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齊浩還來不及說話的時候,猛地就將電話掛了。
然後噔噔噔的就上樓去了。
電話的另一頭,陳瑞一頭茫然的看着齊浩那不可置信又跟吃了屎一樣憋屈的表情,就猜到那邊自己家的老闆說了什麼。
然後一臉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的拍了拍齊浩的肩膀,
“你看吧,我就說是這個樣子,你還不信,非要去試?你說你好好活着不好嗎?非要去虐自己。”
齊浩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看着陳瑞那已經習以爲常的表情,不覺嚥了咽口水,
“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子的?”
陳瑞無辜攤手,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那天晚上和司家的二少爺打了一架之後,第二天,老闆就突然正常了,說要回家,問:
“回家幹嘛?”
顧老闆反而一臉很奇怪的看着自己,
“我老婆在家,我不回家我去哪裡…”
那語氣理所當然的很,根本就是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和莫大小姐有多不和,關係有多不好,兩人又有多想想將彼此逼到絕境。
反而一天就像一個二十四孝的好丈夫一樣,下了班就回家,連帶着她們手底下高度緊張工作以後,都輕鬆了不少。
在齊浩極度好奇的眼神下,陳瑞搖搖頭,
“我估摸着是司二少把老闆打正常了?又或者換一種說法…”
陳瑞頓了頓,思考了一會兒,道:
“還有一種說法,可能是莫大小姐和司二少要舊情復燃了,老闆覺得自己家的大白菜要被人家偷走了,於是回去守大白菜了…”
齊浩默…
這又是個什麼神操作?
如果說,大白菜等於是莫存希,那麼顧疏遠就是種養大白菜的那個農夫,可是莫存希那棵大白菜在外面野生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見到這顧農夫要去收,怎麼一回國,就要準備在自家大白菜的周圍放起柵欄了。
不理解,不理解,實在不理解。
還是真是像陳瑞說的那樣。
農夫覺得自己家的大白菜要被偷了,所以要回來嚴防死守了?
。見齊浩依舊一臉茫然的表情,陳瑞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來,重重的拍了拍齊浩的肩膀,
“不懂是吧?”
齊浩搖頭,
“不懂…”
陳瑞冷笑兩聲,在齊浩那期盼無比的眼神下,呵呵一笑,
“這個問題,首先得有女朋友的人才懂,還有就是這種事情,你這種單身狗,最好就不要懂了,太虐了,我怕你想不開…”
話落,趁着齊浩沒有發火之前,迅速的閃身而去,走出去好久,陳瑞都能夠聽到身後齊浩那隻單身狗身上傳來的怒火,
“陳瑞,你也好意思笑我?”
“我怎麼不好意思?”
“你有女朋友嗎?”
“只有心裡有,暗戀一個,我天天都在虐狗,而且是你這種…”
而當很久以後,陳瑞看着齊浩爲證明自己不是單身狗,也要參與虐單身狗的這一隊伍,而領回來的人的時候。
陳瑞如果早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嘴賤的去欺負齊浩,更別說天天說人家是單身狗,活該沒有人要,誰要誰眼瞎的這種話了。
而他從始至終悟出來的道理,都只有一個,那就是:
他們老闆好像是真的要回去守自己的大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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