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警視廳。
李子禮突然接到了妃英理的電話,手機那頭妃英理動聽的聲音傳來,“弘一,在做什麼,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怎麼會呢,我的好老婆。”
李子禮笑說。
“我今天打電話找你,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啊?”
“我決定買房了,換個新家。”
“這是好事啊,是不是錢不夠,我給你轉1000萬過去。”
“不是,錢夠了。”
妃英理見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便解釋道:“我是想問你有沒有空,陪我一起去買房。”
“這個嘛..”
李子禮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對於買房這種事情他不太感興趣,由妃英理自己去折騰吧。
反正她也是個大律師,沒人能坑的了她。
不過,李子禮還是說:“等你買好了,我可要去看看你的新家。”
“當然了,你想什麼時候來都行。”
掛斷電話之後,李子禮發現佐藤美和子正看着自己,於是他一邊收起手機,一邊笑說:“看什麼,大警花。”
“你跟誰打電話呢?”
“我老婆。”
“切!”
佐藤美和子翻了個白眼,沒信他的話。
“就你,誰眼睛這麼瞎,會嫁給你?”
“想嫁給我的人多了,能繞米花市轉幾圈,沒辦法,誰讓我這麼有魅力呢。”
李子禮說着,做出一個自認爲很有魅力的動作。
嘔!
佐藤美和子俯下身,做出嘔吐的樣子,翻着白眼說:“你這傢伙絕對是我見過最自戀的人,沒有之一。”
“謝謝。”
李子禮不以爲然的說。
“不要臉,真當我在讚美你呢。”
佐藤美和子無語之極,不過想到這傢伙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她就釋然了。
天底下估計也很難找出比他還臉皮厚的人了。
“大警花,不要老這麼讚美我,我會驕傲的。”
“你這傢伙,懶得跟你說了。”
佐藤美和子懶懶的翻了個白眼,已經被弄的沒脾氣了。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問:“請問目暮警官在嗎?”
李子禮與佐藤美和子同時扭頭看向了他,他一身西裝,清瘦挺拔,鬍子打理的很好,看的出來他年輕的時候是個帥哥。
此外,他身上有一股文藝的氣質。
看起來不像普通人。
“目暮警官在的,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佐藤美和子打量了對方一眼之後,這樣說道。
“能幫我引見他嗎?我找他有重要的事。”
中年男人鄭重的說。
佐藤美和子看出對方不是普通人,也不敢怠慢了,便帶着他去見目暮十三。
中年男人經過李子禮身邊時,看了他一眼,倒也沒太留意。
....
片刻之後,佐藤美和子回來了,李子禮便問中年男人有什麼事,她攤攤手錶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後就坐下來做事。
而過了沒多久,目暮十三突然朝着李子禮喊道:“草川老弟,你來一下。”
一下子,警視廳許多人的目光放在了李子禮身上。
李子禮莫名其妙的站起來,走到了目暮十三的辦公區,此時,那個中年男人就坐在辦公桌前。
“及川先生,這位草川弘一先生就是我們警視廳最厲害的人了,有他在,你的畫保證就不會被偷走。”
目暮十三熱情的給兩人介紹,“草川老弟啊,這位及川武賴先生,是國內知名的畫家。”
聽了目暮十三的話,及川武賴早已站起身,笑着握住李子禮的手,說:“草川先生你好,還請你多多關照。”
說着,目光頗爲怪異的打量李子禮。
剛纔他看見過李子禮,但沒有太在意,只不過沒想到李子禮是警視廳最厲害的警察,還這麼年輕。
當真出乎意料。
“好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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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禮鬆開手,遂不覺明歷的看向目暮十三,說:“目暮警官,這是怎麼回事啊?”
“先坐,坐下來說。”
李子禮也沒客氣,搬了把椅子放在及川武賴的身邊,坐了下來。
然後聽目暮十三說道:“及川先生是個著名的畫家,一生畫了很多的畫,最出名的有四幅畫,紅蓮、金色、純白,以及尚在畫的青嵐。”
“青嵐是及川先生的新作品,儘管還沒有完成,但已經非常出名,可是,偏偏有人盯上了他的這幅新作品——青嵐。”
“誰膽子這麼大,敢偷及川先生的畫?”
李子禮詫異的問。
“月下飛人,怪盜基德。”
目暮十三臉色凝重的說,儘管他跟怪盜基德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他對怪盜基德聞名已久,知道他是個難纏的人物。
一旦被他盯上的獵物,很少有弄不到手的時候。
偏偏他還很難抓,所以警察們對他也是頭疼不已。
怪盜基德?
原來是這傢伙,難怪及川武賴會親自來警局報警,看來很重視這件事情。
想想也是,被怪盜基德盯上,能不重視嗎?
只不過,這小子上次差點被我抓了,又出來興風作浪,是不是傷疤已經好了?
李子禮嘴角流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隨後,他笑說:“怎麼確定是怪盜基德要偷你的畫呢?”
“草川警官,你請看。”
聽了李子禮的話,及川武賴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預告函,說:“這是怪盜基德留下來的。”
李子禮接到手上一看,函上的內容是:明天晚上八點,我將在初十五的滿月下帶走青嵐,以上,怪盜基德留。
右下角還有怪盜基德的標識,一張戴着魔法師帽子的人臉。
“及川先生是什麼時候收到這張預告函的?”
李子禮一邊說,一邊將預告函遞給了目暮十三。
“昨天。”
“那就是說...”
“沒錯!就是今晚的滿月,怪盜基德會來偷走青嵐。”
說到這裡,及川武賴抓住桌子邊緣,緊張的說:“拜託你們了,一定不要讓他得逞。”
“放心吧,及川先生,我們肯定不會讓人把你的畫偷走的。”
目暮十三說。
送走及川武賴之後,目暮十三看向李子禮,說:“草川老弟,對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李子禮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的說。
“及川先生的意思想來你也懂了,把你叫來就是希望你能保住他的畫不被那個怪盜偷走。”
目暮十三對李子禮寄以厚望。
“我盡力。”
李子禮點點頭,轉身走了。