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128、希望
128、希望
這一次,張勁鬆也沒有理由拒絕,雖然有點緊張,可也只能帶着武玲回家。
武玲其實比張勁鬆更緊張,若只是像以前想的那般和張勁鬆假裝結婚,她自然什麼都不怕,可是自從跟張勁鬆真正雙修之後,她在心裡已經將張勁鬆當成了真正的丈夫,現在她去張勁鬆家中,那可就是見公婆啊,哪兒能不緊張呢?
因爲心中有了這份緊張,武玲面見張勁鬆父母的時候,就表現得小心翼翼的,不止沒有表現出絲毫權貴家族的氣勢,就連她超級大富婆的架子都完完全全收了起來,除了禮物帶得隆重了一點,完全就裝出一幅乖乖女的模樣,奈何她平時除了對手下威嚴對張勁鬆嫵媚之外,要扮可愛的時候,卻是有些力不從心,所以張勁鬆就覺得多少有些彆扭。
不過正因爲這份彆扭,張勁鬆的父母反倒對武玲相當滿意,第一次見家長的時候不好意思,那就證明這個女孩子還算本份、老實!問到武玲的工作時,武玲輕描淡寫地說開了個投資公司,沒有一點驕傲的意思,令二老以爲她就開了個一般般的公司,沒再深究,只說開公司好,開公司當老闆自由,不像當公務員天天被人管。
至於武玲的年齡,二老第一次見面也不好問,雖然看不出具體的,但也覺得似乎比自己兒子要大一點點,不過覺得可能就是兩歲左右,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二老也不是很在意。張勁鬆自從和女朋友分手後就再沒帶女孩子來家裡過,這一次,可真是忙壞二老了,也樂壞了二老。
眼看着這大兒子就要到而立之年了,二老嘴裡不說,卻急在心裡,現在眼看着終於要有兒媳婦了,若不是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他們就真的想直接問婚期了。
在張勁鬆家吃過晚飯,武玲就不停地給張勁鬆使眼色,張勁鬆也覺得父母的問題越來越難以抵抗了,趕緊帶着武玲逃之夭夭。
真沒想到你在我們市長面前都敢甩臉色可見到了我爸媽會那麼緊張。一坐進車裡,張勁鬆就笑着來了一句。
市長是市長,不一樣的。武玲搖搖頭道,走吧,快開車,別等下你爸媽又想到什麼還叫我們上去。
我爸媽沒那麼可怕吧?張勁鬆嘴裡笑着,可還是把車開動了。
等你見我爸媽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武玲沒好氣地說。
想到自己年後就要去京城見武玲的父母,張勁鬆也就覺得有些心虛了。嘖,還沒有一點準備啊。
看到張勁鬆不說話了,武玲就笑了起來:怕了吧?哼。
張勁鬆也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你還認識什麼大老闆沒有?再介紹幾個過來,上次那個陳藝剛走了之後,一點效果都沒有啊。
現在都要過年了,誰還拍電影啊?賀歲片都上映了。武玲笑呵呵地說,要有點耐心,再等等,等到明年,陳藝剛有部片子要開拍,他們老闆還找到我要投資呢。
啊?真的?你要投資做影視?張勁鬆來了興趣問。
我對影視這一行沒興趣。武玲笑着道。
張勁鬆剛起的那點興致便又消了下去,嘿嘿乾笑兩聲,沒再說話。
武玲掃了張勁鬆一眼,安慰道:你別擔心,我估計吧,他們明年應該會過來拍幾個場景,陳藝剛和他老闆對於佛道方面的東西特別信,乾爹又這麼厲害,我都懷疑他們會不會正月初一跑過來燒頭柱香。
這個話一說,又勾得張勁鬆起了點興頭,但他卻是知道不能抱太大希望,笑了一聲道:希望如此吧。
張勁鬆對陳藝剛沒抱什麼希望,對武玲這個話也是說過就忘,然而臘月二十九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陳藝剛的電話,說是人已到隨江,想請他張科長吃個飯喝杯酒。
接到這個電話,張勁鬆就覺得奇怪萬分了,心裡才猛然想起那天陪武玲見父母后出來的路上武玲所說的話,看來這個陳藝剛還真打算在到紫霞觀燒頭柱香啊。嘖,這些人可真有意思,大年三十正月初一都在不家好好陪家人,卻要跑這麼遠搞這些東東,真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的。
