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工藤,演的真不賴啊。”
服部平次笑的就像一朵花,完全不帶停下的拍着柯南。
“閉嘴啊,話說你怎麼還在東京,”柯南死魚眼,完全社死的他就像一條案板上的鹹魚,連蹦噠都不想了。
“不是啦,是小蘭告訴我你今天你們園遊會有節目,”服部平次眉頭一跳一跳,露出爽朗的笑,按着柯南狗頭,“你的表演我怎麼好錯過呢,搭了早上的飛機就來了,一會還得坐新幹線回去呢。”
“真是可憐啊,”柯南嘲笑着,一股嘲諷的語氣。
服部平次惡狠狠的揉了揉柯南的狗頭之後就離開了校園,打算去吃個午飯趕新幹線了。
柯南跟毛利小五郎坐在凳子上看着其他幾個小鬼和小蘭在擺弄旁邊的抓娃娃機。
“鈴鈴鈴。”
“喂?”毛利小五郎順勢接起電話,隨後露出驚訝的表情,“你說什麼,目暮警官被人攻擊了!!”
……
米花中央醫院。
目暮十三的病房。
“目暮十三?”
“這是目暮警官的名字,”毛利小五郎看着旁邊跟在的一羣小鬼頭,一邊開門一邊扭頭解釋着,“快進去吧。”
“目暮警官。”
“毛利老弟啊,你來看我了,孩子們也來了啊!”
目暮警官十分費力的將自己身體勉強撐起來,靠在了病牀上,依舊帶着帽子,有氣無力的看着幾個人。
毛利一家與小學生組都看着牀上的目暮警官,小蘭和明美眼裡還有些擔心。
“你好,我是羽賀設月,晴佑的姐姐,因爲是參加園遊會的緣故聽毛利先生說了,聽說您蠻照顧孩子們,就冒昧來探望您了。”
宮野明美這是第一次見目暮警官,但是從其他幾個孩子哪裡都能聽見他經常照顧孩子們,在樓下買了些水果來了。
“哦~太感謝了。”
目暮警官看着宮野明美露出了笑容。
“目暮警官沒事吧?”
“目暮警官在晨練時被人連續射了兩箭,”白鳥警官起身看着毛利小五郎,嚴肅的說道,“因爲警官的體格比較好,有一箭接近要害,但是總得來講沒什麼大礙,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了。”
“目暮警官,你爲什麼在這還要一直帶着帽子呢?”
步美提着包,有些奇怪的看着牀上的目暮警官。
“啊……這,這有什麼關係嗎哈哈哈。”目暮警官笑着打着哈哈。
“目暮警官不會沒有頭髮吧?”
“不會也是更年期吧?”
“我說你們,病房裡要安靜,”灰原大小姐看着吵吵鬧鬧的幾個小孩忍不住制止。
明顯後面還有頭髮,最多是禿頂。
“歹徒使用的應該是一種手用型的十字弓,”白鳥警官看着筆記本,依然思索着,“不過暫時還不確定這名歹徒是專門攻擊警官呢,還是隻是不巧的擊中,我們還在調查中。”
“可是目暮警官,你不是警察嗎,爲什麼沒有帶槍反擊呢。”
元太撇了撇嘴,有些疑惑的問着。
“我當時在跑步沒有帶槍,”目暮警官看着元太笑了笑,又自嘲着,“再說了,我和毛利的槍法可沒法比,就算是帶槍也不一定能打中。”
“爸爸的槍法很好嗎?”
“毛利當初可是警視廳裡槍法數一數二的準呢。”
“可是目暮警官不是被人射了兩箭嗎?爲什麼不可能是兩個人呢。
”
柯南思索片刻,朝着白鳥警官問道。
“柯南啊,”白鳥警官看着突然蹦出來的柯南,蹲下看着他,又拿出一個證物袋,裡面包着一把劍,“因爲攻擊目暮警官所用的弩箭的款式種類完全是一致的,而且中間隔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判斷對方應該是射了兩箭,除此之外,現場還留下了一把西洋劍。”
柯南低着頭,依然暗暗思索着。
總覺得哪裡見過的樣子。
灰原和羽賀看了看西洋劍,沒有什麼特別感覺。
“一般留下這種東西都是連續犯,說不定是對警方有仇恨的人呢。”
羽賀晴佑提醒了一句,見目暮警官也沒什麼事情,拉着灰原大小姐就準備離開了。
原本昨天就該送到的木偶,因爲五郎有事情,今天才送過來,他們得回去看看情況。
……
阿笠宅。
“五郎說好了一點鐘來,現在才十一點,”羽賀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時間,朝着旁邊玩牌的三個人說着,“我先去做飯,今天吃咖喱可以吧。”
“我也幫忙。”
“不用了設月姐,”羽賀繫上圍裙,朝着宮野明美笑了笑,“你們玩吧,我又不喜歡玩牌,少一個多沒意思,咖喱一個人就可以煮了。”
羽賀站在吧檯哪裡處理着食材,看着旁邊幾個人悠悠哉哉的玩着牌。
“鈴鈴鈴。”
“喂,柯南怎麼了?”阿笠博士接起電話,有些驚色,“你說妃律師被人寄了一份有毒的巧克力……”
“博士?妃律師怎麼了嗎。”
灰原大小姐看着博士的神情詢問着。
“早上她的律師事務所被人寄了一份插着紙花的吉可巴巧克力,她原本以爲是毛利送的道歉禮物,但是因爲她昨天已經從毛利哪裡收了一份巧克力,就拆開包裝看了看。”
阿笠博士掛掉電話,手上摸着撲克牌,有些擔心。
“覺得有點奇怪之下,打電話給毛利偵探詢問,才發現不是他寄的,就隨手丟了,結果她養的貓玩鬧的時候不小心隔着包裝咬了一點,被送去寵物醫院了。”
“由於巧克力中含有可可鹼和咖啡因成分, 一定量的可可鹼和咖啡因會讓貓咪出現流涎、異常興奮、嘔吐、腹瀉、肌肉震顫等症狀,甚至引起貓咪死亡,這都是正常反應吧?”灰原大小姐對與博士口裡的含有毒藥的巧克力有些疑惑。
“因爲那隻貓被送去醫院的時候就不行了,就算是貓吃了一部分巧克力,這個反應也太強烈了,柯南和妃律師覺得奇怪就要求檢測了巧克力,結果發現巧克力中加入了氰酸鉀。”
阿笠博士憤恨的拍了拍大腿道:“也不知道是誰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確實很奇怪,”羽賀臉上不怎麼好的呈出了幾份咖喱,端着托盤放到桌子上,將撲克牌移開,“我記得毛利偵探和妃律師說這個巧克力是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外人很難得知。”
“有進步。”
灰原大小姐拉過來一份咖喱,思索着嚐了一口,濃郁的咖喱味道完美的融合在食材中,又帶着椰奶香味的咖喱在嘴裡爆炸,在保持味道的前提還有一種微辣的後味。
“你是說對方是衝着毛利偵探的?”灰原大小姐又擡頭看着羽賀。
“有可能,”羽賀吃了一口咖喱,瞪着死魚眼,感覺少了些什麼,“吃完飯在說,好好享受食物吧!”
吃飯的時候想事情對食物十分不尊重!!!
“沒有什麼可以干擾你吃飯是吧,”灰原大小姐笑着看着面前的專心乾飯的晴佑,定睛看了看他的臉,用手指黏住他嘴角的飯粒在晴佑的面前晃了晃,“吃到臉上了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