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116、脫靶
116、脫靶
聽着防盜門被猛烈關上時的巨響,感受着牆壁的絲絲震顫,徐倩氣得胸脯一陣劇烈的起伏,但手上卻沒什麼東西能夠讓她往地上砸一下發泄怒火。
做錯了事還在我面前發脾氣,哼,翅膀硬了啊,敢頂嘴了啊,什麼東西!靠着武賢齊又如何?高洪要整你,手段多的是,況且木槿花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到時候你被人賣了恐怕還得幫人數錢。
張勁鬆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人賣了,他剛走出糧食局宿舍,還沒走到超市停車場上取車,手機就響了,來電話的是武雲。
張勁鬆,聽說你今天干了件猛事兒啊。電話一接通,武雲就笑着說。
丫頭,你是不是閒得慌啊?張勁鬆沒好氣地說。
怎麼了?聽你這語氣不舒心啊,是不是事情搞大了挨領導訓了?武雲繼續笑道,嘖,不就是被領導訓嘛,多大點事。看開點,過來,我請你喝酒。
張勁鬆剛準備拒絕,可話到嘴邊又咽住了,他這會兒心裡正煩,一個人回家也沒啥好玩的,便答應了下來。
武雲請喝酒,地方就在紫霞會所青鸞莊裡她親自設計的小酒吧裡。酒吧裡就武雲和張勁鬆兩個人,連服務員都沒有。
來,張勁鬆,我敬你一杯。武雲舉起杯,笑着道,聽說了你今天的壯舉後,我專門瞭解了一下你和劉祖良的事情,哈哈哈,幹得好,像個男人。
張勁鬆翻了個白眼:丫頭,你這話,我聽着怎麼那麼彆扭?合着以前我在你眼裡就不像個男人啊。
話說完,他端起杯,很鬱悶地喝了一口。
武雲面帶微笑,道:你呀,在我眼裡是什麼不重要,只要在我小姑眼裡像個男人就行了。
張勁鬆道:丫頭,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姑父!
姑父怎麼了?姑父了不起啊!武雲搖搖頭道,哼,要換成了我,當時就直接滅了劉祖良,哪兒還用到部務會上搞事?
聽到這個話,張勁鬆差點一口酒沒噴出來,有這麼安慰人的嗎?媽的,權貴家族出身的人,說話真是底氣十足。
張勁鬆心裡莫名涌起股怒氣,冷哼一聲道:怎麼滅了他?你還能一槍崩了他?
我很少用槍的,呃,都有一個多月沒練槍了。武雲今天脾氣顯得相當好,漫不經心地解釋了一句,居然沒有絲毫和張勁鬆吵架的意思。
你是一個多月沒練,呵呵,我連槍都沒摸過。張勁鬆搖搖頭,又喝了口酒。
那去摸摸?武雲笑道,我這兒槍不是很全,但練手的型號也有幾個,我教你。別這麼看我,我槍法很好的。
男人對練槍都是很感興趣的,聽到武雲這個話,張勁鬆鬱悶的心情頓時就被拋到了一邊,點點頭道:射擊場就搞好了?
室內的練習室弄好了,外場還沒動工。武雲說着就站起了身子。
張勁鬆就站了起來,跟着往外面走去。射擊場也在會所裡面,但是一幢單獨的樓,入口有大鐵門,邊上就是山林。
跟着武雲進去,張勁鬆發現這幢樓裡的工作人員應該都有幾手,並且走路說話,看樣子應該是從部隊出來的。當初張勁鬆說服武玲過來投資的時候,最開始的項目就是說的射擊俱樂部,後來武玲自己把項目投資做了一些調整,但射擊場還是沒有捨棄,只是外面的狩獵場只圈了地,尚未動土,怕是要等到所謂的二期工程吧?
