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不是一週前在西拉克西吉爾峰擊殺了傳說中的炎魔-鈴木真,但自己也被炎魔消耗掉了所有的力量嗎?你怎麼會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安格瑪巫王癱軟在地上,手中的劍已經被打飛,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怕的小蘭。
“在我虛耗法力太多,身體瀕臨死亡之時,我的靈魂卻沒有返抵阿門洲,而是直接被送至一亞之外的創世神一如·伊露維塔(上帝)面前,我被賜予更大力量,並返回原先死去身體處重生,我要繼續完成我粉碎黑暗的使命。”
小蘭握着法杖,冷漠的看着攤在地上的安格瑪巫王。
“安格瑪巫王,戒靈首領,邪惡安格瑪國王,米那斯魔古爾領主,你原本是努門諾爾帝國皇族之後,卻被邪惡力量引誘墮落,成爲那位黑暗魔君、魔多之王、黑暗大地的主宰、巴拉督爾之王黑暗魔君的走狗,你的末日到了。”
這時候,天空不斷飄落鵝毛,一個蒙面的黑衣騎士從天而降。
黑衣騎士手持長劍,望着小蘭。
“……大人!就是這個穿白袍的傢伙把我們的兄弟都打敗了,”安格瑪巫王看着黑衣騎士,一把鼻涕一把淚,“您要給我們報仇啊……”
“抱歉,我和他不熟。”
黑衣騎士毫不留情地一劍刺死了死不瞑目的安格瑪巫王,丟掉長劍,看向小蘭做了一個騎士禮。
“我們走,撤退!!!”
看到安格瑪巫王身死的其他小兵,一邊嘴裡嘟囔着這點工資還要他拼命就跑了。
“最近幾次接二連三相助與我的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蘭無視慘死的安格瑪巫王,望着帥氣的黑衣騎士,看了看手裡的法杖,朝後隨手丟了過去,優雅地揹着小手。
她望着不回頭的黑衣騎士,凝視着他:“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無名騎士啊,如果你肯實現本公主卑微的願望,就請取下你那漆黑如夜的面具,以真面目面對我吧。”
黑衣騎士扭頭望着小蘭:“我是不能見到光明的。”
“爲什麼啊,黑衣騎士。”
“因爲……”
“夠了,黑衣騎士……”小蘭輕輕用手捂住黑衣騎士的嘴脣,緩緩的靠近他,抱住他,“我來的時候上帝都告訴我了,你就是魔戒的鑄造者、黑暗大地的主宰索倫。”
“但我不在乎……從你第一次救我開始,我就已經完全的明白了你的身份,派出魔王的爪牙只不過是你爲了想見我而找的藉口。你雖然是深處黑暗之人,但是你憎恨黑暗,而我想要粉碎這片大陸的烏雲,可是我也想要拯救你,因爲我已經無藥可救的愛上你了。”
“Gandalf……”
黑衣騎士呆呆的望着一身雪白婚紗的小蘭,撫着她的腰間,一把將公主擁入懷中,溫柔且生澀地伸出手,想要托起小蘭的臉頰。
“如果你沒忘記我們年幼時在阿門洲-維林諾的誓言,就請在我的雙脣上,寫下你的證明。”
公主小蘭擡頭,看着背對所有人面對她露出害羞模樣的黑衣騎士,一邊顫抖的接近黑衣騎士的雙脣。
旁白響起錄好的小蘭聲音:真正的勇敢,不是奪取他人的性命,而是知道去寬恕,我相信,能打敗黑暗的,不是強大的魔力,而是生活中的小事和微小的愛。
臺下。
“太棒了,演的太好了,小蘭!!!”
五郎感動的一塌糊塗,嘴裡還不停的唸叨:“寫這齣戲的人一定是天才,
啊原來天才就是我,索倫和甘道夫熱烈而深沉的愛情啊~”
“太亂來了,你在胡說什麼啊小蘭!!!”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拼命的向衝上去。
他的寶貝閨女啊混小子,到底是那個混小子,不會是工藤新一那個傢伙吧!!!
