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不服都不行
老族長清清喉嚨,把腦子裡面的想法都甩出去:“是這樣的,你二叔說,他讓人來莊子上給你搗亂,你氣不過才讓人打了你二叔。”
姜常喜再次驚了:“竟然還有這事!二叔你這是爲何呀,何至於就如此,嗨, 侄媳婦竟然是不知呢。”
跟着說道:“不過二叔也不必多想,您當初讓人來莊子要侄媳婦立足根本的烤鴨秘方,侄媳婦都不當回事,這些許小事,咱們本家過去就過去了。”大氣的可以。
老族長都擡不起頭來了,瞧瞧週二一個長輩,一出一出做出來的這些糟心事。哪一件事是人乾的?
週二叔臉色更沉了, 已經這樣了, 不介意多暴漏幾件:“你,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姜常喜:“我敢對天發誓,這點小事,我雖然一個女郎,可也不會放在心上,不會做出暴打長輩的惡行。”
姜常喜那是認真的,如果只是這幾件,她忍得住。超出這幾件,那忍不住也就打了。
周老族長看着周老二滿是嫌棄:“老二,你也聽到了,二郎媳婦是個大氣的,你做的那些事情,羞臊仙人,也就是二郎媳婦不同你一般見識。”
都被禍害成這樣了, 人家還說呢, 不過些許小事, 多大氣的女子。
說白了,人家老賬房就是想要逃避責任,油滑的老僕大多如此,這你能怎麼說?
姜常喜:“您老活的久,這都是生活智慧,應付的還算是可以。至於忠心嗎,以後您多問問,多操心一下就好了。”
老族長都沒想到,一把火讓大二媳婦如此憤怒。
老賬房斟酌了一下:“這倒也沒有那麼輕,來人拿着火石在莊子邊上燒了一個秸稈垛。”
姜常喜一個被老僕拿捏的軟弱女主人的無奈,表現得恰如其分。
不然能怎麼辦。所以這就是一個心眼多的僕人。莊子上還要倚仗老賬房呢,只能含混過去唄。
姜常喜:“還有這事?二叔呀,是侄媳婦的不是了,您也知道,當初我們大房沒剩下什麼經營,我最近忙着作坊的事情,我這莊子上的事情,還沒顧得上管呢。”
但凡有腦子的也該知道這都是蒙人的,可顯然老族長就屬於沒腦子的,因爲他信了。
週二老爺做了那麼多今兒都暴漏了,還差一把火嗎:“哼,那又如何。”
週二老爺:“哼,你裝到什麼時候。”
週二老爺:“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老族長點點頭看看想週二:“你聽到了,二郎媳婦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就聽姜常喜說道:“要知道你禍害的不光是親人,周圍的鄰里,若是因爲你做的事情,讓農人無家可歸,我周氏族人以後還有何面目見人。如何立足於世。”
姜常喜一反剛纔的無可奈何,滿臉的憤怒:“二叔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可這火的事情,卻不能輕易過去,你可知道這山林之中,火患之厲害,你可知道你這一把火,別說莊子,就是族人這邊都可能被牽連的。”
姜常喜臉色就不好看了:“二叔,這可是您指使的?”
多氣人呀,你想要經營些買賣都找不到門路,人家忙的都顧不上莊子了。
姜常喜臉上有些愧疚:“二叔,你看着事鬧的,若是我知道的話,怎麼說這也是家醜,不會送去官府的。”
周老二也是氣急, 這刁鑽的婦人一派花言巧語:“老族長您別是被她騙了。我派過去的人,都被她送到官府了,還裝什麼不知道。若當真是沒有記恨,她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姜常喜:“護林防火人人有責,別的咱們都可以講血脈親情,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
跟着詢問週二叔:“二叔,索性這些人也沒有成功,沒做出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應該打幾板子就出來了。”
跟着看向老族長:“如今要怎麼辦呀?我人微言輕,沒有見過市面,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老族長都被姜常喜的嚴肅給弄的緊繃了起來。
老族長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看二郎媳婦的神情,那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
老族長同在這邊的人都看出來二郎媳婦的爲難了。二郎不在保定府,到底還是爲難了二郎媳婦呀,那麼大的家業一個女娘撐起來不容易的。
週二老爺:“胡說八道,你把人都綁了,能不問這些人誰派來的?”他咋那麼不相信呢。
老賬房來的很快,看到姜常喜在:“小人見過大奶奶,您怎麼過來了這邊?小人有失遠迎。”
老賬房一臉的爲難:“二老爺您這話說的,小人就是個管事的,問出來又如何,那也不是小人能處理的範圍,索性不知道,知道的少,活的長久,小人愧對大奶奶。”
話說回來,就週二做的這心噁心事情, 二郎媳婦做什麼都不爲過。
老賬房這纔過去見過老族長,然後回答老族長的問題:“鬧事的倒是有,不過被咱們莊子上的壯僕給綁起來送官了,因爲不知道這些人什麼來路,怕給主子招惹禍事,所以這些人第一時間就被塞了嘴巴。倒是小人的不是,沒有詢問這些人因何而來。”
姜常喜:“不是特意過來莊子的,順路,您別客氣,請您過來,是老族長想要詢問您一些事情。”
姜常喜老老實實的開口:“老族長,莊子是賬房在管,索性不遠,不然讓人把賬房請過來詢問一二。”
姜常喜:“老族長,放火的事情,關係到多少人家,常喜不敢自作主張,若是常喜知道二叔讓人出門放火,別看常喜一介婦人,那都不是打一頓能瞭解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官府吧,連同二叔一起見官。”
若是週二叔這時候沒有慌亂,就該聽得出,姜常喜在說,爲這事打你活該。
週二叔慌亂了,怎麼就突然翻臉了,剛纔還處處體現你大氣,不計較呢嗎:“你敢。”
跟着:“我就說這是個心思歹毒的惡婦,她都承認了,這都不是打一頓能輕易瞭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