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之等待花開時的幸福
當時光逝去,當華美的葉片落盡,生命的脈絡才歷歷可見,生命才能像北方冬天的枝幹一般,清晰、勇敢和堅強,我們都曾醉在夢裡,顛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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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時光》中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讓人久久難忘:
有位和尚,一步一步、一桶一桶地把水挑上山去爲枯樹澆水;默默相信他所作所爲有其必要,他未曾片刻動搖他的信念,相信他對上帝的信仰有着神奇的力量。他活着目睹了那奇蹟:一天早上,那棵樹忽然活了起來,其枝椏上覆滿了幼嫩的葉芽。
因爲相信,最純真的執着,所以他做到了。我好像迷失太久太久。最後一次見Ryan的時候,被問到“那你的夢想呢”,我怯懦。很多時候,覺得自己都不配說夢想兩個字。曾經的信誓旦旦,到後來的惶恐不安,歸根究底自己在行動上缺乏執行力和始終缺乏自信。
最近開始聽歌,範範的《一顆心的距離》裡面有一句話:很難實現才叫夢想,纔要決心。只怪自己下的決心不夠。哥哥說,誰沒有夢想,只顧自己追求夢想的人必定是自私的。我想也許吧,我承認是自私的,畢竟生命只有一次,不想有遺憾。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是就這樣生活,還是堅持夢想。半推半就之間,往往會三心二意,心不在焉,然後越來越願意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裡。只要勇敢踏出第一步,也許夢想就不會太遙遠。
有時候閒下來的時候心裡總是很慌,惶恐歲月就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害怕恍然大悟的時候卻早已兩鬢斑白。塔可夫斯基說,心靈危機乃是一種希冀發現自我,重獲信念的努力。這是每一位以精神層面爲目標的人所分派到的命運。試想,當靈魂渴望和諧而人生卻充滿紛擾,怎麼會沒有精神危機。用尼采的話說,精神危機就是虛無主義,喪失信仰引起內在焦慮和空虛,於是,急於用外在的匆忙和喧囂來麻痹內心的不安,用財產和知識的富裕來填補精神的貧困。諸如此類。
又是一年畢業季,離殤六月道別離。我們或留下或離開,這座城市,從出生到初長成,我呆了13年,熟悉,卻又尚未熟悉。昆德拉說,聚會都是爲了告別。總是特別害怕離別的場景,怕情緒會突然失控。幾年的光陰,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彼此相聚,然後像那些花兒一樣,各自散落天涯。
老姐跟我閒聊,說有時候總覺得初中,高中,好像也才發生在昨天,一回神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好久好久。不知道是否會各自懷想,念念不忘那段青春年華,年少輕狂也好,與世無爭也罷,你是否還記得那些陪伴着你經歷美好歲月的可愛人兒?
所有的到這也都該告一段落了,無論好的,還是壞的。一季青春散場,卻又等待下一幕的開始。
一切美的靜謐,
斜陽裡的氤氳,
讓人忘卻時光,
目光所觸,
盡是似曾相識的恍惚,
不念未來,
不觸過往,
只是遊走。
此刻,我們途經夢想,且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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