武雲邊走邊介紹,到了最大的一間訓練室,問管理員要了兩隻手槍,卻沒忙着遞給張勁鬆,而是一臉嚴肅地說:你說你沒摸過槍,我要教你練槍之前,先要說幾個注意事項,你一定要記住。
張勁鬆一本正經點點頭:說吧,我記着。
我這兒的槍都是真槍,平時公安局也有人過來練槍,別當成了遊樂場。武雲臉上嚴肅的表情依舊,不怒而威道,所以你一定要專心聽,槍可不是鬧着玩的。首先一條,不管有沒有子彈,槍都不能對着人;其次,射擊完畢,必須要檢查槍膛內還有沒有子彈遺留。啊,這兩條一定要記住。
記住了。張勁鬆點點頭,兩眼就盯着她手裡的槍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行,可以開始了。武雲說着,遞了把手槍給他道,手槍還是五四的纔夠味道。等手槍練得差不多了再練步槍,目前五四六四是比較常用的,這是一隻五四的空槍,你先拿着,跟我學持槍,等持槍練習過了,有點感覺了才能射擊。
張勁鬆只好跟着武雲先學持槍,從雙腳的間距到手掌到槍身之間的契合,一點點適應。儘管張勁鬆是習武之人,修習過刀槍劍棍的套路,身體各部位的素質都比一般人要好,可武雲光一個持槍就讓他練習了二十多分鐘纔開始教打槍。
跟許多人第一次摸槍時的感覺一樣,張勁鬆也覺得自己就算準頭不高,但憑着自己練武時兼練的暗器功夫,再怎麼着這第一次打槍總不至於會脫靶。
然而事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不止第一槍脫靶,就連第二第三槍都連着脫了靶。這讓他覺得相當沒面子,看着武雲苦笑道:丫頭,你別光說不練啊,也打兩槍給我做個示範,要不然總這麼紙上談兵,浪費的可是你的子彈。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瞄準的。武雲搖搖頭,也不見她怎麼作勢,很隨意地擡手就是一槍。
十環!
張勁鬆看着這成績,那真是相當的羨慕嫉妒恨。
張勁鬆斜眼看着她道:我說丫頭,你教我的時候不會藏私了吧?怎麼你隨便一槍就是十環,到我這兒直接就脫靶了?這差距也太大了點吧?
不是師父不教你,是你這個徒弟沒悟性!武雲笑嘻嘻地說,終於有個打擊張勁鬆的機會了,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我覺得你教得還是不夠細緻,你不會是怪我沒孝敬師父吧?俗話說,要想學真藝,就跟師父那個你是我侄女啊!張勁鬆口無遮攔道。
隨江這邊有個俗話,叫要想學真藝,就跟師父睡。這個話武雲是聽說過的,沒想到張勁鬆這小子居然敢對她說這話,她也不罵人,直接就是一腳往張勁鬆小腿踢了過去。
這時候張勁鬆可不敢跟她對打,趕緊跳開,道:丫頭,住手,別亂來啊,拿着槍呢。
就你有槍啊?武雲不服氣地叫了一聲,卻是沒再出腿了。
你有槍,你全身都是槍,行了吧?張勁鬆苦笑道,得,我喊你聲師傅,你用心教教我行不?
武雲嘻嘻打趣道:行啊,你叫啊。你叫聲師父聽聽,我手把手教你,傳你真功夫。
師傅。張勁鬆叫了聲,在心裡想師傅和師父可是不一樣的,師父關係到傳承,師傅就是學個技藝而已。
哎!武雲誇張地應了一聲,然後才說,乖徒兒,你拿槍的感覺還沒找到,瞄準的時候姿勢也不對。打槍不是打暗器,你用打暗器的方法去瞄,不脫靶纔怪。
張勁鬆就鬆鬆散散地站着,看向武雲道:我都叫你師傅了,趕緊說要點吧。
要點還真不好說,要找感覺,找到了就找到了。武雲將自己手中的槍放好,站到張勁鬆身邊道,我開始練槍的時候,是我爺爺手把手教我的,很容易就找到感覺了,我現在也只能手把手教你。
說着,她雙手張了張,但又覺得從側後部抱着他教不合適,便換了個姿勢,和他並排站在一起,然後兩隻手手掌蓋在了張勁鬆的手背上。
你手上沒什麼肉啊。張勁鬆就感慨了一句。
嚴肅點,別想吃我豆腐。武雲冷哼一聲道。
張勁鬆差點沒被她這句話給噎着,這丫頭,說話總是這麼雷人!我是你姑父,吃誰的豆腐也不會吃你的啊!
你別冤枉人好不好?張勁鬆翻了個白眼道,是你自己要手把手教我的,你腦子裡想事情的時候就不能純潔點嗎?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怪起我來了?狗咬呂洞賓!武雲鬆開手,來了句她不常說但說起來卻格外傷人的話,然後自己走開了,拿起手槍對着靶子就是一通連射。
張勁鬆聽到狗咬呂洞賓這句話就無名火起,可還是忍住了,沒理她,心想沒你教老子就學不會嗎?
他不理武雲,武雲卻又說話了:趕緊打,子彈打完了交槍。
聽到這個話,張勁鬆更煩,將槍一放,冷冷地說:我現在就交槍,你自己打去吧!
你兇什麼兇?衝我耍什麼態度?武雲毫不相讓地說,我不是你的出氣筒,有本事你找劉祖良找木槿花找高洪耍威風去!什麼態度嘛,武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武雲這個話一說出來,張勁鬆馬上就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