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寫和好後的第一次河蟹h
肖帆和景瑞明回了房間之後,肖帆注視着景瑞明指印未消的臉,忍不住問,“還疼不疼,”
疼不疼的也就那麼回事,關鍵是當着肖帆的面被老爸掌摑叫景瑞明實在是覺得面上無光,此時便擰過臉去,微蹙着眉心,“沒多大點事兒,我爸就是那樣,軍人作風,講不來道理,就會簡單粗暴那一套。”
其實景瑞明沒說實話,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捱過景爸爸的打,頂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類的小懲大誡,像今天這樣的這輩子都是頭一回,心裡的懊惱難受就別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忽然問:“有煙沒有?給我來一支。”
景瑞明戒菸很久了,好像懷上琪琪那會兒他爲了給當時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菸了,後來自然而然地就沒了煙癮,倒是肖帆反覆戒反覆復吸,煙癮一直沒戒掉。
肖帆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這時候忽然想起來抽菸,說明他心裡難受着呢!
肖帆說:”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買。”
景瑞明正想說算了,肖帆已經推開門出去了。
肖帆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的不是煙,卻是一個小小的圓形盒子。
景瑞明一看,囧了,說:“還以爲你買的濃縮型香菸呢,結果你買的這個!跟你說,沒事的,搽什麼綠藥膏啊!”
肖帆執拗地說:“可以消腫的,睡一覺起來應該就看不出來了。不然,你公司裡那羣女的還以爲是我打的呢!”
這麼一說,景瑞明心裡舒服了許多,說:“真要是你打的,其實還沒那麼丟人,打是親罵是愛。”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說打情罵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類的惡名了。
肖帆低笑着說:“真的?那這邊臉再來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勻點。”
景瑞明不說話,就那麼微颺着眼看着肖帆,半帶挑釁半帶調戲,意思是“你來啊,動手啊”。
肖帆擰開蓋子,將裡面裝着的綠色的藥膏給他抹到臉上。
景瑞明抱怨說:“臥槽,你這是給我抹藥呢還是在醜化我啊,弄得跟綠頭蒼蠅似地!”我未走遠
肖帆“哈”地一聲,“天生手重,沒辦法。”又笑得壞壞地說:“不過,你總算找準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當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說自己是蒼蠅。
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壞,說:“我是找準了自己的定位,你找準了沒有?蒼蠅最愛叮什麼的?”
蒼蠅最愛叮的不就是大便嗎?臥槽!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被這傢伙撿着話罵了?肖帆囧了。
景瑞明忍不住笑,說:“蒼蠅最愛叮的是,另一隻蒼蠅!”
說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將臉上的綠藥膏蹭到了肖帆的臉上,哈哈笑着說:“現在你也是綠頭蒼蠅了!”
兩人打鬧了一陣子,景瑞明覺得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反而是有種心癢癢的感覺,很想做點什麼,讓這種親密延續下去,不對,是更加親密……
肖帆看他臉上的藥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幫他重新抹。
那低垂着頭的賢惠小模樣喲,弄得景瑞明的心裡跟有螞蟻在爬一樣……
微涼的指尖輕觸着肌膚,帶起了心底壓制已久的火,火勢洶洶……
無法剋制,也不需剋制……
景瑞明一把攬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肖帆只是略略掙扎了一下,就張開了嘴,任由他的舌頭滑入口腔,纏繞上自己的舌頭。
天雷勾動地火。
景瑞明吻得飢渴而狂野,舌頭都探到肖帆的喉嚨裡去了,這種幾乎要搗出汁來的兇狠的親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下來的動作會是怎麼樣。
