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些寵物醫院也和簫遠簽署了合作協議,不過具體的合作模式,還在洽談中……
這段時間,簫遠也忙得焦頭爛額的,因爲每天來談合作的人太多了,他就是想當個甩手掌櫃也當不成了,畢竟很多事情他沒法完全交給下面的人做,必須他親自參與。
而這段時間的忙碌,也讓簫遠頗有收穫,由於他整天和衆多的商界人士談合作,他對於商業的嗅覺,已經比之前靈敏多了。
簫遠已經開始萌生了開辦公司的想法,因爲這段時間他有了許多商業上的思考,他迫切的想要通過實踐去驗證他的想法。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之間,一個月的時間又過去了。
這一天,簫遠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林濤,你怎麼來電話了?”簫遠笑着說道。
來電話的,是簫遠的一個大學同學,林濤。
這個時候大學同學來電話,簫遠心中非常的意外,因爲自從他畢業以來,就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大學同學給自己打電話。
其實在大學裡的時候,簫遠的人緣還是不錯的,但是畢業之後以前和他關係不錯的那些同學,卻沒有一個人聯繫他。
剛開始,簫遠心裡還有些鬱悶,不過後來就想通了,畢竟沒有什麼人願意和一個農民扯上關係嘛。
“怎麼,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林濤笑着說道:“簫遠,你可真不夠意思啊,畢業一年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
“你不也一樣嗎?”簫遠笑了笑道:“你給我一個農民打電話,不嫌丟臉嗎?”
“簫遠,你這是哪裡話?我跟你說,我可從來沒瞧不起你啊,我之所以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爲我的工作實在太忙了。”林濤說道。
“嗯,我信你。”簫遠笑了笑道:“對了,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些廢話吧?”
“老同學聊聊天,怎麼就是廢話了呢?”林濤笑道:“不過我現在打電話來還真有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明天的同學聚會,你去不去啊?”
“什麼?明天同學聚會?”簫遠有些懵逼的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嗎?沒人通知你?”林濤問道。
“的確沒有人通知我。”簫遠苦笑一聲,說道:“大概他們是覺得我一個農民去了,會掃了他們的興致吧。”
“額,我覺得可能是他們忘記通知了吧?”林濤說道:“怎麼樣,簫遠,明天咱們聚一聚吧。咱們都一年沒見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聊聊。”
簫遠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吧,聚會的地點在哪裡?”
簫遠雖然對大多數所謂的同學都沒有什麼感情了,但是畢竟人林濤專門打電話過來了,就是看在林濤的面子上,簫遠覺得自己也得去參加這個同學會。
當下林濤告訴了簫遠明天聚會的地點,然後兩人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簫遠便再次去了市裡,參加同學聚會。
同學聚會的地點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裡,他們已經訂好了一個豪華的包廂。
當簫遠走進那個豪華包廂的時候,發現裡面的人幾乎都已經到齊了。
雖然只有一年的時間不見,但是這些同班同學,卻基本上都已經變了樣,此刻這包廂裡男的每個人都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
整個包廂裡,就數簫遠穿得最寒酸了。他今天穿着一身陳舊的運動服,在一衆西裝革履的男人之間,顯得格格不入,不過這似乎也正好符合簫遠農民的身份。
當這些人看到簫遠走進來的時候,很多人的目光之中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尤其是幾個負責組織這場同學會的人,因爲他們壓根兒就沒有邀請簫遠,所以也沒有想到簫遠會來到這裡。
不過既然簫遠來了,他們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紛紛朝簫遠走了過來,跟簫遠打起了招呼。
“這不是簫遠嗎?哈哈,好久不見啊簫遠!”
這些人都是一副熱情的樣子,但是他們的眼角眉梢,無不透露着輕蔑的神色,這些人心中都道:這小子一個農民,竟然還好意思來參加同學聚會,臉皮真夠厚的!要是換做他們混得這麼差,哪裡還好意思來參加同學聚會?
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男同學微笑着說道:“簫遠,不好意思,這次的同學會我沒有通知你,因爲我覺得你地裡應該挺忙的……”
這個說話的人,名叫史航,是大學時期的班長,畢業後史航就成爲了一個公務員,聽說現在已經當上了一個副科長,也算是春風得意了。
這史航說的話頗爲刺耳,明擺着是在嘲諷簫遠,不過簫遠也不以爲意,只是淡淡一笑道:“地裡雖然忙,但是同學聚會也不能缺席啊,畢竟四年的感情嘛。”
聞言衆人一愣,隨即一個人哈哈大笑道:“還是簫遠重感情!”
“哎?王聰怎麼沒來?除了咱們史班長,這小子現在可是我們全班混得最好的啊!”
“對啊!聽說王聰現在已經是華威集團的一個項目研發總監啦,前途無量啊!”
“王聰這小子不厚道啊,發達了就連同學會都不參加了?”
“人家王總現在可是大忙人,沒空參加同學會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提到王聰,這些人的表情都有些羨慕。事實上,在他們看來,全班的人當中王聰應該算得上是混得最好的了,即便是史航也不如王聰,只不過在史航的面前,衆人不便點破罷了。
簫遠也有些納悶,這個王聰,一向來都是一個很愛嘚瑟的人,同學會這種最適合裝逼的場所,他咋就缺席了呢?
事實上,這個王聰之所以缺席這一次的同學會,就是因爲害怕見到簫遠啊……
“哎,對了,簫遠,秦依依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來?”一個人突然問了一句。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而這個提問的人,臉上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其實簫遠和秦依依分手的消息,早已經在同學圈子裡傳遍了,這個人沒有理由不知道這件事,他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提起這茬,不過是爲了嘲笑一下簫遠罷了。畢竟,當初作爲班花的秦依依被簫遠拿下了,嫉妒簫遠的可不僅僅是王聰一個人。看到現在簫遠被秦依依給踹了,他的很多同學心裡都偷着樂。
簫遠聞言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好她早就分手了。”
“啊?分手了?”這人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然後拍了拍簫遠的肩膀,說道:“簫遠,那你也看開點。其實啊,我早就覺得你和秦依依不合適了,分手是遲早的事。”
“就是啊,簫遠,秦依依那種大美女咱高攀不上,不過你也不用氣餒。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比如說我們的王娜娜同學,她好像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吧?簫遠,你不如考慮一下王娜娜吧?”一個人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坐着的一個身材肥胖的女同學。
這個王娜娜,因爲身材肥胖,長相醜陋,歷來都是衆人開玩笑的對象。
而現在這個人把簫遠和王娜娜扯在一起,這明擺着就是在羞辱簫遠了。
於是衆人頓時發出一陣鬨笑聲,衆人心裡都想,現在的簫遠,跟這個王娜娜還真的挺般配的,畢竟一個農民,也只能配得上這種貨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