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劉玉梅從裡面出來,看着李麗麗有點嗔怪地說道:“麗麗,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啊?”
“我沒想什麼呀。”正在彈着鋼琴的李麗麗停下來看着自己的媽媽劉梅說道。
“媽就能聽出來你的思想在開小差。”劉梅微笑着說道。
“媽,你的耳朵越來越厲害了。”李麗麗撇了一下小嘴說道。她心裡想道,自己的媽媽還真的厲害了,竟然能聽出我在彈鋼琴的時候,思想不集中了。
“那你說,你在想什麼了嗎?”劉梅看着自己的女兒微笑着問道。
“想爸爸。”小麗麗轉過頭來看着自己的媽媽說道。
“呵呵,想爸爸了。”
她們母女兩正在說着話,外面就傳來了李科長的聲音,隨着這堅定的響亮的聲音,李科長來到了他們母女兩的身邊。
劉梅回過身來嫵媚而又熱情的看了一眼剛剛回家的李科長,而這時的小麗麗就小鳥一樣飛快地跑到父親李科長的身邊,拉住了他的衣裳親熱地叫道:“爸爸。”
“麗麗,爸爸回來了。”李科長俯下身去,充滿父愛地親切的撫摸着她的頭說道。
“麗麗。你快去做作業,我跟你媽媽有話說。”李科長看着自己的女兒輕輕地說道。
小麗麗點了點頭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李科長就和劉梅一起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兩個人一起坐到牀上,靠在牀頭上說起了悄悄話。
這時,小麗麗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手槍,就急忙拿起來玩了起來。
她顯好奇地把槍口對着自己的眼睛,眯着眼睛看着槍口裡面,一會兒,又把槍握在手裡。對着一個個的地方,小嘴裡“砰砰”叫着,起勁的玩着手槍。
這時,劉梅從房間裡走出來那東西,一看女兒在玩着手槍,急忙大聲叫道:“麗麗,別玩槍。”
說着,一把奪過她手上的槍,放到了一個地方,又轉過生來看着女兒嚴厲地說道:“讓你不要玩槍,你就要玩槍,除了危險怎麼辦?”
小麗麗收了委屈,差點就要哭起來了。
裡面的李科長聽到聲音,也急忙走了出來,護住了女兒充滿着父愛地說道:“孩子還小,別這樣說。”
“讓你把槍放好,你就不經意。”劉梅看着自己的丈夫,有點嗔怪地說道。
“我剛纔放在那裡,忘記了。”李科長微笑着說道,一邊用自己的大手親切地撫摸着自己的女兒說道:“麗麗。去做作業吧。”
看着自己的女兒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李科長夫妻倆也走近了而自己的房間裡。
“麗麗不太喜歡讀書,就喜歡玩槍。”劉梅看着自己的丈夫很有點不滿意地說道:“一個女孩子家,就愛玩槍,總不太好。”
“女孩子玩槍也並不是不好。要是沒有玩槍的人,哪能有這麼多的人過上幸福安全的生活呢?”李科長看着自己的老婆輕輕地說道。
“這個我懂。你每次去執行任務,我總是提醒吊膽的不得安寧
。”劉梅看着自己的丈夫申請的說道。
李科長沒有說話,只是深情地輕輕地把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劉梅也順勢緊緊地依偎了了他的胸前,把她的頭輕輕地靠在他那堅實寬厚的胸脯上面,感受着那裡的溫暖,情婦和安寧。
這會兒,她的俏臉上露出而了沉醉的神色,再也沒有了醫院裡這種機敏,堅定的形象,完完全全的是一副小鳥依人的形象了。
過了一會兒,李科長輕輕地摟着她問道:“馮剛的情況怎麼樣?”