按張勁鬆的習慣,他是不願意這麼幹的。不過現在陳藝剛過來了,他自然要去見上一見,吃飯當然也不會真讓陳藝剛請客,怎麼說他也是算是主人呢,遠來是客,他得有待客之道才行啊。還好武玲上一次又給了他幾萬塊錢,說是投資的利潤。
陳藝剛這次過來一行有好幾個人,張勁鬆沒去記太多姓名,只記住了他老闆的相貌和名字,一個四十多歲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名叫金聖黃,相貌很大衆化,身材略胖,肚子往外鼓得不是很明顯。
金聖黃和張勁鬆很客氣的握手打招呼,在酒桌上也相當熱情,不過張勁鬆還是感覺到了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傲氣,這傲氣倒不是說金聖黃有多看不起張勁鬆,而是跟當初武雲武玲初認識張勁鬆的時候一樣,在不知不覺間將自身一直養成的氣息露了點出來,屬於習慣成自然,與生俱來的那種。
張勁鬆現在有求於人,心裡又燃起了搞影視城的念頭,自然不會在意這個金聖黃心裡對自己有什麼看法,畢竟人家表面上熱情着呢,在官場中混了這麼久,他早就明白了面子過得去的道理。
酒桌上最容易拉近關係,喝到興頭上,陳藝剛就又說起了吳長順,對吳道長推崇之致奉若神明,對張科長能夠拜在吳道長門下表示羨慕,言辭之中,大有恨不得也馬上拜吳長順爲師之意。
而金聖黃也就順着這個話,提出想正月初一到到紫霞觀燒頭柱香,請張勁鬆幫忙通融一二。對這個要求,張勁鬆自然沒有推辭,但也沒痛快的答應,而是當面打個電話給吳長順,徵得師父同意之後,他點點頭,答應了,並且還很關心地問二人要不要明天就到山上去吃年夜飯,吃年夜飯,自然也就是住在道觀裡了,畢竟頭柱香,還是要趕時辰的。
對張勁鬆的提議,金聖黃沒有客氣,顯得很開心的道謝,然後話題就到談到了拍電影這個上面。張勁鬆不可能這時候就提跟影視城有關的東西,說了幾句兩型社會試點的優勢和石盤衛視在娛樂行業的影響力之後,他再次提到在如果有相關劇情的話,歡迎金總和陳導在紫霞山取景或者乾脆拉劇組過來拍電影。
陳藝剛謹慎地說如果到時候有符合條件的劇情,一定優先考慮到紫霞山來,而金聖黃就乾脆了很多,相當痛快地表態,明年那部戲,一定會來紫霞觀拍不少於三分之一的劇情。是的,他說的是紫霞觀,而非紫霞山。
張勁鬆沒去細想他是無意之中這麼說的,還是故意分清了紫霞觀和紫霞山,很是誠懇地舉杯道謝。
按隨江的風俗,正月初一是給族中長輩拜年的日子,若是沒分家,兄弟姐妹可以分成幾批分跑不同的地方,所以張勁鬆就讓弟弟妹妹去拜年,而他自己則去了紫霞觀,一來是給師父拜年,二來嘛,也是見見金聖黃和陳藝剛,順便送送他們,他們今天燒了頭柱香,下午就要走了。
雖然之前金聖黃答應了馬上有部大戲開拍,並且至少三分之一的劇情在紫霞觀拍攝,但誰知道他會不會說過就忘,又或者因爲今天自己一個細節沒注意到而不來了呢?
晚上的時候,武玲打來電話,先給張勁鬆的父母道了新年快樂,又和張勁鬆訴了幾句相思,然後才問:你什麼時候來京城?
張勁鬆遲疑了一下,道:我們這兒的風俗,正月初一走族親,初二走丈母孃。
武玲就道:誰教你的,丈母孃,真難聽,那你明天過來吧。
張勁鬆知道她在今天晚上打電話過來專門問這個事情,肯定是希望自己明天就過去的,所以乾脆主動一點,現在再聽到她這麼問,便馬上答應了下來。武玲聽到他答應了,趕緊說馬上給他訂票,訂明天下午的票。
張勁鬆沒推辭也沒道謝,二人的關係,已經不需要說那些虛的了。
初二一大早,張勁鬆又去了一趟紫霞觀,從師父那兒討了點東西做禮物,然後駕車前往白漳機場,將車就停在機場,等着從京城回來後再開回隨江。
到了京城,是武玲和武雲二人迎接他的,未見其他人。在前往武家的路上,武玲就委婉地說如果呆會兒他那些哥哥嫂子侄子侄女們說話不中聽,要他當耳邊風就是了。
聽到這個話,張勁鬆就明白了,看來自己和武玲談戀愛,武家內部有很多人都有意見啊。
想到這兒,張勁鬆就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武玲見到他的反應,以爲他緊張了,便捏了捏他的手,柔聲道:別擔心,他們不敢亂來的。
張勁鬆就笑了起來,揚了揚眉毛,看着她道:你看我這樣子,是在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