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身處險境

藍頂天獨自一人坐在牀前,左思㪰想。只是良久過去,他依舊感到不得其解。

一段時日以來,他感到師父紅花獨母的心情很煩。可是每當他向師父問起的時候,師父總是教訓他,小孩子不可多管大八之事。

這更是讓藍頂天感到難於理解。他回想起許多年前,那時的自己哪怕是幼無知,可師父卻對自己十分嚴厲,並且時是教導自己,既然是男兒,就要頂天立地。

所以他認定,師父一定有什麼是在瞞着他。想到這裡,終於,藍頂天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或許是運氣,出門不過兩個時辰,藍頂天突然見到紅花獨母的身影,只是這回,藍頂天

沒有緊迎而上,而是遠遠地跟着,只見那紅花獨母的步伐時快時慢。反覆,她也在緊緊地盯住一個人。

這回,師父終於沒有注意到自己。或許,是自己的武功有了很大得長進?想到這裡藍頂天不由得感到幾分得意。

就當這時,紅花獨母的身體猛然一振,她猛然卻擦到有人跟了上來。她不由猛一定神,見跟上來,居然是朱美龍。

卻見她猛然一個翻身,不過眨眼之功夫,卻已穩立在他的前方。獰笑一聲道:“朱美龍,想不到你雖然一把年紀,卻依舊整日作些不務正業之事。”

朱美龍聽到這裡不由得發出一陣狂笑道;“我朱某人就算蠢到極致,也不會跟隨你這人老珠黃的老婆子。”

紅花獨母的心中,自然感到很不是滋味。

朱美龍道:“二十年前,你打在我身上的那一掌,你忘了,我可沒忘。”

紅花獨母道:“二十年前我本該取你性命,可不曾想一時心慈釀成大錯。

朱美龍笑道:“只可惜,現在的你人老體衰,根本沒那個本事。”

很顯然,朱美龍此言一出,激怒了紅花獨母。只見她手臂猛然揮動,一柄長劍卻早已神奇般地飛出了劍鞘。朱美龍接招自是毫不含糊。瞬刻之間,兩名江湖上赫赫有名之人物卻已是難解難分於刀劍之中。

這時朱美龍的劍已是又快又急,他的心中不由再次回想起二十年前,當時的朱美龍在得知雪花教主遭遇不測之後,一心巧奪《寶藏遺書》,在得知半張密圖藏在藍任強的手後,一心想取藍任強性命,以奪取密圖。一般好計,怎料在藍任強命懸一線之時,紅花獨母暗中出手。朱美龍一般好計可不曾想被紅花獨母全然打破。

後來朱美龍一心利用藍頂天對付紅花獨母,不料一次偶然機會,朱美龍知曉藍頂天並非紅花獨母的徒弟,而是紅花獨母與藍任強生下的孩子。

朱美龍一心刺激紅花獨母。因爲她知道,藍任強的身影,如風似電,而要讓其再現江湖,只能利用紅花獨母。

而一直以來,紅花獨母卻並不知道,另半張密圖在藍任強的手中。他更沒有察覺到這是朱美龍爲引出藍任強設下的一般好計。

時下紅花獨母的招式,急切而猛烈。卻見她每招發出都是那麼的迅猛。朱美龍見對方這時攻勢猛烈,只得後退。樹林之中,突現數名刀漢衝殺過來,紅花獨母這才擦覺中計,大聲說道:“朱美龍,你卑鄙。”

“你錯了,紅花獨母。”這時朱美龍也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獰笑道,“這不叫卑鄙叫聰慧。”紅花獨母再度發劍,只是此刻的她早已身陷重圍之中。

顯然,藍頂天不會眼見師父孤軍奮戰,見此場景自是出劍。躍身來到紅花獨母的面前,大聲說道:“誰敢靠近我師父,我就與她拼了!”

