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江海藍悠閒至極的坐在陳絲樂的對面,看着眼前這個曾經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氣揚的女人,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就特別特別的想笑,而且還是仰天大笑的那一種。
猶記得那會兒,陳絲樂從拉斯維加斯回來的時候,跑去監獄裡面的看她的時候,她就在想,總有一天,自己從這裡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着陳絲樂成爲整個江城最慘的女人,最最慘的女人。
萬劫不復衆叛親離
世人唾罵不不不不。
這些都是小事,都是。
生不如死的活着,纔是最大的折磨。
“陳絲樂,你有沒有聽過風水輪流轉這句話,你知道嗎現在的我們兩個就是這個樣子,把這句話印證的可好了,你說是不是”
陳絲樂死死地盯着江海藍,若是眼神能夠殺人,此刻的江海藍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像當初一樣,來這裡,就是來嘲笑我的”
聞言,江海藍搖搖頭,否認着,
“不不不不,那可不是,我不但是來嘲笑你的,還是來讓你生不如死的。”
聽着江海藍那意味深長的話,陳絲樂頓時就笑了起來,嘲諷的說着江海藍,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讓我生不如死的”
江海藍看着陳絲樂笑了笑,站起身,圍着整個病房就轉了起來。
陳絲樂現在的身份就是個犯罪嫌疑人,就算在醫院治病又如何,門口的兩個警察隨隨時時的都在提醒着陳絲樂現如今的身份是什麼而病好了以後,又將面臨的是什麼
光是想到這些,江海藍就覺得格外的開心和刺激。
陳絲樂就這樣坐在病牀上一臉嘲諷的看着走來走去的江海藍,兩個女人都是不懷好意。
病房裡面,氣氛沉寂着,整個病房都是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繞了整整一圈下來,江海藍才終於明白這病房裡面的問題處在那裡
艾滋病這個病傳染的機率那麼大,爲什麼不隔離,而現在自己敢這樣進來,就是因爲自己來之前可是做足了準備,還吃了預防藥的,否則要是被陳絲樂傳染了,她真的殺了陳絲樂的心都有。
饒了一圈,江海藍看着陳絲樂,突然幽幽道
“顧承林的本事也真是好大,你的病房也有本事做到讓你不隔離,想不到,想不到,你這種女人居然還有癡情漢守着,真是天不長眼啊”
聽着江海藍話裡面的陰陽怪氣,陳絲樂以爲江海藍說自己是神經病,轉而笑了笑,
“神經病才需要隔離,我又不是神經病,我爲什麼要隔離,不過要是像你這樣的女人,無論到了那一家醫院,都是會被隔離的,你說是不是神經病”
聞言,江海藍看着陳絲樂,眼睛一眯,反問道
“誰說神經病就要隔離,要是一個人有傳染病的話,在醫院裡面,也是需要隔離的,比如說hiv什麼的”
話落,陳絲樂這才察覺到江海藍話裡的弦外之音,凝着臉,雙眼瞪的老大的看着江海藍,
“你什麼意思”
見此,江海藍心裡不免得意起來,果然,果然,果然陳絲樂是不知道自己的了hiv的了,以顧承林那護着陳絲樂的樣子,是絕對不可能告訴陳絲樂的,是絕對不可能說的。
那今天,自己就給陳絲樂好好的清楚清楚真相吧。
“什麼什麼意思”
“我問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說誰的了傳染病江海藍,你最好今天給我說清楚”
江海藍故作一陣驚訝的看着陳絲樂,
“你不知道嗎陳絲樂,這個事情你自己居然不知道”
聽着這話,陳絲樂刷的就從牀上下來,看着江海藍,厲聲問道
“你什麼意思江海藍,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海藍笑了笑,看着陳絲樂,突然一字一句道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比較好奇你自己一個得上了hiv的病人,爲什麼不進行隔離處理顧承林的本事還真大”
江海藍話才說完,陳絲樂就一把拽主了江海藍的衣領,怒目圓睜,
“什麼hiv什麼隔離什麼傳染病江海藍,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聽見沒有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冷冷的看着陳絲樂,江海藍一把狠狠的推開陳絲樂,陳絲樂躲避不及,再加上這兩天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好,被江海拉倒這麼一推,竟然就摔倒在地上,江海藍一笑,慢慢走到陳絲樂的面前,收斂起自己剛剛那故作驚訝的表情,冷冷的看着陳絲樂。
“陳絲樂,你自己得了hiv,你自己沒有感覺嗎嗯私生活亂成那個樣子,你自己恐怕從哪裡傳染過來的都不知道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