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FBI已經加入到雙塔摩天大樓豪華全家桶的套餐當中,但還在帝丹高中當高中老師的茱蒂並未加入其中。
原因很簡單。
作爲公交車三人組之一的茱蒂一來不像赤井秀一一樣在明面上沒什麼身份,隨便搞一張邀請函就能混進來。
只要低調一點一般不會有人注意到躲在會場邊緣地帶的赤井秀一。
這二來嘛,茱蒂耶不像貝爾摩德。
雖然貝爾摩德這一段時間明面上的身份是和茱蒂一樣不好混到會場的新出智明,從身份上來說。
不論新出智明還是茱蒂,帝丹高中校醫、教師的身份都不足以讓他們具備參加這種高端晚宴的資格。
不過人家貝爾摩德可是會易容的。
此刻貝爾摩德頂着一張西多摩市議員的臉,穿梭在衆多賓客當中。
看起來活像個因爲大木巖鬆死亡後,準備獲取大木巖鬆政治遺產的政客。
遊走在宴會廳之中的貝爾摩德自然是見到了會場邊緣、角落的赤井秀一。
那些西裝革履混入會場的FBI同樣沒有逃脫得了貝爾摩德的眼睛,看來
今天琴酒的行動搞不好真的會收穫滿滿呢。
琴酒這次能收穫多少又或者爽不爽貝爾摩德其實倒也不怎麼關心,反正琴酒都好長時間沒和貝爾摩德調過馬丁尼了。
主要是貝爾摩德在“巡場”的過程中發現了兩個很有意思的人——一個是穿着酒店侍者服裝的波本。
還有就是給自己的茶色頭髮燙了一下,讓貝爾摩德看到第一眼差點掏槍的鈴木園子。
要不是貝爾摩德還算冷靜,沒在看到形象大變的鈴木園子第一眼時暴起殺人。
說不定這位鈴木財團的大小姐早就被冤死然後魂歸幽冥嘍~
確認過鈴木園子身份的貝爾摩德收回大半放在鈴木園子那邊的心神,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和身邊聊的正熱絡的賓客道了聲歉以後,貝爾摩德獨自走出宴會廳,順着消防樓梯走到樓下,找到一間空房間撬開鎖之後又從裡面反鎖上房門。
鎖上房門之後的貝爾摩德徹底的檢查了房間內沒有莫名其妙出現的竊聽器,然後才點燃一支菸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不好好盯着赤井秀一,你又要搞什麼?
貝爾摩德,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琴酒和其他人通話的聲音大概永遠都是這樣冷冰冰的,如果不是宮野志保和赤井秀一,大概沒有人能引發琴酒的顏藝。
啊~雪莉;啊~赤井秀一~~~
對琴酒來說,能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給平時滑不溜手的赤井秀一設下陷阱,簡直就是上帝的恩賜。
雖然琴酒並不信那玩意。
如果因爲貝爾摩德的緣故導致這次行動走脫了赤井秀一,就算貝爾摩德是組織boss寵愛的人,他也要給貝爾摩德一點厲害嚐嚐。
就算他們曾經在一起調過馬丁尼。
誰還不是boss寵愛的寶寶了?
琴酒在酒廠中如此跋扈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如果酒廠內部都是貝爾摩德那樣的薪水小偷,酒廠估計早就散夥分家了。
琴酒在酒廠的定位可是銷冠吶~
就是那種全公司的業務都靠一個人頂着的那種銷冠。
這也就是琴酒是個老實厚道的,不然換了宗拓哉的話——就特麼你是小烏啊?
習慣面對琴酒冷言冷語的貝爾摩德沒受到任何影響,反倒很是期待的對電話問道:“你猜我在會場裡看到誰了?”
“.無聊。”
琴酒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主要就突出一個着急玩遊戲的直男沒工夫和你在這廢話的即視感。
聽着電話裡的忙音,貝爾摩德也不惱,編輯了一封郵件,附上兩張照片之後,給伏特加發送過去。
“大哥,貝爾摩德發來的郵件。”
伏特加對着電腦鼓搗一陣後,擡起頭尋求琴酒的指示。
“看看那女人又說了什麼東西?”琴酒頭也不回,就舉着一副望遠鏡默默觀察着雙塔摩天大樓。
在會場也好還是在大樓門前也罷,宗拓哉一直沒找到赤井秀一的位置,儘管這一會兒琴酒就已經找到不少神經緊繃的FBI探員。
但作爲王牌狙擊手的赤井秀一一就沒給琴酒露視野。
“科恩、基安蒂,你們那邊有發現嗎?”
“沒有。”
“我這裡也沒有,不然乾脆讓貝爾摩德那個女人把赤井秀一拉到窗前吧!”
和沉悶的科恩不同,基安蒂這個雖然專業但明顯精神不大正常的狙擊手耐心有限,這會兒正在無線電頻道中不斷的給琴酒出着餿主意。
習慣了無視自己部下的琴酒完全無視了基安蒂那些“懇切”的提議,朝伏特加那邊瞥了一眼然後問道:
“貝爾摩德發過來什麼東西讓你這麼驚訝?”
“大哥,我覺得你還是親自看看的好”伏特加一時語塞,乾脆把屏幕轉向琴酒的方向,讓他能輕鬆的看到電腦上的東西。
琴酒皺着眉頭朝電腦看去,只一眼便殺氣凜然。
“波本.
啊,雪莉!”
自從組織的研究所被警方攻破之後,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這兩姐妹便下落不明。
琴酒沒想到本來是給赤井秀一設下的圍殺陷阱,居然還有意外收穫。
雖然最近糟心事兒一件接着一件,但今天對琴酒來說明顯是否極泰來。
宮野志保不過是一隻東躲XZ的小老鼠,但波本的出現不得不讓琴酒深思幾分,這個隸屬朗姆的情報組成員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琴酒的計劃中可沒有需要波本配合的地方。
那麼是巧合,還是波本也出了問題?
就在琴酒斟酌着等下是先甄別一下波本還是順手把波本幹掉的時候,琴酒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
“唔?”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琴酒發出意外的聲音。
這通電話正是來自於讓他懷疑的波本。
“什麼事?波本。”接通電話後的琴酒並未第一時間發難,而是詢問起安室透的來意。
琴酒嘴上叼着的菸頭忽明忽暗,微眯起的雙眼也昭示着安室透此刻危險的處境。
“呵呵,我找到你的老對手了,琴酒。”
電話另一邊是安室透略顯輕挑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