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我記得這個人好像是佐藤警官的初戀吧,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松田陣平這個人好像和安室有點關係。“
具體的衝野本人也不清楚,他只是隱約的記得安室透的同期有好多人都死了,這個松田陣平就是其中一個,說不定之前死掉的那個萩原研二也是他的同期。
伊達航!
衝野的腦子裡,突然浮現了這麼一個名字,這是一個極其遙遠的名字。
‘嘶,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來着,總感覺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衝野,衝野?衝野前輩!”
“啊,是詩乃啊,怎麼了嗎?”
“前輩身體不舒服嗎?”
迎着詩乃關心的目光,衝野搖搖頭,“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說到這兒,衝野突然看向登米叔,以登米叔的年紀大概會知道這個名字到底是誰吧。
“對了登米叔,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伊達航的警官?”
“伊達航?嗯...讓我想一下,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看着登米叔思考的樣子,衝野心中一喜,暗道有戲。
果不其然,不出半分鐘,登米叔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
“我想起來了,這個伊達航我沒記錯的話,之前也是搜查一課暴力犯罪三系的人。對,和目暮警官是同一組的人。”
“搜查一課啊。”衝野若有所思。
“我還想起來一件事,伊達航這個人好像是高木那小子的...嗯,前輩。”
“高木的...前輩?”這事兒,衝野還是頭一次聽說。
“我記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相當的要好,與其說是前輩與後輩的關係,倒不如說是兄弟。”
“誒~~”衝野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沒想到高木那個老好人竟然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前輩。
“登米叔,現在這位伊達航警官在那個部門工作啊,搜查一課的話我記得並沒有一位叫做伊達航的人吧。”
登米叔也注意到衝野態度的變化,不由笑道,“怎麼,你對伊達航警官很感興趣嗎?”
“嘿嘿,有一點了,我也想見識一下高木警官的前輩,究竟是何等人物。”
聞言,登米叔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恐怕你的願望要落空咯。”
“爲什麼?”衝野不解。
“因爲...”
“什麼,伊達航警官死了!?”這是衝野萬萬沒有想到的。
登米叔似乎也對伊達航警官的死感到可惜,“伊達航警官是在一年前死亡的。”
衝野急忙問道:“是意外嗎,還是他殺?”
“是車禍意外。據說當時因爲執勤太累的緣故,不小心被來往的車輛撞到了。”
衝野楞了一下,“意外車禍啊...”
“嗯。”登米叔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追憶什麼。
半晌
“其實在發生車禍的時候,高木警官就在伊達航警官身邊,也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高木警官也變化了很多。”
活得久,知道的就越多,這話放在登米叔身上絕對不爲過。警視廳發生的事,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怎麼樣,還想知道什麼。”登米叔笑了笑,繼續問道。
隨着登米叔的言語,雲霧漸漸地撥開了,衝野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
“嗯,還有個問題,伊達航警官是不是和松田警官認識啊?”
“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幾個好像都是同一批從警校畢業的。嗯,應該是這樣,畢竟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有些事我也記不太清咯。”
‘就是這個!原來是這樣啊!’
雲霧散開,真相瞬間浮現於衝野心中,一切都說的通了。
“怎麼樣,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一切的疑問都解開了。”衝野面露笑容,心中卻在思考着領完一件事。
原來伊達航、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是同一期畢業的警官,而從安室透和松田相識的這點來分析的話,這四個人很有可能都是同一期從警校畢業的。
畢竟安室透的真實身份,是公安的人,同時也是公安安插在組織的臥底。
由此可見,安室透這個男人和柯南也是差不多的情況,甚至比柯南還要恐怖。
好歹人家柯南是去哪兒哪兒死人,你安室是和誰組隊誰死,這誰受得了啊。
天煞孤星啊,這是!
如假包換的剋星人!
“嗯,我先去上個廁所。”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衝野果斷尿遁開溜。
衛生間(男)
拿出手機,衝野撥打了柯南的手機。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開門見山,衝野直奔主題。
“柯南,我這邊有個爆炸狂的案子,有沒有興趣?”
“爆炸狂?你是說挑釁警視廳的那個炸彈犯嗎!”
“誒,你竟然知道?”衝野楞了一下,“話說,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啊。”
“抱歉,我正在佐藤警官的車上。炸彈犯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我現在正在破解暗號。”
“是嗎,你的速度還真是快啊。”看似感慨,衝野心中卻是另一種想法。
‘不愧是死柯,就算遇不到案件,案件本身也會自己個兒屁顛屁顛的找到死柯。’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在多說什麼了,這次炸彈犯明顯是在挑釁警方,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開口。雖然我的推理能力很一般,但抓捕犯人我可是很在行的。”
“我知道了。”柯南心中一動,如果真需要衝野幫忙,他絕對不會猶豫的。
“加油了,名偵探。”放下電話,衝野正準備走出廁所,卻被一旁的小便器吸引了心神。
半分鐘後...
“嚯啊,舒服了。”
離開廁所,衝野並沒有直接回法醫部,反而去了搜查一課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卻發現辦公室內幾乎沒幾個人,就連目暮警官也不在這裡。
隨便找個人問了一下,卻被告知目暮警官去了松本管理官的辦公室,至於其他人從剛纔開始就出去尋找炸彈了,
‘嘖,看來這次爆炸案確實很嚴重啊。’
十年前的一次,三年前一次,如今又來了一次,炸彈犯屢次侵犯警方的威嚴,可以想象,外面的媒體恐怕早就行動了起來。
警方無能這四個字,說不定就能在晚報上看到了。
沒見到目暮警官,衝野也只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