“不能樂觀,他是中毒。”劉梅沒有看自己的丈夫,他在享受着這難得的幸福和安寧。
“哦,是什麼毒?”李科長似乎有點吃驚地問道。
因爲局裡有份密碼急需要他的努力,所以,李科長聽了也不由得吃驚了。
“這個,眼睛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經過化驗才能知道,不過,到明天,接過就能出來了。”
劉梅依偎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輕輕地說道。
此刻,在一個陰暗的小房子裡,幾個特務正在密謀着。
狐狸坐着牆邊,桌邊的一個凳子上,他身邊的一個穿着中式衣裳的特務哭喪着臉說道:“隊長,我絕對沒有異心啊,我絕對是忠於黨國的。”
“不要這樣,娶妻生子這時人之常情,是應該的。”他慢慢的說着,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歡還是冷峻:“拿去吧,這時你的費用。”
他說着,慢慢地從自己的衣袋裡拿出一疊之前遞到他的面前。
誰知,那個特務以爲是要讓他去死了,不但不敢前去狐狸的手上拿錢,竟然哭叫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狐狸的身邊哭叫了起來。
“不要這樣。我沒有別的意思。拿去吧。”狐狸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說着,但沒有看他身邊跪在地上的那個特務。
這時,那特務這才顫抖着手臂,從狐狸的手上接過了那錢。
狐狸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窗前,陰沉着臉說道:“你們乾的好,馮剛應該死,我還要去看一看他。”
幾個特務都一聲不響,大氣也不敢出的站在他的身邊,空氣就想是死了人一樣的寂靜。
醫院裡馮剛的病房裡,走進來一個帶着大口罩,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只見他來到了馮剛的病牀邊。
病牀上,馮剛正靜靜地,毫無反應的躺着。
那醫生在馮剛的身邊停留了一會,就又從病房裡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化驗室裡,劉梅和俞醫生正在說着話,這時,一個護士急急忙忙地跑進來說道:“醫生,馮剛死了。”
“啊。”劉梅說着,急忙放下收了的活兒,跟着俞醫生飛快地跑向馮剛的病房。
他們一來到馮剛的病牀前,俞醫生用手一探馮剛的脈搏,就收回了他的手,輕輕地搖了搖頭。
“剛剛還好的,怎麼就死了?”劉梅似乎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病人是非常脆弱的,這個我們就不要太過悲痛了。”一邊的李醫生輕輕地說道。
公安局的會議室裡
,李科長正在給大家做着分析。
“目前,我們的一切線索一經都斷了。敵人不知道要發動什麼活動,我們都一無所知。目前,我們急需要找到一個突破口。”李科長站在捉只的橫頭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在坐的戰士們都愛頻頻地點着頭,表示是他們也是同樣的感覺。
………………
再說,梅文傑站在劉世強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劉世強,你不會知道我這麼快就回來了吧。”
她用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着劉世強,似乎在向着劉世強挑戰。
但是,她似乎高興地有點太早了,她那裡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讓她氣得七竅冒煙。
一家糟酒店裡,有很多人正在喝着糟酒。
梅文傑在瞭解了情況後買酒讓她的手下分別到三家糟酒店裡去查看,有沒有地下黨。
緊靠窗前的一張桌子邊,坐着三個穿着黑色衣裳,帶着禮帽的人。
一邊的櫃檯邊,一個穿着絲綢長衫,帶着眼睛的掌櫃正噼裡啪啦地在打着算盤,覈算着店裡的收支帳。
這時,他們的眼睛都在賊溜溜的看着周圍的一切。這時,一個頭戴着黑色禮帽的小特務看了一下四周後搖了一下頭,三個小特務站起身來,不聲不響地走出了這家店鋪。
大街邊的一家“馨香糟酒店”的對面的街路上,站着三個人的背影。
“這時最後的一家了。應該就是這家了。”一個小特務說道。
“是了。”
“這裡的糟酒真難喝,我都快要嘔吐了。”又一個小特務說道。
中間的一個穿着黑色絲綢衫的特務點了一下頭就炒裡面走去。
店中,靠窗的一張桌子邊,坐着剛剛進去的那三個小特務,他們一邊喝着糟酒,一邊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一會兒,一個小特務說道:“夥計,過來。”
“是,客人,有什麼說事嗎?你可以和我說。”隨着聲音一個店員飛快地過來看着他們說道。
“你們老闆呢?”一個喜氣特務問道。
“我們老闆回老家去探親去了。”那店員看着這幾個人說道。
“什麼時候走的?”那個小特務說道。
而這時,那個穿着黑色絲綢衫,留着小鬍鬚的小特務正在緊緊地盯着他看着。似乎要想從他的臉上觀察到什麼。
問了一會,似乎沒有找到什麼可以的跡象,那個穿着黑色絲綢衫的小特務搖了搖頭,一邊的一個小特務就揮了揮手,讓那個店員走了。
軍統局梅文傑的辦公室裡,那幾個小特務正站在她的身邊。
“什麼?沒有?”梅文傑看着那幾個特務大聲地問道:“不可能。你們是一家一家的辨認了嗎?”
“是。”
“我們是一家家的辨認的。”一個小特務說道。
“去吧。”梅文傑說道。
看到她的手下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梅文傑來到窗口,靜靜地站了一會,又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