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坐在椅子上，盯着論壇上的消息。納德拉就站在他的後面，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
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當消息出現提示的時候，韋斯身體一整，迅速點開消息。
“做個交易。”納德拉開口。
韋斯不敢怠慢，立刻按照納德拉的話，回覆給小丑。
“什麼交易？”
“你在推特上，按照我的意思，發一句話，我給你一百萬美元。”納德拉盯着電腦屏幕，聲音毫無波瀾。
“什麼話？”
“謝謝行軍蟻公司的支持。”
他的話一出，坐在椅子上的韋斯，手指抖了抖。老闆這是想讓小丑組織和行軍蟻公司綁在一起，坐實行軍蟻公司和小丑組織之間的聯繫。
不過想歸想，韋斯的手不慢，按照納德拉的話，發送給小丑。
這道消息發送過去後，氣氛安靜，兩人都在等着小丑的回覆。兩分鐘過去，沒有任何動靜。
韋斯都忍不住朝納德拉看了一眼，見納德拉沒有動，他也沒多說什麼，靜靜等着。
三分鐘後，消息再次過來。
“一千萬。”
看到這個消息，韋斯忍不住吸一口氣，這個小丑是掉錢眼裡了吧？說一句話，居然敢說出這種價格。
“最多三百萬，不然交易取消。”
韋斯發這句話過去時，畫面再次安靜。兩分鐘後，消息再次過來：“成交。”
“我怎麼確認你的身份是真的？”納德拉說道。
“兩分鐘後，下一個目標：東京。準備好比特幣，先給錢，後發送。”
小丑說完後，電腦屏幕再次沉默，只是這一次，主人公不會再出現。
納德拉走回沙發上，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納德拉打開手機，果然看到小丑發佈新的推特消息。
“倫敦，紐約，兩天之內，不交贖金，我將對兩個國家進行無差別攻擊。下一個站：東京，請準備贖金，兩億美元。”
納德拉放下手機，已經確定，對方就是小丑，現在交易是沒問題。
“現在去買比特幣，聯繫他交易。”納德拉看向韋斯索道。
“好。”韋斯當即點頭。
小丑的消息，再次激起波瀾。
消息剛出來，東京的政府機構和東京股市第一時間就被小丑病毒攻擊。在小丑病毒蔓延開來之前，各大機構的人員，立刻斷開網線，將損失降到最小。
無法上網，但主要電腦不中病毒，文件沒有丟失，就還能正常進行工作。
病毒的消息出來沒五分鐘，各種新聞報道，在網絡上傳開，不少人依然在攻擊行軍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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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嫌疑最大，漢字編程語言是行軍蟻公司創造，再加上之前的病毒程序，落入行軍蟻公司之手，華夏也沒遭受攻擊，任何人都有理由相信，這是行軍蟻公司做的。
只是行軍蟻公司，除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官方迴應，沒有任何其他動作。
想攻擊行軍蟻公司的人，抓不到支點。
行軍蟻公司不是上市公司，不可能從股價上做文章。而且行軍蟻公司在華夏之內，國外資本無可奈何。華夏國內，沒有哪家公司，願意主動去招惹這頭身強力壯的行軍蟻。
抨擊聲很大，行軍蟻公司卻損失不大。病毒襲擊東京，號稱能抵抗小丑病毒的白蟻系統，又火了一把。
美國中央情報局，科技處辦公室。
這裡是中情局四大部門之一，每名技術人員，都是某個技術領域的專家或高級人員。
莫里森就是一名計算機高手，被招入這裡，爲中情局收集情報。小丑病毒爆發後，他的任務，就是找到小丑組織。
此時的莫里森神色凝重，手指在鍵盤上敲動。在他旁邊，還有很多其他技術人員，也在緊張地追蹤小丑的地址。
小丑組織發推特，是他們唯一可以追查的目標。
沒多久，莫里森停下手，看着電腦上彈出來的地圖，臉色發黑。一百多個地址，分佈在世界各個角落，在這些地址裡面，只有一個地址是對的。
一個個卻確認，他們根本沒有那麼人員。
“怎麼樣？”背後一名壯碩威嚴的中年男子問道。他就是中央情報局的局長蓬佩。
“這些地址裡，只有一個是對的。”莫里森說道：“需要一一排除。”
“通知行動處，讓他們前往這些地方，確認地址的信息。”蓬佩的臉色有些陰沉，地址分佈在世界各個角落，難度非常大，但必須一一確認，哪怕是特工人員暴露，也要這麼做。
不抓住小丑組織的人，他們的損失只會更大。
西雅圖一個別墅內。
看到比特幣交易成功，韋斯停下來，看向納德拉。這是他買過的最大一筆比特幣。
這種加密貨幣，理論上毫無價值，本質是一堆數據。但認同羣體大，讓它存在價值，就像鑽石珠寶消費，本質是石頭，但認同的羣體龐大，讓珠寶存在價值。
各種炒作，加上越來越多的人入場比特幣交易，才讓比特幣的價格節節攀升，達到現在的將近兩萬美元一枚的地步。
韋斯是網絡界的高手，他知道，黑客之間或者一些地下交易，經常會用到比特幣，非特殊需求，否則他不會去購買比特幣。
“聯繫他。”納德拉說道。
韋斯點頭，當即給對方發信息。沒多久，小丑就發來一個賬號。
“發送給他。”
對普通人來說，三百萬美元很多，但對他們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
任由行軍蟻公司繼續借助小丑病毒來推廣白蟻系統，進入企業辦公領域，他們的損失，比這點錢要多千百倍。
至於小丑反悔的事，他考慮過。他只能賭，賭小丑會按照約定執行。現在小丑病毒肆虐，行軍蟻公司有麻煩，能給他們爭取最大的時間。
“合作愉快。”
“問問他，能不能將病毒程序和殺毒軟件賣給我們，兩千萬美元。”看到小丑回覆的信息，納德拉急忙說道。
“沒興趣。”
簡單三個字後，無論韋斯再怎麼發信息，還是沒有任何回覆。納德拉沉着臉，拿出手機，關注着小丑的推特。
一分一秒過去，隨着時間推移，納德拉平靜的臉色出現一絲變化。小丑還沒有發推特，恐怕那三百萬，是丟水裡了。
正在他已經失望，準備收起手機離開別墅時，一道推送的信息，讓他精神大震。
一點半左右，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