“不行啦,正演到高潮呢,”和葉姨母笑的看着臺上,緊緊拉着毛利小五郎。
灰原大小姐默默的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啊。
她還以爲接下來是Gandalf擊敗黑暗魔君,驅散黑暗的史詩故事呢。
原來黑暗就是這樣驅散的?公主娶了黑暗魔君,世界和平?
灰原望着旁邊認真地撐着頭看着話劇的羽賀。
說起來那個笨蛋怎麼沒有吐槽,這齣戲也該齣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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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賀從黑衣騎士出現開始就瞪起了死魚眼。
這都是什麼啊,甘道夫和索隆在一起了?!
還是讓編劇和導演陪着巫王一起死吧,還有那個鈴木真是怎麼回事?
鈴木園子和京極真來搶戲了嗎?可不可以給炎魔一點尊重……
話說他的雪碧怎麼還沒有好,太慢了吧!!!
羽賀晴佑看戲的目光果斷收回,沒意思了,濫俗的愛情橋段,還是喝碳酸適合他。
嗯?這個高中生怎麼了……
羽賀晴佑死魚眼地看着面前的蜷川彩子打開了他剛剛拿來的可樂杯蓋,從中捏出了一個冰塊。
蜷川彩子還是有些害羞,她至今最多隻和耕平拉拉小手,還是決定用他最喜歡的冰塊,和他來一次熱情的擁吻……
她輕輕地將冰塊含在嘴邊,將剩下的可樂杯丟到背後,閉上眼睛,輕輕踮起腳尖,等待着這個美好親吻的到來。
“……!?!”
羽賀晴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深井冰高中生把一杯可樂丟進了雪碧桶裡。
喂,不讓他喝也不至於浪費吧喂!!!
這個高中生怎麼回事啊!?
他認真地盯着她了一下,嘴裡含着冰塊,閉上眼睛,踮起腳尖,朝着自己的方向。
……等等,難道是他誤會了,這個高中生喜歡“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說她根本就是“他”的女朋友。
不會吧,他剛剛看周圍那幾個同伴,看起來都快三十了,差了有十歲了吧,這跟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談戀愛一樣啊。
雖然他是不介意了,不過如果是女朋友或者熟人爲什麼不直接叫他呢,用這種方式太過委婉了吧。
他現在反應過來也明白了之前對話的奇怪之處,看起來是這姑娘故意引他過來的,還直接變得越來越奇怪。
不出意外的話, 要麼男的是渣男甩了高中生,要麼是高中生甩了渣男又於心不忍。
應該就是這兩種可能性吧……
羽賀晴佑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一副期待熱吻的蜷川彩子,嘴脣時不時朝着他撅起,加上她漂亮文靜的臉蛋,惹人憐愛。
他撇了一眼旁邊桌子,不禁嚥了咽,喉嚨微微一動,有些心動的舔了舔脣角,身體靠在桌子,兩手伸了出去,朝着蜷川彩子那邊靠近。
蜷川彩子感受到了靠近的溫度,滿懷期待。
“那個……我其實是醫院裡的人渣,我不愛惜人命,胡亂給人開藥,論文抄襲,亂用病人做人體實驗,你懂得吧,我們不合適。”
羽賀晴佑面無表情,隨手按住了蜷川的腦袋,一隻手將自己的錢包丟在桌子上,伸長身子拿了桌子上的一杯雪碧,死魚眼的說着。
“那杯Sprite我拿走了,錢包的錢是精神損失費,不用加杯蓋了。”
挺好一姑娘,就是看起來沒什麼腦子,還不如剛剛那個茶色頭髮的小姑娘呢。
剛剛他還亮着燈的時候,看見自己的手就知道他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醫生了。
外科醫生的手指上有一條斜斜的痕跡,在手術的時候,通常會邊用兩手的食指固定細細的線,一邊打結,所以在食指的前端會留下斜斜的痕跡。
手粗壯有力還很靈活,是因爲要對器械靈活應用,讓手內肌變得發達,每天操練手術的人,上身也會很穩定。
年輕,頭髮茂盛的外科醫生,說不定之前他說的事情就有做過的呢,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