不打算反抗了。
要知道,肖帆自己也曠得挺久的了,無論是上還是被上,總之都有快|感的不是嗎?就由着他弄一回吧,看他最近還算乖。
男人的身體最誠實,就這麼被親兩下,肖帆也豎起了旗杆。末日龍騎
兩竿槍抵在一塊兒,親密地廝磨着。
隨後,衣服落了一地。
景瑞明開始還生怕肖帆會不從,親了一陣子覺得他還挺乖的,脫衣服的時候也很配合,心裡一爽快,頓時做出了平時做不出的動作來。
他給肖帆用嘴做了一次。
以前零星知道一些,同志j□j的時候會互相口|交,可是,景瑞明還是有些心理上不適應,覺得髒了吧唧的,頂多用手幫着擼擼就想往裡插,今天,也許是覺得自己的媳婦兒看着格外順眼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討好討好他,叫他快活。
肖帆沒經過這個,在景瑞明含着自己的時候,開始的時候大腿直抖,挺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頭髮想叫他起來,可是,耐不住那快感一陣陣地衝刷着身體,直達頭頂,也就享受了起來,在他嘴裡挺動着,臨近屆點的時候拔了出來,射在他的手裡。
隨後,景瑞明就將就手上的液體給他做了擴張。
肖帆仰起頸脖,調整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景瑞明的手指由一根漸漸增加到三根。
景瑞明的指尖在溫暖而敏感的腸壁勾劃戳刺着,偶爾會戳到某一處敏感的凸起,然後肖帆就會“啊”地驚呼一聲,腰往上猛然一挺。
想到旁邊屋裡一邊是老人,一邊是小孩,肖帆連忙死死地咬住脣,只餘下光滑的胸膛在激烈地上下起伏。
景瑞明惡劣地啃上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邊手還不停騷擾着他的下面。
肖帆受不了這上下夾擊的挑逗,崩潰般地說:“你別弄了,進來算了。”
景瑞明露齒一笑,說:“得到您的邀請,我很榮幸。”
肖帆還來不及回嘴罵他,他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撤出了手指,然後一插到底。
“啊……”在肖帆被這遽然的進入發出難耐的口申口今的時候,景瑞明恰到好處地吻上了他的嘴,將聲音堵了回去。
景瑞明一隻手臂把住肖帆的腰,另一隻手臂則緊緊地抱緊了他的頸脖,一邊親吻着,一邊在下面那又溼又暖的所在大肆進出衝撞着。花痞僵神
肖帆不能自抑地發出劇烈的喘息聲,甚至吟叫出聲,可是,想到公婆就住在隔壁,只好死死地咬住脣,似怨還嗔地瞪這個害得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的人一眼,隨即又被他劇烈的動作弄得兩眼渙散,敞開兩腿,任由他進攻索取。
景瑞明弄得興起,抽出來,將肖帆翻了個面,在他的腹下墊上一個大靠枕。
難以描述這*而誘人的景象:修長而健美的身軀彎曲着趴伏在牀上,蜜色的光滑肌理上閃着一層薄薄的汗的光芒,股間的入口溼漉漉地蔓延着一層水光,褶皺處因爲剛纔的操幹而充血微綻,一張一合,引人入勝,真如古人之淫詩:泉滴菊花香。
這樣的誘惑不須抵擋,任我自在遨遊!
景瑞明腰身一挺,再次將灼熱的硬物刺入。
這麼熱,這麼緊,這麼*……
每一次退出,都伴隨着更加大力地衝撞進入,然後在裡面深深地,狠狠地搗……
肖帆因爲先泄了一回,開始的時候幾乎是全身癱軟着任由景瑞明進出和頂撞,牙齒咬着一點枕頭,發出無意識般的“咿咿唔唔”的聲音,可是,隨着j□j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肖帆軟軟的前端再次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渾身詭異的電流亂竄,不可自已地主動向後迎合,眼角都紅了。
景瑞明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地撞擊着他,同時伸手幫他擼動着。
“那兒……就是那兒……啊……”
滅頂般的狂潮打來,肖帆揚起脖子,無法自控地叫了一嗓子,然後,一大股白濁猛然噴出。
伴隨着射|精後內壁本能的收縮,景瑞明的那一根被緊緊地纏住攪擰着,終於也剋制不住地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激情漸漸地平伏,景瑞明俯身親了親身邊大汗淋漓,幾近虛脫的肖帆,柔聲說:“忘了和你說,我愛你,肖帆。其實,我一直都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現在河蟹尚可,於是,俺給你們補上這一頓肉肉哈。怎麼樣,俺是厚道人吧,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