐一踏,瞬間如同幽靈一般,站於房門邊緣。
而在門外的王剛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習武之人的氣息是相通的,此時此刻,王剛渾身的筋肉瞬間繃緊!
在走到門口之時,王剛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朝着房門一腳踹去,然而就在這一刻,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門內的葉少皇就在王剛踢出這一腳的剎那,將門直接打開,並運用自己的步法,瞬間躲開,結果使得王剛這一腳直接踹空。
一腳踹空帶來的那種失重感,使得王剛重心偏離,右腳無法及時的踏上地板,只能鬆開手中的菜牒,身軀朝着前移,去避開那種失重感。
運用身法躲開的葉少皇在看到王剛鬆開手中菜牒的那一刻,聞到那股牛肉特有的味道,眼疾手快的瞬間接過,牛肉沒有絲毫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