而此時的紅花獨母,見藍頂天手持長劍,毫不畏懼地站在自己面前,卻好似,反而有些不安起來。

一場交戰何等激烈,紅花獨母二人並肩而戰。可最終因爲寡不敵衆,眼見就要消失於刀劍之中。

可是朱美龍始終沒有見到藍任強的身影,心間早已憤怒不已,暗道:“好一個藍任強,既然你那麼在乎《寶藏遺書》,那可就怪不得我。”

就在揮劍向紅花獨母猛刺之時,朱美龍突然感到手臂一麻。手中的劍也險些掉落在地。“彈花指”,朱美龍不由一驚,藍任強的彈花指。原來早在十幾年前,他曾領教過這彈花指的威名。以至於險些丟掉性命。他知道,這可是藍任強的看家本領。雖然沒有傷到自己分毫,可是朱美龍確心知,如藍任強出第二招,自己就絕對沒有這般幸運了。

果然,他不再敢度出劍。那藍頂天那裡知情。回頭向紅花獨母嘻嘻一笑,道:“師父您的劍果然名不虛傳。”

紅花獨母自是知曉,方纔自己身出險境之時是藍任強暗中出手。因爲那“彈花指”的手法是她最熟悉的。只是她不想,甚至恐懼藍頂天有朝一日,離她而去。可是事後想到比武指日將要來臨。她又心恐,萬一失利,藍頂天會在這世上孤苦伶仃,又或許,他會永遠不知道父親是誰。如此以來,對他太過殘忍,也太不公平。

十幾年來,只聞其名,不見其身的藍任強終於再度出現在江湖之上。

藍任強這個名字早在多年前就聞名江湖,也許是因爲江湖之上沒有人不知道他身上藏着《寶藏遺書》的另半張密圖。

自從見到藍定天,藍任強似乎時時感到心神不安,後來知道他是紅花獨母的徒弟。而且,回想在藍頂天交往的過程中,在他的身上,藍任強看到了許多自己當年的影子。

而藍頂天,在江湖中闖蕩的日子並不多,或許,是受到師父的教導,自幼兒以來,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作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既爲大丈夫,更何況手持三尺劍,眼見天下不平事,藍頂天又豈有袖手旁觀之力理?更何況最近一段時日以來,似乎,他又有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因爲師父紅花獨母一直希望他能儘快找到藍天任。

漆黑夜空之中,終於,藍頂天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起藍天任這個名字。

“今天晚上,我想藍天下任這個老東西就算插上雙翅,也休想逃出我等視線。”

“不錯!”卻聽那男子道,“不活捉藍天任,就算對得起朱莊住,也對不起咱自己。”

“可是,藍天任多年隱居,如今就算他站在你我面前,恐怕也沒有人讓得出。”

“這個你不必當心,”那男子道,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相信他手上那之銅笛,絕對對不會變,那男子說道這裡自己恨一咬牙,道,“我李鈺慶一定回找到他。哪怕……他已走到天涯海角。”

似乎,藍頂天有了一絲信心。他感覺,至少,那個人的身上有一件標誌。

緊跟李鈺慶的步伐大約一個時辰,果然,藍頂天見到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手中銅笛,約麼三尺長。

藍頂天正想緊上去,卻見藍任強突然止住了步伐,說道:“小兄弟若有事不妨出來說話,何必一直跟着?”

就當藍頂天現身之時,只見前方几人攔住了去路。來人是霸門天。卻見霸門天冷笑了一聲開門見山地道:“藍天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躲了十五年,你終於還是出現在江湖之上。”

“恨!”藍天任隨手用笛子拍打着手心,道,“天下之大,我藍任強要去哪裡,難道還要經你霸門天的同意不成?”

“在下是奉我家幫主,來請老爺子您前往敘舊。”霸門天道,“還望老爺子您給個面子。”

藍天任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司馬招之心,路人皆知。朱美女龍有什麼事,叫他來這說,爾等鳥幫,我是不會去的。更何況,我現在這位小兄弟先到,我們有事要談。”

霸門天一眼認出這是藍頂天,知道這是紅花獨母的徒弟。他知道自家老爺子的習性。若是那《寶藏遺書》落入他人之手,自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何不一拼?或許,這便是改變自己命運的好時機。

心想至此,霸門天終於上前一步說道:“老爺子又何必在乎一個無名小卒,這小子又算什麼?就算是他師父紅花獨母,也不過一介女流。”

“霸門天,你錯了!”藍天任道,“紅花獨母雖爲女俠,可卻光明磊落。又豈是那些江湖烏合之衆可以比擬?”

