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邊軍說了,周大人存在的意義,絕對比周大人自己以爲的還要重要,他們邊軍定然把這事審的明明白白的。讓周大人儘管放心。
不過還有一句,那就是,周大人保重,大街沒什麼好逛的。
意思就是讓周大人沒事少出來溜達,好好在郡守府貓着。
這事之後,郡守夫人更沒有朋友了,原來郡守府裡面最兇殘的是夫人。
哪個女眷願意同這樣的郡守夫人打交道。惹了她不高興怎麼辦,她要動手,她們跑的了嗎?
聽說徒手扔出去的,那可是餛飩鍋竈呢。
姜常喜讓小謹給人家攤子送的賠償,自己都沒敢露面。
不光是官眷夫人那邊,就是哪,姜常喜這名聲都不太有人願意來往。
小謹回來的時候長吁短嘆的:“夫人,外面的人說夫人勇猛無敵,如同夜叉出世。口能噴火,鼻子能噴開水。”
姜常喜皺眉,這個不太好聽,她貌美如花的呢。這羣人故意黑化她,陰謀,肯定是陰謀。
就聽小謹說道:“可關鍵是,他們說夜叉的武器是混沌鍋,還有人要湊銀子給夫人置辦一套武器呢。”
姜常喜:“重點不是這個吧,你沒同他們掰扯我容貌嗎。這肯定是針對對我的陰謀。竟然說我是夜叉?”
小謹同姜常喜的糾結,就不在一個方向上:“夫人,可您明明是用槍最好看。”
姜常喜:“這個,倒也不用‘用’這個字眼,頂多就是耍耍,你家夫人什麼本事,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
小謹:“夫人他們怎麼能如此抹黑您呢,他們還說,以後衙門口外面多放點混沌鍋,萬一碰到這樣的事情,讓夫人隨便砸。”
姜常喜:“確實過分了,我也不是非得砸這些東西,是不是?”可選擇性,還是很寬的。
小言:“確實不能砸這個,太危險了,萬一沒有找對地方,燙了夫人如何是好。太不謹慎了。”
姜常喜心說,這問題最近,一直圍繞着她:“我又不傻。”
小言:“可您也沒有怎麼聰明,大人都請了大夫看了好幾次了。”
姜常喜黑臉:“你家大人不是在檢查我手上是不是有泡,是在檢查我腦子是不是壞了。”
小言:“您別讓大人擔心就好了。”不然這大夫還得請。
姜常喜:“以後咱們上街都帶着傢伙事,省的沒有武器。”
這次的教訓,姜常喜就明白了一樣,孩子們帶着武器,那是必須的。
你看她就是因爲手邊沒有趁手武器,讓人黑了的。而且辣椒麪,石灰粉,都得帶,這就是弄不出來含笑半步癲,不然更得帶着。
幾個丫頭邊上皺眉:“難道重點不是不出去嗎。”夫人是不是太冒險了。
姜常喜那也是有郡守夫人的氣魄的:“還能讓一幫宵小給嚇到。”
關鍵是要穩定人心,總不能讓人說郡守大人讓宵小嚇得不敢出門了。而且她的美貌,必須讓這羣人見到。
夜叉的名聲太難聽了。她要一個正確的名聲。
所以最近周大人肯定是要出門的,姜常喜不跟着都不放心,好歹自己有一把子力氣不是。
至於被人圍觀丟人什麼的,同安危相比,真的不算什麼,不矯情。
果然不出姜常喜所料,周大人也有孤勇的時候,越是這樣的的時候,人家越要出去走走,證明邊郡是安穩的,安撫人心。邊軍那邊的建議態度,人家周大人就沒搭理,我做的是郡守當做的事。
看到姜常喜跟着出來的時候,周大人臉色都黑了,這個真不需要夫人跟着冒險,相比之下還是府裡安全係數高。
可姜常喜笑吟吟的:“好歹我還能抄起混沌鍋呢,我不怕丟人。”
身後丫頭都拿着鍋蓋呢。人家姜常喜說了,這玩意好用。
周大人能說什麼。有夫人陪着共進退,那就相當於同生共死,這是夫人對他的表白。
周大人就那麼臉紅了。
人家周大人走在街上,都有百姓搭話的。
周大人笑呵呵的同百姓們說道那天的事情:“那日謝謝諸位鄉親幫襯,多謝了。”
大夥的迴應也熱烈:“咱們邊郡還能看着自己人吃虧,不妨事。大人金貴,最近還是避避風頭的好。”
周大人笑呵呵的:“有夫人陪着呢,也沒什麼危險。”
大夥就笑了,郡守大人同他們沒什麼區別,竟然還挺豁得出來面子,敢當面承認靠夫人保護。
然後人家郡守大人還說了:“大家別擔心,邊郡是安穩的,這些人雖然鬧騰了些,可都是衝着本官來的。”
大夥轟然而笑:“大人放心,以往咱們都沒走,如今大人在邊郡咱們怕什麼。”
這就是相信的力量。人家周大人用實際行動,在百姓心裡樹立了高大的形象。
周大人在邊郡用實際行動,讓這些人相信了他。
而且都和談了,幾十年沒有過的事情,這些人是真的相信郡守大人。
姜常喜就想說,這活累心,幹好了敵人想要的你的命,幹不好,自己人想要你的命。
回府的時候,姜常喜給周大人的待遇就提高了,從零花錢,到吃食,到身邊人的規格都提高了。
弄得周大人不勝惶恐:“夫人,這是爲何。”
姜常喜能說,你這是高危職業嗎,待遇要提高的:“突然就覺得我高度差了周大人好多,咱們只做耕讀人家也過得去的,而夫君如此進取拼搏,爲家爲國都是我仰望的高度。”
周大人:“捧得我有點飄,夫人讓我緩緩。”
然後人家周大人這幾日嘴巴都是合不上的狀態,樂暈了。夫人這一而再的表白,很是讓周大人不淡定。
至於說邊軍那邊審出來什麼,人家周大人都沒有問過,左右不過就是這點事情,人家周大人說了,他們恨的越深沉,我對邊郡的作爲也出彩,他們就是證明呀。
然後人家邊軍那邊也佩服周大人的好心態,這就是信任吧。
大夥看着齊家人的眼神有點不對,人家固然是對邊軍的信任,更是對齊家的信任。
有親舅舅在這邊看着呢,可不是不用多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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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打開手絹數了數,終於滿意了,把錢揣起來,對着一屋子人說了:“一百加個二百五,成吧,這敗德玩意以後你的了。”
李萌氣的頭暈,三百五就三百五,幹嘛非得說個二百五加一百。感覺在說,她還比不上二百五呢,太缺德了。
方媛那邊說着話,用手絹擦擦手,然後嫌棄的把手絹又扔給了李萌:“這玩意我可不要,我嫌髒。”
那語氣嫌棄的,當真是有點欺負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