霸門天又豈不知曉,藍天任所說的正是自己。說道:“藍天任,你不要以爲年歲大,別人尊敬你,就倚老賣老。人到暮年,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墳墓,已近在眼前。”

與藍天任交手,自然,霸門天毫不留情,卻見他猛然揮動大刀直劈藍天任。只是此刻藍天任也並未手下留情之意。

藍任強手中的銅笛,平日裡吹湊起來,笛聲優雅細膩。然而此時,銅笛舞於空中,卻似如無敵之利器。那三尺銅笛所到之處,無一不讓人感悟到一股難以抗拒的內力。以至於,一直以來自感到功力深厚的霸門天,也感到難以應對。

呼呼風聲之中,霸門天不由暗暗吃驚。原來他早已感受到藍天任手裡的銅笛時似和風細雨,時如排山倒海。

不出十回合,霸門天卻早已敗退離去,紅花獨母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師母.”恰巧跟上來的藍頂天自是好生奇怪,因爲有人,而且是看上去比師父還要年長的人這樣稱呼他師父,難頂天還是生平第一次聽到。

藍頂天終於還是吃了一驚。他不由再次想起當時霸門天的一般話。

“師父說《寶藏遺書》之半張密圖雖然在他身上,”藍任強道,“可那畢竟不屬於他自己。”

“少來這套,”紅花獨母道,“相信那《寶藏遺書》早晚會出現在江湖之上,到時候我們只有看各自的本事了。”

雖然,紅花獨母出言兇狠,可是似乎這一刻,她心中最恨的人是藍天任強,暗道,雖然你最顧及的是自己的名譽。可我不會,爲了我的孩子有出人頭地的一天,身敗名裂又有何懼。就算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藍頂天見了這般場景,不由得發自內心感到幾分疑惑與心恐。比武,找到《:寶藏遺書》。他好似猛然明白,師父所作的一切,都在爲自己。只是藍頂天不願看到有任何人,在師父的身上留下一絲傷痕。

終於有一天,藍頂天再此見到了藍任強之身影。此刻,正是一日黃昏之時。卻見他的身旁正是銅笛老者藍天任,一行二人,小道之間,獨自正行。

“師父!”藍天任道,“我們這次重出江湖,眼見可以很快完成當年雪花教老教主之遺願,可不曾想……”

“可不曾想,江偉龍那小子天生命不長。”就在這時,只聽得身後有喊聲傳來。瞬刻之時,卻見金骨老兒站立在他的前方。

金骨老兒開門見山地道:“藍大俠一片苦心,只可惜江偉龍那小子好人不長命,年紀青青就離開人間,大俠若是另找有緣之人。對天下武林,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更何況二十年了,難道大俠不想完成雪花教老教主生前之託?”

“就算不可完成老教主當年之託,我也不會讓一場浩劫因我而起。”藍任強道。

金骨老兒獰獰一笑,道:“可是一場武林之浩劫,還是因你藍任強而起。”

天下之爭,五年一度。金骨老兒不願再度有人與他並列第一,更害怕自己不再是天下第一。

“十年以前,我確實不是你藍大俠的對手。”金骨老兒道,“可是常言道,時隔三日,刮目相看,”

只是藍任強沒有料到,這一回與以往不同,金骨老兒的的確確是有備而來。而且金骨老兒自是知曉,若是一對一之較量,他絕非藍任強對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藍任強道。

“想要你乖乖交出那半張密圖。”金骨老兒道,“今天我道是想看看,你藍大俠的武功高不可極,”

金骨老兒出招猛烈,一來是爲了半張密圖,二來,他無發容忍,有人時常在他耳旁說起江湖之上還有個武功高深莫測,往來如風似電的藍任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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